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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即使知道夏侯丞藏在哪儿也没有追杀他,最近的江湖开始燥乱了起来,而他作为一直坐场观戏那一个,当然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偶尔的参合进去唱出好戏也是他的作风,当然要看他乐不乐意了。黑夜高高的挂起,夏侯丞于今日偷偷的回府,慌里慌张的催促着夏侯木染把要煎好,再次靠近某人的房间。银月刚躺下没有多会儿,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心下冷哼一声继续翻身睡觉,对于一个做完事就逃跑的人,他一点都不敢兴趣,而且他也不想跟一个心态如此幼稚的人玩躲猫猫。夏侯丞已经尽量的放轻脚步,慢慢的靠近他,当然,他打算故技重施,反正他肯定他不会想到自己还会这样招惹他。其实真的是银月小看了夏侯丞胆量,不然他也不会第二次也被他这么轻易的点住穴道。“六好久不见”点住银月的穴道,夏侯丞不管是声音还是动作顷刻间变得猖狂了起来。银月此刻的脸色可谓是覆上了一般霜雪般的可怕,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被同一个人设计两次。“喝药了最近身体好点了吗有没有特别想找女人的感觉有没有像找个人嗯嗯啊啊狠狠的疯狂一晚”夏侯丞一脸的色相,像傻帽一样的问着一个不能动不能说话的人,这举动很让人费解。找女人疯狂银月一直不明白他到底给自己喝的什么药,现在更把他说的越来越糊涂,若他给自己喝的是x药的话,他虽然有点感觉,但是不大,很轻松的便克制住了,但若是毒药,他怎么可能亲自用口来喂他想到用口,某人的脸色很明显变得难看极了,如果今天他还敢这样做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只不过很可惜,在他还没想完的时候,夏侯丞喝着一口药便对上他的嘴巴,缓缓流淌的苦涩药汁再次牵带着暧昧进入他的口腔,紧接着是唇舌之间的纠缠,银月厌恶皱紧了眉头,心里全是翻滚的火焰,他一直很讨厌别人主动的靠近,除非是他想要触碰你撩拨你,不然谁都别想走近他。夏侯丞是不想深入这个简单的嘴对嘴的动作的,但只要贴近这双唇,他整个人就控制不住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如果不是被面下那双眼睛摄醒,他估计还会继续跟他唇齿纠缠。“干嘛瞪我这么恐怖,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你说我作为哥哥的都牺牲到这种地步了,你不感恩不说还瞪我”夏侯丞嚣张至极的面孔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银月的眼前,他是多么的想一掌拍下去,或者是狠狠的虐他一次,让他这张引以为豪的脸上,布满着前所未有的痛苦表情。夏侯丞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看他怒焰的双眸就知道肯定是恨不得刮了自己,不过,这个跟他有关系吗他可是为了自己弟弟的终生性福着想才这样的,的确很迫不得已。“算了等你好了,可以享受这个最美妙的事情的时候,别来感谢我”“”银月糊里糊涂的被强迫接受夏侯丞一口又一口苦涩的药汁。不多会儿,夏侯丞端着的瓷碗便空了,跟第一次喂药的时候不同,这次看到那白白的碗底,他竟然不由的叹息了两声,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的失落。“哎完了,我走了”夏侯丞起神,眼中盯着的都是那种被自己擒的很红的双唇,似乎在恋恋不舍,又似乎在回味无穷。银月哪里容他轻犯了自己第二次再逃走,本是前几日一直有事,不想跟他计较,没想到他竟然还敢来第二次,真当他不敢对他动手吗。“要去哪里”夏侯丞一直低头朝外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熟悉的声音响亮他的耳朵,抬头对上的是那双充满着不屑的瞳眼。“啊你你”银月轻佻眉峰,唇角含着笑意,蔑视的轻睨着夏侯丞那张惊吓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冷然的轻哼了一声:“怎么跑了第一次还想跑第二次”“我我这不是跑,是去休息我为什么要跑,我又没做什么”夏侯丞心虚,对于刚刚自己做的那些事,有些无言以对。“休息我到是可以让你永远的休息下去”陌生的味道还在嘴中来回的徘徊,让他胸腔里的火焰越发的猛烈,他不愿意触碰的人,竟然敢主动碰他“喂都说了我这是为了你好别冲动”夏侯丞注意到他手中的长萧,他当然记得他是怎么拿长萧杀人的,虽然没有任何痛苦,但,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你为我好,就是给我喝这种苦涩恶心的药还是那晚我没有上你,让你觉得空虚难耐,想要发泄”夏侯丞难以置信,老六的脑袋里究竟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什么”“我说你脑子没病吧空虚难耐,老子有的是姑娘陪,还用的找你,听听你这些话说的,如果你不是我兄弟,你以为那天晚上我会不跟你算账还有你不举的事情,在府上我一个人帮你扛了下来,你现在傲什么会使暗器了不起”夏侯丞真的是不要命的,把刚才的话一字一句毫无误差的说的清清楚楚。“不举”夏侯裔禀然的高挑眉峰,重复着他认为的重点。“是。”“如果你是这么觉得,可以现在试试。”银月的万丈怒火可谓是被夏侯丞成功的激发了。夏侯丞傲慢轻瞥银月,不屑的哼了一声,抬手拨开了挡住出去路的身体:“切你还是慢慢修炼吧,老子对你不敢兴趣”说完人已走。、021我再逃二更出了房间,夏侯丞撩起袍衫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啊啊啊的哀嚎,说实话他是吓的,被老六吓到了,可是,聪明如他还是这么轻松的从他的魔抓中混了出来。夏侯丞轻松的跃上房顶,忧愁的望了望天,在心里叹息:看来今晚还是不能再府内休息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外面比较安全。雨花楼在城内就是夏侯丞的圣地,只要熟悉他的人,往雨花楼里一站十次有九次半能找到他,那半次多半是被王府的人提溜回去了。“哎呦二爷濂溪等你好久了,一直在念叨着你,你也不去看看她”步入雨花楼,夏侯丞每每听到的都是老鸨子恶心死人的声音。“不去了,今日我去看看离纷。”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没有心情玩那些有的没的。老鸨子一听夏侯丞的话,为难的吱唔着:“离纷啊她现在有客人所以还请二爷您”“滚老子今晚就找离纷”夏侯丞一腔怒火本打算压制下去,偏偏有人自动送上门让他爆发,也不能怪他不客气了。“二爷您真的不能过去”老鸨子抓着夏侯丞衣袖,声音中参杂的全是恳求。“滚老子心烦”其实过多的心烦使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六没有过来追他这一点都不像是他的风格,偏偏这也成了事实,一般不在乎一个人才不屑与之纠缠,很明显某人就是不屑他。不屑就不屑呗,至少要跟他算清楚自己轻犯的事情,不然总感觉,他这样做像是在放任自己为所欲为,好不习惯,真的好不习惯,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呢还是说他等着自己主动认错上钩,然后狠狠的把自己教训一顿真够卑鄙的“二爷你真的不能上去”老鸨子不顾一切的跟着夏侯丞,一路拉扯着他,阻止他上去找离纷。可惜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能拉的住夏侯丞这种身手非凡的七尺男儿。冲进二楼的夏侯丞,在老鸨子叽叽喳喳的阻拦下,砰然的推开了那面房门,大步的跨进厢房之内,看到的却是自己后悔也来不及的一幕。“银月”还是那张如妖魔般的邪魅之面,比起那晚的阴戾,似乎现在还像个正常的人,即使他真的像个正常的人,夏侯丞也永远的不想看到他。“哦风流儿”清冷到没有一丝情绪的音涩,轻轻的震撼了夏侯丞心,那种源源不断的恐惧在袭击他的一切,就像是那个映在身上反复疼痛的齿痕一般讨厌。跑这是夏侯丞反应过来之时的第一想法,他不能在落在他的手上。“想跑吗”如果他只是银月的话,或许看不出他想做什么,但是近时间他作为夏侯裔对于他的一切,算是看的很彻底,仅仅是一个眼神也能把他看穿,抬手,几片花瓣形的暗器分别射在他的腿上以及脚裸。“嘶”夏侯丞深锁双眉,忍住疼痛不顾一切的逃出有银月所在的房间,比起腿上的疼痛,他最恐惧的还是眼前这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人。“哦本尊就如此可怕吗”银月被夏侯丞这一举动逗笑,本来他有要事在身,是不想追究这个多次触犯他底线的人,没想到当自己脱下那层伪装的时候,他又自投罗网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是不是天要亡他呢夏侯丞着急的逃出雨花楼,可惜双腿逐渐的使不上力气了,不用猜想也知道暗器上下了药,顿时他的恶性子又爆发了,一路上一边挪步慢走一边骂骂咧咧:“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卑鄙的人毒蝎子阴狠毒辣的家伙,你就应该早死早托生。”房间内银月缓慢的起身,整理着并未凌乱的衣衫,准备踏出厢房。“教主属下多嘴,您认识二爷”离纷粉黛小巧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关心,但,关心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怎么你对他有情”银月听言,邪眸半眯射出寒冷之光。“不离纷只是好奇他对您这么无礼,你为何不追究,就这样放他走了。”离纷紧张的攥拳,银月的眼睛就像是有读心术一般,跟他对视的瞬间,自然而然便觉得心虚。“你该明白鬼魅规矩。”银月轻瞥低头不说话的离纷,道了一声便离开了,以现在的时间推算,夏侯丞肯定晕在了雨花楼的不远处。他这是要去擒拿这个对弟弟都下手的淫贼,看看他那面所谓的淫荡是不是还在持续的发展着,同样,也让他品尝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不举敢对他男人象征有质疑,自己是不是应该狠狠的照顾他一次,让他知道,他除了功夫比他厉害之外,作为一个男人也比他厉害、022被抓三更雨花楼的附近都被银月翻腾了一遍,仍然没有见到那抹身影,心下不由的蹙眉思忖,难道他没有晕倒“花影,他到哪里去了”“属下不知,属下立刻去查”银月略微侧头,用眼角瞄了花影一样,冷然道:“废物”“属下立刻去查”花影低头不敢多说,都怪他刚刚出神才会跟丢夏侯丞。银月冷面魅影,双手负于身后,望着逐渐空旷下来的大街,只说了一个字:“滚”然而,夏侯丞的确晕厥在雨花楼前方不远处的茶楼边,只可惜银月晚了一步,被好巧不巧的出门散心的微生羽看到,没想到他千辛万苦要找的人,竟然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让他突然有种山穷水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当然他是连考虑都不考虑的把他带回了寒玉山庄,这次他的镇庄之宝跟四冰的无故死亡一事,总算有个线索了。微生羽把夏侯丞安置在客房后,见他还是没有醒来,便唤人请来了大夫。“他怎么样”微生羽俊朗的面上显现的都是忧虑,眼前这个男人对他太重要,见他迟迟不醒不得不忧虑。白胡子大夫轻笑着抚摸着自己的长须,和声道:“庄主请放心这位公子腿上以及脚裸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过不了多久便会清醒过来”“具体多久会醒来”微生羽蹙眉细问。“他身上所中很轻,最多是再过半个时辰,庄主你耐心的等候一下。”微生羽点头,侧身看着身旁的站立的管家,开口道:“到去账房拿些酬金,你亲自送白大夫回去。”“是庄主”中年管家对着微生羽毕恭毕敬的回答。“嗯,下去吧”微生羽摆手示意。“庄主他是杀人凶手,还有可能盗了我镇庄之宝,你为何还要对他这么好”傲胜就不明白,微生羽到底怎么了,难道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吗微生羽不耐的听着耳边的突兀的声响,面色难看了起来:“傲胜你也下去”“庄主”傲胜黑眉紧蹙粗狂的脸上都是不解,一个陌生男人,微生羽为何做到此等地步。“下去”温和的声音邹然变得厉声起来,看样子微生羽是真的要生气了。傲胜见此粗黑的双眉加深了,眉心形成川子状,但却不得不拱手恭敬道:“属下告退”微生羽没回应,干巴巴的坐在床边,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两只清濯的眸眼盯着还在昏迷的夏侯丞。时间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而微生羽凝望夏侯丞的动作竟然一直保持着未曾移动过。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很眼熟,这是第二次,这样深看他感觉更加的眼熟,尤其是他眼尾下的那颗泪痣,让这种莫名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的凝重起来。“嗯”夏侯丞手捂着有些晕眩的脑袋,感觉比喝了一晚上的酒更加的头痛。“你醒了”微生羽莫名的站起身来扶摸着他的额头,轻声的询问。夏侯丞被这道陌生的声音,跟陌生的手温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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