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又要重新的思虑了。“他只是中毒,下毒人的肯定是有解药的。”夏侯丞望着榻间一躺一坐的人认真的开口。“你怎么知道”微生羽疑惑的面颜上满载着惊吓。“难道我没有告诉你,我是梅玉然的徒弟”微生羽一脸你根本没说的表情,反问着夏侯丞:“你说了吗”“没说吗”夏侯丞又把问题抛给了微生羽。“好啦你到底有没有解药”傲胜现在虽看不到夏侯丞那个神情,但,听他这话就让他心下划过层层的不爽。“没有。”夏侯丞直接回答。“没有你说屁啊我就知道你这小混混说的话不可信赶紧走赶紧走”夏侯幻眼瞧傲胜看不到点东西还得瑟的样子,就想给他两脚,不过他知道傲胜就是牛脾气说话又直,对于这个夏侯丞一点也不介意,比起微生羽,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粗犷丑陋的男人。“我知道谁有解药”夏侯丞再一次给了二人一点小小的希望。“谁”榻间的二人异口同声的开口问道。“银月那条毒蝎子肯定知道”夏侯丞不得不想到他,毕竟熟知天下奇毒的也只有银月,毕竟毒手这个称号可不是随便给的。“银月你是说鬼魅的教主”微生羽骤然的站起身来,望着夏侯丞那个一脸你疯了的表情。“风流儿你说跟没说又什么区别吗”傲胜的口气中明显的是嫌弃。夏侯丞言听面前二人的话语,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湛蓝衣衫的微生羽开口:“不是吧你你不知道银月是谁还是你真的当那个人是云中阁的手下”“什么意思”微生羽被夏侯幻的话说的说的糊里糊涂的。夏侯丞绝望了,以微生羽现在的态度来看,他没有说话便很清楚的证明了,他不知道银月的真实身份。“你不是庄主吗怎么会连毒手银月都没见过”好吧,夏侯丞承认在没劫他的色之前,他也没见过。“银月你的意思是晚上见到的那个紫衫男人就是银月”微生羽心下难以置信的张大的嘴巴,他知道此人非池中之物,但他的确不知他是何人。不过他真的没有想到,那个人就是传说中弑杀前任教主夺取教位毒手银月,“银月很可怕吗干嘛这么惊讶”夏侯丞望着睁大双眼的微生羽,斗胆的说了一句违心的话。“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会认识银月”这才是微生羽最在乎的地方。“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夏侯丞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很明显情绪有些反常。“那他怎么会有解药就算他真的有也不会给我们吧”夏侯丞在心里点头,这句话微生羽说的没错,毒手银月不止他的心毒他的手更毒,要想从他的手里拿到解药简直是异想天开。“话说你确定你是寒玉山庄的庄主怎么比我知道还少银月就是玩毒的什么解药没有,当然想要解药要看他乐不乐意给你”“我一直想带着寒玉山庄退隐江湖所以很少关注江湖上的那些琐事,至于解药我觉得想要从银月的手里拿根本不可能”微生羽说出前半部分的时候,稍微的有那么一点愧疚。夏侯丞轻佻秀眉,眉峰因此耸的老高,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让他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最终实在不忍苛责某人,但又不能忍住自己的嘴巴:“能不能别做梦,身在江湖都是身不由己,而且你还是四大家族之一,想退出江湖可能吗”“我知道,但我还是尽量想隐藏下去。”没有所谓的追求也就没有斗志,他一直在想或许平淡的生活比较适合他。“算了,跟你谈这些也没有用,傲胜在这里不要踏出房门半步,听听现在外面闹腾腾的声音,就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我们尽快的找到解药,不然被司寇令发现的时候,傲胜的命估计就不保了,说不准还连累我”夏侯丞说出这些话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他爱护自己的生命。“你可以滚,不要在这里,老子才不想连累你”傲胜本不打算说话的,但某人说出的话也太伤人了吧,简直伤了心。夏侯丞对着傲胜嗤之以鼻:“瞎子,你以为老子喜欢让你连累吗谁让跟我们乘一辆马车的,这样自然而然的我们就被归于跟你一伙的”“你”夏侯丞两三句话把向来嘴笨的傲胜憋的语滞。“好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吵吵,待会冥王堡的人肯定会带人来搜查个个房间,傲胜这样肯定不行,我们还是要写想想办法”又不能丢下傲胜不管,但是,现在无故的少了一个人,肯定是会被怀疑的。夏侯丞帮着微生羽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则双手击掌到:“我有办法,他们就算搜查也是搜查一个瞎子,我们这里只要没有瞎子不就可以了吗”“怎么说”微生羽听着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等到他们来搜查的时候,傲胜可以在做什么事情,证明一下自己不是瞎子。”“我本来就不是瞎子”傲胜不爽的反驳。“是啊你不是瞎子难道看不见的是我吗刚刚是谁在喊庄主我的眼睛切嘴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本大爷劝你好好听话,我会罩着你的”夏侯丞站在离傲胜的不远处,一脸得瑟的撅嘴嘲讽着某人。、029 二更“为什么你的身上会随身携带春宫图”傲胜最讨厌的就是想夏侯丞这样死不正经,喜欢逛妓院看春宫图的混混,男人就应该做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像他这样就是国家之败类,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老子身上有春宫图,你也羡慕嫉妒恨啊”夏侯成不爽,他好心好意的让他假装看书,没有想到他还对自己的春宫图有意见。“拿走,我不看”傲胜坐在椅子耍大牌,把某色狼的书本丢在了地面之上。“不看不看的话就以你这个死鱼眼肯定会被发现的,你就按照我说的,一边看着一边一笑,不会有人发现你的眼睛不行”夏侯丞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他自己的宝贵生命,他跟傲胜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救他就等于救了自己。“你以为我是你吗能够这么轻轻松松的干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傲胜虽说出这话,但如果细看的话,你还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参着丝缕可疑的绯红。夏侯丞捏着春宫书本朝着傲胜的头上就是一下,反正他看不到自己,趁着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的报仇雪恨,以洗自己被他一次次的诬陷的痛苦:“什么叫,不知道羞耻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别说你不是男人,你要是女人的话,老子这辈子都不爱女人了”“老子说我不是男人了吗”二人坐在一起面对面的对峙争吵,如果微生羽还在这里肯定是一个头两个大,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两个男人这样的吵吵闹闹的。“算了,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计较,你听听搜查已经挨近了,你就按照我说的看书就行了”“老子懒得理你,搜查过了以后,你赶紧的滚出我的房间”“你以为我想跟你这头瞎了眼的狗熊在一起吗你还得瑟的跟我吵吵,如果你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是生不如死的痛,你就会自己撞墙而死。”哼哼大笨熊想跟他耍嘴子子,估计是需要在练几年才行。“咚咚咚”外面一声声焦急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争吵,夏侯丞拿着书重新递到了傲胜的手上,示意他继续看:“好好看,别忘记笑容,越猥琐越好。”“滚”真搞不明白,为什么非要他们两个呆在一起。夏侯丞打开了木门,望着眼前矗立的三五个身高马大的男人,不由的换上一脸狗腿子的笑脸:“几位爷,匆匆忙忙的这是怎么了”“走开走开”领头的说话,站在他身边的男人直接推开夏侯丞的身体,一群人冲了进去。“搜”领头的男人在开口的同时,步子又走至在傲胜的身边。“这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傲胜用声音分辨了男人的所在地位方向。男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傲胜故意展开的那本书上面,待看清上面的内容之时,狐疑的瞧望着夏侯丞与傲胜,只是厌恶的蹙了蹙眉毛转身又看向它处。傲胜按照夏侯丞所说拿着书本继续低头认真的看着,边看还边发出猥琐怵心的声音。“头没有”“走”领头男人在看到傲胜手里的书之后,就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他认为恶心的地方。对上木门的顷刻间,夏侯丞陡然的颓废在地上感叹着:“果然老子就是聪明幸好前不久收藏了这本男男之好的书,不然你肯定会被发现”“你说什么”傲胜直接丢了手中的书本:“男男之好”“噗”夏侯丞捂着嘴巴,悄悄的站起身来打算偷偷的溜走,其实当时只是跟他说是春宫图,没说上面是男是女,所以说漏嘴了。“滚给我滚”傲胜怎么觉得这简单的就过关了,原来他给了他这样一本书,怪不得他感觉到站在他身边的人,看的他浑身的不舒服。夏侯丞宝贝的把书收了回去,白着因为怒气而站起身来的傲胜,不以为意的他撅着嘴巴抱怨:“切好心没好报”这本书也是他前不久收藏的,当然这是好奇,后来想到如果哪一天银月残废了,或者失去武功了,那么他一定要用着书本上的功夫好好的跟他较量,让他知道什么是羞辱,让他明白男人被压在身下的痛苦。不过啊,想想似乎都是自己在做梦,反正他没有男男之间的春宫图,收藏一下也没关系。“哎”夏侯丞叹息一声,踱步离开了,明天又会有什么事情呢他该怎么帮傲胜拿到解药又该怎么接近银月接近了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拿出解药似乎躲过搜查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最难的就在于银月这个难搞的毒蝎子,没心没肺的根本让人无法靠近了,就算靠近了自己也会非常的遭殃。算了,不想了还是去睡吧想多了也没有用。第二日,午时。正厅的首位,身着黑色衫袍的高大男人利索的用发冠高束起马尾,此刻他的脸色非常的凝重,双眉秉立深沉眸眼紧视眼前齐聚而坐的众人。“各位英雄豪杰,感谢你们来凭吊怜香的丧礼,但就在昨晚怜香的尸首无辜的失踪,在尸首没有找到之前,还请各位一刻不要离开冥王堡半步,违令者杀无赦”在司寇令说完杀无赦三个字的同时,下位的众人开始小声的议论纷纷了起来。“我想在坐的各位都知道怜香对于司某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所以,还请昨晚潜入灵堂的人,可以自觉的交出尸首。”司寇令冷冰冰的话语,说的非常的清楚,若是没有承认或者是没有人交出尸体,那么谁有别想离开这里。夏侯丞默默的坐在最后面,他的眼睛一直定格在司寇令身侧的那个男人的身上,如果他没认错的话,那应该是花影,银月的跟屁虫,为什么他会候在司寇令的身边难道毒蝎子又在计划什么天大的阴谋想到此,他又想到银月昨天对他的所做所为,真是妈的早晚有一日,他一定好把他扒光了,用手猥琐他的xx,猥琐到他精尽人亡为止。想完夏侯丞咕噜噜乱转的眼眸,不由的瞟到在角落里,坐落的那抹紫色身影,他到底有什么阴谋可以让这个高高在上的教主不惜屈尊降贵的来到这里,跟这群所谓的江湖人士混在一起猜不明想不透,算了还是不想了,不过以目前的情况看,是不是不用向银月寻解药也可以花影跟在司寇令的身边难道会不知道解药在哪比起银月似乎花影比较好对付一些。午膳后,因为司寇令下令不准踏出冥王堡,让三五成群结伴的人回到自己各自房间,当然微生羽和夏侯丞也不列外。一路上微生羽都在思考司寇令的话,他实在搞不明白昨晚他们并没有碰到尸体,难道还有人继他们之后进去了“风流儿,你说宁怜香的尸体是不是被其他人给搬走了”夏侯丞一直在思考如果让花影拿出解药的事情,微生羽的话直接被他忽略在脑后。“风流儿你说说”微生羽锲而不舍的拉住了夏侯丞的衣袖,一脸纯真的神情。夏侯丞看着他这摸样心下落了黑线,真搞不明白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通过今天司寇令的话,我可以肯定灵堂的那副棺材里面肯定没有尸体。”“没有尸体那司寇令今天这话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夏侯丞一脸你当老子是什么啊,什么都知道。“那你怎么知道灵堂没有尸体”好吧,微生羽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喂到底你这个庄主的位置是怎么来的,怪不得寒蝉玉珠要在你的手中丢失,司寇令为保妻子的尸首抢了寒蝉玉珠,他花了这么多功夫难道会正大光明的把尸体摆在灵堂那不等着别人来偷吗”微生羽听着夏侯丞的分析,轻轻的点点头,他这话说的没错,如果是自己抢了寒蝉玉珠的话,也会把它偷偷的藏起来。“好了困了,睡觉去了。”夏侯丞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夸张的打了一个哈欠,扭着身子不顾微生羽的态度离开了。微生羽望着那抹满带慵懒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