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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太太被气的动了胎气了”江善德猛地起身想要去看,却又怕自己去了孙氏更难过。急的在原地转来转去,“这到底怎么回事”春梅哭着把方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又把自己脸上和身上的伤都给他看过。江善德听的心惊肉跳,愤恨不已。“真是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玉凤懊恼的哭了起来,王大娘面色惨败,瘫坐在地上,哭求道:“老爷我错了,奴婢知错了,看在我喂养过老爷的情分上”“情分”江善德冷笑道:“我和你再无什么情分可言了即刻收拾了去罢以后再也别踏进江家半步,否则我要你好看”王大娘闻言嚎哭起来,又爬起来去拽玉凤的袖子。“玉凤,玉凤你倒是说句话啊”任她怎么央求,玉凤只掩面哭泣,一言不发。江善德也顾不得她,嘱咐春梅道:“你快去找张郎中,让他给太太看看有无大碍”言罢,江善德悲痛的跌坐在踏上。“我已没了念忠,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听了江善德的话,王大娘懊悔不已,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糊涂的事。她原以为,孙氏身子孱弱,几个丫头又年幼不懂事,她就闹的孙氏有个什么好歹,老爷也不会知道缘故,责怪不了她什么。谁知道事情会闹到这般地步,竟直接闹到了江善德的面前春梅领命跑出门去找张郎中,刚到大门口就和门口众人打了个照面儿。看见春梅这副景象,大家的目光纷纷凝聚过来。周氏一把扔了手里的单子上前轻轻捧着春梅的脸看。“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春梅见众人都在,心念一动,又哭着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众人听的唏嘘不已,王福和板凳脸上挂不住,都无地自容的低下了头。周氏气的怒骂了几句,这才嘱咐。“你让张郎中给你抹点儿药膏,别留下什么疤痕来”春梅心中一暖,感动的连连点头。周氏又吩咐。“春喜,放下手里的活儿,带着你妹妹找张郎中去”“哎”春喜即刻放下东西,拉着春梅朝村里跑去。周氏回头命众人继续干活儿,自己则带着春桃匆匆去看孙氏。此刻,孙氏正倚在软榻上歇息,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微微出神。周氏进来,看到孙氏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孙氏见周氏来,示意她坐下。“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周氏点点头,担心道:“娘可千万别太伤心,现在不是能伤心的时候。”孙氏微微笑了笑。“你放心罢。”看到孙氏的笑容,周氏一愣。孙氏拉住周氏的手,悄然道:“我觉着,我腹中这个孩子,一定是老天爷给念忠预备的,让他在那边儿去了,又从这边儿来,好再续我们母子缘分。”周氏笑着点头,“正是呢,娘想的一点儿没错,所以娘就更要保重身子,孩子先天强壮了,纵然得病也好的快,儿媳等会儿再让张郎中开几幅安胎药来。”说话间,春桃在门外唤了一声老爷,随即江善德线帘而入。他担忧的上前探查孙氏,孙氏看到他担心关怀的神色,心里一暖,流起了眼泪。周氏让开侍立在一旁,江善德上前握住孙氏的手。“娘子切莫伤心,保重身子要紧”孙氏摇头,钻入江善德怀里。“我不是伤心,我只是只是想老爷了。”若非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江善德和孙氏也算夫妻情深,久别再聚,江善德心里也十分感怀,一言难尽,只紧紧拥着孙氏,温声细语。周氏见状,面上情不自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轻轻转身,悄然带着春桃退下。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八章王大娘签的并非卖身契,因此周氏给了一个月的银钱便将她打发了。她本不服,求着儿子王福给她求情,王福却也是冷言冷语不管不顾。又去求了板凳,板凳更是冷眉冷眼,不作理会。王大娘这才死心,收拾了东西回家去了。江念忠的丧事顺利操办了起来,家里的人手又有些不够用。春梅向周氏提议,把她们的大姐,也就是王福的媳妇春花招来帮几个月,周氏同意了。孙耀邦的夫人刘氏代孙耀邦前来,说孙耀邦去了外地,赶不回来,并在家小住了几日陪伴孙氏,有刘氏在跟前儿说话劝导,孙氏的身体逐渐恢复。周老爷亲自来了一趟,告知江善德已经知会了京中好友帮忙打听虎子下落,又帮孙氏看了脉,重新调配了几幅药膳于她。七七四十九日过去,周氏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一个多月,刘氏四处帮着孙耀邦打听小红的事,可江家人都是一问三不知,她这才偷偷派人知会了孙耀邦,孙耀邦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断七这日,孙耀邦带着自家几个儿子来了江家帮忙送灵,江善德又细细向孙耀邦打听了是如何发卖虎子,发卖往何处的事情,孙耀邦听闻胡阿娇腹中有江念忠的孩子,连忙承诺会派人去查找虎子的下落。江善德又说起自己打算入京捐官的事,孙耀邦说要和他一同去。江念忠下葬的第二日,江善德便和孙耀邦一同启程往京城去。这一日,周氏带着春梅和春桃收拾江念忠的遗物,刘氏也过来帮忙,想把江念忠读过的书都拿回去给自家儿子用。收拾间,春梅从梳妆台上发现一块翡翠玉佩,看起来颇名贵的样子,忙小心的双手捧着去给周氏,周氏接过玉佩,想起是那日在井口捡的。一直以来忙碌着各种杂务,都忘了这档子事。本以为这是江善德掉落的,可江善德说不是他的,那又能是谁的呢一旁的刘氏见周氏忽然不说话也不动了,问道:“好端端的又想什么呢”周氏回过神,摇头微笑。“没什么。”刘氏看见周氏拢住手里的东西,好奇的走上前。“有什么好东西还藏着掖着,怕我拿了去不成快给我看看。”周氏无奈笑了笑,把东西递给了刘氏。刘氏见着玉佩,眉头一皱,质问道:“这东西怎么在你这里”周氏一愣。“怎么,舅母认得这东西”这玉佩乃孙耀邦贴身之物,孙耀邦也是个好色之徒,刘氏对他难免有许多疑情。方才第一眼看着这东西,刘氏下意识的就怀疑了孙耀邦和周氏暗地里有私情。可转念一想,又记起小红的事,被周氏一问,她吞吞吐吐半天,才道:“哦这,这不是江老爷子的东西吗,怎么在你这里”周氏虽狐疑,却也不好太显露,拿过玉佩道:“是我那日在后院捡到的,原来是祖父的东西,那我等会儿拿去给娘。”“别”刘氏忙道:“你娘有身子,这些东西不吉利,还是扔了吧”刘氏的反应越发让周氏生疑,可周氏什么都没说,爽快的答应了。待屋子收拾的差不多,刘氏带着搜罗的一箱子书本回孙氏院子里去了。周氏手里摩挲着那枚玉佩,回想着方才刘氏的奇怪反应。她第一眼看着的时候,明明是有些生气的样子,后来又遮遮掩掩,说什么不吉利,让她扔了。这样的值钱东西,又是江老爷子的遗物,怎么能随便扔了这东西倘或真是江老爷子的,那江善德又怎么会不认得呢且不说他认得不认得,这翡翠看起来名贵的很,这样的东西怎么会独自掉落在院子里呢何况,还恰巧就是那井口边儿上难道是小红的东西所以刘氏才说不吉利也不对,刘氏不可能知道小红自尽的事。越想越没有头绪,越想越觉得可疑,周氏还是决定去问问孙氏。无奈刘氏还在孙氏的屋子里,周氏只好先按下不提,若无其事的和她们一同用了午膳。午膳后,刘氏和孙氏道过别准备回去。走到大门口,刘氏踌躇良久,笑道:“我家在镇上有个当铺,依我看,那翡翠玉佩能当不少银子呢,不如我替你当了去,你好给自己留些梯己。”周氏顺道:“方才舅母说那东西不吉利,让我扔了,我便命人扔到河里去了。”说着,周氏佯作懊悔状:“舅母也不早说,真是白没了许多银子呢”刘氏闻言放了心,掏出几张银票赔笑道:“怪我怪我我这里有几张银票,你拿去花吧,就算我这做舅母的一点儿心意,你可别嫌弃。”周氏连句谦让的话也没说,故意表露出贪财的模样笑着谢过。看到周氏乖巧又贪财,刘氏的心算是完全放进了肚子里。送走刘氏,周氏即刻往孙氏房里去。她心里已经想好了说辞,倘或这东西是小红的,就说小红嫁了好人家,惦念着太太,所以把这东西给太太做个念想。倘或真是老爷子的,就说在后院捡的,如果是别人的就只能见机行事了。孙氏一个多月来吃着各样进补的东西,面色逐渐红润起来,小腹也微微隆起几分。周氏先和春喜一同侍奉着她洗漱过,才掏出玉佩问道:“娘,儿媳捡了这么个玉佩,给爹看过,爹说不是他的,您可认得”孙氏只看了一眼,便道:“是你舅舅的,他也真不小心,花了那么多银子买来的东西,说掉就掉了,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呢。”周氏闻言惊的心里一跳。这是孙耀邦的东西,可刘氏却说是江老爷子的,还说什么不吉利,让她扔了。更重要的是,孙耀邦的东西怎么会在井口难道思咐至此,周氏忙打消了这种念头。孙耀邦虽不算家大业大,在清河县也是一方富贾,他和小红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呢而且还是在这江家后院害她那么,这枚玉佩到底为什么会在那里见周氏半天不说话,脸色阴晴不定,孙氏关怀道:“怎么了”周氏摇头,“没什么,娘睡一会儿吧,我让人把东西给舅舅送去。”孙氏点头,也不再多问。周氏走出孙氏的房间,心乱如麻。不知为什么,此刻她心里总是觉得小红的死和孙耀邦脱不了干系。她骗刘氏说东西扔了,如今孙氏又看见了,以后孙耀邦若来,万一孙氏提及此事,岂不是要穿帮倘或孙耀邦真的是害死小红的凶手,那么若被孙耀邦知道她已知情,岂不是会企图杀人灭口想着,周氏忙回了屋子,命春梅去叫板凳来。板凳来后,周氏支开春梅和春桃,将玉佩的事告诉了板凳。说完,周氏揉了揉眉心。“我若哪日出了事,你定要把此事告知家父,让他替我讨个公道,否则日后他若知道你也知情,必定不会放过你。”板凳忙道:“奶奶放心,以后若舅老爷再来,我定每日侍奉在奶奶左右,不让他伤奶奶半分他要敢硬来,我就和他拼命”板凳不过十二三岁,虽然个子高,又身强体壮,可到底还是个孩子模样,一张孩子的脸却说这样的狠话,周氏不禁失笑。“也罢,那我就指着你护我周全了。”板凳斩钉截铁的点头,似领圣旨一样的郑重。从清河县到京城,骑快马也要有半月的路程,孙耀邦常年行商,各地奔走,倒是骑惯了马,可江善德是个书生,从来也不曾出过远门,没过几天就病倒了。路途中看病歇息了几日,二人又换乘马车,一路上耽搁下来,竟走了一月有余。到了京城,江善德拿着周老爷写的举荐信去拜会了户部侍郎,户部侍郎热情的招待了二人,江善德这才知道,原来户部侍郎家夫人难产,京城里的郎中们都束手无策,太医院上下则都说只能保一个,后来周老爷出面保了他们母子平安。有这样的恩情在前,户部侍郎一口揽下江善德的捐官事宜,八万两银子给他捐了个沈阳知府,孙耀邦一听是沈阳,直叹这买卖做的值,东北的油水大的很。心动之余,孙耀邦暗自会见户部侍郎,也想在东北捐个官,户部侍郎见孙耀邦一副奸商模样,又练达老成,便知是个可用之人,与他促膝长谈了一整个下午,二人骤变的亲密无间,随即便五万两银子将长春府的知府之职予了他。孙耀邦捐成后去给江善德报喜,又不停赞叹这两省有多大的油水。江善德嗤之以鼻,又不禁犯疑,这样的肥缺,怎么轮到了他们俩的头上他把自己的疑惑告知了孙耀邦,孙耀邦却是知道的,他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两年不太平,在打仗,这沈阳府和长春府北临边关,虽暂无战乱,可也难保以后没有。”江善德大惊:“你怎么不早说哎呀,早知道就不要这个官儿了”孙耀邦道:“你懂什么,越是这样我们越能捞到好处唉真是朽木难雕”江善德懊恼不已,可事情已经尘埃落地,追悔莫及。作者有话要说:江家总算朝发达之路迈出第一步了,虽然江善德很不情愿。、第十九章江善德不在家,江念忠也去了,好事坏事皆尘埃落定,江家难得太平了两个月。周氏每日无事就陪伴在孙氏左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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