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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是干粗活的,贴身服侍的一个都没有。洛长熙这么贵重的身体,哪敢随便让人碰马车走得很快,公仪凝还没想明白,马车就已经停在了承宁郡王府的大门口。“姑娘,到了。”车外的马夫提醒了一声。公仪凝一咬牙,粗声道:“去踹门把马车直接赶进去”“这”“踹坏了门我赔”公仪凝很豪气。最后,整个承宁郡王府的人都被惊动了。公仪凝直接掀开了车帘,娇滴滴地朝府内管家的仆从道:“殿下在染香楼里喝醉了,说是离不了我,怎么都不肯回府,我这还是见她睡了才送过来。”仆从们听了,都不太敢过问,只是问要不要人来抬。公仪凝又笑道:“不必了,我将车子直接开到里头去就行了。殿下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宜那个示人。”众人都被唬住了,因为前阵子的确有不少关于洛长熙的传闻。再说,若真是什么歹人,也没胆子敢打承宁郡王府的主意。所以,公仪凝没费什么功夫就进去了,直接将马车停在了北院的院口。公仪凝咬咬牙,又背着洛长熙进了屋子,入了内室。眼看着床就在眼前了,公仪凝憋了一路的一口气便松懈了,直接倒了上去。她这一倒下的时候,还盘算着刚好可以将洛长熙扔在另一边。可谁知她被床前的踏板绊了脚,力道没把控好,自己脚一崴,变成了直接仰倒,而洛长熙则整个朝她身上压了下来。砰地一声,脑袋磕到了脑袋。撞得公仪凝眼冒金星。但这都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碰到了她的唇碰到了她的洛长熙的唇,微微有些凉意,却柔软至极的唇,直接压在了公仪凝的唇上。屋子里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唯有公仪凝的心砰砰乱跳,一声又一声,响如擂鼓,差点就要从公仪凝的胸腔里跳出来了。公仪凝浑身发软,软得毫无气力,软得十分羞耻有些发抖她感觉到洛长熙的呼吸,自己的呼吸,纠缠在了一处,热烘烘的,湿漉漉的。公仪凝的脸烧得厉害,她实在没力气推开身上重重压着的洛长熙了,便将头偏了偏,让过洛长熙的唇。只是嘴上是让过了,洛长熙的唇却又贴在了她的脸颊,脖颈,酥酥麻麻的,让她差点就叫出声来。“洛长熙”公仪凝咬牙切齿的,却又毫无办法,只能等到身上渐渐恢复了点气力,才慢慢地伸手将身上的洛长熙推到另一边去。还好,她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洛长熙竟然还没醒。公仪凝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她又忍不住去看一眼床上的洛长熙。洛长熙身上裹的那层薄被已经全散开了,衣服头发也都乱糟糟的,大半边的肩都露了出来,加上胸前那片风光,实在诱人至极。公仪凝不敢再看,倒是很好心地伸手将她头上的发髻拆了,头上的簪子和花也都取了,再将旁边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她身上。这一晚上实在是太奇怪了公仪凝定了定神,确信再没什么遗漏,逃也似的往外跑。不过她并没跑出太远,就又想到了最不应该想到的那一幕。洛长熙的唇那种奇妙感觉,竟然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公仪凝觉得太奇怪了。怎么会呢自己怎么会突然就变得那么奇怪呢想到这里,她停了步子,鼓起勇气又转身跑了回去。一定是之前自己太累了,所以出现了幻觉。那么,她再去试一次,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奇怪了那根本就是自己的胡思乱想,自己怎么可能会对洛长熙有感觉呢绝对不可能。公仪凝又重新走了回去,走进洛长熙的房内,凑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床上的洛长熙。只见洛长熙一动不动,与她走的时候完全一样,丝毫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她深吸了一口气,俯身,低头,然后朝洛长熙的唇贴了下去。软软的,凉凉的,香香柔柔的是令人沉迷的味道。这一次,公仪凝直接弹跳了起来,反应更为激烈,跑得也更快。因为,她的心跳得比上一回更厉害,脑子稀里糊涂的,变成了一团浆糊。那一个瞬间,她竟然很想一定是错觉18内楼洛长熙醒来的时候,对前一夜的记忆并不多,只大概记得自己在染香楼里喝了一大杯奇怪的茶,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醒来之时,她发觉已经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衣服却还是前一晚那般乱七八糟。洛长熙此时心中只有两个念头,第一是自己应该是被公仪凝送回来的。第二是喝了那个奇怪的茶之后,竟然睡得还算不错,仔细感觉一番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看来真如公仪凝所说,只是个掺杂了迷魂药的茶而已。她像往常一般起身换衣,直到坐至镜子前梳头的时候,她才恍然发觉自己早就习惯成自然,穿了一身男装。似乎应该换回女装了。不过,在这之前,洛长熙又想到了前一夜在染香楼发生的事。有人上门来找了麻烦。竟然敢在莳花道上闹事,来人的确有几分胆子。而事败之后,那些人竟然全都服毒自尽,这么一来,事情就变得严重了,绝对要仔细查一查才行。人虽死了,尸首却还在,必定还会有其他的线索。那么,倒是先不必换装了,免得京兆府尹不认得她这位女“殿下”。洛长熙梳洗之后吃了东西,收拾妥当就准备去一趟京兆府。其实洛明德说得没错,这一月之内,她的确没去过几次京兆府,连进府的路都不算太熟。但染香楼这一桩案子,出在京内,对方又藏头露尾鬼鬼祟祟,那么,她就非得要大张旗鼓地明着去查探查探不可。至少,敲打敲打那一躲在暗处的势力。洛长熙还未出门,景青就来找她了。这么些天里,景青每日除了在京内暗查之外,还要入宫去禄库查档,查了许多天都毫无所得,洛长熙倒也没急着催她。可现在她兴冲冲地跑来,一看便是有了消息。但洛长熙并没先急着问消息,而是先被景青的装扮给吓了一跳。景青穿了一身湖水绿的衫裙,挽了一边小花髻,全无一点平日的大大咧咧,行动之间竟然多了几分温婉贤淑的味道。洛长熙愣住了。“你这”景青很快意识到洛长熙的意思,讪讪道:“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爹他他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你要招驸马的事了就说我也年纪不小了,让我娘也给我预备着,逼着我换回女装,怕我嫁不出去来着”洛长熙很想笑,可想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此时正与景青两人同病相怜,便又忍住了,只是称赞道:“很不错。”景青不敢反驳,只好可怜巴巴地说:“殿下就不要取笑我了。”洛长熙笑了:“我这是真心夸赞,你若以后都打扮成这样,很快就能嫁出去。”景青听了,面色发红,只好赶紧转移话题,抢着道:“殿下还笑我呢,今日京内关于殿下的传言可比我要热闹多了。”洛长熙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传言”“传言都说昨夜里,殿下在染香楼里鬼鬼混”景青小心翼翼地说出“鬼混”二字,见洛长熙并没什么不高兴的样子,才接着说,“还说殿下喝多了死缠着花娘不肯回府,又是脱衣服又是撒泼的”脱衣服撒泼“后来嘛,还是个花娘将殿下送回来的,不过殿下到了自家门口,又不肯下车,竟然让马车去踹门,闹得整个福泰街都不安宁”踹门“京内将殿下这一桩奇闻传得绘声绘色。我原本当然是不信的,可是”景青又看了一眼洛长熙,才道,“可是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到府门果然坏了,正有人在修理”那个公仪凝洛长熙简直要气疯了。公仪凝平时胡闹也就算了,竟然还趁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来如今闹得满城风雨,不用想,洛明德肯定也知道了。到时候会不会又把她喊进宫骂一顿洛长熙觉得头痛万分,心里想着一定要给公仪凝一个教训不可。景青见到洛长熙神色诡异,也不敢再多问,十分识趣道:“殿下,其实其实我来是找殿下有事的。”“什么事”“我这几天查到了一些眉目,关于那个苏五娘的,也有一些那个沉鱼的。”“哦”洛长熙道,“查到了什么”苏五娘出身其实不错,本是个京城小官家里的闺秀,只不过命不太好,爹娘早逝,亲戚们又都很苛刻,她五岁大的时候就被自己的亲姨妈给卖去了官制教坊。好在她性情很好,在琴艺方面又颇有天分,在教坊里十二年,很快便成为坊中数一数二的琴师,亦是被钦定入宫的第一人。可就在入宫之前,苏五娘突然出事了。她被查出有孕,直接被赶出了教坊。洛长熙听到这里,再想到她在花月四院听到的关于“小姐”之说,倒是能对应上来了。后来,苏五娘生了个女儿,但这女儿到底是谁的,却又不知道了。“苏五娘的事就这些了,至于沉鱼,则是在苏五娘还在教坊里时的侍女名录里找到的,我也不太确定,只看到有个侍女叫小鱼,猜测会不会就是沉鱼”“这些我已经知道了。”洛长熙点了点头,又有些疑惑起来,“你查了这么些天,就这些消息”“殿下不知道,那个禄库里有多少名册啊就算是都归类整合了,可也是要翻查十年前的旧案了,我这几天里到处翻找,查得天昏地暗的,幸亏有个禄库的小季大人帮我一起找,不然我只怕到现在都还在里面翻册子呢”景青颇为委屈。洛长熙拍了拍她的肩膀,颔首道:“辛苦了。不过,此刻还不能休息,你得跟我去一趟京兆府,然后咱们再去莳花道上,查一桩案子。”染香楼的事情出在京内,京兆府尹岑大人早就得了消息。张妈妈也是极有分寸的人,见死了人,便知道事关重大,早早地就报了案。但也正因为是莳花道上的事,岑大人猜测,与染香楼的花娘传闻颇多洛长熙必定会有所留意,便只收了尸首回去检验,吩咐人暂且看着莳花道,并未有什么大动作,打算等着洛长熙的大驾,再做决定。此时洛长熙果然来了,提到这事,他便赶紧张罗了人手,与洛长熙一道,先去染香楼问话。染香楼里出面接待他们的是老鸨张妈妈和莳花道大掌柜秦玉娘。公仪凝并未露面。洛长熙有些纳闷,不过很快又想到,公仪凝的身份也如她一般是个秘密,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幕后老板的事。可是刚想到这里,她又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每回公仪凝都对她说“苏五娘是认识我的”苏五娘竟然认识公仪凝还知道公仪凝这个幕后老板的身份洛长熙想到这里,便决心要去问个清楚。她站起了身,吩咐景青协助岑大人审问染香楼众人,自己则将秦玉娘叫到另一处,问她公仪凝在何处。秦玉娘的神色有些迟疑,但想了想还是答了:“小姐她还没起身”都这个时辰了,还在睡觉洛长熙也不管那么多,便问:“她在哪里歇息你带我去,我有事要问她。”秦玉娘不敢推拒,只得点头称是。说起来,洛长熙认识公仪凝这么久,还真不知道公仪凝住在什么地方。这莳花道上这么多楼,似乎哪一楼都不像是她住的地方。公仪凝也奇怪,她既是莳花道的老板,又是个不公开的身份,可平时却并不避讳什么,会在这莳花道上纵马而过,也时不时出入染香楼,甚至就在染香楼的大堂里嗑瓜子,竟好像一点都不怕被人疑心似的。洛长熙一路想了许多,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一直以来都对这公仪凝信任至极,从未对她有过任何疑心。她说什么,自己便信什么。也不知是公仪凝这人太有手段,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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