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了一下,激得她一阵颤抖,口中耐不住叫出声来。她竭力想了片刻,终于感觉出了,原是洛长熙的腿正抵在她身下敏感之处。公仪凝心中羞愤难当,却又忍不住还想去试,再想到她与洛长熙两人既已裸裎相对,还有什么可怕可羞的,便也索性抛开了脸面,将一条腿缠了上去,微微用力,朝洛长熙处并拢双腿。洛长熙感觉到她的动作,却反而收了收,将公仪凝的腿分开了。公仪凝十分不满,皱着眉哼唧了一声。然而下一刻,洛长熙却已伸手探了下去,以指腹寻到那一点,轻揉起来。公仪凝娇声媚语不断,战栗不已。洛长熙不断吻着她的面颊与脖颈处,感到手下一片湿滑粘腻,竟很快泛滥成灾,便也来了兴致,顺着那源处缓慢探去,渐入渐深,直至用力突破阻隔公仪凝哀叫了一声,面上血色尽褪,竟显得有些许苍白。洛长熙一时怔忪住了。“洛长熙”“痛”“痛死了”公仪凝拼命喘气,可身下之痛却令她半天都缓不过来,只得恨恨瞪着洛长熙,“你简直就”“”“禽兽”“”洛长熙见公仪凝痛得厉害,也不再妄动,只是侧过头去吻她。公仪凝本就快化作一滩柔水,被洛长熙撩拨几下,身子又渐渐软了下去,倒觉得身下难受起来。她不自觉地又抬了抬腿,然而洛长熙竟然毫无反应。公仪凝只好忿忿地踢了洛长熙一脚,怒道:“喂,你”“嗯”“动啊。”洛长熙一僵,好在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只是她先前才弄痛了公仪凝,这一回却不敢再随便胡来,略动了几下,见公仪凝仍蹙着眉头,却不再喊痛,便慢慢试了起来。渐渐地,直到公仪凝娇媚之声再起,连洛长熙亦听得有些心动神驰了,实在禁不住诱惑,便又覆身贴了上去。两人初尝情、事,都是随兴所至,不知收敛。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公仪凝浑身绵软无力,疲累至极,几乎一闭眼就能睡过去了,便如何也不肯再应,转了身子背对着洛长熙,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洛长熙却不放过她,自身后将她抱住了,又贴上去含住她的耳珠,吸吮她的脖颈,伸手拂过她的胸前,一路滑了下去公仪凝的身子早被拨弄得十分敏感,这一下便又忍不住反应了起来。只是在嘤咛之中,她还记得加一句低声咒骂。“唔禽兽”“”待真正睡过去时,已不知日夜。公仪凝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真正清醒过来时,窗外已是艳阳高照,看着已过了午时。她只觉得浑身乏力,有些地方还隐隐有些疼痛酸涩,便更不愿起身了。若不是因肚中空空,饿得要命,她根本连眼皮都不想撑开。“洛长熙”无人应她。公仪凝摸了摸身侧的位置,空的。她只好费力地翻转过身体来,再睁开眼睛往房内看了一圈还是没人。“洛长熙洛长熙,洛长熙洛长熙”公仪凝心中忿忿,一遍又一遍,咬牙切齿地念着洛长熙的名字。这一连串的“咒语”之下,似乎还真起了点作用。房门突然开了。“洛长熙”进来的人却并非是洛长熙,而是后院伺候的丫鬟红菱,她领着两个小丫头进来,一个端着一盆水,另一个则端来了吃食。躺在床上的公仪凝闻到饭菜的香味,口水都差点要流出来了。不过,在从床上滚下去之前,公仪凝还记得先问个问题:“洛长熙去哪儿了”府中的下人们早就对公仪凝的“不敬”见怪不怪了,既然洛长熙自己都认同公仪凝这样逾矩又是对她连名带姓一通乱喊,又是对她大呼小叫,那么,府内的下人们便更不敢说什么了。“殿下一早便起身入宫了。”红菱低着头回道,“殿下留了话说,她自今日起,日日都要入宫去给皇长子殿下讲课,午饭只怕也不能回来用。让小姐起身之后就好好休息,等晚间再回来与小姐一同用饭。”“哦”洛长熙是办正事去了。可公仪凝又很快想到,昨夜她们两人几乎缠绵一夜,洛长熙也不知是什么时辰睡下的。这一早竟又要赶着入宫,实在辛苦可怜。于是她又朝红菱问了几句:“她早上吃得好不好脸色好不好看”红菱一概都答好。公仪凝问完了,将一颗心放下了,却又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起来,就算洛长熙饿死累死那也是活该,谁让她昨夜那么总之就是活该公仪凝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终于抵不住饿意,认命地起了床。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身上干净整洁,还换过了衣裳。这倒应当不会是丫鬟们进来给做的,只怕还是洛长熙给她擦洗之后换的。这一下,她心中就是再有怨气也全消散了。仔细想想,自己得了洛长熙,却真是赚到了。有钱有势就不必说了,还生得好看,身材唔,也好,虽然凶了那么一点点,蛮横了那么一点点,但至少细心妥帖,公仪凝越想便越觉得好,顿觉心满意足。不过,还有点儿缺憾。洛长熙昨夜将她给吃干抹净了,可她还没尝过洛长熙的滋味呢公仪凝不由地想起了洛长熙衣衫尽褪的模样来,面上竟有些发烫。那么美不试试太可惜了。公仪凝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扒拉着饭菜。等她吃完了,红菱就带着丫头进来收拾打扫了。收着收着,红菱突然看见了桌子上的那只红漆小木盒,便多问了一句:“小姐,这盒子”公仪凝心虚至极,虽然明知那盒子是空的,却还是跳起来将那盒子抢到了手中。“这个不用你管。”“是。”公仪凝觉得这盒子实在碍眼,就想着要收入柜子里,眼不见为净。谁知她刚打开柜子,就从里边掉出了一本小画册子,一卷纸条。她当然知道那册子是什么于是,公仪凝连忙将那册子捡起来放进盒子里,再火速塞入柜子。可那地上的纸条她却没见过。公仪凝有些好奇地将那卷纸条捡了起来,再展开去看,只见其上写着清隽秀雅的几个字物归原主,留待后用。叶流徵敬上。60喝茶公仪凝一人在府中百无聊赖地呆了一日,到黄昏时分才见洛长熙归来。而且,她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后还跟了两人。一个是那位清秀可人的禄库文书“小绵羊”季大人,另一个则是小狗似的跟在一边“邀宠献媚”的景青。公仪凝猜到她们有话要谈,多半是关于查宫内卷宗之事,便赶紧吩咐红菱备茶。洛长熙一抬眼就看见了公仪凝。她穿了一身简单轻便的家常衣裙,髻也未梳,而是偷拿了一根洛长熙的发带,将长发全绑成了一束,松松懒懒地耷拉在肩上。不似平日那般讲究,却自有一番居家之态。洛长熙心下甚暖,再细看她神色,似乎还有些疲累憔悴,便出声问道:“吃了东西吗睡了多久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公仪凝被洛长熙这样一问,难免会想到导致自己身疲力乏的缘由,她面上一热,便狠狠瞪了洛长熙一眼道:“我好得很”在场的几人之中,季绵阳素来性子寡淡,看出了古怪也不多言,可景青却是个好奇心重的人,见此情景,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公仪姑娘病了”洛长熙似笑非笑道:“嗯身子有些不适。”“什么病啊看大夫了吗”景青却直接将“身子有些不适”自动理解成了“生病”,竟傻愣愣地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站在一旁的季绵阳却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朝景青道:“景大人。”“啊”景青的思绪还停留在“妖女竟然病了”之事上,突然被季绵阳这么一喊,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了”“我记得景大人上回说买了一册书”“哦对啊”景青回了神,连忙道,“那一本书就是你说你很想要却一直没空去买的那本新印的那本字”“字书。”季绵阳提示道。“对”季绵阳又朝洛长熙俯首道:“臣嗜书如命,实在忍不住想一睹为快,不知可否先随景大人去取书若有无礼之处,还请殿下谅解。”季绵阳是个聪明人。至少,比景青聪明十倍不止。洛长熙笑道:“这又不是在宫中,季大人不必如此客气,请自便。”眼见着景青带着季绵阳兴冲冲地去了屋子里拿书,洛长熙几步走到公仪凝面前,竟低头偷了一吻。公仪凝惊了一跳,左右看看,还好四周无人。“洛长熙,你你疯了”洛长熙见她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便问她道:“你怕什么”“要是让人看见”公仪凝说了半句,却顿住了。是呀,她怕什么就算让人看见了又如何她与洛长熙明明是两情相悦,既没干什么烧杀抢掠之事,又没妨碍到其余什么人。情之所至,有何不可但公仪凝还是恶狠狠地朝洛长熙道:“就是不想给人看”洛长熙见她怕羞,便轻笑了一声。“也好。”“什么也好”公仪凝忍不住问。“既不想给人看,那便去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便是了。”洛长熙这话倒并非认真,一多半都是调笑之意,可听在公仪凝耳中,却偏偏当真了,忿忿低骂了一句:“你无赖”顿了顿之后,却又多补了一句:“禽兽”这么一来,却反倒是提醒了洛长熙某些事。公仪凝看见洛长熙眸色沉沉,似笑非笑地直盯着她看,她一下就回过味来,更是羞愤难当,冷哼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屋子。至于洛长熙既然见到公仪凝进去了,她自然不会一个人在屋外站着,只是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便也跟着进去。待到公主府内后院的四人到正堂里坐下喝茶,已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这小半个时辰里,该拿的书也拿了,该“无赖”的也已“无赖”完了。几人都面色如常,绝口不提先前之事。之前在房中之时,公仪凝问过了洛长熙,怎么会与景青和季绵阳一同回来。洛长熙却说她是准备出宫之时偶遇了季绵阳,原本只是想打个招呼,却没想到季绵阳与她一路说话,竟透露了几分亲近之意。洛长熙本就想让季绵阳替她办事,尤其是如今她已怀疑上了姚贵妃,有了目标,正好彻查,于是洛长熙便出言相邀,请季绵阳到府中做客。季绵阳满口答应,两人一道回府,却又在府门外遇见了景青。公仪凝听了,免不了又要酸上两句。洛长熙心知她并非当真吃醋,只不过耍耍小性子,亲热一番便也就揭过去了。但公仪凝却还是对那季绵阳留了心。她倒不是真的疑心季绵阳对洛长熙有意,而是因她猜测到季绵阳是个女子,便忍不住多了些兴趣,想探究她隐瞒身份的秘密。再者,景青似乎对这个季绵阳很有几分不同,又偏偏不知其是个女子。公仪凝觉得实在有趣,更存了捉弄之心,想看这两人的热闹。于是,公仪凝几乎一直盯着季绵阳,没挪开过目光。景青有点不大高兴:这妖女都已将殿下给霸占了,怎么还一副对“小绵羊”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那眼珠子都要冒绿光了真是可怕然而季绵阳自己却并不在意。她正极为诚恳地朝洛长熙开口道:“前阵子,臣听景大人提起,说殿下正在查一桩案子,与宫内之事有所牵扯”洛长熙与公仪凝听到这里,心中都是一惊。怎么景青这么随便就告诉了季绵阳季绵阳似乎看出两人的反应,又接着道:“殿下虽为女子,却能统帅几十万军马,在外征战五年,平定南疆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