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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淡泊和冷静就是让她强势不起来。在从前的那个世界里,她最讨厌那些没有男子气概,一见女人就慌神,接吻前还得征求意见的男人,现在看来,在慕晨轩面前她就是那样令人生厌的软脚虾。李琮心走后,孙氏进屋的时候,见慕晨轩一个人蜷在轮椅里,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超大的东西。这段时间慕晨轩一直病着,刚才听到通传说李琮心来的时候,他看起来好象精神好了很多,孙氏以为他病见了气色,还觉得挺欣慰。见他蜷着身子,好象随时会倒下的样子,孙氏想是他久不下床,现在肯定是累了,就走过去想把他怀里的东西拿开,让他到床上歇一会。拿开了维尼一看他的脸,吓了一跳,只见他的脸色是灰败的白,唇角挂着一缕血丝在煞白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轩儿,你怎么了”孙氏一时被惊得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说:“刚才还好好的,一定是四殿下,她怎么欺负了来到时候还带着个狐媚似的的男人,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孙氏越说越气。慕晨轩紧闭着嘴摇了摇头。“爹。。。”刚一张嘴一口血从嘴里流了出来。慕晨轩一手去捂嘴,一只手拉着孙氏的胳膊,强挣着:“不关殿下的事儿。“轩儿”孙氏几近崩溃。李琮心带着如月和莲儿从赵府出来的时候,一付垂头丧气的样子。如月义愤填膺:“气死了,做了御史台家的公子便了不起了,主子找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你觉得他对我没意思”“主子说呢人活一口气,奴才都替主子不值。”如月心道,都被人撵出来还不死心。“可是我看他的表情挺难受的,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呢”“主子”到最后如月只剩望天兴叹的份儿了。晚上回到府里,李琮心辗转了一夜没睡好。她想退一万步说,就算慕晨轩心里没有她,但是他现在名花无主,那就还有机会把他给追回来。其实要是好好想想,她还真没有正式追过他。搜肠刮肚的想了一夜,把所有生活里的,电影、电视剧里的追人秘技想了个遍,才发现原来从古到今追人的招儿也就是那么几种。综合了一下,写情书、送定情信物,手段虽然老旧了点儿,但是无论从使用频率和实用性上都名列前茅。最后她决定就这么办了。李琮心第二天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首饰铺,铺子里定亲用的饰物很多,玉佩、项链、手镯、耳环、戒指应有尽有,可是她挑来选去也没选上一样。特别爱给特别你,慕晨轩在她心中是如此特别的存在,那些东西看在她眼里竟没有一样可以配得上他的。店家见李琮心仪表不凡,衣着考究,知道来了大主顾,从店藏的珍品里面拿出了一块上好的翡翠,说是可以按照她的意思特别定制。李琮心见那块翡翠色泽玉润通透,成色甚好,心中一动。既然是定情之物当然要独一无二,而且要一对才行,想起了慕晨轩锁骨下的海棠纹身和她胸前的彩蝶纹身,那么巧两个人都有纹身,冥冥之中倒象是姻缘天定一样,她买下了那块翡翠,定做了一对吊坠,一块雕了海棠,当中刻着轩字,一块是玉蝶,中间刻着心字,用纯金的链子穿了,自己留下了海棠,玉蝶打算送给慕晨轩。定情物有了,情书却难写,毕竟是在古代,男女之间有礼教约束,书信又讲究文体,用直白话写了总是不妥。李琮心极力搜索着记忆中有限的那几首言情的古诗,也不知是不是古人太过多愁善感,那些诗词大多太过悲切,想来想去终是这四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子偕老”用来表达她对慕晨轩的心意最合适不过了。来了这么久了,她的字也练的有了些模样,李琮心挑了上好的描金宣纸,把这四句话仔仔细细的写好了,把信叠好了,和玉坠一起装在锦囊中。既然是书信传情,月上西厢的典故里,自然少不得小红娘。李琮心找来如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把锦囊交给慕晨轩,而且一定要慕晨轩回信才行。如月揣着锦囊来到赵府的时候,慕晨轩喝完药刚睡下,孙氏从卧房出来正坐在外间厢房里喝茶,见小厮带着如月进来,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上次他们来了,害的轩儿吐了血,这几天轩儿刚稍微好了一点,又来了。“你又来干什么来了”如月本来就对慕晨轩不满,一心替李琮心不值,听孙氏这么说,只当是慕晨轩果然在背后说了不屑的话,不然何以他身边的人能对自己这么不耐和无礼。他语气也不客气:“我家主子让我来给你们公子传句话。”说着不理孙氏直接往里屋走。孙氏一听急了,看如月的态度果然是来者不善,说什么也不能让慕晨轩再受刺激。他在乡下自在惯了,也不讲什么大家主夫的风范,上前几步挡在了卧房门口,气哼哼的说:“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轩儿病了,不见客。”两个人一个要进,一个拦着,带如月进来的小厮,知道他是四皇女府上的人,也不敢对他无礼,只好在一旁劝解,正纠缠间,里面屋子里传来慕晨轩的声音:“爹,是不是如月来了,请他进来吧。”孙氏无奈,十分不情愿的放如月进了屋。如月也气的不轻,进了屋子,见慕晨轩靠着床头坐着,心道,不是病了连人也见不得了吗还当是卧床不起了呢,这不是还好好的坐着呢吗他撇可撇嘴说:“主子让我来看看你。”说着正要把李琮心给的锦囊从怀里掏出来,就听慕晨轩说:“多谢殿下常记挂着,不过烦请告诉殿下,以后不必再来了,我和她不想再有瓜葛。”听起来还是一样的淡泊寡情。如月气结,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你自恃高,要拿捏一下,也得有个分寸。他把手放了下来,呵呵一笑。“其实主子让我来,也是这个意思。主子是个念旧的人,不想始乱终弃,原本是有心和公子共结连理的,只是若是公子当真不情愿,主子也不想强求,纠缠来纠缠去的没意思。公子也知道,想跟主子的大家公子多的是,皇上也催着主子大婚,所以主子今天让我来,要公子一句痛快话,若是果真不行,主子就向皇上讨了你府上的世子。话先和公子说在前头,省得公子到时有怨尤。”慕晨轩听了半天不说话,低着头只是笑。如月被他笑的心里有些发毛,觉得情形不对,怕回去不好向李琮心交待,想要把话再圆回来,谁想慕晨轩点了点头,说:“好啊,这样挺好。”如月到了嘴边反悔的话又咽了回去,负气道:“那劳烦公子给主子写个回信,我也好交差。”慕晨轩看向他,还是笑:“写什么恭贺她新婚之喜的贺词吗”“但凡什么吧,公子怎么想就怎么写。”“好,爹。”慕晨轩叫孙氏:“麻烦爹给我到书房取张贺贴来,还有圣上的赐的那斛明珠。”说完转向如月:“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好借花献佛,把圣上赐的明珠转送给殿下,权当贺礼。”如月见他脸色煞白,心里也后悔了刚才的冲动,恐被李琮心责怪,只是方才把话说的太狠,一时不知该怎么转还,嚅喏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快,不用现在就送贺礼的。”慕晨轩却不理会他,让小厮把他抱到轮椅上,推倒临窗的方桌前,等孙氏拿来拜帖后,饱蘸墨汁,刚写到恭贺两个字,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因为他一直强忍着,血吐出来的时候,象雾一样,鲜血浸染在大红洒金的帖子上,点点象漫天飞舞的桃红瓣一样。36第三十五章“轩儿”孙氏大喊一声,慌了手脚,颤颤巍巍的让小厮把已经不省人事的慕晨轩抱到了床上,又着忙让人去请大夫。等都安排完了,终于又注意到了站在一边,已经吓呆了的如月身上,揪住如月猛烈的晃。“你对轩儿都说了什么你还我轩儿来。。。”如月很快风中凌乱了,再也绷不住,开始忍不住抽噎了起来。孙氏晃完了还不解气,冲着身后的小厮们嚷道:“你们还站着干嘛还不上来把他给我打出去。”赵府的小厮们在大宅门里呆惯了,没见过这么不讲体面的主子,都没动,只是劝阻着:“主子,消消气,他是四皇女府上的人,打不得,还是先看公子要紧。”孙氏见没人帮他,索性自己动手在如月身上乱打。如月护着脑袋直躲,被打急了,红着眼睛辩道:“我又没说什么,本是好心替我主子给你们公子送东西来了,是他自己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也没人强迫他,谁知道他好好的自己吐血了。”孙氏折腾了一气,不小心扭到腰,不得不住了手,扶着腰喘着粗气说:“他好好的自己就吐血了,鬼才信你,送东西你们要是这么好心,轩儿怎么会气成这样”“喏”如月从怀里掏出锦囊,狠狠的塞到了孙氏手里,“不信你自己看看。”孙氏看着手里的锦囊,皱起了眉头。锦囊滚着彩色的丝线边,做成桃心的形状,无论用料还是做工都非常的考究。一个小小的锦囊居然做的如此精巧,必定花了不少的心思,孙氏疑惑的看了如月一眼。“是给轩儿的吗”如月冲他一扬下巴,终于觉得得了点儿理:“你自己看。”孙氏解开了束住锦囊口的彩色丝绦,拿出里面的玉坠链子,捧在手心了打量了半天,又抽出信纸递给身边的一个面皮白净的小厮:“富贵,你识得字,给我念念,看都写了些什么”那个叫富贵的小厮看了一眼信,红晕一下子漫过了耳朵尖,抿着嘴偷笑。“快点,这扭扭捏捏,到底写了些什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子偕老”。小厮眼里有点湿润。他长这么大还没听过比这更动听的誓言,读完了才体会到那萦绕心头的感动。读完后,他情不自禁的加了句自己的感概:“主子,四殿下对公子真好。”看到如月下巴又扬高了几分,孙氏复又拿起那块玉坠,借着窗户的亮光照了照。心想怎么越看蝴蝶中间刻的那个纹路越看越眼熟,倒好象在哪见过。。。有了,轩儿日日写,见天儿看的不就是这个字吗孙氏忽然想起来了,拉开了窗边的抽屉,拿出厚厚的一摞信纸,每一张纸上,都写满了心字。孙氏终于全明白了,原来这个字是写给四殿下的,他就说呢,天天写同一个字。他把那一大摞纸往如月眼皮低下一搁,理直气壮的说:“当只有你主子会写吗她不过写了一页,轩儿写的比她多得多。”如月虽然识字不多,这个心字却是认识的。刚才李琮心取回一对项链吊坠的时候,还给他显摆了半天,他还记得李琮心跟他说,“如月,你看,这个心字正在玉蝶的心上,有意思吧。”看着面前一页一页写的满满的心字,任谁也明白了。原来在慕公子的心里竟然是装着主子的。如月呆呆的看着那厚厚的一摞纸,一抬头看到孙氏一脸欠扁的胜利表情,心早软了,嘴上却不想认输:“那也是因为我主子对慕公子好,为了他,主子被皇上贬到落羽苑,受了多少苦。”“我轩儿呢,见你主子一次,就病一次,大夫都说了那是心病。”“那他干嘛每次都推三阻四的,害的我主子还为他大醉过一场。”“我轩儿半夜梦中哪次不是叫着殿下的名字惊醒的”“我主子为了慕公子吃不好睡不着的。”“你主子吃不好,我轩儿根本吃不下。”。。。两个人你言我一语,本来开始的时候为了置气,各不相让,到了后来,两人越说越心疼,眼圈都红了。如月说:“这两个人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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