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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文静走后,罗捷悔恨地捶打自己的脑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苦恼。文静一边跑一边流泪,哭得像个孩子。文静回到租房里,见到蓝水悦在客厅摆弄画架,二话不说便跑上去拥抱她,趴在她身上放声大哭。蓝水悦问她原因也不说。蓝水悦急坏了。文静哭了一会儿后,才生气地说:“罗捷那猪头,大概是被砸傻了,一醒来就轰我走,就像发疯了似的,我看他肯定是脑子出问题了”“不会吧,”蓝水悦不敢相信地说,“医生不是说没多大问题吗,怎么突然成了这个样子”“我哪里知道啊,”文静急着说,“水悦,你说我该怎么办呀,难道他就这么疯疯癫癫的”蓝水悦想了想说:“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一趟,我打电话叫上黎总。”晚上十点,独处病房的罗捷看到三人同时出现,并不感到惊讶,而是更深的失望。他并不知道他们来此的目的,也不清楚他们为何一个个神情紧张,对他嘘寒问暖,他介意的是黎景明和文静也来,而蓝水悦绝非是为了来看他,而是处于某种必要性,就像出席集体活动一样。因为黎景明出面开导和调解,他不愿把真相暴露出来,勉强向文静道歉,说自己当时一时糊涂,说话过分了,却不愿她再留下来看护他。他不想与这个他不爱的女人再有感情积累。他正打算清空过去的感情,做一个周身素净的孤单男子,只为等待他心仪的女孩走进来。第四章1心底事从那场事故之后,不管是情感上还是工作上,罗捷都有意疏远文静,更别说会像过去那样与她贫嘴,乱开玩笑。如文静判断的,罗捷真的被砸傻了,灵魂出窍,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蓝水悦清楚罗捷为何会这样,但她不说,也不劝,他住院期间未曾单独去看望一次,也不与他说话。她这么做是不想直接伤文静的心,同时,她也希望这位痴心妄想的男子明白,到底谁才是谁的归宿。面对蓝水悦的决绝做法,受挫的罗捷早早出院,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故意躲着不见人,有事宁可打电话叫人下楼沟通,也不想踏进公司半步。文静被安排到设计部,做一些打杂的事,测量任务他安排其他的部下去做,以此减少两人之间的摩擦。就在罗捷倾注一切,用心打造自己喜欢的女孩的设计作品时,蓝水悦又在加班加点地为黎景明赶制离别的礼物。她们租住的小屋里弥漫着浓郁的松节油味道,地板上到处是五彩星点,一平方米大的画布立在客厅中央,上面日渐体现创作者的梦想:宁静的空谷,两岸怪石嶙峋,到处开满了火红色花朵,那红色荼靡一直蔓延到远方一座白色火山上,犹如火焰一般刺眼,昏黄的天空中有飞鸟盘旋,色彩梦幻。整幅画弥漫着似是而非的神秘感,令人遐想万千。每天,文静回到屋里,都要先来看看她到底在画什么。当油画已接近成品时,文静对她的意图十分不解,忍不住问画作的名字。蓝水悦想了想,很随意地说:“叫它春彼岸怎么样”这个名字让文静有了联想,拧了一下眉毛,再与画面拉开更远的距离,倚靠在墙壁上审视画里的风景,“难道你在画黄泉路对岸那片红艳艳的是彼岸花吧”蓝水悦顿时羞赧,闭着嘴不敢应,而是拿画笔在上面继续润色。文静指着画作很肯定地说:“这就和传说里描述的火照之路一样,据说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的”“我晕,”蓝水悦赶紧矫正她的理解,“你别说得那么可怕好不好,这确实是彼岸花,但可没想传达那种鬼怪神话。我只是觉得这花朵美,希望它们都开在春天,不要像传说中写的,有叶无花,有花无叶,花叶永不相见。”她指着几点零星绿色说:“你看好了,这是什么,是叶子我就希望彼岸花能花叶相见,永远相识相知相恋。”听她这么一说,文静也不想再去争了,感觉蓝水悦的寄望有些无聊,便故作投降地说:“随你怎么画吧,我的大艺术家,反正我不懂”然后就窜到卧室里,双手抱头,躺在自己的床上想事情。因为罗捷的反常状态,文静这段时间都显得很慵懒、厌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心里想的全是罗捷,不清楚他为何会变成这样。就在文静终日为罗捷郁郁寡欢时,蓝水悦却忘了最初对自己的告诫,与黎景明来往密切,感情递增,渐而将所谓的安全距离抛于脑后。那段时间,蓝水悦频频与黎景明外出,为布置盛天城的样板间而亲自去家装市场采购,顺便一起订购新办公室的桌椅和器材。在家装市场,他们分头行动,在约定的咖啡馆碰头,相互分享自己的见闻,把内饰的购置方案摆出来,共同商讨整体建议。两人意见都很合拍,事情很快就办好了,余下时间,蓝水悦主动邀黎景明去看艺术陶器,她建议可以在样板间和办公室里摆放一些与氛围相符的陶器,这样更能让建筑增添质感。看得出来,蓝水悦对陶器情有独钟,一进陶器商场,就像放生大海的鱼儿,兴奋地往里钻。她抱起一只粗陶罐,笑容灿烂地回头对黎景明说:“你看这只陶罐,好有波斯的风情啊,还有那只,”她指着前面的一只灰白巨型陶碟,“风格是一致的,可以同时购买,摆放在客厅。”黎景明走过去端详那只巨型陶碟,导购员连忙跟了过去,用温柔的声音介绍道:“那位小姐真有眼光,这确实是同一系列的,包括厨具和杯具都有。”然后又引导黎景明往深处走,进到精品展示间里看一些进口陶瓷。等他回到蓝水悦面前时,只见她已挑好了两只形状奇特的陶罐,就摆在她所坐的位置前面的桌面上。她兴高采烈地对他说:“这两只我送你,就放在未来的办公室里,一定非常能体现你的气质。”黎景明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走过去看了看陶罐,心里满是喜欢。那天,他按蓝水悦的喜好订购了一批陶器,最后不忘送了她一只王子和美人鱼的陶罐。他说:“我相信你会喜欢。”蓝水悦可是欣喜若狂,拼命点头,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总是那样冰冷宁静,就像那只没有温度的陶罐,外表之下,是令人猜不透的内质。她爱不释手地抱住他给的礼物,就好比抱住了他那颗遥不可及的心。2死结一件小小礼物让蓝水悦充满希望,同时也拉近了他们的关系。就在蓝水悦满怀激情地画画,急于将画作尽快完成而日夜奋战时,文静终日沉浸于失恋的忧伤里,非常消极,把生活过得一团糟,并学会了酗酒。黎景明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姚琳希又将订婚的事推入水深火热的境地。那次回集团参加季度经营会议,黎景明碰上了姚琳希的表姐彦真,她主动约黎景明会后找个地方坐坐,说有些事想与他商量。黎景明深知肯定是为姚琳希的事而来,也没拒绝,决定借她表姐这个口,向姚琳希传达他分手的决心。两人在铜锣烧店里碰头,在灯光昏暗的位置里,黎景明表现出一副很决绝的态度,告诉彦真,他和姚琳希已不可能了,爱情已死,不可复生,他希望姚琳希自重,别再为他浪费时间,找更好的、爱她的人过幸福生活去吧。“看来,你是认真的,”彦真冷笑道,“我了解心硬的男人,任由女人怎么软磨硬泡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但是,我希望你明白,爱情不是衣服,想穿就穿,想脱就脱得干干净净,再怎么样,你都该为当初的感情负责任。”“彦真表姐,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原因,”他说,“我对她除了那些旧日回忆之外,已没有半点爱了,我不想勉强我自己,也不想欺骗她,勉强的婚姻并不幸福,这些道理你也该懂。”“各有各的理。”彦真婉转地说,“只是我担心她不会那么轻易地放下,女人爱上男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而且,小琳的脾气你也知道,就是那么偏执任性,其实,换个角度去思考,这样的女孩是难能可贵的。”“我们的缘分早断了。”他依旧没有妥协之意,“往事我已不想再申辩,表姐你也别再说了,我心已决,希望你能体谅。”“当时她也是被逼无奈,”彦真的语速变快变急了,“你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大度些,何必去计较那些旧事。”“我没去计较,只是在分析原因,”他说,“爱情,早已在我的心里死去了,除了工作,我感不到还有事情是快乐的、值得追求的。”不管怎么劝解,黎景明的态度就像顽石一般,彻底将彦真折服了。本怀揣着开导规劝的目的来,结果她却变得无语,无从下手。劝解一桩没有生命的爱情,就好比神医治不好将死的人一般,彦真看到的全是无望。凭借她的人生阅历和对男人的了解,与黎景明交锋之后的她认为,如今,急需解开的是姚琳希这个死结。怀着些许焦虑,彦真急着赶赴姚家。姚琳希正在为黎景明准备礼物,因为她收到请柬,邀请他们下个周末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见到表姐,姚琳希非常高兴,举起一套灰色毛料西服问:“你替我看一看,景明穿这身礼服好看吗”她再举起一套粉蓝色欧根纱礼服,满脸幸福地问:“我穿这件,与他应该很般配吧。”彦真不忍打击她,便淡淡地问:“他同意去了”姚琳希依旧满怀希望地说:“他和新郎是高中同学,不可能拒绝。”彦真赞同地微微点头,“你忙吧,我先下楼去拜访姨母。”姚母正在一楼大厅的平台上独自喝下午茶,阅读古兰经打发时间,身边睡着一只白色波斯猫。见彦真过来,她满心欢喜,热情地邀她坐。彦真优雅地入座,目光落在姚母手中的那本书上,以此作为寒暄的话题,为她想说的话做铺垫。姚母心里也奇怪,彦真一向是个爱工作的人,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家里闲聊。于是她特意关心她的工作,问她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怎么今天这么有时间。见状,彦真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向姚母说出她对黎景明的看法,认为,他们再订婚的可能性不大。再按姚琳希这样的性子去发展,很可能她会把自己毁掉。这正是姚母的心头病,听彦真这么分析,她更是顾虑重重。女儿的性格,她深知是被自己惯坏了,那么多年过去了,想改也改不了,而且,她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彦真认为,现在只有人为的阻挠才有效,或者把她送到国外去,让距离冲淡感情,让时间治愈她的心伤。或者,就是家里不再同意这桩婚事,再找个好人家,把她尽快嫁掉。姚母选择第二条建议。待丈夫回来,姚母和他连夜商定办法,决定于三天后,带女儿出国旅行一趟,先让她冷静些,再安插她到加拿大的分公司去工作一段时间,物色到好人家就安排相亲。如果遇到反抗,那态度的坚决是必要的。可是,姚琳希却不愿听从安排,因为她早为和黎景明出席婚礼而满怀期望,要求父母修改旅行时间,至少要等朋友的婚礼结束后。姚母生怕夜长梦多,坚决反对,在姚琳希的质疑下,她也不隐瞒了,当即提出反对他们的婚事,并以“这是你父亲的意思”的来压她。一提到这,姚琳希当即爆发,愤怒地对自己的母亲说:“谁也不能阻挠我,我不会再听你们的任何安排,想当初,我就听了你们的话,景明才变成这样的”“小琳,请注意你的修辞,”姚父当即怒喝,打断她的话,“不许这样对你妈妈说话父母如何决定,不管你接不接受,都是为你好。明天就收拾东西,陪妈妈去欧洲。”“我不去”她很任性地说,不顾一切地跑上楼。姚母在楼下望着她怒吼:“你给我回来,小琳”她停下脚步,很无礼地对母亲说:“我的事情不要你们管,谁也休想再插手这件事。”“如果不要我们管,那就搬出去,”姚父严厉地说,“如果你真要嫁那个男人,那么,这个女儿我就不认了”姚琳希吓坏了,她不敢相信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急忙走下楼,不敢相信地说:“你们用这些来威胁我”姚家父母无颜面对她,彼此都低头沉默。姚母好声劝姚琳希别乱想,说:“爸爸只是一时气糊涂了。”可姚琳希半句好话都听不进去,失魂落魄地缓缓上楼,感觉全世界要塌下来了,她的一生将要在这场无法圆满的爱情里毁灭。从小,她都很敬重父亲,也将父亲的话当成九鼎金言,说一不二,从不违抗。当年,父亲见黎景明的父亲周志和因进军股市失败,无颜面对下半生的债务和孤寂而自杀,他就反对这桩婚约。姚琳希尽管心里痛苦不堪,但没丝毫反抗。虽然黎景明多次叫她离开这个家,她却因少女天生的依赖和惰性,不敢去面对那些失去家庭支持的生活,和一个遭遇全族反对的男子相依为命。那时,父母和族人的反对声高涨,很快就扼杀了这对年轻人的爱情。深受压力的姚琳希结束了与黎景明往来,却灭不掉她对他的爱,当初,由自己口里对景明说出“分手”二字,更是她深深的悔恨。后来,在姚琳希的坚持下,同时,黎景明将濒临破产的“采纳艺术”也经营得有声有色,她的父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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