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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让自己获得依偎所带来的依靠感。其实,黎景明的心比蓝水悦的还烦乱,就怕这件事被泄露出去,若被姚琳希知晓,那就难以处置了,而且闹出去的话,他在商界的个人声誉也会受到影响,对自己和公司的发展都不利。那一夜,黎景明彻夜不眠,势必要在天亮前想好万全之策,明早与罗捷在公司碰面时解决,否则,拖得太晚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知道该怎么做,不但不会将丑事扩大,还能完全收复这个人,让罗捷一辈子为自己卖命。君子行大义得民心,历代皇帝靠皇恩稳固朝野,所谓恩情,多半都与切身利益上的割让有关。可是,蓝水悦是他的心头肉,绝非是不舍那么简单,可以说,没有她,他生命中的这唯一星光定会熄灭。这个女孩对于他非常重要,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这么做。可是,天亮了,除了这个看似更有效的办法之外,他毫无胜算,唯有无法摆脱的疲惫,像裹尸布一般紧紧纠缠着他的身体。早上回公司上班时,他有种难耐的力竭感。他主动召见罗捷,其实两人都有备而来。罗捷没去工地,而是坐在设计部的沙发区里发呆,见到秘书对他挥手,他镇定自若地起身往总经理办公室走去,有种单刀赴会的就义感。在寂静的办公室里,两个男人照面时,神情异常严肃,彼此对视,势必要用自己的气势压倒对方,从而击溃对方。黎景明的目光最先软下来,他太了解自己的同伴,看来罗捷是动真格的了,为大局着想,他不会跟他硬拼,决定选择退让。“我觉得这种事没必要道歉,”他说,“不过,我还是要说对不起,希望你明白,这是我们相互选择的结果。”“我爱她。”罗捷果断地吐出着三个字,神情像岩石般坚毅。“看得出来,你这次是认真的。”黎景明纠结地说,“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该尊重水悦的感受”“我爱她”罗捷吼起来,霸道地打断黎景明的话,不愿听他解释。黎景明被镇住了,他很清楚,罗捷最想听的不是大道理,而是他的决定。如果他还坚持不放手,罗捷或许会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冲上来挥拳殴打,不惜扯破脸皮。黎景明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也明知他这时候的心情,于是不再犹豫,而是很明确地告诉他:“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这话让罗捷感到重重一击,对应蓝水悦的一再回避,他自知已落入下风。但他不服气,“相爱你能给她什么”他轻蔑地笑,“你告诉我,姚家会放过你么还有一点你不要忘了,姚琳希的表姐是黎光泽的什么人。景明,请你不要忽略这些连带关系,作为朋友我提醒你,时刻都不要忘了自己的处境。”“这些我心里有数。”黎景明很镇定地说,态度上毫不妥协。罗捷冷笑,越笑越大声,然后转身开门而去。他的态度让黎景明脊背阵阵发寒,总觉得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蓝水悦也为他们担心,算好时间,给黎景明打电话,问他早上有没有见过罗捷。黎景明不愿她为这事担惊受怕,安慰她说没事,早上和他谈过了。蓝水悦却疑神疑鬼地追问他谈什么,黎景明找借口说“有电话打进来了,晚点我再给你打过去。”很快就中断通话。蓝水悦看出他在回避,察觉情况不妙,想插手相助,又找不到好办法,想找罗捷解释,又觉得不妥,她一整天都被焦虑困扰,就怕黎景明遭到伤害,最终波及公司的正常运转。情急之下,她只好求助文静,希望能从她那里打探到些情况。接到蓝水悦的来电时,文静有些诧异,自从她得知罗捷追求蓝水悦时,她们就没怎么联系,并非是自己有成见,而是受伤的感情就这样淡去了。在电话里,蓝水悦打听罗捷今天的状况,文静的心里还很不舒服,敷衍地说:“你打电话问他不就完事了,还有必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吗”“拜托你了文静,我真的好担心,”蓝水悦很无奈,只好说出实情,“昨天晚上他和黎总打架了。”“为什么”文静惊骇大呼。“一言难尽,”蓝水悦不肯说清楚,“总之,我担心死了,要是他俩闹翻,那我就真成了千古罪人了。”“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真有那么严重吗”文静说,“说实话,我好几天没见到罗捷了,你也知道的,他很少在办公室。”“那算了,”蓝水悦束手无策地说,“你安心上班吧,别想太多。”收线后,文静心绪不定,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怕罗捷出事,便主动拨打他的电话。电话那头,罗捷说正在忙,通话潦草结束,让人爱莫能助。蓝水悦陷入更深的绝望里,感觉无颜面对他们,整天惶惶不安地度日,不敢再打搅黎景明,又日夜盼望能见到他,当面问清情况。而黎景明最担心的,是姚琳希会知道这件事,由于曾与她有过往来和感情上的纠缠,不免有做贼心虚之感。假如她质问,他肯定会直接承认,纸包不了火,该来的总该到来,黎景明也不再逃避,做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他等了又等,每次与姚琳希交涉,似乎都未见火山爆发的端倪。集团来公司考察那天,她很早就来到公司指挥工作,俨然以女主人自居。黎景明觉得她今天与往常不同,具体不同说不清,只觉得她今天光彩照人,气场强大,完全成了一个职场俏佳人。集团考察团于午间十一点抵达,来的全是集团董事会的成员,其中,黎光泽和彦真也在。他俩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拘小节,眉来眼去,甚是,丝毫不对外隐瞒两人的关系。黎光泽是纸业大王沈氏集团的女婿,与沈雅成婚已快十年,因沈雅体弱多病而一直未有小孩。姚琳希带领考察人员从下至上全走过一遍,最终在顶层的大会议室内入座,聆听由黎景明主持的公司规划的汇报。黎光泽对公司的室内设计很满意,不禁问姚琳希,这是谁设计的。她说不清楚,黎光泽则说:“这设计师是个人才,有机会,我很想见一见。”在一旁的罗捷听到了,从心里为蓝水悦感到光荣,于是他插话道:“这位设计师辞职了。”黎光泽看了一眼罗捷,然后补充道:“可惜了,你们应该想办法再把他请回来。”罗捷微微点头,没再说什么,若有所思地看着正在台上演示t的黎景明,心里特别想念蓝水悦。这次考察彩纳艺术,黎光泽大为触动,因为这家公司的兴旺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这让他更加抱怨当初父亲没能把这家装潢公司给他,而是看在外祖母的面子上,又把公司还给黎景明。当时,父亲不大看好装潢公司,认为那是小打小闹,成不了大器,也就没再和外祖母争。可随着内地房地产的兴起,这个行业变得日益繁荣,当初那奄奄一息、资不抵债的彩纳艺术在短短的五年内不但偿完债务,还能置办这几千万的办公室,这让他难以不对此扼腕叹息,眼红嫉妒。在回集团的路上,黎光泽忍不住对彦真叹道:“我们再不改变策略,做点朝阳产业,就要被这个市场淘汰了。c集团做建材生意那么多年,说实话,其利润都不如一个小小的装潢公司。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怎么了,”彦真找把他那点心思看穿,“走了这一圈,就开始有小妇人的哀怨了。”“后悔啊”黎光泽拍着大腿叹,“后悔我当初不强硬啊”“有想法就说,少说那些没用的话。”彦真很直接地说,“我知道,你肯定是动心了,我也想,不如我们想办法融资,也开一家这样的公司”黎光泽的想法被她说穿了,笑着挥着食指说:“看来,我老黎的心就是逃不过你这妇人的眼睛啊,都想到一块去了”彦真自得地笑,撒娇地挽住他的手臂,亲昵地靠在他的肩头,双眼往车窗外看,天真地畅想未来,“现在就早做准备,以免你和她离婚后什么都拿不出来。虽然我不在乎,可也要为今后的生活和我们的孩子着想啊。”她征求意见地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说是不是”“这些事,你不用担心。”黎光泽轻拍她的手,“说实话,我现在是羡慕黎景明啊,至少还有属于自己的事业,我在集团待了那么久,虽然有股份却没有自主权,想做什么还要跟那在董事会唇枪舌剑,反过来思考,真不如独自操作一家小公司畅快。”“我明白你的心情,”彦真安慰道,“万事急不了,路也要一步步地走。”话虽这样说,她心里却非常迫切地想帮助他实现这个愿望。彦真知道他与彩纳艺术的故事,知道他对这家公司的情结,如今看到自己的表弟将公司经营得如鱼得水,他那强烈的占有欲肯定又膨胀了。历经痛苦的思考后,罗捷还是想再见蓝水悦一面,想把有些话说清楚。蓝水悦不再回避,想央求他别对黎景明怀恨在心。他们约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厅见面。然而,前来赴会的罗捷却身穿笔挺的正装,用啫喱水梳亮了头发,手捧一束玫瑰,准备好的戒指拿在手里。显然,他是来求婚的,什么解释都不听,只要结果。面对罗捷的做法,蓝水悦愣住了,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心慌意乱地看着他怀里的玫瑰。自知逃不过这一劫,她低下头,自甘溃败地问:“你先告诉我,如果我拒绝,结果会怎么样”“我依然爱你。”他说。“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和景明之间的事,”她说,“如你所说的,彩纳艺术能有今天不容易,应当珍惜。而且你们合作了那么多年,难兄难弟,情同手足,不要因为我而相互残杀。这是我对你们最大的希望。”“我和他的事会处理好。”罗捷掏出戒指,双手举到蓝水悦面前说,“房子已定下来了,戒指也买了,现在,我诚心诚意地恳求你,请你做我唯一的妻子。”蓝水悦一动都不动,只是感慨地笑,“罗捷,我不配戴这枚戒指,因为,我对你只有友情,没有爱情。我不会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然后麻木不仁地一起生活,如果命运无法让我与爱人在一起,那么,我宁可选择孤独。”“你还是不愿接受我,我和他相比,有哪点不好”罗捷悲愤地说,“他有的,我肯定也会有,而我能给你的,他不一定能给。水悦,你不要执迷不悟了,他和姚琳希断不了,而且,他还同时和你们两个女人在一起,这一点,我非常鄙视他,难道,他就这样对待你的爱吗”这话让蓝水悦大为震惊,怔怔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不免还是感到一阵恶心。罗捷对他苦笑道,“你本来就是我先遇到的,只是他卑鄙,近水楼台先得月,把你抢走了”“别这么说,罗捷,”她怕他心生恨意,对黎景明树敌,“爱情是公平的,就好比文静”“是的,我们都在相互辜负。”罗捷难过地说,似乎想哭了,“戒指就是为你买的,如果你不要,那么,就把它扔掉吧。”说着把花束和戒指留在桌面上,起身走了。让蓝水悦非常为难,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罗捷,挽回这场兄弟之间的纷争,同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黎景明以及他和姚琳希的关系,虽然,她曾以为,爱就是爱,无需名分去证明,可是,当听说他同时又和姚琳希在一起时,自尊心上不免受挫,难以接受。第七章1人间蒸发经过几天的斟酌,蓝水悦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不在两个男人之间做选择,谁也不接受,离开上海。她联系了在深圳工作的师姐,跟同学借了路费,说走就走。临走前,她没通知任何人,包括文静在内,有几次和黎景明通电话,也隐瞒着不说。离开,是自己的事情,正如爱,也与自己有关。罗捷收到了蓝水悦通过同城快递寄回的戒指和一封信。得知她离开的消息,罗捷急忙打电话,这时才发现已停机。他不罢休,直接开车去学校找,舍友说她已去深圳,行李早两天前就寄出去了。找不到蓝水悦的罗捷像丢了魂一样,在女生宿舍楼下闲逛时撞上文静。文静看着罗捷那副难受的模样,心生怜爱,一面安慰罗捷不要难过,告诉他蓝水悦就是这样决绝的人,她一旦下了决定,不论谁都无法改变;一方面心里非常嫉妒蓝水悦,竟然有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为她疯狂。沮丧的罗捷冷笑了一声,想是明白了些什么,没对文静说什么,就走掉了。文静不放心,一直跟在他身后,甚至跟他上了车,并且一笑泯恩仇地说:“反正顺路,你就好心载我一程吧。”这不是什么出格的事,罗捷当然无理由拒绝,车辆启动,像箭一样飞出去。文静理解他的心情,也清楚,这个男人此刻需要的是安静,有个人陪在身边,能陪伴他那失落的内心就好。黎景明也不知道蓝水悦何时离开上海。之前他忙的那个亿元大单,客户在澳门。所以,近期他频频飞澳门,除了偶尔空闲间隙能通电话,已经有好久没见蓝水悦了。黎景明整整忙了二十多天,总算把合约签了下来,项目是要为澳门一个度假酒店进行装潢以及整片度假山庄的园林进行规划。当然,做好这些后,度假山庄里的别墅也将会顺理成章地由他们公司进行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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