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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去将自己灌醉。出酒吧时却遇上了熟人,听到姚琳希的声音大喊“景明,怎么是你”他回头看了看她,哭笑不得地挥着手中的酒瓶,不可自持地仰头对天哈哈疯笑。其实,这一天姚琳希在四处找他,自从听说彩纳艺术将要去外资市场举债,凭借她那点金融知识,也能猜测到这其中的风险。她打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满城寻找,就如他当初对待她那样,不想却在她常去的酒吧偶遇。她送他回住所,并亲手做了醒酒汤,静静地守在他的床榻边。看到床头柜上另一个女人的相片,她难过流泪,面对自己无法更改的婚姻,面对这个心态意志完全扭曲的男人,她心痛极了。在公司落难之前的黎景明不是这个模样的,他高傲自信,洁身自律,事业的成功让他鹤立鸡群,风光无限,是她心目中最英俊潇洒的男子。而现在,他完全垮掉了,胡言乱语,在黑夜中骂街。他已堕落到头发微长凌乱,胡子邋遢,就连系的领带都打成个乱结,看似将跟着这家公司灭亡。或许,他也会采取父亲周志和的方式,从公司的顶层纵身跳跃,扑向他所谓的无忧天堂。姚琳希觉得他在某些方面与他的父亲雷同,人越成长就越像。她担忧起来,当即拨通彦真的手机,已顾不上时间差,不论这来访可否适宜。电话一接通,她便焦急地说:“打扰你几分钟时间,我有要事相告。”彦真正在和几个投资者开会,见她口气不对劲,便撇下客人,转到办公室外的晒台去接听电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用责备的口吻问,“是不是又去夜店了”她看了一下腕表,这时的上海应该是凌晨两点。“我没喝酒,”她说,“我是清醒的,我想求你一件事,无论如何,你都要答应我。”“你先说,”虽然是表妹,她仍保持着商人的警惕,“我看看能否帮忙。”“你一定可以,表姐,现在只有你能帮景明了。他很不好,他要垮下去了。”“你在哪里这么晚了你不回家,被付家知道了可不好”“你不要打岔,”她哀求道,“表姐,我求求你,你放过景明吧,没有采纳艺术他就会死的,会像他父亲那样的。”“开什么玩笑,现在一切不由我说了算。”彦真说,“我没这家公司的任何股份,也没任何话语权,唯有执行。”“不,你肯定有办法,只是你不愿意。”姚琳希急哭了,“既然你能毁掉这家公司,就肯定有解药”“小琳,你今晚是不是喝错药了”“我没有”姚琳希说,“表姐,我真想不到你那么残忍,就为了你的爱情,把他全部毁了。”“无所谓,呵呵我都混到今天,还怕被人恨吗”“你太卑鄙了,表姐,难道你不怕遭报应吗”“麻烦收回你的诅咒”彦真威吓道,“小琳,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如果我不狠心,结果就会像你一样,嫁给不爱的人,一辈子勉强。我和你不一样,出生没含着金汤匙,只是一个工程包工头的女儿,没人会为我的幸福安排通天大道,也没人告诉我,今生肯定能嫁个非常有钱的男人。一切全靠我自己争取,难道你不曾听说过吗资本的原始积累是血淋淋的”“难道你不想想别人的感受吗”“我对此都不感兴趣,”彦真怒吼道,“我只想结婚只想结婚,你听明白了吗”“你不会得到幸福的”“姚琳希,你可以不祝福我,但请不要诅咒我”这对曾经亲如同胞的姐妹在电话里不欢而散,谁都没占到便宜。姚琳希埋怨地不停用双手锤打自己,跪在沉醉不醒的黎景明前忏悔,她发誓,明天就去找黎光泽求情,希望他们网开一面,不要拿公司进行举债。在黎光泽光线通透的办公室里,姚琳希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希望他能看在黎景明双亲的份上,势必保住彩纳艺术,别拿去举债,让那些资本秃鹫来啄食上一辈人遗留下的心血。黎光泽耐心地听她说完每个字,然后故意感叹,油滑地说:“说实话,我花那么大的力气,就是想在我们兄弟之间架一座桥梁,把这亲情演绎得再浓烈些,今后,完全可以当成一个典范,让那些富家子弟们模仿,你说是不”姚琳希感觉他这简直在敷衍做戏。黎光泽越演越真了,“你看,我都请黎景明回来当总经理,哪怕我持了大股,也尚未剥夺他的经营权啊,我们合伙经营彩纳艺术,我想,姑姑在天之灵也会心安的。”“公司就要上外资市场举债了,你如何去确保它安危”姚琳希质问道。“这个你不要愁,你表姐是行家,你应该信任她。”“行家呵呵她就是想拿出2个亿来赔你的离婚债”姚琳希厉声说,“你们不要哄我了,她那个结婚狂才不管公司的安危,而且她操作过两家公司的举债,结果都是破产”“小琳,你该回去挑婚纱,而不是来这里跟我讨论彩纳艺术,”黎光泽好声好气地哄她,“被夫家知道了多不好,还是快点回去吧,我不会瞎传出去的。”“无所谓,”姚琳希理直气壮地说,“我只希望你明白,别拿上一辈人的血汗开玩笑。”“快回去吧,淑女怎么能随便说无所谓呢,这可不好。”他不跟她吵,亲自送她出门。在门口姚琳希回头质问:“真的不能改变了吗”“这不是孩子玩游戏,”他风趣地说,“说不想玩就不玩了。小琳,你的话我都理解,资本市场没你想象的可怕,只要你通晓游戏规则。”“如果成功,你们就幸福了。”姚琳希讥讽地说。“不能这么说,应该是皆大欢喜。”黎光泽抬了一下眉毛说。出了写字楼大堂,她再也不能控制内心的悲痛,双手抱住自己,失声痛哭。她回想起黎景明落寞颓废的样子,想到那夜彦真在电话里趾高气扬的发誓:她只想结婚姚琳希钻进自己的车里,伏在方向盘上放声大哭,势必要把所有的懊悔和怨恨全哭出来。她多么后悔自己当初信了彦真的话,后悔自己将蓝海森介绍给彦真,后悔答应了付家豪的求婚她有数不清的后悔,在此刻,就像千万条绳索将她牢牢捆绑,令人无法呼吸,她亡命挣脱,不可摆脱,于是她拧动车钥匙,将车箭一样开出去,只为逃避罪恶的谴责,不再受懊悔负累。在巨大的悲痛中,她已神经错乱了,出现幻觉,听到上帝传谕如洪钟轰鸣,念着她一条又一条的罪名,接着是恶魔追杀而来的声音。她更加慌了,害怕被恶魔追杀,恐惧十八层地狱的惩治,她害怕极了,拼命地打转汽车方向盘,尖叫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冲出公路的绿化带。4决斗姚琳希的那场车祸被看成自杀,牵动所有人的心,就连黎景明都主动前往医院探望。医生预计她再有48个小时不醒来,康复的可能性就很小了。在重症监护室前,黎景明撞见了蓝海森,知道他是蓝水悦的胞弟,却因知晓他与姚琳希的私情,而不免有着怪怪的感觉。蓝海森却约他到外面说话。两人来到寂静的楼道里,蓝海森趁人不备,揪住他的衣领,举起拳头想打,结果却被他落寞的眼神给击垮了士气。他放了他,非常恨自己,“琳希有多爱你,知不知道”他悲愤地说,“她今天这个样子,全是因为你”黎景明哽咽着,忍住内心的痛,一直对他点头道歉,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姚琳希从黎光泽那出来,便发生了这么一场惨烈的车祸,至今生死未卜。他的爱人,被黎光泽利用,安排到泰国,如今音讯全无。他不清楚还有多少人会因黎光泽而遭受迫害。眼下,公司被他们拿去举债,看似前途并不光明,资本市场那些豺狼岂会随意放弃一次觅食的好机会那夜,姚琳希跪在他跟前痛哭忏悔,他在酒醉中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只是,他听她说出那些真相时,内心免不了责备与憎恨,他装没听到,权当这假装没听见是一种原谅,没想到她竟然用自杀去赎罪,用于祭奠她对他的爱。说到罪过,他也逃脱不了干系,在这场公司股权争夺里,他始终扮演着中庸的角色,每次都为大局步步妥协。而今,他一无所知,还累及旁人,已退到悬崖边上,完全没了后路。他知道,现在该自己上场了,恩怨总要解决,但他绝不选择父亲的方式,从悬崖上坠入天堂,而是挥起大刀,与这群豺狼进行最后的生死较量。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约黎光泽见面,晚上去他的住所拜访。黎景明的求见让黎光泽感到很新鲜。自从周志和去世后,他们不曾相互联系,他经营彩纳艺术期间,两人除了在一些会议上见面,基本就是陌生人。对他的来意,黎光泽有不少猜测,只是不曾料到他会拖着两把重磅长剑走进屋,在五米外站着不动,用一种挑战者该有的眼神注视他,久久无言。黎光泽笑了,以笑掩饰内心的恐怖,一眼就看出他动机不纯,“怎么,需要佩剑才敢进我家”他开玩笑地说,“你放心,这里不设埋伏,不会威胁你的人身安全。”“我是找你决斗的。”“怎么斗”黎光泽收住笑容。“还记得外公教我们的击剑吗”黎景明平静地说,“从小,我都在这项运动上输给你,发誓一定要赢你一次。我想就是今晚”“好,咱先说游戏规则吧。”黎光泽接受挑战,“三回合,如果我赢了”他停顿了一下,笑着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我输了,公司任由你处置。”“一言为定”黎光泽爽快地说。两人就像儿时比赛那样,非常认真地布战术,设陷阱,挑衅对方,注意防守,明知此刻拔剑相向,肯定是一剑定生死。第一回合黎景明的剑直逼他的脖子,黎景明说你输了。黎光泽不服气,再反击,在猛烈的攻击之下,他赢了第二回合,兄弟俩打了平手。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说,“宝刀还不老景明,你来跟我玩这个,要知道,你从未赢过我,今天也别想赢”黎景明同样以笑回应,借他得意之时,快速进攻,他则敏捷地防守,很快占上风,转防为攻,将黎景明逼到墙角,他一声厮杀,猛向前刺向黎景明。不想黎景明灵巧一躲,他刺到了墙壁上,待他回旋时,剑尖已顶在他的胸前。“你输了,表哥。”黎景明镇定地说。黎光泽不服气地看看自己胸前的剑,瞪了他一眼,疯似的嘶喊着,举起剑向黎景明刺过去。黎景明怒火盈胸,根本没有躲闪,也将手里的剑向前一送,在自己的肩膀被刺中的同时,他的剑也刺入了黎光泽胸膛。黎光泽双眼惊愕,缓缓地往后倒了下去。空寂的客厅,回荡着长剑跌落的一声响。第十四章1逃亡之路黎光泽剑伤严重,昏迷不醒,在医院躺了十一天都未醒来,医生预测他将成为植物人。黎景明被警察带走。由此煽动了黎家族人的新仇旧恨,黎光泽的父亲扬言,绝不轻饶黎景明。得知此事时,彦真还在纽约,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时,她起初还不相信,以为她在开玩笑,非要通过互联网发图片求证。“前两天我们还通电话呢,”她含笑道,“妈,你不要瞎说,这种事可不能乱说。”“我没胡说,是真的”她的母亲焦急地说,“你不在上海的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了,小琳开车自杀了,现在还在重症室里躺着呢。光泽是他被他表弟刺杀,胸口挨了一剑,还在抢救”“真的”彦真紧张起来,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哎哟,真真啊,”她妈妈哀求道,“我骗你干什么,我看他这情形,命都难保了。”“不可能,不可能”彦真一直摇头,浑身哆嗦,不愿相信,这个男人还要为她离婚,与她完婚,怎么能够一下子就先赴黄泉她无法面对这样的变故,眼看就要到手的幸福被残酷的现实击成粉末,痛恨、埋怨、悲伤什么情绪都有,全部交织在她的大脑里,让她无处发泄,双手握拳,疯子一般对天咬牙嘶喊。她没直接赶回国,而是在纽约提心吊胆地等候他醒来的消息,如果,无法嫁给这个男人,那么,她将永远不会踏入那片伤心地。她苦等了十一天,黎光泽还是没醒来,而是等到了医生无能为力的评定他已成植物人。这个消息,让远在纽约的彦真不哭也不闹,有着死一般的平静,她告诉她的母亲,她不打算回国,今生绝不踏入那片伤心地,哪怕会客死他乡。她打算携款潜逃,靠举债募资得到的钱,在异国寻找人生的另一个开始,只要有钱,就会有一切,所有失去的都能再回来,她坚信这个真理。做了决定后,她于次日早晨去了一趟银行,打算办理账户资金转移。银行的服务部经理非常惋惜地告诉她,该账户现在呈冻结状态,无法为她提供任何服务。“怎么可能”彦真大惊失色,“这可是我亲自办理的账户,谁有资格冻结它”“这个”服务的经理说,“我这里查不到,很抱歉。”彦真溃败而归,一出银行大门,她越想越委屈,不顾场合地哭泣,一路哭着回去。她再也不能忍受现实对自己的讥讽,曾经努力得到,结果只落得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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