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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了一年多的时候忽然爆发了战争,任谁也接受不了。“公主息怒,这件事提前一点征兆也没有,就连宫里在各国的细作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连兵马都是暗中集结的,而且是七国联手,此战一触一发,他们本就占据七国,现在的形式对大汉十分不利。”莺儿被馆陶难得的认真严肃吓得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正视她。“恩,你让他们都给我盯紧了,去把小桃夫人叫来。”馆陶闭目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劲,莺儿虽然是自己用了这么多年的人,可她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似乎,这些日子,她收到的信息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更像是特意经过筛选才报上来的。“诺。”莺儿低着头退了出来,心中犹自暗惊,馆陶这反应太过平静,倒让她不放心了。说起来,馆陶对小桃还是有一种不同于姮娥的感觉,有什么事情让她帮忙就像顺理成章一样,从来不客气,而且馆陶相信她,这种信任是从哪里来的她也不知道。“馆陶,醒醒。”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就听到有人叫自己,馆陶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陈午拉了起来。“你吃错药了吧,大半夜的你回来不去歇着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馆陶怕掉陈午的手,馆陶虽然和这个便宜相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但是仍然只限于那种只客观不可玩的关系。“嘘我是偷偷回来的。”陈午捂住馆陶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馆陶这时候也注意到了陈午的不一样,一身劲装风尘仆仆的,和他平时温文儒雅的形象一点也不一样,随即点了点头让他放开自己,接着说。“七国祸乱加上匈奴扰境,我以为皇上会下旨镇压反贼,可是皇上明着让看似声威浩大的大军去镇压,暗地里却下旨让我带兵攻打梁国,点名要梁王的人头,而梁王现在正带兵去阻截七国的叛军,这件事是你两个兄弟的事情,上次梁王来带走了须儿和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了吧”陈午就是因为拿不定主意才特地趁着夜里跑回来的,他不傻知道这事一定有内幕。靠之,馆陶暗骂刘启这个人够阴,不过刘武也不差,两个都是脑子比陀螺转的还快的人,都t不是省油的灯,刘武明着出兵去为国平反,暗地里统领这些人直捣长安,刘启明着纵容七国,暗地里却像擒贼先擒王,直接杀了刘武这个心头之患,而且他知道这件事如果明着去做一定会让后宫里那位老狐狸出马阻拦,要暗中行事,陈午是他的人,让他做这种事即表示了对陈午的信任同时也将馆陶一家撤了进去,馆陶越想越气的牙痒痒的,尼玛算计来算计去还是把自己算计进去了。“皇上下旨你不能不去,不过梁王杀不得,两个儿子在他手上,我实话和你说了吧,七国作乱主谋就是他,所以你不能和他硬碰硬不然死的就是你们陈家父子三人,行军打仗的事我不懂,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梁王杀不得,你可以把他抓了,但是不能让皇上知道,你自己也要小心。”馆陶平静了一下心里的怒气,才对陈午说了自己的想法。陈午难得的在馆陶面前这么严肃,他是没想到梁王才是重点,更没想到馆陶竟然之情,那想必皇上也是之情的,所以说刘启可能已经另有打算,而自己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牵制着馆陶和陈家,陈午心中一凉,不过看馆陶仍是关心自己的指导她也担心,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我一定把须儿和蟜儿安全带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该走了。”馆陶看陈午似乎还想问什么,可最终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把馆陶抱在怀里让她等着他回来,然后毅然的走了出去,馆陶恍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是永别一样,鼻子一酸竟然有两条水痕从眼里滑了出来。小桃出去了一天一夜才回来,从她脸上馆陶看不出什么信息,可是馆陶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一夜没睡她脸色能好吗“母亲,您怎么了”阿娇和刘彻正陪着馆陶吃早饭,看馆陶脸色一沉有些担心的问道。“没事,你们先吃饭,我们有事要说。”馆陶对阿娇一笑带着小桃进了内室,随手将竹简放到了一边,眉头皱着问小桃:“这上面的意思是,七国反军里有一部分是皇上安排的人,而且他们已经与刘武的军队交上了手,在他压住这些人的时候,就是诸侯王推举梁王为帝的时候”小桃点点头,这是她走了几个军营确定下来的消息不会有错,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对馆陶不利的,她不明白为什么馆陶会这么担心。“启儿,果然是长大了,七国想趁机把梁王推上去巩固自己的地位,启儿却想趁这个机会把这些老古董这些心头大患全都除掉,螳螂捕蝉却不知蝉已变鹊。”馆陶自言自语的敲着桌子,虽然这件事情看起来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她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却有想不明白,只是她能肯定这次刘启肯定是胜券在握的。“母亲,母亲不好了,母亲你快来啊”阿娇急切的声音打断了馆陶的思绪,同时也让她那一丝忧虑淡化在了脸色,不知道是什么让阿娇这么急,馆陶推门出去却看到了等在门外的一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作者有话要说:、第 27 章馆陶收起了自己的惊讶,看着下面田蚡,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不过即使她不懂,田蚡也没有打算跪在那里,他手中那明黄色的东西,馆陶就算再傻也知道那是刘启下的旨,阿娇站在一边急的直垃馆陶衣袖,馆陶掐了她一把让她不要乱来。“长公主,我们是奉陛下之命来接小皇子回去的,皇上心中一直挂念着小皇子,只是怕长公主舍不得才迟迟没有来接,不知道小皇子现在何处我这个做舅舅的倒还没有见过呢”田蚡虽然拿着圣谕,可他知道这个长公主暂时是惹不得的,这次也是好不容易才从皇上那里得了之意,来去了他姐姐的一块心病。“莺儿,去把彻儿带来,窦婴,你跟我过来。”馆陶不喜欢这个嬉皮笑脸的田蚡,表面上像个纨绔子弟没什么心眼,可是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不比谁少,总的来说这应该也算遗传,看王娡就知道了,不过,窦婴是便宜妈妈的侄子想来是自己人,而且此人行事正直,没什么坏心眼儿,还是比较可信的。“窦婴,不用多礼,我有话问你,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带兵出征吗怎么会和田蚡一起来了我这儿长安那边怎么样了母后她身体还好吗”馆陶把窦婴带到了一旁的偏殿,而田蚡,小人不可惹,但馆陶也不怕他,就让他在前殿等着了。“太后一切都好,只是皇上不知是什么用意让我也跟了来,太后让我传话过来,宫中恐怕有变让公主回宫。”窦婴看左右无人走到馆陶身边轻声说道。馆陶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宫中有这位老狐狸坐镇还会有什么变故而且还要自己回去,这个时候她在宫中反而会引人非议,那刘启又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下旨来接刘彻馆陶心中不是很通透,但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问题。心里疑惑很多,又不能直接问这个窦婴,馆陶着急得很,却没有再说什么,带着窦婴回到了前殿,正好看到阿娇把刘彻护在身后躲着田蚡的样子。“姑姑,这个人说是我舅舅,可我看他不像好人,阿娇姐说他要把我带走,姑姑,我要跟他们走,我要留在您身边。”刘彻虽然一件馆陶就躲到了她的身后,怯生生的按着田蚡。馆陶开口安抚了刘彻让他过去和田蚡叫了声舅舅,但是田蚡的脸色并不好看,似乎是他担心的事情成了真,拉着刘彻不让他回到馆陶身边,可阿娇一把就把刘彻拉了过来,瞪了田蚡一眼。“田蚡坐回去”馆陶厉声斥退了要追上了田蚡,让人把阿娇和刘彻都带了下去,“你们回去告诉皇上,我舍不得彻儿,要他再陪我一段时间,他国事繁忙,就不要让这孩子回去扰他了,过阵子我自然会带着他回去,笨丫,带他们下去好生招待,窦婴你们远道而来,歇歇脚再回去,我这里事多就不留你们了。”馆陶打定个主意,看着田蚡那张脸她就知道他生气,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别说刘启只是下了个旨,就算他亲自来了,馆陶也不会让他把刘彻带走的。田蚡与窦婴没有停留就走了,馆陶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没有解开,不过现在想来,便宜妈妈说的没错,是有变了,不过这变恐怕不只是宫里,一个小小的变动就有可能牵扯到一大堆人,包括她。“诛晁错请群策,哼皇上真的把晁错杀了”馆陶等了个把月却等来了这个消息,不由得好笑。“是的,而且皇上下旨取消削藩,可是以吴王代王为首的诸侯王依旧没有退兵的意思,周亚夫带兵驻扎久久不见动静,只有梁王的兵马在奋死抵抗,皇上和太后娘娘都快急坏了。”莺儿听着这些消息本以为馆陶会担心,可没想到馆陶竟然笑了。“是该急了。”馆陶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出了门,也没让下人跟着,自己走到了荔园,她和小桃的关系最近处的很好,有时候就像自己的亲姐妹一样,这人都是这样,如果身边没有人说话,时间长了也没什么,可是如果真的有了这么一个可以说说话聊聊天的好姐妹,那有什么事就憋不住了,不过还好,碍于杨戬和姮娥那层关系,馆陶还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小桃说,只有在用得到他们的时候才会去他们那里坐坐。“姑姑,您经常和我说,我的父皇、母亲、舅舅还有姐姐们都是我至亲的人,他们都很好,让我长大了要好好地对他们,可是我看前几天那个自称是我舅舅的人怎么也不像好人,他真的是我的舅舅吗那父皇和母亲会不会也这样姑姑我不要走,您别让我走好不好”刘彻趴在馆陶身边,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馆陶。“母亲,阿娇不让彻儿走,阿娇也和彻儿一起玩。”阿娇趴在刘彻身边,紧紧地攥着他的小手。“就你们两个好,你想回去姑姑还舍不得呢不过你从小就没见过这些亲人,现在懂事了,也该回去看看这些亲人了,如果这次回去,你不想再和姑姑回来,姑姑就让你留在宫里,如果你还想继续跟着姑姑,那就算你父皇拦着,姑姑也要把你带回来,好不好”馆陶看着这两个孩子,是怎么看怎么喜欢,都是自己眼皮底下长起来的,说不疼那是胡话。刘彻连连称好,阿娇却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说刘彻一定会回来,烛火摇曳,馆陶忽然看到了窗上的月影,冰盘一样的满月,猛然想到了小桃和自己说的那个荒谬的故事,心中怪怪的,甩了甩脑袋,继续和两个小家伙逗着玩,却没有了原来的兴致。还是没有消息,馆陶越来越担心陈午他们会出什么事,梁王和周亚夫都传来了大胜的消息,只有陈午父子一点消息也没有,而宫里也没有一点音讯传出,馆陶隐隐觉得不妥,让小桃和坑儿去查他们却忽然都不见了,一去不回,这让馆陶更加不安,所以她决定,提前回宫,预计是等陈午有了消息再说,可现在她等不及了,什么以不变应万变,事到临头等只会越等越没底,倒不如主动一些。“莺儿,你留下来,驸马爷有什么消息你要第一时间传话给我,如果小桃和坑儿回来告诉他们我去长安了,虽然没你在身边我是很不习惯,可这件事别人做我实在不放心。”临行前馆陶将莺儿单独叫了进来。“公主看得起奴婢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一定办好公主吩咐的事。”莺儿刚要跪下就被馆陶拉住了,正好这也让馆陶看到了莺儿的表情,馆陶心中一冷,让她下去收拾明天动身的东西,自己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第二天一早,馆陶吃过早饭照常让阿娇带着刘彻下去找师傅念书,自己揉了揉脑袋,打算出去透透气,丝毫没有提起要上路的事情,莺儿左等右等看馆陶仍然不说,忍不住问了出来。馆陶看着她着急的样子,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莺儿有提高了音量问了一遍,馆陶猛然停下看着莺儿,吓得她一个哆嗦,差点跌倒。“我今天不舒服,不去了,你叫那么大声是觉得你家公主老了耳聋了是吗”馆陶没好气的对莺儿说道。“莺儿不敢。”“你去告诉董煜,让他带着空马车上路,另备两辆马车让陈扬送我们去长安。”“诺。”莺儿虽然没有露出多少破绽,可是馆陶还是看出来了,她没有当场揭穿,因为她还不知道莺儿是谁的人,也因为不敢相信莺儿会背叛自己,她自问对下人一向很好,尤其是莺儿,在这府里她比李琪的地位都要高上一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公主,不好了,小姐和小皇子都不见了我正和他们在后院玩,忽然被人打晕,醒来两个孩子就都不见了。”琉璃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时馆陶正睡午觉,虽然已经下午了,可她还是困倦,也许是因为这几天都没睡好所以馆陶这一觉谁的很香,以至于琉璃喊了几遍她都懵懂不知何事。“什么时候的事说清楚是不是去董偃那了都找过了没有就来喊不见了”愣了一会儿,馆陶才反应过来,顿时睡意全无的盯着琉璃,此时琉璃已经吓得扑倒在地,馆陶问的话全都被否定了,然后她接受了一个现实,阿娇和刘彻被绑架了,然后几乎条件反射她就看向了莺儿,但是莺儿不在,叫了好几声莺儿才迟迟赶来。“说阿娇在哪儿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明年的见天就是你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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