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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就像他一样,莫名其妙的穿到这个世界里来,莫名其妙的进入剧情,主动或被动的触发剧情跟人物这一切就跟见鬼了一样。可是他能怎样,大吵大闹吗泼妇骂街吗发疯发狂到失去理智吗或者自杀吗他只能活下去,努力的,好好的,理智的活下去,活得比谁都漂亮。起码徐岫觉得,他还算握着一本攻略,总比那些摸不着头脑,或者是穿成了女人的哥们好多了。白玉英要比他幸运,也要比他幸福。起码她活在这个熟悉的世界里,还有真心疼她的师兄,即便再难过,应该也能熬过去,熬过去就会见到彩虹了当然说实话徐岫瞎bb了这么久,其实也难免有几分减轻心里罪恶感的意味,玉英宗的覆灭是因为他顺着剧情走向而决定的,从间接角度而言,也无异于他亲手下了杀手。但怎么讲呢,就像你放出了两头异形怪物,但你之前是不知道会死这么多人的,或者说觉得不是真实的,但真实来临的时候,你总不可能去跟异形单挑陪他们一起死,唯一能做的大概是保住其中一个算一个譬如说白玉英。至于白将离徐岫神色复杂,他真的不知道这次下山应该算不算是被白将离庇佑了。“师兄”白玉英气呼呼的摇着徐岫的手臂,好不容易才把徐岫的神智摇回来,像只小青蛙一样,气鼓鼓的瞪大了眼睛,“你在想什么呀,将离师兄跟我都叫了你好多次啦你好像下了山就怪怪的,老是发呆。”“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心神不定,不大舒服罢了”徐岫摇摇头。“啊”白玉英捂住了嘴巴,小心翼翼的看着徐岫,“师兄你觉得哪里疼吗玉英刚刚有没有甩痛你。”徐岫只对她笑笑,说是没事,又询问了一番她怎么了。白玉英左看右看了他一会,才慢慢道:“将离师兄说要走了,玉英是想让师兄看看爷爷给的珠子跟那个魂丹哪个好看。”她扬起笑脸来,从脖子中捞出了一串珠玉项链来,形似凤,嵌在凤口的是一颗绯红的珠子,透彻如血,纯粹至极,约莫普通珍珠大小。魂丹与它一比,竟是黯然失色不少。其实徐岫对这些没讲究,只说掌门给的自然不会差,若说色泽,自然是项链上的珠玉更胜一筹。白玉英听了也非常满意,将项链塞回衣领内,快活的握着香薰球把玩,脸上笑意盈盈。白将离素来安静沉默,若不出声,倒经常叫人冷落忽视了,他生来就是这个性子,一辈子也难改。徐岫正要搞定师妹去安抚师弟时,忽然腰间像是被什么东西一挽,脚一侧稳住身形,却是白将离在身后,伸了手默默揽住了他,见徐岫抬头看过来,便轻声解释:“此处碎石杂物极多,师兄心神不定,不妨由将离牵引。”“如此不合规矩,倒叫玉英看了笑话”徐岫委婉拒绝。“师兄过虑,玉英怎会笑话玉英”白将离本是推了皮球回来,却忽然顿了一两秒左右,抱着徐岫四下察看。徐岫睁眼一瞧,这处中宫哪里还有白玉英娇美的身影,灵息尚未消散,也不曾有声音发出,更没听见玉英呼救,就像是白玉英站在这儿被什么东西吞了一样等一下吞了被什么东西吞了正等徐岫想出了头绪,忽然背后产生了一阵巨大的吸力将他往后拖去,他下意识的死死抱住白将离,闭上了眼睛。却冷不防两人都被拖入一处黑暗之地,随即便是头晕目眩的感觉传来,徐岫没撑住,只死死抓着白将离的外袍,毫无犹豫的靠在那人胸膛上晕倒了。第二十六章其实刚醒过来的时候,徐岫还趴在白将离怀里,抱着一种凄凉的心态睁闭眼睛数分钟,终于在看见前方那座枯败鬼城时悲痛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他是真的被阆天吞到了肚子里了话说阆天刷牙么不,它怎么可能刷呢,谁给他刷啊混蛋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白将离才对徐岫急忙从白将离身上爬下来,开始查看白将离的情况。嗯小伙子不错嘛,身体素质挺好的,睡得挺香的啊挺香的啊徐岫:我去年买了个表。尼玛太坑爹了吧白将离还是被我垫在身下的,我居然晕过去了他只是睡着了搞鸡毛搞鸡毛,这就叫差别待遇这就叫主角光环不知道该不该在这时候刷好感度的徐岫充分证明了什么叫行动快过理智,他边想边淡定的让白将离枕在自己膝盖上,毫无廉耻的计算着白将离这次能刷多少好感度,反正怎么刷也不可能刷到爱情度那边去,能加一点是一点。不过他帮白将离理头发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这瓜孩子换了一身衣服。换了一身衣服徐岫一抖,想起了他们被吞的时候,是在地宫鬼穴里,看来今天阆天的sy游戏就是搞古代鬼怪了,根据白将离这一身衣服来看,应该是在佛者之前阆天就在里边了居然不吞佛者不吞苏移光就吞妹子跟废柴还加个曾经主人的儿子什么心态什么心态尼玛阆天也知道什么叫欺软怕硬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3」可以看得出白将离身上的衣服应该是儒生的,白衫广袖,下摆隐有墨迹画纹;一头乌发披散而下,微微笼着他清俊的脸庞,衬得洒脱不羁,只是看起来脸色有些过度苍白。徐岫还特意摸了几下,确定都是实体的,只有衣服换了,那些装饰倒没有消失,譬如像是白将离脖子上的玉牌就还存在着。看来除了衣服以外,阆天只会给你多加,不会给你少掉,等到出了阆天,就又恢复原状。徐岫:窝靠,多衣服少衣服算什么这货有胸肌啊完全没有勇气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形象的徐岫淡定收回了在白将离胸口乱摸的手,顺便帮他理了理衣服,静静等待白将离醒过来。其实阆天的确对白将离造成了一些影响,不然以他的警惕性来讲,不可能随便徐岫摸这么久倒现在才醒过来。也许是神智还算不上太清晰的缘故,白将离睁眸看见徐岫的时候,还微微一愣,竟下意识伸出手去,将徐岫的兜帽拂去,落了满手的长发。书上说相由心生。往日见师兄神色多为肃穆严厉,亦是清华端方;但若处久了,便觉得他神色柔和许多,温柔淡然至极。往日着道袍自然是仙风道骨,但即便是穿着僧袍,也无突兀怪异之感。师兄白将离呼出一口气来,缓缓坐起身后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徐岫膝上,也不知心里有什么纷纷涌起。他虽年轻,但心思极为深沉,若他不愿意表露或是有意掩藏,旁人半星一点也难以窥得。师兄虽对他与玉英极好,但总是亲近之中又带疏离断七情绝六欲,师兄所走的大道,便是如此吗“将离,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若一切都好,我们还是先进城打探一番。玉英也不知去何处了。”徐岫抚了抚自己的鬓角,心里一哆嗦,他还以为刚刚白将离下意识反应想给他眼眶上来一拳呢,还好只是扯了一下帽子。白将离只淡淡应了一声,站起身,又将徐岫拉了起来:“这里是哪里”他四下看了看,只看见前方一座黑雾缭绕、快要坍塌,生着枯藤昏鸦的城池,城门上头只印着三个鲜血染就的篆字:枉死城。“枉死城。或者说是,阆天。”徐岫抓着他的手指,拍了拍衣裳,心想白将离怎么冷得跟块冰似得。两人相携着入了城中,门口并未有人守着,倒是城内熙熙攘攘的,看似鬼怪丛生,却不显阴森恐怖,仿若只是寻常的世俗凡人乔装改扮了。这不免让徐岫想起了现代的万圣节。两人走了一会,才发现这座城池倒有几分村庄的味道,挨家挨户都是识得的,他们两个生面孔在其中竟异常明显,不时有人与他们打招呼,虽不认识,却热情至极,只叫他们自己选一间没人家的屋子住下。这时忽然左方矮墙那头跳出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娃娃来,脸色是不自然的铁青,双颊上晕着两个大大的红圆,像是贴上去一样。穿着件雪白的小裤衩跟红肚兜,光着小脚丫在地上跑,正好撞上白徐两人,一溜烟抓着白将离的下摆把头藏了进去,只撅着小屁股发起抖来。旁边的路人都大笑起来,有个只穿着件褂子的大汉走出来,抓着那小娃娃的裤衩拎到空中,只笑骂道:“你这调皮蛋子,又去惹你阿娘了”他胸口有一道巨大的伤疤,鲜血凝着,随着他说话时候微微颤了颤,看着就叫人觉得发疼。白将离微微皱了皱眉头,觉得此处极为怪异;徐岫倒是心知肚明,就是看着那血肉蠕动的伤疤有点犯恶心。却见那鬼娃娃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努力拽着自己的小裤衩,抬起头来,冲天辫顿时拍过了那大汉的下巴,笑嘻嘻起来:“铁叔,你今天看起来好狂野啊。可是我还是喜欢英俊一点的。”他摇头摆脑了一会,用小脚丫踹开那大汉,一下子扑向了白将离。却说白将离何等的身手,只稍稍侧过身去,便叫人扑了个空。倒是徐岫看那小孩子快要扑到地上去了,大袖一舞,将那孩子抄起一提,放平在地上。只是他手上还挂着一串佛珠,底下的穗子抽了那鬼娃娃一边脸颊,好在那孩子还懵着,没感到疼痛,只是傻傻的歪过头去看徐岫跟白将离,脸上一条浅浅的红印子,看起来煞是可笑。“挨天杀的虎子”一声石破天惊的女高音从那处矮墙边传了过来,“你给老娘过来,说你这小裤衩破了第几次了叫你再去逗小彩家那条破狗,看老娘打不打断你的狗腿”“哎呀我的娘咧。”那叫虎子的鬼娃娃一下子把头钻进了徐岫的下裙里,这次倒是聪明,把屁股也遮得严严实实,只闷闷的在里头喊,“我是虎子啦,是虎头虎腿,跟狗狗有什么关系啦。”那大汉本是笑眯眯的看虎子吃亏,听得里头虎子这般闷声回答,不由大笑起来。矮墙那边又翻出个穿着高裙抹胸的女人来,脸色惨白至极,发鬓枯槁,下裙破烂,穿着一双绣花鞋,八分像鬼十分也像鬼;只是她手里却拿个棒槌,面色凶狠:“呸,你再给老娘说一句试试,快从人家裙底下出来”虎子扭了两下,小心翼翼的露出小屁股来,头还藏在里边:“不要你答应我出来你不能打我啊”他话音还没落呢,那女人就抄起一个过路老人的竹杖抽上了虎子的屁股,那小孩尖叫一声立刻弹起来,死死抱住了徐岫的小腿,安安静静的待在里头,一言不发,秉持沉默是金的好习惯。“虎子他娘啊,使劲儿抽,我等会在削一根,千万别跟我客气。”那过路老人笑眯眯的跟女人挥挥手,白将离一看,那老人家清瘦佝偻,肤色铁青,透着死人斑纹,整个人犹如一具千年古尸,虽未曾腐败,却枯干收缩了起来。白将离只觉得这个地方每个人看起来都像鬼多过像人,死气蔓延,却并未有一点鬼气与腐朽衰败之息,实在是奇怪。只是当务之急却不是查清此地,而是那个孩子其实徐岫倒不是很担心,阆天内的居民千百年来日日经历变化,因在这片乐土之中安然生活,各个都是长寿且心地良善之人,阆天的变化是他们最大的乐趣。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不会动粗的人虎子娘之类不算,是一群可爱的小绵羊但白将离不知道,这一群像鬼多过人,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有那个不知深浅藏在师兄下摆里头的鬼娃娃,都让他必不可免的警惕万分。“出来。”白将离冷声道,屈下身体抓住那孩子的小胳膊,又重复了一遍,“出来。”虎子只在里边“哎哟喂”的大叫,滑溜的顺着衣服脱了身出来,一下子把头钻出来,手抓着徐岫的下摆围着自己的脸,脸上两个明显的小酒窝笑起来,层层叠叠的裙摆荡起,衬着他的小脸像一朵扭曲怪异的花盘。他羞答答的低下头去:“哎呀,干什么嘛。”徐岫看着孩子搞怪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女人脸一阵青白,却看着满面冷淡的白将离,有些担忧。直到白将离将他拎起来,准确无误的丢回她怀里,才瞬间将那些担忧小心收起来,换做一副凶神恶煞的面貌:“哼哼,小虎子,落在你娘手里了吧。说,想怎么吃,是我给你竹笋炒肉一顿呢,还是清蒸红烧一下”虎子露出两颗犬牙,呲牙咧嘴的一笑,只说道:“我的好阿娘喂小心肝”他头上立刻被那女人拍了一巴掌,发懵的见她一脸怒气冲冲,这才回过神来。当下瞪了眼哄笑的旁观路人,再咳嗽了两声,“啊呸呸啦,我虎子是阿娘你的小心肝啦。”再看女人神色微缓,才讨好一笑,“我们换个糖醋好不好咧。”那女人也对他呲牙咧嘴一笑,看起来更为恐怖,只道:“嗯不好。”她一把拎起小孩子,只抓着他冲天辫摇了两下,“我烤你个小乳猪回家吃。”说罢把哭丧着脸的虎子扛在肩上,抄起方才掉在地上的棒槌,一步步往矮墙那头走了。路人见没了热闹,便纷纷散了。徐岫与白将离互看一眼,一个是满心好笑,一个却是满脑子的迷糊。第二十七章两人心中担忧白玉英,却并未失了分寸,只慢慢绕着城池走着,企图搜寻一点线索痕迹。白将离心中犹有疑惑与戒备,并不寻人询问,只是自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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