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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实的海底城与徐岫梦中的那一座要更鲜活跟华丽些,透着一种勃勃的生机。虽然没有太阳,但整个水面是亮的,抬头一看,顶头是层浅蓝色的光晕隔开的结界,微微透着光芒,海底城像是一座沐浴在阳光下的水底城市。四周珊瑚丛生的珠玉芝树泛着珠白的淡色辉光,耀耀生辉;唯独阴暗处有些许幽幽阴火点起,犹胜月光。偶有鲛人游过或是什么如人一般高大,半人半蟹虾的虾兵蟹将拿着叉子长戟,神色严肃的在鲛绡上往来。白玉英趴在船头连连惊讶,但并不发出声音,只是神色欢喜的看着,双手掩着嘴巴。这时候船已经开的很慢了,折丹站在船头,蛋蛋站着他的肩膀上,两个人都透出了一种指ji点du江er山bi的气质来。“三位客人请随我来。”清越缓和的声音透过层层水纹波浪传来,悦耳似歌声曼妙,清柔如琴音悠长,众人只放眼望去,一人立于海底城最底层的珠贝之上,一头欺霜赛雪的长发披下,神色淡然,全身拢在一件轻薄缠绵的纱衣之中,下罩着宽大的百褶水花长裙,金线白羽相牵,围绕大腿附近做了别致的饰品,垂着碎晶,裙摆极大,似如鱼尾,拖地三尺有余。正是蕳清。他还并未穿戴上祭祀的衣物,只是做寻常打扮,但只稍稍一举手投足,却有他人万万不及其一的风华绝代在其中。抬着头,虽说邀约三人,但那一双秋水明眸却是看向折丹。折丹眨了眨眼,也凑过来,蛋蛋啾啾的叫了几声,抓住了折丹鬓角边的小卷毛,两个人的眼睛都诡异的亮得出奇。这可以算是徐岫第一次见到蕳清,在现实里。比起梦中的惊艳,现实却更令他窒息,这种美丽是饱经过岁月洗礼而沉淀下来的雍容高贵,但又透着无比冷淡禁欲的味道,炒鸡赞如果这是x宝天喵的话,徐岫大概会给一个五星好评。他轻一拂袖,荡开一层层清灵涟漪,一条虚化的冰石花悬梯顷刻间就搭上了折丹的小船,以极为迅速的方式凝雪结霜。然后蕳清伸出一只手来,除食指之外的四指虚虚垂着,只见他尖锐的指尖轻轻一点,折丹的船立刻坠了下去,侧边船壁摊开来,悬梯紧紧扣在了海底城的沙面上。白玉英惊奇的躬身捧起一朵霜花,用指尖戳了戳;白将离还在闭目养神;徐岫知道他们现在属于是折丹带过来的客人,如果蕳清想半路拦截势必要先跟折丹说一声,免得出误会失礼,算是一个规矩,所以他也一言未发的看着两人。三人终究谁都没下去。“我见过你,却没想到你活过来会是这么漂亮。”折丹本是趴在船边,但被蕳清的灵力挡了回去,便很自然的坐在了船板之上,双眸里满是炙热的赞叹。其实这句话难免分孟浪失礼,但是由他说来,却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淳朴至极,叫人生不起尴尬与气恼的情绪来。蛋蛋配合着啾啾叫了两声。可蕳清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又转眸看向了徐岫与白玉英等人,声音淡淡:“先生谬赞了,蕳清实难担当,此番前来,不过是想邀先生的三位贵客,不知先生可否允应。”他虽是客气温婉的话语,却不难听出强势的语气,徐岫心里一叹,心想看来蕳清这次是势在必得。第三章“要是我不肯呢再说,我辛辛苦苦载过来的人,你说一句话就带走,看起来我很亏。”折丹饶有兴趣的托着脸,坐在船板上,虽是说着笑语,却脸上毫无笑意。蕳清脸上微微敛了笑,露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来,只道:“你会肯的。”他的眸色淡若烟灰,语气也未曾大改,但却叫人不敢不信服他所言语。“没错,我肯了。”折丹这时宛然一笑,眸中充斥着狂热与兴奋,却也没有再多加提醒,顷刻间小船侧倾,三人顿时站不大稳身形,往侧边滑去。倒是蕳清虚虚一扶,水波相托,空出时间令白将离定住下盘,牵着徐岫握着白玉英往下一跃,瞬息之间三人已经站着冰石花悬梯之下。“多谢折丹先生成全,蕳清恭送。”蕳清微微一低头,双手合拢置于腹中。蛋蛋对蕳清啾啾了两声之后,那条冰石花悬梯像是化作霜尘一般散落在空中,折丹的船也很快就合了起来,然后疾速飞奔了出去。也许是出于蕳清的地位与地方的隐蔽,上层来往的鲛人与海底生物虽不时瞄向蕳清美人,但并没有对这边发生的一切投来过度的关注。白玉英半倾着身子,双手负在身后,乌溜溜的眼睛打量了蕳清好一会,才嘻嘻笑道:“你好漂亮啊。我见过好多人,都没有你好看。”她是小女孩心思,想说什么便直接说出来,纯真至极,毫无恶意。但很快她见着蕳清神色冷淡就有些后悔了,嗫喏着说道,“我真的是夸你对不起啊,要是你觉得听着不高兴我”“无妨。”蕳清微微一笑,双眸微阖,“你也很可爱。不过此处多有不便,诸位还请随我来。”不知为何,徐岫总觉得蕳清对待白玉英的时候似乎总有几分温柔在其中,难道海底的鲛人也是以貌取人明明自己长得就好看的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吧,对着镜子顾影自怜还不够唉,妹子长得软就是有优势,啥也别说了,真是说多了都是泪啊。总之,都是时臣的错白玉英似乎很喜欢蕳清,一直跟在他的身边,牵着他的袖子开开心心的说着话。如果是白玉英与别的女孩子那自然很正常,问题是这个人是蕳清,而蕳清也没有露出半点不耐烦的样子,让徐岫觉得有些怪异。当然不是蕳清,毕竟蕳清这个人已经改得不是一点两点,徐岫虽然觉得不大对劲,但也有几分习惯了。主要令徐岫觉得怪异,是鲛人的礼仪。鲛人其实是一种地位比较分明的种族,地位区分依次是普通鲛人、长老、族长、大祭司。尤其是大祭司,除了祭祀大典,平时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之前,就连族长都只能落后半步,不能与祭司一同前行。就算他很喜欢白玉英,就按地位来讲,也不可能容许这么一个丫头片子初次见面就跟自己并肩而行吧。而且刚刚折丹跟蕳清打哑谜一样的,他始终想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什么叫你会肯的,没错我肯了。肯你哔哔个蛋啊快说你们俩狗男就先女吧,什么时候暗通曲款了敢不敢给文盲作者留一点一小咪咪的尊严尼玛半路出家的现代人伤不起啊就算是作者也很苦逼好么超出原来剧本里的台词听不懂啊听不懂啊有没有这些血泪史编起来都可以直接写一篇咆哮体了,绝壁比出师表还发人深省令人痛哭流涕啊简直就是穿越的血教训啊写出来看谁还想穿越三人跟随蕳清坐上了一只海月水母,徐岫发誓他绝壁看见了这只水母脸红了,而且这只水母还伸出的两只口腕很不好意思的搓揉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伸出两条漂亮的微微发着银光的触手到蕳清的足下跟肩膀边,庞大的身躯扭动了两下。真是服务周到的小良心蕳清单手扶着海月水母的触手,顺着底下的那条触手徐岫至今没弄清楚他是游上去还是走上去的;姿态端庄优雅,然后侧身坐在水母的头顶,因为自然垂落的原因,可以看得见较短的裙子前摆下露出那半截漂亮鱼尾。白玉英看了又看,忽然对徐岫嘀嘀咕咕道:“师兄,我也好想要那样的漂亮鱼尾巴。”徐岫失笑着揉了揉她的长发。还没等他们走上触手,那只差别对待的海月水母就非常不耐烦的用触手卷起他们丢上了背,然后高高兴兴的用一只触手卷着蕳清的裙边,蓝盈盈的透明身体快要透出一种浓烈的红色来了。徐岫:差评哦亲不知道是因为天生体型巨大游得慢还是故意游得很慢的海月水母一路还边飘边抓珊瑚小鱼什么的跟蕳清献宝。再联想一下之前那些鲛人跟虾兵蟹将,徐岫简直不能不怀疑整个海底荒城都是蕳清的脑残粉。这只水母大概回家绝对不会洗澡了说不定它还会恨自己为什么生活在水里。就好像现代那些跟偶像或者男神女神握手坚决决定一个月不洗手结果被父母强按着洗干净了的骚年们一样。所以说,追星要不得。语文老师:并无任何无延伸意义,小盆与们请做好笔记。白将离一手垫在脑后,枕在徐岫的大腿上,玉吟剑别在了腰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本书在认真的看。徐岫瞄了一眼,里头记载的全部都是人体穴道跟剑招起势,委实看不懂。白玉英趴在水母身上,饶有兴趣的蠕动着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探头探脑的像只小仓鼠,但不敢离开徐岫跟白将离太远,若真见到好玩奇怪的东西,她也只是轻轻的挪过来跟跟白将离与徐岫分享,生怕失礼。对此,徐岫大概只能说是蕳清的气场太强大了,感觉有些拘束。大概天生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即便待旁人温和淡然,但生来矜持华贵,叫人不敢随意。第四章蕳清的居所在一处珊瑚丛后,珠贝配着剔透的鲛绡从微分的珊瑚丛开口处铺了进去,枕着细细沙砾,直到门口。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现在活过来了,自然不会再住在之前那个过分奢侈而清冷的墓室里,又不是小龙女。海月水母似乎很畏惧这块地方,将他们四人送到了边缘地带就扭着身子跟蕳清道别飞速逃走了,让徐岫彻底确定了它之前的慢速度是故意的。这时蕳清微微迈出了步子,他的鱼尾变作了一双素白的长腿,脚轻缓的陷入柔软的细沙之中。徐岫看得异常清晰,那雪白如脂的近乎透明的脚背,浮着明显的青色血管,十分可爱,不过长长的裙摆将他所有的脚印都抹平了去,倒看不出脚的大小。徐岫当下心想要是鱼尾的话,说不准还会因为重量而不能完全抹去,起码留一点痕迹,像现在四个人进去只有三个人的脚印,跟拍恐怖片似得。众人入了珊瑚丛中,才见着一团又一团的茜红花装点着蕳清的屋子,透过朦胧垂落的鲛绡,隐隐约约露出半星妩媚的暗影。这些花也许在地面上并不少见,但在这深及千万底的海底城,却难免觉得新奇。白玉英撩着裙摆一溜烟从鲛绡上滑了过去,弯着身子捧起一团茜红花,眼睛亮亮的像只小仓鼠,脸上霎时兴奋的浮起两团粉晕来:“冰凉凉的,好奇怪,好像跟师兄平日里给玉英的茜红花不一样。”“那不是花,是鱼。”蕳清缓慢的走过去,烟灰色的眸子似乎深了一些,露出点浅浅的笑意,伸出手去捧那朵茜红花,雪白的睫毛微拢,端庄高贵之风华绝代不可言喻。白玉英看得霎时脸红起来,心里不免有些羡慕与黯然,只觉得自己此生恐怕也及不上蕳清的半分风姿。他话音刚落,那团茜红花霎时爆了开来,几条模样精怪的红色小鱼绕着他的手围成一个圈,背上随波摇摆的鱼鳍就像一朵朵凝结起来的花瓣,很难言语,但很漂亮。白玉英捂着嘴“呀”了一声,退后两步下意识抓紧了白将离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抬头问他:“玉英是不是做错事了,那些小鱼”白将离无声的摇摇头,才叫她放下心来。很快那些小鱼又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团茜红花,从蕳清的手心飘到了屋子外墙上,一点也看不出来。随后蕳清便领着三人入了屋中,屋子里铺着柔软丝滑的绮罗,依次摆放着贝壳床、珍珠盏、珊瑚桌椅等物件。若说是女子闺房,未免太过简略;可说是男子寝房,却难免过于艳丽。徐岫落落大方的找了一张珊瑚凳子坐下,白玉英局促的拉着白将离挨紧他,白将离脸色淡淡的,只坐在中间抱剑观花,似乎在欣赏珍珠盏上那朵凝成霜雪的冰花。蕳清坐在那张贝壳床上,手中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棋子,他的长裙铺在地上,褶皱出些惹人遐思的曲线,看不出裙里那微隆起的是他的双膝还是鱼尾。蕳清忽然抬起了头,淡淡说道:“你是来找我的,对吗。”是肯定,而并非疑问。这倒也不令人奇怪,蕳清本就拥有预言的能力,先不要说那场梦肯定是联系着两个人,就算是徐岫单方面的,蕳清也能推算预测出来。这种能力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他得知了未来的结局,却不能去改变它,就好像原来她推测出折丹会与白将离至死方休,最终被一剑穿心;结果自己上去抵挡,白送了命,也让折丹与白将离的关系彻底陷入冰点。但到结局,折丹还是被杀而且,就算那次蕳清侥幸没死,恐怕日后渡劫也会遭天雷轰顶,修行只会比常人难出十倍百倍。“我的确是来找你的。”徐岫答道,下意识伸手握住了身旁白将离的手,他宽大的袖子遮去了一切,蕳清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白将离有些诧异的看着徐岫,犹豫半晌才摊开手,将他的手纳入手心,然后小心翼翼的与他十指相扣,只觉得手心一片粘腻,却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太紧张还是师兄的问题。徐岫暂时没有感受到什么,他觉得有点心理压力,无论是原来的蕳清也好现在的蕳清也罢,毕竟人家年纪摆在那里,好歹是当年围观过神魔之战还全身而退也不算的鲛人更重要的是,他看蕳清的时候,总觉得有种无法掌握的感觉,就好像白将离白玉英乃至折丹,他们的性格自己都是一清二楚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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