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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对男弟子说的,你是女弟子总之不许”无艳嘟起嘴来,这回却是真的“不想听他的”,这幅表情看的尉迟镇心中一阵忐忑,同时因为这种莫名忧虑而引发了加倍的焦躁。尉迟镇无奈,也不怕被嫌啰嗦,苦口婆心又道:“我是为了你好,不信的话回头你问你师父,他或许也是如我一样想法,他是不是没有亲口跟你说要你去亲陌生的男人”无艳思忖着,手指无意识地戳了戳腮:“嗯这倒是没有说过。”尉迟镇忍笑道:“那你听话么”无艳又嘟了嘟嘴:“好吧,我听大人所说就是了。”尉迟镇叹息了声:“你这孩子,真叫人是了,你为何总叫我大人”无艳道:“那么我叫你什么”尉迟镇心头一动,含笑道:“我听你叫王爷身边的沈统领大叔你可知他比我还小一岁”无艳目瞪口呆:“啊可是我看他的样貌好似比你大许多呢。”尉迟镇哈哈笑道:“那或许是我面相年轻些罢了既然如此,不如你就也如此叫我。”无艳仔细看了看他:“看着着实不像大人你是不是诳我”尉迟镇正色道:“我怎会诓骗你不信你可以问沈统领。好歹你叫我大叔,总比叫大人要亲切些。”无艳鼓起腮帮子:“知道啦,那好吧,尉迟大叔。”尉迟镇看着她的样子,不由想起在青州府家中“洞房”早起,无艳吃点心的模样,很是可爱。他咳嗽了声:“连名带姓地叫何其生分,叫大叔就成了。”两人说了这会儿,无艳便站起身,道:“大叔,我得走啦。”尉迟镇忙道:“不是说今日你要住在这客栈里么我跟店主说声便是了,现下又去哪里”无艳眼前浮现那薛逢公子临去之时的眼神,便道:“我出去随便走走。”尉迟镇看到她面上那一闪而过的惘然之色,心中暗惊,便道:“你不会是还惦记着那位薛公子吧”无艳受惊,瞪圆眼睛看尉迟镇:“你、你怎么知道”尉迟镇搁在桌上的手悄然握紧,又缓缓松开:“丫头,你听我的话么”无艳问道:“什么”尉迟镇道:“帝都不比别处,这里的人多,事多,恩怨情仇也多,有些事和人,不要去理会,才是明哲保身的法子。”无艳略有些疑惑:“我没有想怎么样,只不过、看着那个人怪可怜的,何况我只是想想,不至于就这么快又碰上”尉迟镇又叹了声,忽然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叹息都在认得她的这几天里发生了。尉迟镇道:“这世上可怜之人数不胜数,莫非你一个个都要放在心上”无艳道:“若是给我遇上,若是我能做些什么,我自然是不能袖手不理,能救一条性命,总是好的。”“可若是因此惹祸上身呢”无艳疑惑道:“我只是想救人罢了,什么惹祸上身或者其他怎会去想那些多余的。”尉迟镇哑然:当初在云门寺,丹缨的刀几乎贴上她的背了,她兀自不动,只为了一放手的话,就会害死紫璃;之前薛逢咬住她的手腕,她第一反应,竟还是护着薛逢。都说医者父母心,但做到这点的,放眼天下又有几人可偏就在他面前,有此一人。或许对无艳来说,并没想其他什么大道理,就如她自己所说的,只是单纯地想救人而已,可这点,却又是最难能可贵的。尉迟镇本是极能劝服人的,但是此刻,看着一片赤子之心袒在自己面前,他竟没有法子用他那套人情世故明哲保身的道理来劝她,或许,是不忍,这少女如雪一般无邪的心意,若是需要谁在上面踩上污糟的一脚,他不愿那个人是他。尉迟镇垂眸,心念转动,便故意皱眉道:“对了,我差点忘了,这两天我急着打马回京,生怕误了期限不敢稍作停留,回来后,却觉得双腿到了夜间就一阵阵地疼不知是怎么了”一听这个,无艳果真没再说其他,忙问:“是么是怎么样儿的疼”她说着便靠过来,俯身看向尉迟镇的双腿。尉迟镇拧着眉道:“是膝盖这里,隐隐作痛,我也没得空去找大夫”无艳很是关心,扶着尉迟镇的膝盖便蹲子:“我给大叔看看好么”这自然正中他下怀:“有劳,如此就再好不过了。”无艳的手在尉迟镇的膝头轻轻按落,问道:“这样儿可疼么”尉迟镇道:“不疼。”目光从她面上落到她的手上,见那细嫩的小手轻轻在膝头摩挲,忽地想起曾经是握过她的手的,只不过现在仿佛已经忘了那种感觉。无艳却认真地又看他一眼,试探着问道:“大叔的腿曾有过旧伤不曾莫非是受过寒我能不能仔细看看”尉迟镇身不由己道:“不曾受过旧伤曾有过几次野外露宿,或许受过寒也不一定好,你看吧。”虽这样说,却浑然不知无艳会如何替他看。无艳扶着尉迟镇的腿,将他上面的袍子轻轻地撩起来,神情凝重。尉迟镇望着她的动作,身上忽地有些发热,他喉头一动,瞬间心跳也莫名急促。“无艳姑娘无艳姑娘你可在”掩起的门忽地被用力推开,门口来人面色仓皇,一眼看到眼前情形,呆若木鸡。作者有话要说:泪珠霎霎扔了一个地雷小橘在彼岸扔了一个地雷谢谢aos3,哈哈,虎摸两只萌物,叫大叔好眸,不过鱼翅大人比无艳大十岁出头的样子,因此这么叫貌似也可以大家周末快乐-第27章 金蟾啮锁烧香入那进门之人陡然看见眼前这幕:无艳半跪半蹲似的俯身在尉迟镇腰间,尉迟镇坐在椅子上身姿端正笔直,面上却带一丝紧张神色若是个不通风月心无邪念的人看了倒也罢了,还不至于往别处去想,但这来人偏生是很懂这些,且这又是客栈,孤男寡女,姿势暧昧不由得不往那歪处想了。来人倒也机警,见势不妙,忙欲倒退出去,谁知身形一动刹那,却听尉迟镇沉声道:“沈统领,有何事寻无艳姑娘”门口来人自然正是跟随四殿下丹缨的沈玉鸣,之前从云门寺跟无艳同行回京的“老熟人”。听了尉迟镇一声唤,沈玉鸣才堪堪住脚,有些尴尬地扭过头来重新看向两人。无艳还未反应过来,只见沈玉鸣急急进来,又似要忙着“离开”,只觉疑惑。尉迟镇云淡风轻一笑,道:“我的双腿近来酸痛,正要劳烦无艳姑娘诊治一番,沈统领可是有急事”说话间,才不慌不忙站起身来,无艳才也随之起身。沈玉鸣一听,一颗心放回肚子里,看看尉迟镇,又看看一脸茫然的无艳,不由有些面红:“原来咳咳,是了,我是有事来寻姑娘的,幸好打听了人,说是尉迟将军领着一位咳咳,才来一看的”尉迟镇一笑,委实镇静。无艳却问道:“沈大人,为什么来找我”沈玉鸣正在震惊跟羞愧之间难以自拔,听无艳问,才记起正事,忙又道:“是了,姑娘快随我回王府吧,嗯是小、小殿下有事。”无艳陡然色变:“什么,是小紫璃么他怎么啦”沈玉鸣脸色有些不自在,又咳嗽两声,道:“总之,有些不太好,姑娘去了就知道了”无艳惦念紫璃,又见沈玉鸣说的模糊,自焦急难安,回头对尉迟镇道:“大人,回头我再来给你看腿”尉迟镇冷眼旁观,见沈玉鸣竟松了口气似的,便问道:“沈统领,是临江王有恙”沈玉鸣怔了怔,然后讪讪道:“这个倒是没有。”无艳一愣,尉迟镇却仍笑笑地,又问:“那究竟是怎么样呢,说的跟急病似的,何况既然是要用到无艳姑娘,自然是因急病了,莫非不是”沈玉鸣没想到尉迟镇竟这样难缠,然而他奉命而来,又怎能功亏一篑,当下硬着头皮道:“其实是小殿下舍不得无艳姑娘,发觉她离开之后,十分惦念,四殿下怕他思虑之下对身子不好,因此才命我急寻无艳姑娘回去。”尉迟镇道:“是么但今儿是两位殿下回京头一日,按理说该是进宫面圣才对”沈玉鸣脑中“轰”地一声,恨不得把尉迟镇一掌拍开,看一眼无艳,咳嗽道:“方才刚回来了。”尉迟镇正欲再说,却听得门口有人道:“就是这间么”店掌柜的声音道:“正是正是。”先前那声音道:“人在里面开门给我看看。”门随之打开,门口处站着数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屋内。正中一人,明显便是主事的,周围几人都似是他的随从跟班一般,此人身着圆领青色锦袍,乃是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俊秀斯文的面上自来带着些傲然之意,他漫不经心地扫向室内,当看到无艳之时,青年的脸色一变,眼中更透出堪称惊艳的神色。皇帝比想象中病得更重,丹缨跟紫璃入宫后所见到的,是斜倚在龙榻上半昏半醒的皇帝,大概是听见了他们来进见,双眸似闭似睁看了一眼,神态懒懒地。两人甚至没有机会听到皇帝的声音,就在内侍的示意下默然往外退出。出了寝殿,丹缨握住紫璃的手,兄弟两个缓缓往外而行。走了片刻,紫璃忍不住仰头,看着丹缨小声问道:“哥哥,父皇也是病重了吗”此处太静,就算紫璃已经放低了声音,却仍显得突兀,在这沉寂地宫室中,稚嫩的问话,令人惊心。丹缨不知皇帝是因为昔日旧事的原因不愿理会他,亦或是真的病得厉害,却知道宫内不比别处,要处处留心,便道:“会好的对了,你觉得身子如何伤处可妥当”若不是因要进宫面圣,礼不可废,丹缨是不会答应让紫璃走这么多路的,生怕对伤处有损。紫璃却若无其事地道:“我没事的,哥哥,现下我们要出宫去么无艳姐姐真的走了么”丹缨望着紫璃隐隐带着一抹期望的眼神,语塞道:“这”两人说话间,便出了寝殿,丹缨正在想该如何回答紫璃,门口处有个公公上前一步,俯身道:“殿下,小人奉陈妃娘娘之命来接殿下。”丹缨望着那张熟悉的脸,惊喜交加:“林公公,是你”林广恩抬起头来,笑容盛开的脸上皱纹也跟着跃动,往寝殿内看了一眼,方压低了声音道:“殿下”丹缨会意,迈步往旁边走去,叹道:“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林广恩道:“殿下比之前长高了许多,也越发出息了,自从殿下离京,娘娘跟老奴都是日夜惦念,终于盼来了现在这天。”丹缨点点头,此刻身边没有旁人,丹缨便问道:“母妃可还好么父皇怎么会病的这样”林广恩道:“皇上也是年纪到了娘娘倒还好,尤其是自从皇上下旨召殿下回京,娘娘高兴地跟换了个人似的,整天念叨着殿下。”说话间,才又看向紫璃,赞道:“五殿下也长高了。”紫璃很是礼貌,道:“多谢公公夸奖。”眼见将到慈恩宫,隐隐可见殿门处站着几人,林公公把眼一望,道:“娘娘大概是等不及要见殿下了”丹缨正也看着彼处,却见数人之中,有一道人影越众而出,往前走了几步,怔怔又急切地看着这边,丹缨跟那人的目光相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酸涩并欢欣交织的复杂之感,喃喃地唤了声:“母妃”松开握着紫璃的手,丹缨加快脚步,拔腿往那边跑了过去。丹缨快步小跑到了陈妃跟前,望着陈妃,双膝跪地,红着眼道:“孩儿拜见母妃”一句话还未说完,陈妃已经俯身下来,抱住丹缨双臂,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快起来”声音颤抖,眼中的泪也随之掉了下来。母子两个相见,自然是一言难尽。陈妃打量着丹缨,发觉儿子比之前长高许多,也越发出落了,更是一表人才,出众的很。陈妃见状,心酸之余却又生了几分喜悦来。这刻,紫璃也徐步过来,小人儿懂事,举手行礼,嫩声嫩气道:“见过陈妃娘娘。”陈妃愕然,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当下望着紫璃肃然认真的小脸,微笑道:“临江王何必多礼。”当下众人进殿,分别落座。不等陈妃吩咐,林公公自让无干的宫人退下,让殿内只留陈妃的心腹人等。待情绪平复了些,陈妃便又细细问了丹缨在封地的情形,又问一路上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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