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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负心汉来指责。她逐渐放大的声音,更是引得在房间里休息的叶秀珠和孙秀青也走了出来。粗粗的看了一下情况后,就跑到了马秀珍身边,更是同仇敌忾的看着花满楼和陆小凤。尽管她们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大师姐一脸气愤的样子,还有小师妹一脸无措的表情,想来也知道肯定是他们做了什么,才会这样的。而陆小凤和花满楼就这样遭受了一个无妄之灾。好在这个时候,另一间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一脸严肃的人。他的腰挺得很直,钢针般的须发也还是漆黑的,只不过脸上的皱纹已很多、很深了,你只有在看见他的脸时,才会觉得他已是个老人。他的腰间还悬挂着一把配剑。他的剑比平常的剑要粗大些,剑身也特别长、特别宽,黄铜的剑锷,擦得很亮,但鞘却已很陈旧,上面嵌着个小小的八卦,正是峨嵋掌门人佩剑的标布。这下就算不用别人说,陆小凤也猜到了此人的身份,他就是峨眉掌门,独孤一鹤。也是曾经金鹏王朝的朝臣,严独鹤刚才还一致对外的峨眉四秀,在见到独孤一鹤后,迅速跑了过去。恭敬的喊了一声师傅而这其中还包括了,刚刚一直在呆愣的石秀云,可见独孤一鹤平日里对她们的威信是多么大、第 68 章“陆小凤”独孤一鹤肯定的说道。虽然之前未曾见过,但是那独特胡子,和火鼠裘斗篷除了他,没有别人。“道长好眼力,那我是该叫你严独鹤,还是独孤一鹤”陆小凤的话说得很是漫不经心,眼里的锐利却一点儿都没减少。独孤一鹤没有回答陆小凤的问题,也不在乎他的话里的尖锐,仍旧一派平和:“西门吹雪呢你们没在一起听说他杀了我的徒弟”“道长从山西来的吧”陆小凤的答非所问,让独孤一鹤愣了一愣,“是”陆小凤笑了起来:“那我相信霍总管和你的徒弟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你了吧,既然这样,那我还需要多说些什么呢”独孤一鹤走到陆小凤的面前,眼睛紧紧的盯着陆小凤:“你需要告诉我西门吹雪是和你一起的,还是去了万梅山庄”陆小凤向前伸了伸头,也以同样的光芒看着独孤一鹤:“那你先得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称呼你还是”陆小凤拉长了语调,把头偏到独孤一鹤的旁边,轻声说道:“青衣楼主”其实陆小凤也不知道这个独孤一鹤究竟是不死青衣楼主,只是想到大金鹏王的话,故而试探性的问道。“你”独孤一鹤瞪大了眼睛。里面的情绪很是复杂。有愤恨、不解、疑惑,甚至是怀疑陆小凤依然不改自己玩世不恭的态度,任凭独孤一鹤的打量。只不过,自己对他的打量也一点儿没少两两对决,拼的就是谁的定力更好。独孤一鹤身为峨眉的现任掌门,又成名已久,自然定力十足;而陆小凤虽然比不上他,但是他从小就是在江湖中长大,见过的事情多不胜数,定力自然也不在话下。院子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带有紧张的静谧。突然,一个憨厚的淳朴的声音响了起来:“少爷。”来人是一个中年人,满脸的络腮胡配上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眼,看起来十分的不搭。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花家在京城客栈的总掌柜,人称花大胡子的,花业琴。名字里的琴让他从小受了不少嘲笑,说是名字太姑娘气。好在他天性乐观,并没十分放在心上,不过却也留起了占据了半个脸面的胡子,来证明他是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花满楼打开了手中随时拿着的扇子,轻轻扇了几下让他有些郁闷的空气:“花叔,有事吗”花业秦恭敬的站在那里,即使在面对花满楼喊他一个叔字时,他也没有丝毫的不可一世,仍是恭敬非常。作为花家的家仆,他始终牢牢谨记着自己的身份,就算是花家人再和善也那是他们做主人家的善心,而他却不会因此而逾矩半分。花业秦从身后取出一份刚刚收到的信笺,递到花满楼的面前。花满楼将其接了过来,撕开,细细的摸索着上面的字迹。花家人写信都会用浓墨,这样写出来的字会在纸上有一层细细的凸起,方便花满楼的阅览。随着花满楼的手指慢慢向下滑,他脸上的表情愈发奇怪。像哭,又像笑,很是复杂。石秀云轻咬了一下下唇,犹豫了好久,才踏出了步子:“花公子,你怎么了”陆小凤也顾不得一边的独孤一鹤,走到了花满楼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信上说了些什么”顾不得回答陆小凤的话,花满楼突然迈开脚步,冲了出去。陆小凤僵硬准备第二次拍花满楼的手,很是目瞪口呆,好半响才看向花业秦:“花叔,花满楼这是怎么了”花业秦呆愣的摇摇头,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其实他是怕被心里的想发笑的欲望,给憋出内伤。哎呀呀,活了这么多大把年纪,还是头一次看到温文尔雅,做事井井有条的七公子这样慌乱的样子,想想就觉得满足啊,这辈子算是没遗憾了。花满楼一路奔跑着,来到了城门下。尽管秋天的气候非常凉爽、怡人,在奔跑了大半个京城后还是会感到非常的闷热。正如此刻的花满楼,一改往日的翩翩佳公子。此刻的他满头大汗,就连后背也被溢出汗水给沁湿。一阵凉风拂过,还会有种凉风入骨的寒冷。也正是这阵凉风让从收到信后,就一直晕晕乎乎的花满楼彻底清醒过来。他好笑的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看到关于婷婷的消息就慌乱成了这样。信是从从婷婷决定后的当天发出来的,按照婷婷现在的身体情况,将就算是坐泉鸣马车,最快也要五天后才能到达。五天花满楼的眉头紧蹙,看来自己的时间不多。一定要在婷婷到达之前,把解药拿到手花满楼就带着这样的信念,一步步往回走着。“花公子”又一次的惊呼让花满楼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心中愈发想念起温柔的杨娉婷来了。上官飞燕穿着又轻又软,雪白衣衫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大声喊着。脸上还有着一丝激动后的红晕。她蹬蹬蹬的几下就从对面跑了过来。“花公子,我听公主说你们来了京城,还听说你们不准备帮我们了,是真的吗”说这话时,上官飞燕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面乌黑的眼仁儿上被一圈莹莹的泪光浸泡着。仿佛下一刻就会流出来一般。花满楼向后稍稍的退了一小步,和上官飞燕空出了一定的位置:“上官姑娘,因为在下还有些私事,所以你们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可是,”上官飞燕向前跨了一步,扯住花满楼的袖子,“你不帮我们,就没人帮了啊。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会青衣楼的人追得有多惨,几乎算是风餐露宿的,好不容易躲过了,却得到了你们不会帮我们的消息。你们你们我们不是朋友吗”青衣楼哼花满楼心里冷冷的一笑,说到底如果不是你率先去招惹他们,他们怎么可能追你只是花满楼到底是一个心底厚道的,心里再怎么腹语都不会当面说出来给人难堪,“真的对不起”说完这话后,花满楼就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在他离开后,上官飞燕手一抬,就把脸上刚刚沁出的几滴泪珠擦拭干净。那双看起来清澈纯净的眼眸,瞬间划过一丝阴冷,转瞬即逝回客栈的路上,花满楼反复回想着上官飞燕的话,心里总觉得有一丝的不对劲,但是具体什么的,他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一个念头划过即散,到底是什么呢天高露浓的夜晚,一弯月牙儿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用它羸弱的光芒,为深夜赶路的人略进一点绵薄之力。叮咚叮咚泉水低落的独特声音给这样一个寂静的夜,增添了一道独特的乐曲。杨娉婷全身无力的依靠在身后用天蚕丝织成的褥子上,透过撩开了帘子看着窗外的夜色。这样的夜色是看一天,少一天吧不过还真好,算一算自己还有十来天的功夫可以好好看,这样人生也不虚此行了吧。“婷婷”坐在马车之外的小龙女,把赶路的交给了杨过。自己俯身坐了进来。将杨娉婷抱在了怀里:“已经很晚了,要不要歇息一下”杨娉婷含笑的摇摇头,脸上一派的淡然:“我想早日到达京城看看七童”我的时辰不多了,余下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只是身为人母,小龙女又怎么会不知情呢。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伤感之话。只是点了点头,给她压了压被角,有钻了出去。这些天,小龙女也时常在想,为什么自己和过儿的命运多舛,连女儿也是这样呢。如果真的是多舛也就罢了,怕只怕是一辈子的伤痕小龙女的忧伤自然感染到了身边的赶车的杨过,他把手中的马缰往上一抛,快速搂住小龙女的肩,然后张开手掌,再次把空中落下的马缰紧紧握在手里。他拍了拍小龙女的肩,沉声说道:“别伤心了。岂不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要相信婷婷,当年我也满心以为你在十六年前就死了,抱着必死的决心跳下碧水寒潭,谁知却在最不可能的地方遇见了你。你看看,我们都能经历那么多的艰难险阻都平安无事,相信婷婷也是的。”杨过的安慰让小龙女的难受的心稍稍多了一些安慰,她仰起头努力对着杨过露出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然后靠进了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此来给自己增加信心。别看杨过那么沉着稳重安慰小龙女,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没底得乱糟糟的。他把这个归结为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了。其实,但凡是为人父母的,又有谁能够在面对儿女性命攸关的大事,能够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呢唯一不同的是,有的人表现在面上,而有的人暗藏在心里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好中午修改的,但是发生一点点小意外,所以到现在修改了。果子扔人在码字,争取在晚上11点半前,更新下一章、第 69 章“你的意思是,娉婷醒了,不日将会到达京城”陆小凤难得失态的惊呼着。阴郁多日的心情,也因为这个消息而变得开怀起来。花满楼点点头,他的激动不亚于陆小凤,只是没他那么失态。当然,除却今天下午他一阵风的跑出去的表现来看,他真的比较内敛:“所以,陆小凤我们得加快步伐了,伯父在信上说,婷婷的时日也许不多了。我希望在她达到京城之际就能够吃下解药。”花满楼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毕竟破案和找人之事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再加上对方还是个擅于伪装之人,找起来就更加麻烦。但是他没办法,除了耳提面命之外,他不知道还该在任何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做些什么。好在陆小凤不是个小心眼之辈,他理解的点点头。花满楼推算的五天后到达的人,没想到在第二天傍晚就到了。这座笼罩的帝王之气的都城,果然不是平常地方所能比拟的。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连成一片;酒楼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正在柜台前算账的花业琴粗胖得如同泡萝卜的手不停的在算盘上,噼里啪啦的拨动着。左手则飞快的翻动着手里的账本。偶尔一次的停下,也只是为了活动活动僵硬的颈脖。就在他又一次扭动颈脖时,眼睛瞄到了店外那辆熟悉的马车。那是七少爷的专属马车,想到昨儿晚上七少爷的交代,他也顾不得算了一半的账目,就跑了出去:“杨老爷、杨夫人”这样的称呼,杨过和小龙女除了第一次听到有些别扭之外。这些日子倒也习惯了:“敢问尊驾如何称呼”“不敢不敢。老奴花业琴”花业琴恭敬的说道:“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还请杨老爷、杨夫人随我来”杨过点点头,转身从马车里把杨娉婷横抱了出来。跟在了花业琴的身后。花满楼特地命人准备的房间并没有浮夸之物,只是恰到好处的舒适。特别是房间外的那一排翠竹更是个人一种曲径通幽的感觉。杨娉婷唇角含笑的卧趟在特别设立于窗边外的美人榻上。心情上的好,让她即使苍白着一张脸也多了一分精气神儿。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居然提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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