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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1 / 1)

谋害我夫妇二人,将马车直接往山拉,我们还算命大,从山上滚落竟也没死,方才又遇狼群,幸而得各位相救,多谢壮士的救命之恩。”那人一副了然神色:“那确是命大,幸好遇到我们,不然你们俩还真得喂了狼肚了。”他说着,看了一眼周景:“你相公他”自始至终周景的眼睛都没离开过我,并且,他的笑容也没去过。那人瞅了周景片刻:“他该不会”“怎么”“我看你哥的模样甚奇怪,该不会是滚来的时候撞到头,傻了吧”我一悚,赶紧转头去看周景,他还在继续笑。还真是有点傻乎乎的了不会吧来人是附近桃园村的几个猎户,因为狼群经常袭扰村里,今晚他们是特地上山来杀狼的,正巧把我们给救了。方才同我说话的那位唤作王大虎,他们都是热心肠,纷纷脱了斗笠给我们穿,还帮着我将周景抬进了他们村。周景的伤就很重,再加上淋了一夜的雨,伤口若是不清理很容易发炎感染,王大虎让我们住在他家养伤,他单身,跟自己老娘相依为命,他娘也是个热心人,听他简单说了情况后,赶紧去烧了一桶热水给我们洗澡。周景的伤口绝对不能再碰水了,要王大虎给他擦身显然不合适,更何况周景身上的剑伤也不太好给其他人瞧见。我纠了一,决心就把自己当做一名医护人员就好。于是就拿着毛巾大义凌然的进去了。我将他扶着坐起来,一甩毛巾搭到肩膀上,指着他道:“呐现在情况特殊,所以我来给你擦个澡,但是你千万别想歪了,我只是在做医护人员都会做的事儿”周景压根儿就没搭理我,抬起指尖绕着我的头发玩,被我一掌拍掉:“你听见没”他抬头看我,神色竟然颇委屈:“娘在说什么为什么这么凶”“谁是你娘”我晕了:“少占我便宜。”“你就是我娘”他一直起身就把我揪到怀里去了。我也不知都伤成这般模样的他怎么还有这般大的力气,在他怀中“扑腾”一阵,着实没有办法。周景从睁开眼睛之后就变得如此怪异,回来的路上王大虎他们问他什么他都不知道,连我唤他的名字周景都没反应,只知道握着我的手喊娘,其他什么也不说。这情况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很糟心。我只好摸摸他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我是你娘,我是我是啦。你乖乖坐好我给你擦背好不好”事实证明,无论周景傻或不傻,对付他都只得用软的。周景这才放开我,靠在炕上,我将他破破烂烂的上衣脱了,很快的清理干净他的伤口,幸好王大虎平时以打猎为生,家里都有些治创口的草药,我勉强给他用了,然后替他包好。我在他胸前留的那一剑很深,皮肉都泛了出来,我包的手忍不住抖了,光看一眼好像自己也能感觉到疼似的,是心疼。我边包边问他:“是不是很疼”话音未落,身一个趔趄又被他拉到怀里我猛然挣脱:“你干嘛”周景温润的眼神无辜得很,加上这一脸的苍白虚弱模样,真像一朵美男版的小白花儿,他冲我呆萌呆萌的说了一句:“娘抱抱。”我举着半拉粗布委实愣了,难道他真的是傻了这多让人不能接受。我这边震惊着,没曾想腰又被他搂住了,我想推开他,又怕碰着他的伤口,只好两手悬空的半举着,让他搂着腰,口中无奈道:“干嘛呢一会儿水该冷了,人家普通百姓家柴火金贵着,可不比你从前。”他这才放开我,又弱弱的靠在了炕头,白的像纸片儿一样的脸上却对我笑得一片天真:“娘说得很对。”我将他伤口处理好,又挤了热毛巾将他身擦干净,王大虎给找了身干净的衣服来,我拿过来替周景换上,有用剪绞了半条我绑发的白缎,一半给他扎,一半自己扎。不过接来我发现周景的情况很不好。等我帮王大娘忙活好,上了炕没多久就发现他在发高烧,我支起身一摸他额头,烫得吓人,他口中却还一直在说冷,我手忙脚乱的将被裹在他身上,也不见丝毫起色,我只好半坐起身将他抱住,他在我的怀中有些抖,我又紧了紧怀,将身部贴着他:“这样好些了么”他伸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冰得一个激灵,大夏天他的身竟能像个冰窖。周景烧得迷迷糊糊,我就这么抱着他一夜没敢合眼。不出我所料,第二天他就开始高烧不退,浑身滚烫,我拿出身上仅有的一些银叫王大虎给我买了一坛劣质烈酒,用布沾了,给周景身擦着,王大娘也挺热心,替我熬了姜汤给周景喝,王大虎上山替我又找了些草药过来。我在床前守了他三天三夜,擦光了一坛酒,该用的药,能用的药都用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跑去王大娘供的菩萨像前跪了又跪,拜了又拜。能做的都做了,周景还是浑身滚烫的躺在床上神志不清,我已经没什么主意想了,接来如何凭他的造化。我趴在周景躺着的炕头,不停的摸着他额头,又伤感的认为像他这么个坏蛋还会有什么造化可言难道不是恶人有恶报么我圈住他手臂哭了起来,不管他是不是坏蛋,他终究是我相公啊。接来的时间里周景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我也不敢合眼,很怕自己突然醒来他就不好了,就这么撑了一天又一天,看得王大虎在一边颇为感慨:“夫人对你家相公,真是好得紧。”这日烈阳高照,我也不怕晒,坐在王家的水井边儿上专心的用纸扎着一个假人儿。“这是做的什么”手里的活儿做得神贯注,这几天我天天做这玩意儿,好多人都跑来问我,我都答顺溜了,这回也不例外,头也不抬的答道:“做个假人替我相公啊,让黑白无常勾了这假人去,就会忘记我相公了。”作为一个医学研究生,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我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让人不能接受的迷信活动,但我真是没有办法了。“恩”惊觉不对,我猛然抬头,见真是周景站在我身后,他穿着旧兮兮的粗布袍,却仍旧一身芳华贵气,墨色的发有些乱,垂散在肩头背后,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手中的纸人。心里咚咚的狂跳几,又愣了几秒,我一丢了纸人跳起来,摸摸他的头,再摸摸他的身,体温降了来。我登时飞奔进王大娘的房间,“扑通”跪了给那佛像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口中还念念有词:“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周景跟了过来,一撩袍角也在我旁边跪了。我边拜边道:“这就对了,你也拜拜,多谢菩萨保佑。”周景抓了我的手,一同拜了拜。我挣了挣:“做什么手拉手的谢菩萨像什么话”周景转眼看我道:“娘跟我在菩萨面前这一拜,便是立了誓了,苍天在上,我此生只愿与娘一人为伴,相守白头,若违此言,必遭天地同谴,死无尸,不入轮回,魂魄万世飘离,永受焚心之苦。”“周景”说不上来是感动还是被他那么毒的誓言给震惊了,只觉一时失语,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他方才还一副正常模样,此刻又茫然了起来:“周景周景是谁我么”我默了默。他却捉着我的手追问:“我叫周景”我问他:“你是失忆了、还是傻了还是根就是装的”他怔了怔,笑着将我拉起来:“娘无需担心,为夫不傻,为夫只是有些东西记不太分明。”“你既失忆,又如何记得我是你的娘”我问他。他想了想,认真回答:“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我怎么没说他是我哥哥“我不信”我冲他吼一句。“那我也没办法了。”周景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这样看上去,好像又真不是原来那个他了失忆的周景貌似比没失忆的时候表情动作丰富了许多,以前他在人前总是一副假脸,跟我们那个时代去韩国整了容的女明星似的,成日套着个面具,即便在人后表情放松了些也总爱端着他那高端大气的贵族架,总之十分之作。若说他这失忆是装的,但眼前的他气质表情又真是跟从前不一样了我思考良久,他却拉了拉我衣角说一声:“娘,我饿了。”周景昏睡的这些时日,我只能喂进去稀饭。这会儿听他说有胃口要吃饭,我精神为之一振,赶紧跑去厨房给他做饭。桃园村里的村民们听说在床上“挺尸”了一个月的人居然醒了,颇感神奇,纷纷前来围观,询问中得知我竟然是个大夫,便认为定是神医,纷纷央求问诊。我便也乐得助人,平日里照顾周景的空当,便给大家诊病问脉。我不跟他们收银,这些淳朴的村民们便给我送来自家种的菜,自家打的稻,自家鸡生的鸡蛋,有大方一些的,还能送些家养的鸡鸭来,周景的身正需要进补,这些东西我一点都没舍得吃,统统做了给他。他若是不肯吃,我便佯装生气不搭理他,对于现在脑出了问题的周景,这一招倒是很有用。桃园村地理位置十分特殊,窝在山崖底,里头的人要想出村就得爬山出去,外头的人根不知道这地方的存在,要想进来就得跟我们那晚一样失足落崖才行,所以他们祖祖辈辈都生在这儿,长在这儿,死在这儿,自给自足,条件虽然清苦,但也不至于活不去,更何况在乱世中还能受战乱之苦。与世隔绝的桃园村医疗条件几乎没有,世世代代的生老病死靠拜菩萨和听天由命,我为了他们的农副食品,替村民诊了不少病症,这被他们看中了,十分殷勤的想将我留来,甚至举村之力在一夜之间替我跟周景搭了个小窝。一间卧房,一间厨房,一个竹篱笆围住的院。周景的伤需要调养很久,我也没客气,客套两句便安心的享用了这房。热情的村民们欢欢喜喜的帮我们搬了新家,热闹一番,好容易送走他们,回屋见周景已经倒好了一桶热水,极殷勤道:“娘辛苦了,平日里都是你给我洗澡,为夫今晚觉得身已经大好,不如就让为夫给娘洗一次好不好”我条件反射的跳到一边双手抱胸,惊悚道:“不好”我承认我想歪了,但是他那么一脸单纯而又严肃的样是要闹哪样周景将我捉住,拉开双手:“这是为夫应该做的。”我扯着腰带跟他对抗:“我自己来”“不。”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想吃肉嘛来让我听听你们喊得有多热烈肉就有多热烈、第72章夫妻他的手在我腰间挠啊挠,我痒得受不了,便挡住他的手,讨饶道:“好了好了,我洗我洗”要是不依他,今晚估计都别想睡觉,我只好将外衣脱了,又脱了鞋袜便要爬进水桶,周景一把将我拦住:“娘子不宽衣”我笑着拍拍他的手:“为妻帮你洗澡的时候也没将你脱光光呀乖”他想了想:“也对。qq”我暗笑,果然脑子不好使就是好哄。我泡到水里,却见周景也脱了衣服:“你干嘛”他已经爬了进来:“娘子说过这边热水金贵,你看,我白天特地做了这么个大桶,这样咱们以后就可以两人一起洗澡了,节约得很,娘子你说对不”他表情很诚恳,也很实在,我不知道要怎么回他。这一愣神,他已经凑了过来:“娘子,我给你擦擦。”“别动手”他的手一下伸进了我的衣服,我立刻面红耳赤的挡住:“别”他的表情还是很淡定很无辜:“娘子不是也这般帮我擦身子的么,你说这是为身体好,我现在也想为娘子的身体好怎么了”“你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扭着躲他的手,水都溅到了桶外头,抓了他的手:“别闹了。”他固执道:“娘子对我好,我便也要对娘子好。娘子如何帮我洗澡,我便也如何帮娘子洗澡。”言毕左手圈住我的后腰往前一收紧,我便摔进他怀里,没防着他另一只手从衣服下面探了进来。“娘子,你脸红了。”水桶里有点滑,他又不让我扶着桶边儿,我只好勾住他脖子保持稳定,我被他搅合得说话都有些喘了:“我我说,你擦背为什么不拿毛巾”他的手在我后背慢慢游着,低声道:“用手擦,舒服。”从后脖颈,到后背,再到后腰,他的指尖带水,滑腻的抚过每一处,让我全身跟着颤个不停,我不经意的低头,正好看到自己贴着他赤裸身子的胸前两团起伏。穿着里衣进水,简直比光着身子还要,此刻我湿透的衣服完全贴在身子上,没染过色的布料被水浸得又薄又透明,连胸前突起的一点粉红都若隐若现的我正纠结着激凸的问题,却猛然发现,一只手从我湿透的衣服里头将其中一个给握住了我顿时不能淡定,赶紧抬起头:“干干嘛”他看着我,手上缓缓的用着力,一派从容的问:“娘子,这样舒不舒服”“我有这么给你擦背”我话刚说完,他指尖在小粉红上一用力,我顿时两腿一软,一下被他捞住腰。“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洗澡”呜呜呜哪有人这样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娘子,我想亲亲。”他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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