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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前男友这种巨尴尬的生物应该如何应对,其实我也没有经验,也许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最好,但我的前男友是我老公的哥哥,而且他们还联系得挺紧密,他还是我的师叔,我们的来往也会很密切。白叶喝了一口茶,看着我全身拘谨坐在对面的模样,轻笑出声。他放下茶盏:“我方才是逗你,你还当了真”“你什么意思啊”“你与周景二人感情甚睦,锦瑟和鸣,我身为他的兄长,你的师叔,自然只会替你们高兴,又怎么会有其他想法呢,清清”我揣度着他这番话有多少真心,但见他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把自己给高看了,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师叔,你吓死人了,我还以为你突然要走小言的狗血深情路线,让我十分惶恐十分惊吓十二分不知所措啊”“逗你呢。”白叶说着,取出个瓶子:“这是我新制的药粉,你若是愿意当你说的什么小白鼠,不妨试一试。”我看着这药瓶,眼色沉了沉:“要是擦了你这药,情况更糟怎么办”我的师叔十分不厚道:“还有比你现在的脸更糟糕的情况吗”“”我默。他起身绕过石桌,抬手想揭开面纱看我的脸:“给我看看伤口现在怎么样了。”我这张脸,除了白叶,从不肯给其他任何人看过,连周景也不行。我跳起来躲开:“等等不要在这里看啊,去屋子里吧,万一给人看见了。”我带着白叶到后院的小会客厅,关上门,很自然的坐好让他揭下面纱。白叶站在我身边,俯下身子凑近了些细细的将我的伤口检查一番,情况一定不容乐观,因为他皱着眉头:“还是老样子啊。”我也有些沮丧。他见状,拿出那瓶新药,用指尖挑了一点儿,擦在我脸上的伤口上,凉凉的,有点刺痛,我“哎”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躲。被他一下勾住脑袋:“忍着点儿,这药是这样的,我先擦一遍,往后你自己学着擦,一日三次,连着擦可别忘了。”我闭着眼睛点头:“嗯,好。”“你吃东西也稍微注意些,辛辣的食物最好不要碰。”我依旧闭着眼睛:“嗯,好。”“色泽太深的食物也不能吃。”“嗯,好。”“夏天不宜太过闷热。”“嗯,好。”“”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碰了一下,立马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我师叔正挑着药膏聚精会神的给我上药难道是我想多了难道是幻觉不会吧我抬眼偷偷看一眼白叶,他非常认真细致的给我上着药。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可这样的幻觉证明我内心还对白叶有想法,这是多么可耻我狠狠的鄙视了自己,在心中将自己扇了一百零八遍。这时候,一阵强光进来,是门被人推开了,我立刻条件反射的要抓过面纱遮掩,动作飞快,奈何面纱被放得太远了。幸好师叔在同一时间一下将我抱住,我只好将头埋在他怀里先躲着。我不能接受别人看我这张脸,最不能接受被周景看到。“你们在做什么”周景的声音带了怒意。“你出去。”我埋着头,有些急道。“你竟还要我出去”周景的声音明显的生气了。“你快点出去”我怕被他见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心中急得不得了,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出去出去出去”“你还是先出去吧。”白叶对周景说。冷光一闪,是落渊剑。我突然很绝望。可是我师叔离开我的同时,用白绫盖住了我的脸,我将它缠在脸上,跑过去拿到银纱将脸蒙好。因为没了白绫,落渊剑割伤了师叔的手臂。我用白绫缚住周景凌厉的落渊剑,将他逼得退了后:“你别这么不讲道理好不好”周景收了剑,脸上怒意不减:“滚。”白叶没说什么,拿着白绫走了,我紧走几步跟上他:“我送你。”经过周景身边的时候他拉住我的手臂:“不许去。”我甩开。我跟白叶一路沉默的走着,还是他先开口问我:“跟着他一起,你是否过得开心”“有句老话,有情饮水饱,我现在正处于这种热恋状态,再差的事情都不会影响到我们好不容易能在一起的开心,所以你就不要这么问我了。”白叶的唇边闪了一丝淡淡笑意:“你这话真是很有内容。”我刚将他送到门口,便看到宫里头的人慌慌张张的跑来了,为首的是镜黎宫里的苏公公。他几乎是冲我扑了过来:“夫夫人大事不好了”我拉住他:“是不是王后出事儿了”“王后娘娘一直说肚子疼,已经见血了,宫里头所有的太医都在凤朝宫可娘娘谁都不给看,一定要您过去才成。”苏公公边说边将我往前边儿引:“轿子都备好了,夫人您赶紧的吧”白叶跟上来:“我同你一起去。”苏公公急急打量他一番,有些疑惑:“这位是”“他是我师傅,我的医术都是他教的。今天碰巧来府里瞧我。”苏公公一拍掌:“那可巧了,夫人的师傅必定是神医中的神医,我们娘娘和未出世的小世子可有救了不是”他还在那边望天感谢,我已经拉着白叶上了马车。一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凤朝宫,还未到内殿,便听见镜黎的声声惨叫,师叔留在外殿,让我先进去看看情况。我急急到镜黎床前,她见了我,哭出声来:“帮我,清清,帮我。”我握住她的手,用力握了一握:“我会的。”她浑身被冷汗浸得透湿,黏腻的头发丝丝缕缕贴在如纸般苍白得毫无一丝血色的脸上,身子飘忽得如风中破败的落叶,让人心惊。我掀开被子,她身下的床单已经红了,并且还在不停往外冒血,我的心也惊了,只觉双手顿时冰凉,这种情况我可以帮她做个小产手术,但是保胎“求你救我的孩子”她没什么力气,已经不大能发得出声音来,几乎是用的气在说话。我没有办法,只好叫人将师叔请进来。“这是我的师傅,你放心。”我俯身在镜黎的耳边如是说,她已经不能点头,就闭了闭眼表示答应。我忽然有些难过,平日里她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跟我嬉闹玩耍,好像没什么烦恼,原来她心里一直清楚得很,就像今日,她知道这些太医都是周景的人。她在这一刻,选择相信我。“师叔,帮她保住孩子。”白叶没说话,正凝神替镜黎搭脉。、第81章 保护孩子的问题白叶一边搭脉,一边报出需要准备的药材,我叫凤朝宫里的人赶紧下去置办熬好,又替白叶铺开他的针灸包,见他迅速取了一根长针,扎在镜黎的眉间,白叶的扎针方式与平日不同,我也没有多问,只时刻关注着镜黎的精神状况,宫人很快将药煎好了,我喂她服下,同时放了一根老参在她口里含着,帮她吊着气。师叔动作很快的给镜黎又扎了几针,她的血便很快止住了。我伸手在她的整个腹部上下左右探了探,感觉到胎儿应该尚未离开母体,算是保住了,我稍稍松一口气。白叶在镜黎的咽喉及以下继续施针,这让镜黎看上去很痛苦,她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接着一阵阵的干呕起来。“把她扶起来。”师叔沉声吩咐。我亲自将镜黎扶着半坐起来,让她靠在我的身上,白叶在她的后脖颈处又扎了一针,接着第二针施在她的后背心,只听“噗”一声,镜黎的身子同时向前倾斜弯下,一大滩黑色的浓汁混着血被她吐在地上。“好了。”师叔很淡定的一个个的收针,我愣愣的看着他,简直要佩服得五体投地医仙白叶,真不是徒有虚名目瞪口呆的不止我一个,包括在场所有的御医和宫人。我师叔面对众人犹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的敬仰毫无感觉,依旧容颜清冷的边收拾,边淡淡说一句:“你今天吃的东西里头有麝香草。”“麝香草”镜黎很奇怪。我给她解释:“麝香草是堕胎的药里头的一药材。”镜黎的脸霎时一白。孕妇不能收惊吓,我赶紧安慰她已经完全搞定了,请一定要相信我师叔的医术。在宫里头折腾了大半夜,回去的时候周景还没睡觉,正坐在桌案边拿着本书看。我也没搭理他,自己径直去洗浴的隔间放水洗澡。“啪”我听见身后摔书的声音。洗了一半他进来了。我有些累,原本靠在木桶边打盹儿,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沉下身子将自己全部泡在水里:“你干什么”他冷笑一声,说话也不太中听:“怎么才见他一面,对我的态度就成这样了”面对这种找事儿的挑衅,我沉在水里根本不想搭理他,打算视他为空气继续泡我的澡,但这想法显然不靠谱,听见几声脚步,慌忙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的身子被周景拎了起来,然后他一低头就咬住我嘴巴,那双手也没闲着,在我湿漉漉的身上全方位游走。“你干什么呢”我推他,心下有点烦躁,而且他弄得我有点疼。周景不依不饶的抱着我,也不管我一身的水都湿透了他身上的棉质居家襦袍。我越挣扎,他抱得越紧。在我的反抗之下力道越发的大起来,一只手完全抓住我的两个手腕,将我双手固定在身后,且扣着我的腰将我拉向他,紧紧的贴着他,另一只手开始碰触我敏感的一些地方。但是我可没有心情。其实对于交欢这种事情我一向还算放得开,但我不能接受不以交欢为目的的交欢,不喜欢这种行为带了其他的目的和非快乐的心情。于是我挣扎着不想让他碰我。但这似乎让他生气了。周景的另一只手猛然伸过来要揭我的面纱,这是我最敏感的的问题,我条件反射的挣脱他抽了一边的佩剑直接指了他,也不管全身湿哒哒的滴水,冲他喊道:“别过来”周景眼里的怒意更盛了:“看来你这脸当真只能是白叶一人能看得我都看不得”他刚那么报复性的在我身上揉了一通,导致我的心情也不太好,解释什么的更是懒得提了,只说:“不行就是不行”“的确只能给他一人看。”瞧瞧,人都是作死的,我何苦要补上这么一句呢话已出口,后悔也没用了。我见周景袖下双拳紧握,脸上是愈发隐忍的怒意:“若是我说我偏要看呢”“不行就是不行”我也急了。“真是笑话。”他怒极反笑:“你还有什么是他白叶专有独享的权力”“你别无理取闹”我话未说完,他便起身上来,我只好以剑相抵,他干脆赤手空拳的迎上来,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也急得很,下手自然不轻,一不小心划破了他胸口的衣襟,我心下一惊,手下意识的一松,便给他留了个空,一抬手掀掉了我的面纱。我觉得好像被人重重的敲了头一样,耳朵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我还没穿衣服,穆清清这句身子的身材非常好,肤白剔透,曲线玲珑,可是上面却顶着一张何其可怖骇人的脸,我突然觉得自己整个的模样太恶心。我飞快的穿上衣服,脑子里一片茫然,只知道拼了命的往前跑,不停跑,我想找个地方,谁也看不见的地方藏起来,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世上一定没有人的模样会比我更恶心我听见他赶上来的声音,我用了轻功,加快脚步,直到飞出了文昌侯府。我在镜黎的凤朝宫里长住下来,晚上也没回去。周景一再派人来请我也没答应,这里是王宫,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将我绑回去。我听镜黎说,周景去昭宸宫愈发频繁了,虽然他是因为担心澈儿的身体不是很好。他的事情似乎也越来越多,我不回去的这段时间,他干脆也不回去,宿在宫里给安排的行宫里日夜处理政事。因为师叔上次施针救了镜黎,她便一再哀求我让师叔过来再给她瞧一瞧,谁知她当着白叶的面居然请他留在宫里做御医,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镜黎这种扯淡的想法白叶竟然答应了是以堂堂医仙白叶,竟然在卫国宫里混了个御医的头衔。我暗地里是欢迎的,因为我自己应付两边,实在有些照顾不过来了。如果不是因为南宫晴的孩子,我根本不会再踏进王婉的昭宸宫。可是澈儿一直病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只好跟师叔一同去昭宸宫。王婉的寝殿里,居然有男人的气息以及一切摆设,床头放着用来晚间翻阅的书,案上摆着批阅公文的笔墨,紫浗花的香气依旧十分刺鼻,我师叔甫一进来,就以袖掩面,皱眉轻咳了几声。王婉却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她进来见我总是喜欢昂着下巴,然后微微垂着眼睑,用这种高傲的表情看着我,嘴角一直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得意笑意,仿佛从各个角度向我宣告着某种胜利。可是我跟师叔很快便让她抑郁了。我从来没对师叔的医术表示过怀疑。事实上他也的确没失过手。白叶的细心也帮助他很快发现了澈儿精神不好的真正原因:王婉竟给他喂苦巴。这是一种会引起肠胃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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