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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痛欲绝的模样了”言毕伸手在我背后用力一推,我整个身子顿时失去平衡的栽倒,奈何双手被绑无法自保,只能像个肉团子般的直直坠下了悬崖。“清清”我听见周景失控的声音,耳边响起的几声轰鸣瞬间将他的喊声淹没。身体下坠的势头被生生遏止,原来拓跋楼在我身后还绑了条长绳子,另一端系在上头,在他手里控制着。我就这样被悬在半空中随风飘荡,我透过浓烟焦急的向下张望,周景没事,峡谷下面又多了些将士和马匹七零八落的尸体。“你想怎样”这一次周景的声音不仅仅带着寒意,拓跋楼很明显刺激到了他的情绪,周景怒然对他道:“你想要沐阳城还是复兴哈克一族本侯可以允诺你想要的一切”“呵呵。”拓跋楼没多少激动的样子,嘲讽一笑:“到底是大卫国一手遮天的文昌侯,好大的口气。兴族归还沐阳城不错的交换条件。可是小侯爷,本王问你,即便我现在得了这些又能如何哈克族再也不会有了,剩下的也只是你们这些恶心的汉人文化,汉人生活,他们谁还记得,自己身上流淌的是我哈克族的血”我被拓跋楼吊在半空中荡来荡去,这感觉比蹦极刺激多了,真是谁吊谁知道啊但我还是调整了心情回身去反驳他:“你这就奇葩了王上,难道非要继续茹毛饮血的生活才叫保留了哈克族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还你一个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双重发达的哈克族你还作了”“哈克族”拓跋楼喃喃一句,随即低笑道,“这世上永远也不会再有哈克族了。”我扭动着身子保持稳定和平衡,回身冲他急道:“别啊别啊振兴哈克族啊王上,这是您的责任,您必须为您的民族子民着想啊”我心中泣血:别放弃你的兴族大计啊坟蛋,你放弃了不就是要拉着我垫背么感觉身上的绳子一松,整个人又下坠了一点,直接将我吓到滴汗,只听拓跋楼喊道:“文昌侯,想知道失去至亲之人的感觉么,想尝一尝至亲之人在眼前死去的那种滋味么”周景十分不谨慎的往前了一步,他的一群下属生怕他们的小侯爷一个激动不管不顾的往前冲,纷纷打马不动声色的拦在他前面。周景还算镇定,停在原地并没再进一步动作,但我在半空中还是看见了他死死抓着马缰的右手。他对拓跋楼道:“本侯曾经对王上颇有忌惮,视王上为大患,一心欲除之而后快,今日一见,倒让本侯失望不少,原来王上的抱负也不过如此,一己之私,亲族之仇,难道比恢复一族的荣耀还要重要么”他身下的黑鬃原地踏了几步,马蹄声在此刻空旷寂静的山谷里颇为清晰。我上方没什么动静。周景还是死死的握住缰绳,我知道他也紧张得够呛,幸好他的声音依旧十分镇定,只听他继续道:“本侯既已开口允诺,必会说到做到,将沐阳相让,助你振兴哈克一族,你也说过,沐阳百姓流的始终是哈克族的血,如此交换条件,哈克王何乐而不为况且王上同赵拓做的交易,不也正是以沐阳做条件么如今在本侯手上,还可以保你复族成功。”周景到底比我厉害,一番话下来让上面好半天都没有声音,我想这条件对于拓跋楼来说,真的已经丰厚得不能再丰厚了,他没有理由不答应啊。峡谷里依旧很寂静,我焦虑的等待着拓跋楼能够想开。“复族”好半天拓跋楼才低笑一声,又念了这两个字几遍。他那声音我就听着不大对劲儿,果然,他声音沉沉的开了口:“复族又如何呢能还来我王弟的性命么放弃了为王弟报仇,一个人独享尊崇容华,本王做不到”周景终于急了,身下马匹也跟着烦躁踱步,他喊道:“哈克王何以目光如此短浅”拓跋楼低头看着他,声音出奇的平静缓和:“替我王弟报仇,才是本王认为最重要的事情”他话音刚落,我身上的绳子便松了。、第96章 不能没有你三番两次的被抛悬崖这种事儿简直比中彩票被雷劈都要小概率,我都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幸运还是倒霉催。生死关头,我脑中瞬间闪过了本人的前世今生,忽觉十分坑爹。上一世为搞外遇的渣男伤心自杀,够憋屈,够傻缺,这一世特么这一世的我也没有时来运转嘛这一世简直可以用坎坷心酸来形容有没有一上来没爽几天就被灭个族,接着毁容坠崖什么的跟玩儿我似的一个接一个,爱上个男人各种身心俱虐,身边的人还都是蛇精病,接近我的都不怀好意,前不久好容易苦尽甘来,脸好了,日子也过起来了,特么的现在又被扔悬崖了。这次可再没有上次的好运气了。我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师傅师叔师弟谢谢你们,周景,我爱你。峡谷下面全是火雷,拓跋楼这混蛋想得很是周到,如果周景上来救我,必然被炸死无疑,如果他不上来,那么就如拓跋楼所愿,让周景亲眼看着我摔死。我自然是不想死的,但在拓跋楼的混账计划中,我怎么样都是必死无疑,权衡利弊之下我希望周景还是不要动的好,毕竟一个人死好过两个人。于是我在坠落的过程中十分威武的喊:“周景,记得一定要替我报仇”我这么说的真正意图在于留个报仇的责任给他,免得他想不开跟我一起死那就太便宜拓跋楼了,而且,我是真舍不得。一瞬间,我觉得自己都被圣母的光芒笼罩了,想着亲爱的相公,我死了你还可以再找无数个夫人美妾,生无数个孩子,反正王婉也在,你的毒解了一定能够活得很久。再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又被韩剧女主附身了,泪眼朦胧的想,亲爱的,你一定要幸福哦我会变成星星在天上守护着你但是,我们要怀着一颗包容的心,因为都知道理想与现实有很大差距,我不会告诉你们,越来越接近死亡的我,瞬间怂了。事实上我的反应最后变成了一路哭喊:“艾玛,拓跋楼你这个混蛋艾玛救命啊艾玛有没有搞错我这么年轻就要死了嘛”哭嚎中完全没顾忌到身为卫国小侯爷夫人的应该有的临危不惧形象,也没注意会连累道小侯爷的光辉形象。言情女主什么的,果然不适合我。但等到我发现真的把下面那个银甲白胄给哭动了的时候,又顿觉后悔。火雷爆炸,震得满谷轰鸣外双耳耳鸣,我在自己生死未卜之际还是没忘记担心了一下周景。“周景”我的这声惊呼在声声爆炸的火雷下微弱如蚊蝇。一个火雷恰好在周景的马下爆炸,我看见他身下的马匹被炸得血肉横飞,残肢断腿。周景腾空跃起,却根本过不来,只能掠过在脚下频繁炸裂的火雷,沿着岩壁一下将落渊剑插进了岩石里,终于借力稳住了身子。他稳住自己的时间,正好够我摔死。真特么是天要亡我。广袤的大地向我扑面而来,我马上就要跟它来一次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亲密接触。第二次坠崖,显然比第一次还要痛苦,因为清楚的知道接下来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儿。此刻自救什么的对于被五花大绑的我来说已是不可能,我只能凭着本能死死闭上眼睛尖叫着迎接死亡。周围一切的声音都仿佛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的尖叫之声,极富穿透力。过了许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一摔,按照这悬崖的高度和我自由落体的速度,这么久还没摔下来简直违背了地球引力啊。因为纳闷儿,嗓子里的嚎叫也就显得不那么投入了,正疑惑着,感觉身子被人抱住,这人说:“快别叫了。”我现在终于真切的体会到什么叫欣喜若狂了。一睁开眼睛,便对上我家相公那双带笑的眸子。“你来干嘛”“来陪你一起死。”我身下火雷阵阵,周景抱着我跃在空中,不停将落渊剑插入岩壁借力,好让我们两个人都不至于跌落下去被火雷炸死或炸残。我被绑成个肉粽子,不能帮他分毫,实在抱歉得很,只好言语鼓励:“相公,加油相公,加油”原本还严肃的如玉面容一下子漾开了笑容,在这漫天的硝烟粉尘中直摄人心。“真累。”他再一次将落渊剑插入岩壁,低头说了一句。我低头看了看下面炸开了花的火雷,表示很惊悚:“相公你可得坚持住,掉下去咱俩真的就只能化蝶去了。”他飞身而起躲过火雷的碎片,落渊剑刚好没入另一侧岩壁,抱着我喘气道:“那你亲我一下便好。”我伸着脖子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笑了,身形一转,带着我又躲过一个炸裂的火雷。也许我俩打情骂俏的样子深深的刺激到了拓跋楼,他亲自搭弓,狠狠射来一箭,周景抱着我一个侧身闪掉了,幸好拓跋楼不会周景那数箭连发的神技,他一支一支的发,周景勉强都闪过去了。但是再这么下去,是个人都要累死的好不好唐劲终于反应了过来,翻身下马,在马屁股上使劲戳了一剑,那马受惊往前跑去,触动了一个火雷炸开,众人会意,纷纷下马效仿,疯狂的马群直冲峡谷而去,将剩下的火雷都踩了个干净。而后他们飞身攀岩,与拓跋楼那群人交手。周景抱着我终于踩到了地上,他将我解开绳子,又狠狠将我在怀里抱了抱,低斥一句:“你太不听话了”我的辩解意图被他一下打断:“以后再不许自作主张”我闷了脑袋答应。远处激战正酣,周景带来的将士明显占了上风,唐劲和拓跋楼打得不可开交,周景没功夫再训我,提了落渊剑飞身上前,一剑挑开唐劲,亲自与拓跋楼交手。拓跋楼的玄铁重剑招招被周景灵巧的闪过,落渊剑招式并不复杂却路数诡异,不过几个来回便叫拓跋楼招架不住,没多久败下阵来。周景的剑架在拓跋楼的脖子上,皱眉道:“哈克王竟然不逃,是一心求死”“是”拓跋楼昂着头,目光毫无惧意。周景点点头:“如此,本侯便成全你。”话音刚落,一剑封喉,拓跋楼的脖颈处喷出一滩血来,溅在地上到处都是。我转过头去。落渊回鞘,干净利落。周景走过来牵住我,唐劲在身后问:“小侯爷,这些人”周景微微停顿,眉头轻皱,语气不满:“还用问么”“属下知道了。”唐劲有些惶恐的退了下去。“慢着。”周景停下,我也只好跟着停下脚步,听他道:“等本侯带着夫人离开你们再动手。”我脸上一热。“这”唐劲顿了顿:“属下明白。”回到营帐,我替周景查看伤势。他被火雷伤了好几处,不过还好都是皮肉伤,我将他上衣脱了,一个个清理。我叫人找来温水兑了酒,将伤口和周围的淤泥都清理干净,他双手不老实,一下圈住了我的腰,将我往前拉着贴了过去。我推他:“别闹。”他自然不曾松手,只贴着我耳边道:“清清,我好想你。”我低头假装认真的查看他的伤口,低声说一句:“我也想你。”可还是被他听见了,右手用力,扳正了我的身子,目光灼灼。我又推了他一下,感觉他赤裸的上身很烫。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好意思什么,可能是许久未见的缘故,我脸红了。这样子却被他取笑,我恼羞成怒,趴在他肩头去咬他的耳朵。听他呻吟一声,下一秒我的身子便被他压在身下了。我见他伤口还裂着,赶紧推他急道:“流着血呢。”他用一只手将我推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不管了。”另一只手便下去解我的腰带。他低头一下咬住我的胸前,我被刺激得抖了一下,脑中正空白着,他却在这个时候一下冲了进来。我咬着牙,低声道:“哪儿有你这么急的”他没说话,呼吸却一声比一声粗重,动作越发猛烈起来,我也被他带动了情绪,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他这次的欢好与平时不一样,难得从头到尾居然没有换动作,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狠狠撞击的同时一直将我紧紧搂在怀中。他的动作实在太过剧烈,让我几度尖叫,最后差不多成了呜咽求饶之声。他却不肯放过我,见我实在受不住了,便停下来让我稍稍缓一缓,接着再接再厉。我嗓子快叫哑了,连声求饶:“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我听话,我一定听话。”他压在我的身上,微微抬起身子低眉看我,俊雅的面容即便在黑暗中也夺目得光彩熠熠,泼墨般的长发垂在两侧,黑亮的眸子里情欲未褪,他低了头,收紧手臂将我紧紧抱住,挺身与我更深的贴合在了一起,让我感到下腹因为他的太过深入而有了一丝痛感,他抵着我的额,看着我的眼睛,沉声道:“我不能没有你,清清。”即便被他弄得十分疼痛,我还是引着身子迎向他,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颈,他偏过头,在我的两条手臂上留下了白底青紫的痕迹,我在疼痛中感到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快意,翻动着身子更努力的迎合他,让他的喘息声愈发沉重而急促。整个营帐里充斥着濡湿的情欲。我也不能没有你,周景。可是你身上的千日鸩毒该怎么办呢、第97章 我会舍不得你我们彼此相拥,周景看到我手腕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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