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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惜玉。“你是胡继宗的女儿,他为何让你坐了船到这不太平的海面来”显然有些疑问,左隐冥抬眸问道。“我是从北面被接回的,从小便与家人失散了。那时我父亲还是个小小县令,带着家眷上任途中遇上山贼,双方激战后我便与家人失散了。”胡婵不敢惹了这人不高兴,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你莫杀我,拿了我跟我爹要银子,我觉得,怎么着也能给你不少吧。”左隐冥冷笑一声,想是大声说话会扯动伤口,便凑近胡婵压低了声音说:“我会带你回我的地盘,除了我,莫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富户家的丫头,可记得了”“记得。”胡婵点头如捣蒜。“我自会拿了你到胡继宗那里换好处,在这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莫耍花样,可做得到”左隐冥又逼近一些,宽大的肩膀将瘦小的胡婵罩在角落里,不得喘息。“做得到”胡婵又紧张地点点头。血已染红了肩头,半面衣衫都被血水和汗水浸透,正巧前方驶过一艘海盗船,左厉冥忍着痛拉起胡婵。“快走,不然我捏碎你的喉咙”已愤怒到极点,左厉冥见胡婵拖着脚步不配合,便出言恐吓。“不是不愿走,是我,腿软了。”胡婵如惊弓之鸟,可怜兮兮地看着左厉冥,这才明白过来,左厉冥正是个海盗左厉冥闻罢气得胸脯鼓动两下,忍痛拎起胡婵跳上了那艘船,众人纷纷上前查看左厉冥的伤势,仿佛有了前车之鉴,他只许人将布带和药粉送到船舱里,便屏退了众人。如泄了气般的皮球,胡婵靠着船壁坐下来。自己是个重生女,前世便不曾过上好日子,今生好不容易又可以回到亲生父母身边,眼看着便可过上那金尊玉贵的大小姐生活,却又落入官府死敌手里。先不说救不救得了自己,单说父亲是朝廷命官,是海盗的死敌。即便肯满足对方的条件,杀人不眨眼的海盗肯轻易放过自己吗再说作为浙江巡抚的父亲,后有朝廷看着,侧有仇家盯着,分别多年后又与自己没多少父女情分,他多半会顾全大局。看了眼自顾处理伤口的左厉冥,那烧红了的短刀剜去肩头发黑的腐肉,胡婵只觉自己浑身都跟着疼了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看出这家伙是在玩命呢,心道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听左厉冥的意思,是不想叫自己说出真实身份,是怕别人分一杯羹左右自己在他手里,命也捏在他手里,还是见机行事保命要紧,什么人格自尊之类的,都不及性命实在。思及此,胡婵暗暗下定决心,还是要讨好左厉冥以保住小命。海浪拍击船板的声音一下高过一下,躲到床里换上小丫头送进来的衣衫,胡婵便趴到船壁上透过窗子去看,入眼只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别无他物。一声轻咳,胡婵惊恐地转回头,却见左厉冥已绑好了肩头的伤,手拄着案几支着头沉默不语,显是疲惫得很。当今海上,让庆元朝廷头疼不已的,一是倭寇,二便是这本土海盗了。官府对这股势力更是头疼得很,不知派了多少战船,换过多少良将,却硬是伤不到对方分毫。重活一世,胡婵本是很激动的,决定这世里再不要与那个死脑筋的人定亲。这世里还要凭借前世的记忆,帮着父亲将败仗打成胜仗,帮着父亲躲过朝廷中政敌的算计,谁料此时却自身难保。肚子咕噜噜几声响,胡婵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左厉冥,见其仿若未闻,便偷偷拿起身边案几上的糕点送入口中。左厉冥依旧保持着那动作,一动不动不知在想着什么。不多时,舱门外有人报。“三将军,老将军的船到了,请您过去。”什么老将军,老海盗头子罢了,胡婵腹诽道,若不是听了将军这两字,自己也不会误把豺狼当鹰犬。左厉冥扶额轻轻说了句:“晓得了。”门外人走了,左厉冥这才站起身,稍稍稳了一下便往门外走。胡婵仿如石雕一般,直到他走了之后才敢活动活动筋骨,正扭动着脚腕,冷不防那门又被打开。门外的光线很是刺眼,左厉冥将光晕挡住大半,因此看不出他的神色。“你跟我一道过去。”胡婵不敢不从,麻利地起身蹭着来到他身边,躬顺地跟在左厉冥身后走出船舱。“我说什么,你”想是那箭伤及了胸腔,左厉冥轻咳两声。“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我懂。”胡婵真诚地附和着,惹来左厉冥一记冷眼。没走几步,便见五个娇媚女子正在甲板上搔首弄姿,见了左厉冥便揪着帕子媚眼连连。左厉冥带着胡婵走过去,看也不看便上了另一艘船,进入船舱前慢下脚步低声说:“你是讨厌这五个女子的,你是不想咳咳。”胡婵愣住,想想左厉冥对那几个女人的态度,又见他这语气,立马昂头说:“对,我很讨厌这五个女人,我不想她们留在此处。”左厉冥面无表情地斜瞥了一眼胡婵,挑挑眉又默默转回头继续走。门口守卫开了门,胡婵懦懦跟在左厉冥身边,进了船舱便见正首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海盗,右手边第一把椅子上是个目光阴霾的瘦小男子,再下首便是个面如冠玉的年轻男人。老海盗和瘦小男子的身后均站着年轻貌美的女子。左手边的两张椅子则空着,左厉冥见过了老海盗后,便坐在左手边下首的位置,胡婵老实地站到他身后,不敢抬头。“你带回来个女人”老海盗冷眼看去,有些讶异。“是,劫了艘商船,是卖身为奴的丫头。”左厉冥压低声音说。老海盗没再细问,装作无意地又问:“今番为何没有乘胜追击”“已损失了二哥几艘船,恐是鹰犬的圈套,不可冒进。”左厉冥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茶压下肺中的不适。“哼,恐怕是三弟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吧想当初你可是敢孤军深入敌营的,怎如今”那瘦小男子不屑一笑,看了眼左厉冥的肩头微微不甘。“那是后方无碍时,此时深入,恐怕会祸起萧墙腹背受敌。”左厉冥狠狠将茶杯砸到桌上,势如破竹。“都少说两句,你们三个都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何嫌隙,若叫我知道哪个吃里扒外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便点了他的天灯”老海盗大喝道。“父亲,莫想那有的没的,此时还是先将大哥救出来要紧,您老也要保重身体。”面如冠玉的男子微微倾了身子劝道。本也未动怒,老海盗默了默又对左厉冥说:“你大哥还是没有消息,老三,这事儿你得抓紧。”左厉冥方才那剧烈动作牵动了伤口,早先便渗出了血水的肩头此时更是血红一片。从侧面看去,胡婵注意到他疲倦地微微合了合眼皮,说到:“孩儿晓得,定会将大哥安然无恙救出,父亲放心,他们不会轻易对大哥如何的。”老海盗得了这话才安心,旋即才好似才看到左厉冥的伤口一般,关切地问道:“你这是,何时受的伤可敷了药”“小事一桩,方才归途中遇到行刺,人已被孩儿丢下海”左厉冥盯着那瘦小男人,眼中射出一丝凌厉。似乎怕再引起什么口角,老海盗挥挥手便叫众人下去,又嘱咐左厉冥好好歇息。与那面如冠玉的男子点点头,左厉冥便带着胡婵出了船舱。简单用了晚饭,左厉冥便躺到床上歇息了。“你也睡上来”左厉冥声音虽低,但那霸道的语气却让人不敢不从。胡婵麻溜地爬上床,合衣滚到最里侧睁眼看着他不敢入睡。从侧面看去,他的五官更是英俊到极致,可惜却是株不能靠近的毒草。似乎疲倦得很,他不久便入睡了,微微的鼾声想起,胡婵却不敢动。且不说能不能惊醒他,只外面守着的一船海盗,便如铜墙铁桶般将自己困住。看样子他不是个淫邪之人,老老实实听了他的话,希望能顺利地回到父亲那里,自己便会化险为夷了。那老海盗是他父亲为何有那样心狠的父亲,好似并不关心他的身体一般,怪不得他不许自己与这些人说出真实身份。那个瘦小男人,竟是明目张胆与他为敌,那个面如冠玉的男子,好像还是个中间派。越想越乱,不一会儿胡婵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猛地醒来,胡婵听到左厉冥低低的压抑着的呼吸声,似乎伤口疼得厉害。借着月光看去,仰躺着的他的额头上泛起点点细密的汗珠。感受到他将拳头攥得紧紧,指关节也发出了轻响,想是疼得厉害。左厉冥紧闭着眼,胡婵也不敢多事,借着困意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胡婵细细听了听,船舱里也无一丝声响。偷偷下床,打开门走出船舱,外面依旧是寂静一片,只有海浪拍击船壁的单调声音。上到甲板,外面黑得仿佛透不过一丝风,走了几步,胡婵才发现看守的几个海盗都缩在船舷内侧睡了过去。此时不走何时走胡婵又动了小心思,但趴到船舷看去时,却又怯懦了。夜空如墨,月亮和星星都被黑布遮挡住般,看不到一丝光亮。若是独自跳入这冰冷漆黑的海里,能不能活命还是个未知数。迟疑间,天已有些微亮。四周罩在晦暗的夜色里,朦朦胧胧的也显得那么美好。黑夜过去,四周并不那么恐怖了,胡婵又起了逃跑的心,四下看看,刚要抬腿便听船头一声轻咳。循声看去,左厉冥正侧身坐在船头上,一腿弓起踩到所坐的船舷上,一腿稳稳支到甲板上。瞬间,海岸线上第一道美丽的曦光射来,将那英俊到极致,浑身却又透着寒意的人暖暖罩在光晕里,难得如此和谐。左厉冥微低了头轻皱眉,刀刻的侧脸精致与飒爽并存。左手握着一个木雕,右手拿着短刀一下下刻着,看不清刻的是何物。海风拂过,撩动他鬓角的碎发,眉角仿佛也跟着舞动起来,似乎写满了心事。胡婵吐吐舌头,回过神来踮着脚往回走。“怎不跳海逃走”左厉冥头也未抬,声音虽低,却有着无尽的凌厉之势。“三将军,我们,三将军饶命。”几个海盗听到声音吓得连忙爬起来,看到左厉冥后吓得魂飞魄散。左厉冥没说话,跳下船头来到其中一个海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似安慰一般,却猛地抽出他的佩刀捅入对方心窝。胡婵吓得不敢动弹,双手背后扶着门板看着。其他人吓得跪了一地求饶,左厉冥并没有大开杀戒,只丢了刀走回船舱,走到胡婵身边时带来了一股潮湿的凉气。白日里还好说,一些事情会分散注意力,痛感不会那么明显。夜深人静之时则会越发强烈了,想起昨晚他的模样,定是疼得睡不着觉便出去坐到船头上刻木雕了。第3章 第三章 不得已泄露军情第三章不得已泄露军情战战兢兢跟着左厉冥回到船舱,看他解了衣衫换药,胡婵犹豫了一下,决定试着讨好他,便上前说到:“若不然我帮你”左厉冥冷脸不说话,自顾自换了药,胡婵兀自吐吐舌头,因见了他的手段,只敢暗骂其不识好歹。接下来便是几日枯燥无味的海上生活,胡婵每日都趴在船舷上望大海,自己戏称这是望洋兴叹,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左厉冥每日也是早出晚归,众人频繁来往于各船之间,胡婵不知其中事情,却感受到,消息不断地传入了左厉冥耳中。胡继宗得知自己这个失散了多年的女儿落入敌手,不知会不会焦急,海盗究竟会以什么条件来交换自己。船上众人估计得了左厉冥的吩咐,只是偷偷拿眼看管着胡婵,并不限制她的自由。胡婵趴在船舷上拄着下巴看大海,一望无尽的蔚蓝叫人畅快淋漓,却又有些虚无缥缈。海盗的日子是肆意的,也是无根的吧。回头看去,左厉冥正负手站在舵旁看向前方。换了身亮白色薄甲,仍旧束着紫金发冠。左厉冥的肩伤已好了大半,夜里也不必痛得睡不着晒月亮吹着凉凉的海风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坏人果然轻易死不了。想起他自己抽出断箭的情景,胡婵不禁打了个冷战,老老实实趴在船舷上,连暗中咒骂都不敢了。“马上便到我的地盘了,若是想跳船,现在还来得及。”左厉冥偷眼观察了胡婵许久,见其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便走过来试探。“我不傻,再不敢逃了,这里离岸这般远,就算你不追我,我也得喂了海里的乌龟王八蛋。”胡婵不敢明说,便指桑骂槐。左厉冥冷哼一声便又回到船头瞭望,胡婵则继续趴在船舷上吹海风,直到日落时分,前方才出现一群岛屿,船队蜿蜒而行躲避着港湾里的暗礁,若是不熟悉的人到来,只怕多半会触礁搁浅。群岛外游弋着数只巡逻船,任是千军万马也难以靠近,真是个易守难攻的绝佳之地。船队驶进群岛,只看到中间有座较大的岛屿。轻叹一口气,事到如今只能期盼着父亲念及骨肉之情搭救自己。待到船只进了海峡之后,胡婵的心怦怦直跳,数不清的船只舰队停靠在岛边,海峡外还有十几艘网梭船巡航。托前世里父亲的福,胡婵识得它们,不由得惊讶起来,那一艘艘福船、海沧船、苍山船、火龙船和子母船,都是目前最先进的战船。怪不得庆元朝海军战事艰难,这已成气候的海盗和东瀛来的亡命倭奴,实在是两股极大的威胁。靠船抛锚,左厉冥踏着船板走下去,胡婵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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