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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提起。”“尚好。”尉迟展颜,又道:“劝你还是别对他人提起,以免落得个散播谣言的下场。”秦榛闻言明显一震,忙颔首抱拳应道:“属下明白。”尉迟威吓成功,便挥手道:“先退下吧。”待秦榛退下,又重新面向狄仁杰,只见狄仁杰双眼微眯,出神地看向那间已被烧成一片废墟的办公房。“狄仁杰,你是不是想到什么”“莫非”狄仁杰忽然双目一亮,转身就往办公房冲去,冲至石墩前又猛地停下,然后跳上石墩,极力往北面眺望,奈何任他如何张望都看不到他想要的东西鸿胪寺前的树木茂盛,一棵比一棵高大,想要从这种高度从鸿胪寺看到皇城,简直是天方夜谭。若是站在公房屋顶极目远眺,是否又是另当别论尉迟在石墩前站定,仰望问之:“狄仁杰,你怎么成日都疯疯癫癫的”狄仁杰低头一看,正好对上尉迟的蓝瞬。狄仁杰突然福至心灵,笑问:“大人武功高强,轻功了得,是否能帮属下一个小忙”尉迟蹙起眉,脸上却是得意的表情。“什么事”狄仁杰侧身指向右边:“大人请看十丈开外的藏帖房,可否请大人上屋顶一看”“哼,小事一桩。”尉迟松开身后剑柄,两三下跳过栅栏,只消一跃便在藏贴房屋顶站定。狄仁杰也快速跳到藏贴房前,大声问道:“大人能否看到皇城”“不能,院前树木太多,遮去视线。”狄仁杰喃喃道:“屋顶也不能”尉迟真金从屋顶一跃而下,行至狄仁杰身旁便问:“狄仁杰,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狄仁杰一脸豁然开朗的表情,松开自己的山羊胡就往外跑去。尉迟真金不料狄仁杰会突然跑开,忙叫住他:“狄仁杰”“大人”狄仁杰刹住脚步,跑回来突然抓了尉迟的手腕就拉着他往寺门狂奔。“狄仁杰你松手”尉迟被他拉得一个踉跄,但很快就稳住身形,见狄仁杰不肯松手,正要以手刀打开狄仁杰的牵制,就听狄仁杰微喘着道:“事出突然,还请大人与我一同前往。”尉迟知他一定发现了什么,立刻追问:“何处”狄仁杰跑至马匹旁边,刹住脚步回首答道:“回城。”尉迟眉头一展,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邝照叫他:“大人已经收拾好了”尉迟真金当机立断:“你先带着焦尸和那块布条回大理寺”“再派两名大理寺侍卫驻守在现场”狄仁杰补充到。尉迟交代完不再多言,又气急败坏的甩开狄仁杰的手,翻上马背后又命令道:“上马”语毕立刻勒紧缰绳,催马掉头狂奔。狄仁杰也利落翻上马背,握住缰绳看着尉迟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笑着大喊一声:“驾”邝照面带愠色地立于石阶上,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影子,喃喃道:“狄仁杰怎么又把大人拐跑了区区一个六品寺丞”快马一路狂奔,但越接近长安城,狄仁杰的马就跑得越慢。跑在前头的尉迟真金渐渐听不见身后的马蹄声才勒紧缰绳,使马掉头,发现狄仁杰正骑在马背上四处张望。尉迟转睛一想,约摸能够猜到他在寻找什么,便一夹马肚子,踱至狄仁杰身边。狄仁杰并未收回视线,只是牵着马缰问:“大人相信朱雀显灵一说吗”“我只信我看到的,闻到的,摸到的。”尉迟也往夹道的密林看去,“这里的树林如此繁茂,你要找那么一点痕迹,恐怕是大海捞针。”狄仁杰听了,笑着侧过脸来看他:“藏叶藏于林,但要是想将兔子藏在鸡笼里而不欲让人找到,那才是天方夜谭。”狄仁杰说完,伸手指向一个地方。尉迟顺势看去,发现密林处一棵高约四丈的树顶有些许焦黑。“皇天不负有心人,此真乃神迹也。大人,可有兴趣一睹圣兽朱雀的真颜”狄仁杰跳下马,牵着马缰向前走着。尉迟嘴边浮起一抹笑容,也下马牵着:“有何不可”两人将马留在道上,步行深入密林。行至那棵有问题的树下立定仰望,却大出狄仁杰所料:大树枝繁叶茂,立于树下根本看不见头顶苍穹。狄仁杰原以为树木茂盛丝毫不会影响结果,但此时大树的树枝上完全没有他预料之中的东西,不免有些失望。尉迟抬头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赤眉一皱,猛然自草地一跃而起,站上离地较近的一条粗壮的树枝。不过刚站定,又甩出原本别在腰间的流星锤缠着头上的树枝,借力一点脚尖,灵巧地往树上爬去。狄仁杰本想上树找些痕迹,如今见尉迟一下就爬到了树顶,索性弯下腰,在草地上细细寻找。尉迟真金脚下轻点几下,轻易攀上树顶。他稳住身形,借树的高度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其他可疑之处,才低头细细观察树顶被烧焦之处。不料细看之下,竟然发现一个惊人的烙痕他挥剑砍下树枝,以最快的速度窜回树底,将手里的树枝伸到狄仁杰面前。狄仁杰原本想在地上寻找类似灰烬的痕迹,听到尉迟急忙赶来的脚步以及出现在眼前的东西,不由惊得瞪大了眼。原来尉迟砍断的树枝上,竟是一对禽类的爪印,而且印记呈炭黑色,显然就是烧焦的痕迹。“看来,这朱雀一说并非子虚乌有。”尉迟将树枝举至面前,反复观察。狄仁杰眉头紧锁,死死盯着树枝上的爪印,沉默片刻才道:“恐怕,事情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尉迟动作一顿,转瞬看他。狄仁杰一咬牙,干脆围着大树来回踱步,如此反复好几次,才脚步一顿,猛地往一个地方冲去。“尉迟大人,这才是神迹。”尉迟圆目半眯,看到狄仁杰所指之处才猛然瞪大眼。连忙跨步上前,蹲下伸手一摸,再移至鼻下轻嗅,又连忙移开,然后抬头看着狄仁杰。狄仁杰看到尉迟一脸震惊的表情甚是满意,便笑道:“这点灰烬,断然不是圣兽的粪便吧果然是我们低估了幕后操手的能力,长安城中朱雀显灵与鸿胪寺子时起火一案,大有可能脱不了干系,只是其中谜团太多,现在两件事皆如一团乱麻。”尉迟真金自地上站起来,睨着狄仁杰的笑脸道:“狄仁杰,有一事,不知我曾否与你说过。”狄仁杰抿嘴笑着,对他一揖,道:“大人请讲。”“你这种伪君子特有的笑容,特别招人嫌。”狄仁杰闻言,笑容一僵,愣在原地。作者有话要说:邝照所不能理解的世界:为什么狄仁杰总能轻易骗走尉迟大人今天将大纲写了出来,预计是20回左右的文。补完了千钧一发第5章 四格番外之 狄仁杰的反省第三回赤凤朱雀已补全,第四回临危受命正在写。但是,对不起,我并没有在好好写文忍不住给自己的文画了个四格,是文里面的内容,谁看谁知道你gun四格有点大,请包涵因为扫描仪和板子扔在家里了,手绘手机照上来后期qwq作者有话要说:tig src4saigw6906e5e6d9fgw1e9kzrrosdj211q161h15jggttfont face黑体 size4号 orff3366gt我发现所有地方的图都挂了,看不到请戳:tfontgttut tyebutton vae四格番外 oncickoenotweibo1851682207adyz18ffodweibotiotgt第6章 04临危受命午时刚过,武后小憩方醒便唤来侍女替她梳洗穿戴。十几名熟手侍女轮番上阵,为她穿上描金九凤后袍;梳头侍女手持沉香木梳,三千青丝在纤手交错间已成高髻,金凤头饰装点其中;炭笔轻描双眉,眉脚直冲发迹。不需言语动作,已然威势凌人。武后看着铜镜,抬手齐了齐鬓角,又唤内侍监:“劳太一。”劳太一一直候在帘外,听到武后叫他,连忙掀开帘子进来,一拱手道:“奴才在。”武后睨他一眼:“为何不唤我起来”劳太一忙道:“天后恕罪。皆因吉时未到,奴才觉时候尚早,不敢惊扰。”“有什么不敢的,误了吉时才是大过。”武后挥退侍女,作势要起来,劳太一连忙上前搀扶。武后站起,边行边问:“太卜署那边怎说”劳太一颔首伴在武后身旁,恭敬道:“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天后凤驾。”武后仰首伸眉走出寝宫,只见外面已有金顶布辇候在石阶之下。劳太一边扶着武后步下石阶边说:“龟卜问卦之事一向交由太卜令操办,天后何用劳心”武后步子一顿,斜睨劳太一道:“你懂什么心诚则灵,雨祀大典,切不可有所怠慢。”劳太一连忙掌嘴,又赔着笑道:“奴才愚钝。”武后松开他的搀扶,拂袖转身,独自登上布辇。劳太一在布辇旁站定,中气十足地喊道:“起驾太卜署。”未时三刻,太卜署观星台上微风轻拂。侍女手持障扇立于武后椅后,扇上羽毛随风而动,微微发出些摩擦的声响。檀木雕花长桌上摆满了拜神的供物,而长桌中央则置一夔龙纹香炉,炉中一柱擎天的线香即将燃尽,香烟随风袅袅升起。太卜司掐指一算,便上前一拱手,禀道:“天后,吉时已到。”武后从椅上站起,看着桌上的五行阵,命令道:“灼契。”侍女和劳太一见武后正欲迈步向前,连忙上前搀扶。“臣遵旨。”太卜司领命站起,踏过石阶走上观星台。桌上早已准备了炭粉、铅粉与枣泥配成的三一丸以及精挑细选出来的龟板。太卜司重新取线香点燃,恭敬插于香炉中,又取铜钱一枚置于盛水三分满的白玉碗中,然后以界尺横于碗上,再以左手执起三一丸,右手拿起龟板,将龟板置于界尺之上,点燃三一丸置于龟板内灼烧。观星台上所有人屏气凝神,不发一言的盯着置于龟板中心熊熊燃烧的火球。不消一盏茶的时间,台上风势渐强,却闻风声不闻人语。只听风声中隐隐传来龟板破裂的声音,是为火中龟语。太卜司见龟板内三一丸的火势越烧越旺,似有燃尽之势,正欲伸手取了界尺使龟板落入水中。谁知烧得通红的三一丸突然发出一声异响,未等太卜司伸手取尺,便听得一声炸响,被灼烧至高温的龟板连同底下盛着露水的白玉碗都砰的一声炸了开来。太卜司躲避不及,右手马上被炸得血肉模糊,面部也被突然炸飞的碎屑刺中,脸上登时血肉横飞,血流不止。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哀嚎不绝。几名候在武后身边的侍女和劳太一连忙护在她身前:“天后小心保护天后”原本平静肃穆的观星台霎时间惨叫连连,一片慌乱。武后横眉急退几步,愤而挣脱周身的牵制,不退反进,急行至满脸血污和眼泪水的太卜司面前。劳太一连忙跑上来挡在武后面前:“天后小心”“躲开”武后一拂袖将劳太一推开,继而垂目俯视面前哀叫不止的太卜司,最后视线落在地上炸裂的龟板碎屑上。“急宣太医。再传太卜丞,把整个太卜署的人都给我叫来若有耽误,全部斩了”武后转身,站于高台边缘俯视下面一群面色惊慌的随从,“劳太一”“在”“把他给我带下去”观星台下的人见武后大发雷霆,吓得跪了一片。唯独劳太一伴在武后身边多年,才机灵的应了声“遵命”,又连忙将浑身血污的太卜司拖下台去,又在下面踢了几个人,让他们速速前去通传。不过片刻,太卜署上下就从太常寺匆匆赶来,通通跪在武后面前。“上来。”武后视线一转,睨向一片狼藉观星台,“今日你们太卜署要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便不再追究,要是说不出来”她瞬色一变,再看向众人,眼里已经多了阴狠:“我大唐,也不养废物。”“臣等遵旨”太卜丞应了一声,连忙招呼余下几人连滚带爬的登上观星台,跪在台上看一眼,霎时面如土色。武后往观星台另一边踱去:“如何”太卜丞双腿一软,一下扑到地上,颤声说:“回禀天后”“说”“龟卜之仪在灼契之时而龟板炸裂,是为,是为”武后不悦道:“是为什么”“回天后,是为,是为大凶”武后闻言,眉头紧锁,正要发难,却听跪在离长桌较近的人大叫一声。“桌上有东西”武后与太卜署的人闻声连忙走到桌旁,发现长桌原先摆放白玉碗的地方,只遗下一片龟板碎片。“这是什么”武后侧身问跪在地上之人。为首的太卜丞看了几眼,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回禀天后,此为刻于龟背的八卦图部分。”“可有含义”“残板上所刻的是离卦。离卦指南,掌五行之火,离旺于夏,衰于四季。”武后伸手拾起案上残板,反复看了几眼,又问:“既然桌上遗下龟板残屑,必定是上天意有所指。你且说说,若是以此作为龟语,是为何解是否对雨祀大典和水军庆功宴有所影响”“离卦旺于夏,此卦对立夏雨祀有益无害。只是水军南归,加之方才龟板炸裂,恐怕恐怕,归途不利,又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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