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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各位轻拍浓浓的孜然风味另外感谢各位姑娘的地雷,再预祝江湖小女子姑娘考试顺利哦作者有话要说:tig src1saigw6906e5e6d9fgw1ea6iq4i81oj20o40wcthjggt第17章 12 连点成线沙陀早就自鸿胪寺返回大理寺,奈何一直不见狄仁杰和尉迟真金回来,心急之下草草用过晚膳便在大理寺门口等他们俩。只见他在门口来回踱了好几百回,也不见来路尽头出现那两匹眼熟的骏马。“他们俩怎么成日出去了就不回来啊”沙陀搓搓手,打算去门前的石墩前坐一会儿。刚欲转身,就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害得他连忙借势一转,又踉跄着转了回去。但见跑在前头的人骑着一匹红棕色的宝马,急速纵马往大理寺这边跑来,此身着玄色披风靛青官服的人正是大理寺卿尉迟真金,而狄仁杰则骑着一匹踏雪黄棕马紧跟其后。“狄仁杰”沙陀跳起来朝他们挥手,但不敢直呼打头那位的名讳。沙陀向来怕尉迟真金,总觉尉迟看他的目光有如凌迟,足以将他挫骨扬灰。如此便觉直视尉迟一眼都是折寿,平日避得过则避,避不过只能不动声色地错开他那双蓝瞬,或看狄仁杰,或看别处。尉迟真金勒马急刹,堪堪停在沙陀面前,然后翻身下马。沙陀惊得急退几步,忙对他作揖行礼。“沙陀”狄仁杰紧跟着急刹,自马背上下来后立刻跑向沙陀,“你等在此处,可是在鸿胪寺有所发现”沙陀点点头道:“正是,我在这里等你你们很久了,来,我给你们看点东西”他说着便从衣服里摸出两个布包递给狄仁杰。“我从他们口中问不出什么,但非要说与平常不同的便是,恁大个鸿胪寺,那天竟然无一人真真切切见过方大人离开鸿胪寺。我见收获甚微,又难得去鸿胪寺一趟,便顺带去了那间被烧毁的办公房转了一圈,果然被我发现了这个。”狄仁杰展开他递来的两个布包,发现里头包着的白灰色粉末甚为相似。“玄布包的是我今日在鸿胪寺卿办公房找到的,鹅黄布包的就是你那日给我的粉末,虽然至今不知这是什么,但经我鉴定,两者绝对是同一样物事烧后的灰烬。”狄仁杰将手中布包递给尉迟真金,兴奋道:“茫茫灰海中竟然让你寻着这些白灰,沙陀,日后必成大器啊”沙陀被狄仁杰一赞,立马憨憨笑起来:“我这鼻子自小便叫我师父调教好了。只要味道在我鼻子下走过一遭,那就不怕找不回来。况且这种灰粉恰恰就在正中的位置,一入屋便一目了然,再稍加斟酌,不难知道两者是同一物。”狄仁杰追问:“一目了然”“是啊”沙陀点点头,“就在地上,呈水流状分布。”狄仁杰往尉迟真金手里看了一眼,又问:“沙陀,你去的时候,地上还有水吗”“水”沙陀蹙眉细想,然后摇摇头:“没有,一滴水都没有。”“甚好”狄仁杰大笑起来。尉迟真金斜睨他一眼,面带愠色地将手中布包收好,又道:“哼,骄兵必败,如此雕虫小技亦敢邀功领赏可笑。”说完,亦不管两人作何反应,自顾自地牵着马走入大理寺。沙陀被他唬得一缩。他自觉确实有些得意忘形,本以为尉迟还要给他难看,谁知尉迟只是牵马入内,这才松了口气。狄仁杰看着尉迟的背影,嘴边忍不住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拍了拍沙陀的肩膀,安慰道:“沙陀,辛苦你跑了一天。”沙陀笑道:“倒也没什么。你来大理寺之前,我几乎天天往地牢跑,接触的都是些落草流寇,重刑死囚,闻的也是烙铁烧焦皮肉的焦臭味,如此日复一日,活得如同行尸走肉。本以为就要在那地方了此一生,不料后来碰着你,又好巧不巧遇上个龙王案,本来心里还怨你净给我带麻烦。哪知结案后倒升了官,也从那里解脱出来了。”“你那时说你是我的贵人,一开始我觉不然,只当你那是歪打正着胡扯的。但往后跟你相处了些时日,又感觉确实是那么回事”狄仁杰闻言,牵起马缰,边走边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你才是我贵人。若不是正好遇到你,我说不定早就被薄千张用私刑打死在地牢里了。”言罢,两人皆是笑。沙陀笑罢了,又问:“其实”“你们两个还在此处拖拖拉拉作甚闲话家常留到结案之后再说”尉迟真金从马厩出来打断他们的对话,狠狠瞪了他俩一眼,又哼了几声才往大理寺前厅走去。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尉迟大人之前更加不苟言笑,浑身上下绷得死紧,一对碧色招子更是凛冽,往你身上看一眼都像可以刮下一层皮下来似的。”沙陀缩了缩肩膀,与狄仁杰快步走入大理寺,“这些日子倒还好,起码肯说你几句,倒让人觉得多了几分人气。往前些日子,你还未来大理寺报到之前,个个对他又敬又怕,只当他是从西域来的冷面阎罗。”狄仁杰将马绑好,听了沙陀的话,忍不住笑道:“我倒觉得他比那些阿谀奉承的人来的要好多了,且一双眼里真真切切,毫不作假。纵然他嘴里说的不是,但他心里想什么,你从那双眼里便能看出来。”沙陀鲜少与尉迟真金对视,听狄仁杰这么一说,不经意回想往日的场景,又连忙打了好几个冷颤。“这大理寺里,怕且只有你一人敢于尉迟大人对视。”狄仁杰看他一眼,但笑不语。又怕尉迟在里头等久了难免要发一场脾气,连忙与沙陀快步走入前厅。一步入前厅,就见尉迟真金负手而立,全神贯注地看着官阍身后的长安城地图屏风。狄仁杰走到他身边,将他刚才甩手扔给自己的竹节掏出来递给他:“大人。”尉迟真金用眼角扫他一眼,并不接竹节,而是指着地图说:“此为朱雀天街,朱雀自天街尽头而来,又往尽头而去,相当于只在天街上转了一圈就消失了。”狄仁杰点点头,将手里的竹节递给沙陀,让他也看,然后也指着地图道:“若正如那鸿胪寺侍卫所说,这只朱雀自天街往明德门出,最后消失在往鸿胪寺的方向。那我大胆以之前我与尉迟发现的有烧焦痕迹的树枝为终点,这只朱雀的飞行路线便是城外密林,明德门,天街,朱雀门,再按原路返回,最后消失在密林。”沙陀听得一愣一愣的,又看了看狄仁杰给他的竹节,发现上面除了有个不太明显的虫蛀小孔,便就是普通竹节,毫无特色,不免更加摸不着思路了。尉迟真金不满地瞥了沙陀一眼,将竹节从他手里夺过来,指着上头的小孔说:“方才我发现这个竹节之后,又想在天街上几家屋舍的犄角上寻找相似小洞,果然被我发现可疑之处。”狄仁杰眼色一凛,问道:“大人也以为这朱雀,是个傀儡”尉迟真金道:“不错。先前我便怀疑朱雀显灵是否真有其事,但人人都说自己亲眼目睹了朱雀,还说得七情上面,真真切切。若是一个不存在之物,定不能让所有人的供词一致,于是我便开始怀疑,天街上确实是有一只朱雀,但此朱雀非彼朱雀,而是一个机括,幕后操手让它往哪里飞,它便往何处飞,一切都是事先设定好的。”狄仁杰笑着拱手道:“大人英明。属下之前便觉得这朱雀是一个由线牵引的机括,可以任操纵者随心所欲改变它的飞行线路,但为何操纵者可以在天街上布线而不留下痕迹,以及能使朱雀飞舞,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曾一度怀疑过这种猜想的可行性,直到今日大人发现了这个带孔的竹节,才确定了这种想法。”“而且今日沙陀在鸿胪寺卿毙命之处找到灰色粉末与当日在密林发现的粉末一致,我便更加确定,这几日发生的这几个案件,全是同一件。”沙陀彻底懵了:“你是说,这鸿胪寺卿和天街朱雀,还有观星台上的事故,全是同一回事”狄仁杰点点头。尉迟厉目一瞪他,追问:“这粉末,为何我们当时去并未发现”“大人,是水。”狄仁杰取下别在腰间的银壶,踱到一边灌了点水再倒回堂上,又从布包里捏了一点灰白色粉末洒在地上,然后往地上倒水,果然刚刚还是灰白色的粉末一遇上水,瞬间就没了踪迹。“当日救火,鸿胪寺的人必定往屋内泼了许多水,这粉末一遇水就消失,但水一消失,它又会显现出来,我们便是这样才没有发现这些粉末的。”沙陀了然地点点头,又问:“那这些粉末与那日邝照带回来的烧焦碎布有何联系是不是就是同一种东西”狄仁杰蹲在地上,看着又重新显形的灰白色粉末,沉默地摇了摇头。尉迟真金站得笔挺,只一言不发地紧盯着狄仁杰手里的银壶。狄仁杰觉得气氛不太对,盯了尉迟真金鞋尖好一阵才抬头看他,谁料一抬头就见尉迟真金一脸凝重,似乎有话要说。“尉迟”狄仁杰站起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不料尉迟真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银壶,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意,眼神矍铄地看了好一阵子,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沙陀趴在官阍的公案上慢慢直起身,面露惧色地看向狄仁杰,不料狄仁杰也是一头雾水的表情。尉迟真金笑够了,才一甩玄色披风,单手叉腰,又将手中银壶扔给沙陀。沙陀不料他有此举,慌忙之下没接住,弄得一身混着酒味的水,甚是狼狈。“你,明日便带我去见太医王溥,若敢不从,我便教你尝尝我地牢里烙铁的滋味。”沙陀一脸惊恐,嘴也吓得大张开来。尉迟真金久久等不到他的答复,怒目圆睁地等他,厉声道:“懂吗”“是是大人”尉迟满意地笑了起来,又转过身,微微仰起脸看着狄仁杰道:“狄仁杰,我看你能聪明到几时”说完,便又大笑着迈步走开,最后只剩下惊魂未定的沙陀和狄仁杰。沙陀连忙站起来,缩到狄仁杰身边低声说:“狄仁杰,救我。”狄仁杰笑着往尉迟离去的方向瞥了眼,然后后退一步,给沙陀做了个揖,恭敬道:“有劳沙陀医官,在下也想拜访王溥太医。”“你”沙陀气得直瞪眼。狄仁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早些歇息就走了。沙陀看了看他俩离去的背影,又在原地转了一圈,发现果然只剩他自己一人了。“完了。”沙陀哭丧着脸,低头看着手里的银壶。第18章 13 无事不登三宝殿“沙陀,沙陀”“沙陀你醒醒”被叫之人不耐烦地甩甩手,又侧过身试图无视骚扰再续美梦。狄仁杰坐在沙陀的床边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再次唤他,就被尉迟真金按住了肩膀。尉迟示意狄仁杰闪开,然后真金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沉声道:“沙陀忠,若你再不起来,本座就当你无故旷工,今月俸禄全扣。”被窝里的人闻言双肩一震,明显是醒了的,却反常地不畏尉迟真金的威吓,依然缩在被窝里不起来。“你”尉迟不料威胁无用,气得直瞪眼,“朽木不可雕”狄仁杰见他想拔剑,连忙上前阻止:“大人莫动气。”接着极力挤入尉迟和床铺之间,又道:“沙陀,我也知你有难处,但若果破不了案,莫说是你我之命,连整个大理寺的人都要跟着陪葬。难道你忍心见大理寺遭世人耻笑吗”沙陀听了,良久才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看着狄仁杰:“我我这就去穿衣洗漱”“那还不快去”尉迟朝他怒吼一声,吓得沙陀立马从床上弹起,抄起地上的靴子就跑了出去。狄仁杰看着沙陀惊慌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沙陀亦有他的难处,不然依他的为人,绝对不会诸多推搪,大人又何必如此劳气”尉迟瞪他一眼:“怎么,何时轮到你来教训我他是我大理寺的医官,就是我的属下,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木不雕不成材,本座亦想他能早日独当一面才严厉要求,何错之有”狄仁杰叹了口气,站起来对他一拱手,道:“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大人可曾听过过刚易折法律不外乎人情,在下担心大人过分严于律己,会适得其反罢了。”尉迟撇嘴斜睨他,语气不善道:“你这是何意”狄仁杰再一拱手:“只是担心大人,别无他意。”尉迟甚为受用,面色稍霁,但依然冷哼一声:“多余”罢了就僵直着转身,迈步离开。沙陀说到底还是惧怕尉迟真金的。但若要比较起来,他师傅王溥王太医,却是比尉迟真金更为恐怖的存在。虽说王溥至于沙陀有再生之恩,若不是当初王溥从死人堆里将奄奄一息的沙陀挖了出来,怕且他沙陀今日早成了一方游魂,但回想起被救之后的日子,沙陀就不自禁的打寒颤。想当初王溥为了检验曼陀罗的多少对麻沸散药效的影响,把他们师兄弟几个弄得不仅面瘫,还伴有肢体麻痹,更有甚者便是五感皆失,各个均是游走在生死边缘,教他如今根本不愿忆起那段时日。当初尚是因试药效便将他们弄得九死一生,现下王溥直截了当的放话要与之断绝师徒关系,如今没能弄得一只可以媲美洛阳花魁银睿姬的手的人手,又不知王溥心中那口气消了没有,如此贸贸然回去,定是凶多吉少。遂纵然尉迟真金以一月俸禄要挟,他也宁死不屈比起一月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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