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我忘记了,不对,也不是忘了,是”“我不问你这个。”付声看着他,“追上了吗”“什么”严欢一时没反应过来。“我问你,追上他们没有”“有,有”听见回答,付声脸部肌肉产生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变化与组合,直到半分钟后严欢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在笑付声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suerrise,猜一猜是什么猜中有奖哦。s:感谢和谐守望者同学在愚人节投的地雷一枚、还有什么不满付声究竟有没有笑过,这已经是个不可考证的问题。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严欢自从认识他以来,就没有见他笑成这样过啊。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标准,十分符合普通人认知的一个笑容。以前,严欢顶多见过付声的冷笑,嘲笑,讽刺的笑,鄙视的笑等等各种,像今天这样的,却还是第一次。他不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然后下一秒,付声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再看阳光和向宽,他们两个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难道真的是他看错“来晚了,人都已经散光了。”向宽兴致缺缺道:“还白白浪费了车路费,真不知道是来干嘛的。”“也不算浪费。”付声不只是安慰他,还是另有目的。“进去的话,你至少还可以见他其他人。”向宽兴致不太高。“哦比如呢”“蓝翔。”“蓝翔”向宽最后一个音调明显都走音了,瞪大了眼睛。“他人在这不是,这会他不是应该忙着准备音乐节吗”“人就在里面。”付声懒得对他解释,“信不信,你自己进去看。”跐溜一声,严欢还没缓过神来呢,向宽就已经不见人影了。“你呢”付声转向阳光,“要回去吗”阳光明显是有些犹豫,严欢这时候在一旁撺掇道:“难得大家都一起来了,就待会再走呗。”阳光考虑了一会,点了点头。付声瞥了严欢一眼,没说什么。三人又一起进去,不过在走在走道上的时候,严欢才想起一件事这家ivehoe的过道上,可是有贴着飞扬当年演出的海报的要是一不小心被阳光看见了,触景伤情怎么办严欢感到了深深的使命感。阳光疑惑地看着这个非要跑到自己旁边来的家伙,“你粘着我干什么”“没有,哪有”严欢打哈哈,“明明是这道儿太窄,我才被挤到你身边来了。”阳光不明白他的这句话,前后句有什么逻辑性在里面,无奈地看了严欢一眼,只能随他去了。最后,严欢还是在付声的威压下,才正常下来。“你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付声白他一眼。“可是,墙上不是有那个吗”严欢使了个眼色。“海报当年是得到乐手本人的许可才贴上去的,并且都知道不会摘下来。”付声鄙视他,“他要是介意这一点,刚才就不会答应你进来。”“啊”“下回搞清楚在行事,不要再耍白痴。”“是”严欢只能又泪奔。他们三人回到休息室那里,竟然没有找见向宽,问了一下,蓝翔和老板许允也都不在。人都跑哪里去了正奇怪着,只见那边蓝翔走了过来,他还是一贯的墨镜装扮,哪怕是在室内都不摘下来。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家伙,不是向宽是谁“我没有想到我竟然有这样一个忠实的粉丝,而且还是个鼓手。”蓝翔一边走一边和向宽聊天,两人竟然还相谈甚欢。“那怎么可能,您当年那么,不,您现在也很出名啊,这个圈里谁不知道你”向宽道。蓝翔笑一笑,“这不一样,我听说鼓手和吉他手一样都是有着自己的小圈子,没想到竟然在鼓手里也会有我的粉丝。”他笑得很真挚,显然在严欢那里受挫的自尊心,在向宽这儿又找了回来,所以两人越聊越欢,直到走到跟前,才注意到严欢他们几人。“付声,严欢”看见最后一个人时,蓝翔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带上笑容。“好久不见,阳光。”阳光对他点了点头,这个招呼熟人他时才用的,没想到蓝翔和阳光竟然还是旧识。“看起来你过的还不错。”蓝翔继续叙旧,“虽然早知道你加入了付声的队伍,但是没想到你会来这儿。”“恩。”阳光点了点头,“队长喊我进来的。”“队长”蓝翔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随着其他人,一齐把视线停留在了严欢身上。这时候,严欢已经撑不住,闹了个脸红。“有、有什么问题吗”“没有。”蓝翔对他意味深长地笑,“我早就该想到的,既然是你的话。”这句话,说了还不如别说,严欢更是糊涂了。“人,哪有人现在这些家伙们跟疯了一样,两个都走了,一个还在闹宿醉,我能找谁去”“不,不行要是直接关门,今晚他们非把我这里拆了不可。”许允一边打电话,走了过来,看其表情和听他语气,似乎是又遇上了什么难事。“哪有人来顶替,人都人”眼睛一亮,他突然看见了眼前的付声。那一瞬间,严欢敢肯定,就像是信徒看见了上帝,妓、女看见了钞票,许允整个眼睛刷的亮了“付声你来得正好,我们那边还缺一个吉他手”“等等”严欢突然挡在他们中间,“你想要拉我们吉他手去哪儿”他的重音,加重在“我们”这两个字上。许允没反应过来,倒是蓝翔在一旁默默地笑了,付声还没有发表意见。“借来一用,顶个场如何”许允不想拖延时间,直白道:“外面那一票乐迷都正在兴头上,我们这却每一个能上得了台的乐队,镇不住场面啊。”“那你拉付声过去,是想要让他再和那个什么kd乐队合作,迎合乐迷”许允连连点头。“就这一会,帮一下忙,以后肯定给你们人手一张会员卡,怎样”“一会”“恩”“借付声”“恩,恩”“不行。”“恩,啊”许允哭笑不得,“你别开玩笑,现在可正是着急的时候。”“我没有开玩笑。”严欢回答他,“付声明明是我们乐队的主音吉他,却总是被外借,你让我们怎么想”他又道:“而既然这支乐队,我是队长,那我就有权适当约束队员的行为。像付声,我可以要求他在队期间,禁止替别的队伍串场。毕竟我们自己都还没有正式演出过,在乐迷中却留下了付声和别的乐队精彩合作的印象,这不合适吧”许允为难地看向付声,可出奇的是,付声这会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竟就由着严欢说下去。“当然,许哥你这么为难,我们也不会见死不救。”什么见死不救这小子。许允哭笑不得,“你想怎么做,说吧。”这回,轮到严欢的眼睛亮了,一闪一闪地堪比最大功率的灯泡。“许哥,你仔细看看,有没有发现什么”“什么”许允不耐地四处打量,然后愣住。明显,他看见阳光了,这位也是老熟人。“吉他手,贝斯手,鼓手,还有主唱。这里明明就有一支完整的乐队,许哥你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呢”严欢笑眯眯道:“不如就这样,悼亡者乐队的初次正式演出,就交代在你们这儿,如何”“”许允还没有反应过来。严欢再接再厉。“地下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鬼才吉他手,付声。”付声一动不动。“历经千难万险,刚刚复出的传说级贝斯手,阳光。”阳光翻了个白眼。“还有我们最吃苦耐劳,细心体贴的鼓手,向宽。”向宽抗议,“喂喂,为什么只有我不介绍技术啊”“还有,担当这支乐队队长,主唱兼节奏吉他的我。”严欢问:“又这样一支乐队来帮你镇场,许哥,你还有什么不满吗”“”许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仅是被这个乐队的底子给镇住了,还有严欢那厚脸皮。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这年头,还是厚脸皮的人活得滋润啊s:感谢小和谐持之以很,锲而不舍,感天动地,天崩地裂的地雷╭3╰╮、初舞台沙崖,十八岁,和大多数他这个岁数的年轻人一样,躁动,不安,不服从管教,蠢蠢欲动地想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在这种冲动下,人经常会做出一些傻事。他和小混混们一起拦路抢劫学生,戏弄附近的女孩,甚至愈演愈烈地想要做些更恶性的事。似乎在欺压弱者的过程中,他才能借此证明自己的存在和价值。如果继续按照这个路线发展下去的话,很快,少管所里又要多入住一名新人了。而值得庆幸的是,沙崖还没来得及做傻事,就被他们队长明斐捡回队里去了。从此以后,这只躁动不已的年轻人总算是被套上了枷锁,没有再去街上祸害人,而是一头钻进摇滚的世界里。明斐说他在吉他上有天赋,他就洋洋得意,然后更加沉迷进去。明斐说要组个乐队,沙崖第一个响应,并像只猎犬一样四处搜索队员。在沙崖的眼里,世上分两种人明斐,明斐以外的人。不过这个情况,似乎在近来被打破了。他遇到了一个特别的家伙,明明该是和他一样大的年纪,却总是被明斐特殊对待,另眼相看的人。严欢那小子,究竟有什么本事好吧,他有一个不错的乐队,不过那多是沾了付声的光吧。再说,就算他有一副好嗓子又怎样,最起码在吉他上面,自己可是被明斐认证过了的天才,他能和自己比对于严欢,沙崖心里升起了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心情。一般来说,我们可以称之为竞争心理,不一般的说,这就是天生的不对盘,冤家对头,命中注定的相杀。当然,这都是沙崖一头热。严欢这个记性不好的,说不定至今连他名字都没记住呢。“阿明,我们还要待到什么时候,不能回去吗”心情不好的时候,沙崖就喜欢对明斐直呼其名。明斐笑一笑,对他道:“不,留下来,应该还会有好戏看。”周围的乐迷们也在躁动,他们似乎不满意今晚的演出就此结束,如果是在演唱会上的会,现在就应该是安可时间了。不过对于粗鲁直接的摇滚乐迷们来说他们竖着中指,直喊。“我们要下一个”似乎被勾引出了情绪,乐迷们不打算就此退去。本来,许允也对此早有准备,是打算让来自欧洲的乐队kd再次出场的。可是谁知道kd的主吉他手不仅水土不服,他还宿醉要不是有付声客串,他们连预定好的表演都无法进行下去。喊了很久,台上都没有反应,乐迷们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有些理智的人似乎是准备离开,不理智的家伙们,那就不堪设想了。啪舞台的灯光再次暗下来,不仅如此,整间演出厅的灯全都熄灭了,没有一处光源。乐迷们没有惊讶,而是大声欢呼起来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有戏了“怎么回事,是有哪支乐队返场了吗”沙崖困惑着,看向舞台。“是啊,究竟会是哪支呢”明斐微笑。舞台上的灯光迟迟没有再亮起,但是仅凭肉眼所能见到的景物,还是能看见有人走上了舞台。下一轮的演出即将开始了乐迷们如此期待着,欢呼震天。在一旁的舞台后方,许允叹息一口气。“我是不是做了件傻事”他自言自语地问。“说不定。”蓝翔在他身后笑道:“不过也有可能,今天你的决定是一个开始。”一个传奇的开始,见证新的历史的开始。“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还不亮灯吗”乐迷们都看到乐手都已经上了舞台,舞台的灯光却迟迟不亮起,这是在搞哪一出正当他们怀疑的时候,前奏的吉他毫无预兆地响起。令人毛骨悚然,像是要一刀戳进心脏的旋律,节奏的掌控,情感的渲染,无人能及的控制力。吉他在他手中就像是一个听话温婉的恋人,愿意为他奏鸣出任何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