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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叶小子跟前,叶宇辰纳闷,“你要干嘛”“乖,爷爷叫你呢。”他说着好像从叶宇辰的怀里抱走了什么东西,这下子人全傻了,“他他能看见鬼。”“你能看见鬼娃娃,莫非”叶宇辰已经知道了什么,低头沉思。夏冬青没理会那些人,抱着小鬼来到福伯跟前,福伯朝叶宇辰伸手,“小辰,公鸡。”“哦。”叶宇辰愣了半天才从兜里摸出公鸡来,递给夏冬青。“孩子,照我说的做。”冬青点头。“和娃娃一起,把手交叠,默念”冬青照着福伯说的念了一长串什么佛咒,忍着那小鬼冰凉的触感把那只公鸡塞回原处,刚一塞进去,顿时整个观音闪了一下,简直就像是菩萨显灵,慢慢从观音里面飘出两缕魂魄来,一男一女,落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老爷,夫人。”福伯起身打了招呼,叶宇辰赶紧上前,他看不见但他知道他爸妈一定是回来了。叶爸爸带着一副老式的眼镜,乍一看就像个学者,叶妈妈则穿着一身旗袍,手臂上还圈着一红色的披帛,此刻却显得飘飘渺渺。“孩子。”两人都很激动,但情绪流露得却不多,叶妈妈把娃娃抱在怀里,看夏冬青不解的样子,还解释了一下这是叶宇辰的弟弟,还没有起大名,也不会说话,平常都是娃娃娃娃的叫,冬青沉默,眼睛里湿湿的,他知道这对夫妻想必是在这木雕里困了十年,而这一切都是这叶家大伯所干的事。“所以我们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叶妈妈面容开始扭曲,整个人瞬间血肉模糊,手臂一甩,红色的披帛拉长了手臂,一下子把叶定国的脖子掐住了。“啊,诗琪,诗琪,求求你你饶了我们吧。”叶大妈看到叶定国被掐得翻白眼了,砰砰砰磕在地上,震得木雕上的灰尘都扑扑往下落。“善恶有报,你们也是时候偿还了。”夏冬青没敢看,虽然他知道那女鬼是个好人,但这场面看一次还是怕一次。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倒了,身上俱是惨不忍睹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叶家夫妻又恢复了刚刚的样子,好像他们杀的就是一只小苍蝇什么的。他们感谢了赵吏冬青两人,如果没有冬青这样身份特殊的人,他们也不会从里面出来。叶宇辰从外面点来了一只灯盏,在微弱的摇曳的火光中,整个故事显出原形来。东阳叶家祖祖辈辈都是木雕的好手,自家的绝技不传外人,都是由嫡系传承。可是到了现代,木雕越来越泛滥,而真正雕出精品的只有他们叶家。叶家的老爷子曾经就感慨这门艺术绝不能失传,看着外面那些花里胡哨,只中看不中用的木雕,他感到隐隐的痛心。即使如此,木雕依然在各种人手里流通,高官达贵,上流娼妓,染满了贪婪与世俗的尘埃。叶老爷子膝下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定国一直不学无术,他才把手艺传给了一直看好的二儿子,这下也没人敢说不是了。老爷子走后,叶家一直由夫妻俩维持,虽然雕的不是很多,但是每出一件都是精品,直到叶家夫妻俩失踪的时候。叶定国不知道从哪里听信了邪术,据说把木雕世家血统纯正的人弄碎了,调上特制的血糊进木雕里,那木雕便有了魂,可以卖出高价。除了支持他的人叶家不知道被叶定国偷偷杀了多少人,而年少无知的叶宇辰则被留了下来,作为最后一步退路。夏冬青看了看满屋子的木雕,他不确定里面有多少是糊了人的骨血进去的,但一想到这,他就难受得不能自已。“那他呢”赵吏倒是有问题就问,指指夏冬青怀里捣乱的小鬼,鬼娃娃正忙着揪冬青的头发,冬青大概被刚刚的故事给震住了,居然没有阻止。“娃娃那天是跟着我夫妻俩的,自然不能幸免。”叶妈妈叹气,“还是麻烦夏先生了。”“哦,好。”夏冬青抚摸过大厅内所有的木雕,有的空空如也,有的飘出一股淡淡的魂,根本凝成不了人形。抚上每一朵花,每一只鸟时,他都觉得那是个活物,他想到那只后腿曾经蹬过的公鸡,不是很确定。如果里面是灵魂,那么它们一定会飞起来吧。他们会透过蜻蜓、鸟儿的眼睛向外面张望,带着渴望的眼睛,现在又是哪一年了呢叶妈妈待冬青抚摸完所有的木雕,才垂下眼睫,“骨血染的已经有一部分被叶定国卖了出去,带了魂的木雕心愿未了会出来作祟的。”夏冬青立刻想到王小亚学校里被害的两个人,但为什么王小亚却没事呢冬青想了一下,大约是王小亚心思单纯,也没有把那个公鸡木雕占为己有的想法。内心的邪恶一旦扩散,容易招来恶鬼。冬青记起赵吏说过的一句话,没想到这个人不仅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马上连价值观都要跟着改了。叶妈妈教着冬青学,“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让他活过来,活过来。”冬青照做,整个大厅忽然亮了几许,所有的木雕都动了起来,鸟儿、蝴蝶、各色屏风上的花朵,好像都在散发着幽香,可惜只有短短几秒,在冬青睁眼那一霎那,又消失了。冬青只看到了一个动的剪影,他问叶妈妈,“刚刚那是真的吗”“是的,是的。我看到了。”叶宇辰抢着回答,这真是太神奇了,他虽然是叶家人,血统纯正,但小时候贪玩,并没有学过太多木雕手艺,而现在他才真正领略到其中的精妙。“是的,心诚则灵。”叶妈妈是这样回答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叶妈妈把几个坏蛋交给赵吏,赵吏居然收下了。他们家三口还要去世上收回染血的木雕,一家三口渐渐去了,叶宇辰却哇一声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也算是委屈了这孩子,福伯在身后喊了一声“小辰,”爷孙俩扶靠在一起,那颤颤巍巍的拐杖一下子直立起来。冬青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些坏蛋交给赵吏,赵吏看他那疑惑的模样,忍不住摸摸他的头,“是不是一晚上都吓傻了,交给我自然因为我这有他们的名单。”说完掏出ihone8给冬青看,冬青才不管那是ihone几呢,瞧了一眼就推过去了,还嘀咕一句,“越长越像把刀了。”“那你去吧,我自己回北京去。”他有点不高兴。“不用,去车那儿等着,一会就回来。”他的不高兴又没了。冬青去叶小子那坐了坐,告别一下,叶宇辰决定留在老家不回去了,一边自学一边跟着福伯学木雕,他打算把这门手艺传下去,不管姓不姓叶,他相信他会找到真正让木雕活起来的人。赵吏说话算话,没多久就回来了,两个人开着车回去,冬青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朦胧之间想到一个问题,他和赵吏都是游走在阴阳两界的人,他只是有一双阴阳眼,而赵吏是真正的灵魂摆渡人,为什么要他去碰触那些神圣的木雕呢他迷糊之间把问题问出口,赵吏吹了声口哨,把车开得飞快,他当然知道原因,但他就是不说,而是凑到夏冬青的耳际,说了另外一个答案,“小傻瓜,因为你是处男啊”作者有话要说:公鸡木雕完,这个故事讲的是“传承”下一个讲的是“误会”,嗯,其实就是个耳熟能详的爱情故事泥垢了、千年诺1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她挑起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热热闹闹的街道,鞭炮炸得她耳朵嗡嗡响,她放下帘子,秀眉紧紧锁着,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待她看清手绢上的鲜红,脸上露出满满的忧虑。这时候小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夫人,夫人,您好了吗我们可以出去了。”身着大红喜袍的她喃喃道,“我不嫁,不嫁,我已经嫁过人了,嫁过了。”小丫鬟着急了,“不行啊,花轿已经到门口了。”说着就要强行把夫人扶出去,她用力一推,红了一双眼,“要我改嫁,我宁愿去死。”小丫鬟被推得一个踉跄,爬起来就看到夫人穿着鲜红的嫁衣触到鲜红的柱子上,一条带着血丝的手绢在空中飘飘荡荡,幽幽地落在了血泊里。夏冬青从东阳回来之后,就开始缠着赵吏要发工资。“赵吏,你大爷的,当初不是说好发工资的吗”“没错啊,”赵吏一本正经,“可是我要有钱才能发给你呀。”他把收银台的柜台一拉,“自己看吧,这个月挣了多少”这个月的确挣得不多,自己又不时往外面跑,赵吏没有扣钱已经算不错的了。他别扭了一下,心想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着也得给点辛苦费吧。“我不管,我已经没钱买泡面吃了。”“是吗”赵吏似笑非笑,一只手伸到他跟前,夏冬青顿时警铃大作,“你要干嘛”双手护住胸前,防备地看着他。趁着夏冬青没留意,赵吏飞快地把手伸进他裤子的口袋里,抽出了一张五十块钱,还顺带着摸了一把屁股,“瞧瞧,这是啥,不会是冥币吧”“给我。”夏冬青恼羞成怒了,伸手去抢,赵吏不给,夏冬青一拳揍过去,把钱抢了过来,哼,叫你乱摸,活该赵吏抱着肚子装模作样在那哎呦哎呦叫,看夏冬青不理他一本正经地算帐,只好敲了敲柜台,“我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店里行不行啊”夏冬青抬头,一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上去特有趣,“有什么不行,谁离了你还不过了”赵吏心头一窒,他也知道那只是夏冬青的无心之语,“那好,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不要舍不得电话费。”“不知道是谁才这么小气,你干脆不叫赵吏,叫赵吸血鬼好了。”他气鼓鼓地嘟囔,再一抬头,都看不见赵吏人了,只有门口的瓷铃响了几声,好像昭示着刚刚那个人的确来过。“好无聊。”夏冬青也不算帐了,今天居然连王小亚都没来,几个买关东煮的客人来过之后,店里彻底安静下来,“连只鬼都没有呢。”夏冬青摊开考研的英语书,坐在椅子上磕磕巴巴地看着。那一个个英语字母像小蝌蚪一样,渐渐地就模糊了。夏冬青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整理文书,他身上穿着盔甲,这多少让他的行动有点不便。掠过身后的梳妆台,他敛起眉,停了下来。镜子上映出的是他的眉眼,但似乎有什么改变。他心里奇怪着,哦,是了,一定是留了胡子的缘故。他摸着下颌的胡子,笑了。“相公,你还没有收拾好吗”这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声音很低,粗粗的带着点英气。夏冬青忙站起来,“快了,快了,马上就好。”“哎呀。”夏冬青听到外面的人娇嗔了一声,“还是让为妻帮你整理吧。”夏冬青看到帘子后面转出来的人,那应该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妻子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壮实,而且身高也高了一点,最关键的是她的脸,如果不是因为她梳着鬓发,头上戴着发钗,他几乎把她误认作男人了。赵吏他脑子里冒出一个人名,随即被他否定掉了,阿丑,是阿丑了。“相公”结实的阿丑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相公,你怎么还在发呆,时辰快到了。”“嗯。”夏冬青回神,看着阿丑的目光也愈加柔顺起来,“夫人,此去路途遥远,归期未定,夫人可有信心”“嘘。”她娇羞地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竖在他嘴唇上,“子卿你不信我,还不相信你自己吗”夏冬青紧张地喉咙发紧,也不顾身上的盔甲是否磨人,直接把阿丑揽到怀里,他的妻子比他要壮实多了,只得委屈她微弯着头,大鸟依人一样枕在他身上,夏冬青伸手去握她的手,在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时候,换成了两只,两个人就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倚靠在一起,他深情地低着头,两个人彼此呼吸都交叠起来,“答应我,不要改嫁好吗”“嗬,”他听到她笑了,笑得特爽朗,然后凑到他耳边,调笑地说了声什么。夏冬青却听不清了,也轻笑了一声,从梳妆台上取过一封已经封缄了的信封,“送给夫人的留别信,夫人可要遵守诺言哪。”“是什么”她那双不大的眼睛亮了亮,“该不会又是诗吧”“呵呵,瞒不过夫人。”夏冬青说着阻住她要去拆信的动作,“等我走了,再拆可好”她点头。子卿,早日归来夏冬青走了,他捧着文书,骑上高头大马,他走了,把夫人殷殷的目光留在了身后,他不敢回头去看,他怕看一眼会抑止不住而哭出声音来。只好攥紧手中的缰绳,夹紧马腹,向前骑去。他走过了漫漫荒野,走过了戈壁大漠,他经历过暴动,也看到了那个笑得甜甜的大眼睛公主,可是她不是自己的夫人。他一个人仰望着那一轮圆月,已经多久了,已经看不见听不见家乡的消息多久了,他也无法想象自己壮实的妻子会不会改嫁,会不会因为思念他那衣带渐宽。寒冷使他麻木,那个大眼睛的公主带着裘衣向他走来,瞳仁里映出那一轮千里呈清的月亮,夏冬青那个时候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这女孩如果是短发,那会是什么样子呢他娶了这个大眼睛的公主,他不知道他的妻子每日以泪洗面,为他担忧,正当他掀开公主的盖头“喂,冬青,醒醒啦,你怎么睡着了”王小亚推推夏冬青的胳膊,冬青揉着眼睛看向王小亚,心里一惊,为什么那个公主长得跟王小亚一样,慢着,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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