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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我知道自己再没有资格去阻止她改嫁了,而我自从娶了红嫒公主之后自然无言再见发妻,一世的姻缘就此断送,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冬青无言以对,这已经说不清是谁错谁对的问题了,他只好求助向店长大人。赵吏正摆弄着他的手机,见状头也不抬问道,“既然你已经死了,知道他没有改嫁,就该好好守着她,跟她认错,干嘛吃饱了撑的在尘世飘了这么多年”冬青不满他这样对老人家说话的态度,还安慰他,“您放心,您的妻子一直在寻找你,他看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刚说话直接就被赵吏拍了一下,“你智商被狗吃啦,夫人看得见还到处找”夏冬青挠挠头憨笑了一声,“我哪里想到这么多,既然看不到会不会和上次的是一样情况”赵吏知道他说的是那个画家,王小亚大概听明白了,也在一边嚷嚷,“又是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的情况吗”“不是。”苏子卿颤颤地说,“我看得见她,但是她却看不见我,而我也触碰不到她。”这种事情只好由赵吏解决了,“大概是空间阻隔,区别于两个空间的不同,这一定是由于你们个人的因素造成的,我们爱莫能助。”赵吏这样解释道。看冬青是那么困惑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什么。局外之人看得再清楚也是无用的,关键是在于本人到底怎么想的。苏老爷子颤巍巍转身,带着落寞的沧桑,这个曾经被一个国家记住的男人,在千年之后却如此落魄,纵然被史书记住千万年,也敌不过爱人的一抹笑靥吧。冬青张嘴想喊住他,但被赵吏给阻止了,他捂住他的嘴,“这让他自己想,想不出来别人也没办法。”冬青眨眼,那能有什么可想的,他都想了千年了,可还是一点用都没有啊。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嘴被赵吏给捂住了。“你大爷的,快点放手。”赵吏耸肩,一如既往痞痞地笑,“啊,我什么都没干啊,真的。”冬青瞪了他一眼,拉着小亚到窗边坐下。小亚好奇,“那个人还没走吗”“没,就在那边灯笼底下。”原来他带着小亚来偷窥来的。赵吏悄悄挤进他们之间的缝隙,两只手一边按住一个脑袋,“好看吗”两人齐齐点头。“点什么点,冬青你还卖东西不,客人在那等着呢。王小亚,你看不见也在这点头,还不去帮冬青一把”“是。”王小亚起身,蹦蹦跳跳回收银台那。这边只剩下赵吏了,他随手从货架上取了杯啤酒,看着窗外的连个人,不,应该是两只鬼。苏子卿一直以来的顾虑是什么呢一是他对妻子的不忠,即使他是被迫的,但这也改变不了自己不忠的试试,二是他对妻子的怨恨,在他十九年后回到汉庭之后,居然发现妻子改嫁了,那一段时间怒愤的确是占据了他的脑海,这使得他对妻子充满了满心的愧疚。而此刻的自己,满头白发,容颜沧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了,如何能配得上妻子呢他慢慢走进那木椅,好像那里就是他的归宿,他将在这里死去一般。这时就听赵吏喊了一句,“你再不快点,你老婆就要魂飞魄散了。”他闻言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稳好身子才一步步走上前去。公孙丑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纸,纸面已经泛黄,而且早就破旧不堪,但她捧在手心里,好像那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那是自己写给夫人的诗,他想起临别的时刻,还调笑地问她是否想过改嫁,并要她许下诺言。千年过去了,这诺言,她都守了有千年之久。“夫人,”他颤抖着喊道,脸上早已是老泪纵横,“夫人,我对不起你,害你守了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他跪坐在她面前,诉说着自己的爱与悔过。“我日日相随,比起夫人,是多么幸福。是我卑劣的心思让我们错失了千年,夫人,你快点看见我,我不希望到临走之际还没有看我一眼。”他说得很乱,脸上泪痕斑驳,渐渐洇湿了纸面。丑夫人捧着纸张,觉得怪异,这世界没有下雨,自己也没有哭,为什么纸会湿呢。她瞧着那模糊的字迹,想起夫妻俩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子卿,一定又是你搞的鬼吧,每次都把我的纸弄湿,真是太调皮了。”她宠溺地笑着,一点都不责怪子卿。“是我,是我。”苏子卿含着泪回答,但他知道夫人是不会听见也不会看见的。“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子卿,我做到了。”“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两个人一起念着诗句,同时流下泪来。这时候赵吏转头就看到泪汪汪的夏冬青,皱眉,“你是属兔子的吗怎么那么爱哭”但手底一动,还是递过一盒纸巾过来。“我这不被感动的嘛。”冬青按着鼻子,再看向外面的时候发现两个人已经搂在一起了。这画面怎么又违和又不违和呢好奇怪的。“看到了,我也能看到了。”王小亚也在一边咋呼起来,既然王小亚看到的话,那应该就不是真正的鬼了。“还有一种可能,”赵吏在一旁懒洋洋地补充,“那就是他们都要散了。”“什么叫散”冬青最讨厌赵吏不把话说清楚了,可现在也顾不上,三个人都要贴到玻璃上去看了。“相公你是相公”丑夫人看着眼前的人影渐渐显现出来,她一开始都不敢相信。“是我,夫人,你受苦了。”“相公,你回来了。”阿丑一把投入苏子卿的怀抱,一切都无需多言,只一个拥抱就能知道彼此在想什么,这大概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两个人的身影慢慢变淡了,但他们的脸上都是带着笑意的。“怕吗夫人。”“不,有相公在。”唇角绽开微笑,现在这次,是真正地跟相公在一起了吧。一阵风吹过来,两个人稀薄的魂魄最终被吹走,而木椅上,只留了一封留别妻,夏冬青捡起来的时候,王小亚也偏要看,结果两个人抢着抢着就把纸给撕碎了。王小亚不敢说话了,拉拉冬青的袖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读给你听而已。”“没事的。”冬青挥手,其实他也只是想读给赵吏听听的。“真的没事那我还是走吧。”王小亚一听夏冬青不怪罪她,赶紧跑了。夏冬青一回头就看到赵吏坐在窗边喝酒,一罐接一罐地喝。“你给钱了吗”赵吏睁大眼,“我自己的店给什么钱,冬青,快来陪我喝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来。”冬青无奈地坐过去,觉得今天这人有点反常,“你怎么了,该不会是人家夫妻俩勾起你的伤心事了”“屁。”赵吏往嘴里灌酒,“我有什么伤心事”冬青凑到他耳边,问“比如说有个暗恋千年的恋人啊之类的。”赵吏那一刻眼珠子动了动,然后呵呵笑了,反问夏冬青,“有吗没有吗谁知道呢”“来,我陪你喝,喝完不准扣我工资。”“好。”“我要早点回家去补觉。”“好。”“我要知道关于我这双眼睛的秘密。”“好不好。”“那我要你念那首诗给我听。”“好。”夏冬青觉得喝醉酒的赵吏声音真的很性感,带着那种诗中特有的韵味,他听着赵吏念的诗,慢慢醉倒在他身上。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作者有话要说:千年诺完,下一个关于“理想”、修罗手1季泽是个结实的小伙子,偏于胖的一方面,脑后拖一根三脱油松大辫,生得天圆地方,鲜红的腮颊,往下坠着一点,有湿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里永远透着三分不耐烦。这一天照例是看不到赵吏的影子,不知道去哪里去了,好像自从那天两个人一起喝醉之后夏冬青就没看到他了。算算日子,也有两个星期了,连最粗心的王小亚都觉察出来了,那天跑店里打酱油的时候她就问是不是跟赵吏吵架了“没有啊。”冬青也纳闷呢。“那就是你摔围裙了”冬青挠头,好吧,之前的确摔过几次,但这次是真的没摔啊。“那是为什么呢”王小亚疑惑,手支着脑袋在那想,冬青看了好笑,“你还是别想了,没有那个智商。”两个人吵起嘴来了,全是没营养的对话,谁比谁智商低,相互嘲笑取乐。这时候许久不见的赵吏带着木兰进来了。“嗨,冬青。”冬青没理他,这么长时间不见电话也不打一个,工资也不发,这是做老板的态度吗要不是知道他有自己的事情忙,冬青都以为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让他尴尬了呢木兰撞撞赵吏的肩,“怎么,又惹他生气了,当心他辞职不干了。”“乌鸦嘴。”赵吏不客气地摆摆手,向木兰比划了一个手势,表示他搞得定。冬青默默在一边算账,一边和王小亚说几句话。王小亚看赵吏来了,还特意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腾出空地来。赵吏把头发一甩,往收银台上一搭,“冬青,忙着呢。”“冬青,我好想你。”“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怎么过的,冥王居然把我抓去当壮丁,到现在才放我回来瞧你一眼,等会还要去呢,你都不知道我多舍不得你。”两位女士在一边只听得直肉麻,冬青再也装不下去,狐疑地看着他,“茶茶”赵吏乖乖点头,把茶茶的恶劣行径控诉你一遍又一遍,末了才拉着夏冬青的手,“所以冬青,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冬青被他发神经的态度麻到了,赶紧抽回手,“关我什么事,我忙着呢。”“别啊,好歹上次我们睡也睡了”话没说话立刻遭到几方人马攻击,尤其是王小亚把自己背包往赵吏身上摔,“到底什么睡了,快给臣妾解释清楚,否则休怪娘娘我不客气。”“哎呦,二姐,不就上次喝酒的事吗你忘啦”赵吏还挤挤眼,确认自己的清白。二货王小亚居然被骗到了,认真坐一边想到底是哪次了。赵吏只来得及跟冬青说几句话,临走时嘱咐他,“最近冥府里逃出来好多鬼,你看到的话要注意一下,那些可都是凶煞之徒。”“知道了,那你”“我什么时候回来”赵吏微笑,“等抓完这批人,就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了。”赵吏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了,但冬青却一扫之前的低气压,连问候顾客都带着三分笑意。这时候店里就来了一个穿黑衣服的青年,竖起的风衣高领遮住了他的脖子,头发梳成七分斜向的,很是油光,他一进来冬青就注意到了。“请问您需要点什么”“请给我来几串这个。”他抿唇,双手指了指关东煮。“好的,请稍等。”冬青一边给关东煮加热,一边偷偷打量着眼前的人,脸上有点微胖,但看上去很舒服,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冬青因为自己一双阴阳眼,老实死气沉沉的,所以这样一双纯澈的眼睛很是吸引他。再往下一点,他注意到青年的一双手,很白皙,手指修长,小指微微翘起,每一片指甲都修成莹润的形状。冬青手底下动作一个停顿,这双手比弹钢琴的还要美,可以直接去做手模了。青年等得有点不耐烦,左右挪动了两步,但身子还是绕着收银台的半圈。“好了,一共五块钱。”冬青手脚麻利地把关东煮加上佐料,浇上汁,插了两根竹签在上面。“谢谢。”青年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块钱来,冬青接过去也不用找零,直接放到收银盒里。王小亚正要问冬青话呢,那边走到门口的青年突然转身看了冬青一眼,然后才推门出去。瓷铃叮铃铃响着,王小亚挥手在冬青眼前挥挥,“怎么,看上人家大帅哥了”“没有。”冬青收拾了一下收银台,“你没觉得他的手很漂亮吗”“有吗”二子亚回忆了一下,可惜她根本没注意那个人手到底是什么样子。第二天一大早,夏冬青又值了一夜的班,困得要死。门口传来几声按喇叭声,有人催着他补货,他打着呵欠去搬箱子,这时候就看到昨晚的那个青年开着一辆货车从门前经过,他开车技术很好,还有余光看向冬青这边,冬青顶着一头熬夜的碎发,向他打了个招呼,“早。”“早。”冬青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看口型似乎也是说了个早字,那双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闪而过,冬青认命地继续搬箱子。等搬到最后一个,才注意到那青年就把车停在对面,也在往屋里搬东西。那间房子原来是干什么用的,冬青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是挨着原来的五楼。又换了一个新邻居啊。冬青感慨了一声,不太确定要不要去和新邻居打个招呼,毕竟上次给他的教训他还记得。“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冬青搬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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