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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眼中冷光闪光,他的杀意不止针对他们,也针对她。但佞修凑到了他耳边说,“爱徒,相信为师,把后背留给我,作我最尖锐的矛最坚固的盾。”最后的一句话落到了他的心底,“为师不会让你死的。”奇异的安定人心的力量。情况不容他多说什么,敌人已经近在眼前。西索拿起佞修友情提供的只有儿童手臂长的匕首迎了上去。匕首是好材料打的,有血槽,削铁如泥。这是军娘偶尔猎杀魔兽的时候会用的武器,她还很喜欢用它来削果皮。用她的话讲就是:非常好使好使到她每次打完猎,现场都惨不忍睹。西索不愧是土生土长的流星街人,这里没有打架斗殴只有生死相搏,他很适应这里的生存方式。如果对手很强大,他就要比其他人更狠,发了狠的去攻击对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信手拈来,一点粘黏滞凝都没有。佞修看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我勒个去哦爱徒,还好你身后跟着的是个奶妈啊南皇套的大奶妈啊读条15秒血条溢出啊西索在前面冲锋陷阵,突然感到身上压力骤减,消耗的体力似乎恢复了不少。有袅袅笛音传来,在喊杀声中尤为清脆。抽个空朝佞修那望了一眼,发现她拿上了一直背在身后的古怪笛子吹奏。有幽紫的凤蝶在她身边飞舞,如同幻境一般身姿曼妙的女人在蝶群中轻盈回身,仿佛她也变成了一只蝴蝶。他没见过蝴蝶,只见过灯蛾,但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蝴蝶。比起被比喻成蝴蝶,糙妹纸吊着她那双三角眼更愿意自称为:老子就一幺蛾子。她实在煽情不来。于是作为史上堪称补血技能最无脑可以脸滚键盘的奶妈五毒,幺蛾子佞修作为一个热衷于副本偷懒的奶妈,无脑读条才是她最大的爱好。只见满场白光,冰蚕牵丝粘黏不断,西索小怪兽ko完胜。打败了小喽啰取得了胜利的果实后,西索盯着自己的肚皮发愣。刚刚他的腹部被人刺了一刀,现在好得看不到一点疤。如果这就是那个女人的能力这种捡到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西索仍然若有所思,佞修拉着小孩挑了个方向走,喋喋不休。“说真的徒弟,为师不怎么喜欢这地方,咱们搬出去吧。去有绿色植被有面包房有咖啡厅有公交车的城镇去。”西索的反应很直接,嘲讽的目光落到毒娘的脸上,“你因为流星街是你想离开就能离开的”佞修歪头,眼神倍儿真诚,“难道不是”此时,西索有了一个认识。这个女人一个人在流星街必定活不下去。好在她的能力很好用,治疗师无论到哪都是受欢迎的,尤其是流星街这个动不动就受伤没得医治死人的地方。西索勉强同意了接下来的日子和佞修同行。如果罗兰在,一定会嘲笑西索觉悟不够,佞修说要带孩子,西索就绝对没有言论权说一个不字。在被西索大胆的鄙视嘲讽之后,佞修并没有生气,反而想到了更多。她本人的确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遍地垃圾的地方,但西索的意愿她不清楚,“爱徒,你不想离开流星街”她直接问。“不想。”“为什么”难道这熊孩子打小就审美异常拧不回来了,觉得垃圾堆才是美丽的景象西索给出的答案才是决定两个人留不留的关键,西索对她说,“我很弱,所以不能离开流星街。至少现在不能。”可把糙妹纸感动得鳄鱼眼泪哗啦啦的,“为师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有志儿童,为了变强牺牲小我留在流星街磨练自己真是太了不起了。为师很支持你的。不过咱们商量个事,能不能给为师找个有马桶的公寓住啊”西索一张消瘦营养不良的小脸囧了:“”他只是从小听说外面的人生存环境比流星街更具有攻击性,甚至到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步,他不想早早出去送死而已。由此我们可以得知义务教育九年是多么的重要,没有文化是多么的可怕。吃人不吐骨头不要只看字面意思啊骚年。先不提自带卫生间的公寓,房子有没有都是个问题。早有耳闻外面的女人非常麻烦,对生活要求很高,虽然不耐捡回来的女人的“娇气”,但考虑到她的能力西索还是耐下性子和她分析起“没有马桶和公寓”的问题。西索所在的地方是流星街9区,依次在9区上面还有8区到1区。佞修所说的带卫生间的房子也只有各方面排前的1到2区才有。西索花了很大的功夫来告诉佞修:9区真的没有房子理所当然的佞修提出了两个人启程去1区的要求,西索同样理所当然的驳回了。倍感流星街生活不易的佞修拧了一块手帕蹲在一旁抹眼泪,“最后一个问题,你一定要想好了再回答我。”西索少年拧起了他一双眉头,“快问。”毒娘用期许的目光望着他,“咱们睡哪呢”在野地里佞修当然不会问这种白痴问题,不是自己搭帐篷就是划一圈警戒席地而睡。可眼下的情况特殊,饶是野外生存经验丰富的佞修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她要在垃圾场里生活,目测还是生活很长一段时间。西索像看着白痴一样看着佞修,“随便睡哪。”卧槽,这也他妈的算是一个答案天为被地为床的日子不是这么个过法。佞修不死心地继续问,“下雨天咱们又睡哪”瘦弱的少年随便扯了一块混在垃圾堆里的塑料片,面积有张报纸大,西索认真地教导毒娘,“用这个盖着头,然后睡。”尼玛第 11 章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尸体堆里打过滚的糙妹纸实在不能苟同睡在恶臭的垃圾堆里,她苦苦撑着两个晚上都是靠着打坐过的。西索对她这种浪费力气的举动嗤之以鼻,第三天清晨起天就哗啦啦下起大雨。对此反应西索甚为平淡,他果真扯了块不漏水的东西盖在脸上,翻个身就继续睡了。糙妹纸默默地摸出她的油纸伞撑在头顶,这会她是没勇气坐在地上了。天地昏沉之间,雨水倾盆而下,佞修睁着她一双毫无睡意的眼睛举着明黄的油纸伞立在西索身旁,一脸深沉。西索醒过来的时候雨仍然没有停,他浑然不在意的站起来在雨水中冲洗掉沾在身上的污渍。然后他才去看佞修,毒娘举着描了落梅苍枝的黄色油纸伞,站姿端庄一动不动。她正翘首望着天边,漆黑的眼中一派琢磨不清的深沉。“你不累”不用想西索也知道她一定从下雨的那刻起就站那没动过了。生活在流星街为什么还要固执地维持着外面世界的习惯没有充分的休息又怎么在流星街的斗殴中活下去。佞修把目光从天边收回来,叹了口气后把一份红烧里脊肉从背包空间取出递给西索。西索低头吃完后把盘子还给了佞修。望着吃得一干二净的盘子,佞修点了点头。她对这个徒弟最满意的一点也只有他的铁胃了。当初只要吃了她做的食物,罗兰必定会上吐下泻,现在西索吃了完全没有不良反应,消化系统构造不同的关系吗所谓饱暖思,虽然西索小朋友目前还不能淫什么,但自从有了佞修这个移动的食库后,这货开始有意识的去埋伏起9区称得上厉害的人来了。反正有佞修在,他只要不被秒杀就死不了。况且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莫名的维护,就像西索细细思索,一个词汇进入了他的脑海。就像母亲。所以当又一天的单挑之旅回来后一边接受佞修的疗伤一边和她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们的糙妹纸扳着手指开始算自个儿的年纪。左手到右手扳了一轮后,糙妹纸发现自己是个正正经经奔三的人了虽然她现在顶着毒娘年轻貌美的脸完全看不出来,照眼下的势头下去,哪怕她掐着手指算到自己四十岁了,她也依然顶着年轻貌美的壳子招摇过市。啧啧。被游戏坑害的糙妹纸不胜唏嘘。唏嘘完了之后她转头开始和西索打起商量来,“亲你看我年纪一把没姘头又没娃孤家寡人闯荡江湖风里来雨里去多么可怜,况且你也是孤家寡人闯荡江湖风里来雨里去,再瞧年纪,我若是早年勤奋一点咱们两也是正好的,反正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干脆你也别叫我师父了,直接喊我妈咪吧,我的宝贝”那个颤抖的尾音让西索的神经跟着一哆嗦。多日来像牡蛎一样紧闭死也不喊她一声师父的西索捂着心口严重内伤地屈服了,“师父。”“乖孩子。”西索生怕这个不着调的女人再说些肉麻兮兮的话出来,好在她适可而止。糙妹纸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她不喜欢露天的生活,所以她带着以前当军娘的时候练出来的城管气质,率领她手下唯一的将士未成年的西索少年一枚,他们抢了一个生锈的集装箱回来。空间不大,但被佞修折腾一下就是一个干燥简单的卧房。虽然里面只有一张地鬼羊雪白皮毛缝制的毯子。终于不用再露宿了,佞修感动得一脸血。自从有了个窝佞修就不再跟着西索四处走动了,她没被游戏坑害之前是个宅,到现在能宅她当然不会再出去。况且外头的风景是一堆一堆看不到头的垃圾,以及一个个凶残的犀利哥犀利姐,她走出去简直是告诉他们她很有钱快来抢。她伤不起啊。还是乖乖窝里宅比较舒坦。西索从来不是一个安分的。开始几天他还会天天入夜的时候回来守着佞修,后来就隔个几天才回来。徒弟是个自己有志向的,致力于单挑流星街大小喽啰各种精英怪。除了偶尔出去逛逛,糙妹纸每天的休闲就剩下打坐练功吹吹笛子逗逗她的灵宠们。不知是换了个身体的缘故,还是她越发变态了,她和她的五只蛊虫感情亲密,就好像一个孤独的小孩养了一只整日陪伴的狗一样。玉蟾顾名思义就是只青蛙,有着艳丽的橙红色光滑表皮,宽大的脑袋上长了两只质地看着像银触摸入手温润如玉石的弯角,玉蟾先生有一双黑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前肢的肘弯处长了鱼鳍一般的角膜。也许就是长了角膜的缘故,玉蟾先生跳起来又高又远。有时候出门佞修就是坐着玉蟾。玉蟾就是一个坦克,骑出去完全没压力。风蜈是条母蜈蚣,不要问糙妹纸怎么知道,一切她说了算了。因为风蜈是母蜈蚣的缘故,她很凶。长的节肢密密麻麻的,一般人看了会头皮发麻,糙妹纸很喜欢对风蜈不厌其烦的说着同一个笑话,“从前风蜈和玉蟾以及圣蝎是好朋友,有一天他们一起打牌口渴了派了风蜈去买饮料。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风蜈还没回来,玉蟾受不了了要出门找风蜈,结果他发现风蜈在玄关。玉蟾很震惊,原来风蜈脚太多了鞋子还没穿完。”风蜈动了动她两条长长的触角,把自己长长的身体盘成一团不动了:这傻子老讲一个笑话有什么意思。天珠踏着他尖尖的足尖往边上挪动了几步,身上黑红的花纹隐现:主人无聊了吧。我给她吐几卷丝玩玩。圣蝎抬了抬身子,摆了摆他剧毒的尾巴,幽蓝如冰的尾巴尖特别亮眼:她又去玩灵蛇兄弟俩了。以前有养蛇人吹动笛子来控制蛇摆动身体,称之为舞蛇,是街头卖艺集合惊险与新意的谋生好手段。佞修盘着腿吹着虫笛,两条翡绿竹黄的灵蛇在她面前欢快地扭动身体,一会摆成s一会摆成b,好一幅妖娆的风景。时间在静悄悄的过去,佞修掐指一算,距离上次见到自己的小徒弟已经是八天前了。要不是系统升级了她能同过游戏界面看到组队的西索血条偶有残血多数满血满蓝,她都要以为自己的徒弟死在外头了。如果把自己的徒弟养死了,一代宗师的任务是不是也就失败了,她是不是也就可以回家了糙妹纸搓着下巴严肃思考,要是任务进度清零重新来一遍呢除了能再见到乖乖的罗兰以外好像也没什么好处。耸耸肩,糙妹纸不再去想这个了。西索和佞修的关系远不及罗兰和佞修的关系来得亲密,用数据来说话就是好感度,佞修和罗兰的好感度是六颗星的生死不离,西索和佞修的好感度只是初级的江湖相逢。西索和佞修的好感之所以会刷新,是因为在佞修掐指算到第九天的时候西索回来。他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少年回来,这熊孩子看见佞修的第一句就是凶神恶煞的,“救他。”毒娘眨了眨她一双妩媚的凤眼,笑了,斩钉截铁,“不救。”西索愣了愣,佞修从没拒绝过他,“为什么”毒娘乐了,细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虫笛,垂下的眼睑透露着几分漫不经心,“你受伤了饿了累了难过了,我都愿意医你喂你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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