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妹纸觉得她不能再说一些刺激他的事情了,比如他口中离家出走的姐姐目前还在离家出走的路上从未被找回过。但想到这里佞修自己也腾升出一种同命相连的惺惺相惜之情来,特么的她穿越的太突然,连遗书都没来得及写。再瞅一眼只有6的任务进度,前路漫漫不知朝夕,她泪眼汪汪抱着诺弟弟一脸苦逼,“人生就是这么蛋疼,想开点就好。”之后的日子佞修出门瞎逛与安德森夫人狭路相逢,两位女斗士因为女人间“打一架”的情谊而成为了闺蜜。虽然这两位女斗士平时的聊天内容和打扫房间煮菜做饭烤饼干什么的一点也不搭,但是她们在如何快速解剖一头牛如何使用一条裤衩杀死人等等方面有了共同的见解。好事成双,很快诺弟弟出门一趟找了个女朋友回来。爱情蒸蒸日上,甜蜜程度腻人得狠,出门挑衅滋事愉快的过完一天后回来的西索和伊尔迷坐在餐桌前等开饭,看到对面这对男女的各种秀恩爱相当之腻味。佞修自动屏蔽掉这两个后对西索和伊尔迷说,“孩子们,异性恋是不可取的。在我的家乡,异性恋都是要烧死的。要搅基知道吗”西索扒拉了一口肉后抬头看了她一眼,“嗯哼师父搅基是什么”佞修没理他,转头对伊尔迷说,“他今天又杀人了”伊尔迷点点头,“两个念力者。”“难怪今天又抽了。所谓搅基,就是搅基。搅基的定义是男人和男人的恋爱以及性行为。”“恋爱和性行为”糙妹纸颇为佩服地望着有点茫然的西索,这熊孩子一腔怪怪的音调究竟是怎么把那个问号给飘出来的,“恋爱就是像他们这样进行精神上的碰撞。”佞修指了指一边你一口我一口的诺弟弟和诺弟妹,“性行为就是他们两上床嘿咻嘿咻进行了上的碰撞,精子和卵子结合准备下小崽子的行为。”亲亲爱爱的小情侣两:“”你够了别拿我们来说事啊“我们都是性行为后来到这个世界的之前你不是说我们是从垃圾堆里捡的吗”西索那把嗓子捏的甚是。引得佞修多看了他几眼,“不,你是你妈充话费送的。”一旁的伊尔迷真心觉得这个女人逆天了。如此之后,西索对手机这玩意儿莫名的充满了敬仰之情。岁月的长河让伊尔迷长了些个子,变化系的念能力用得也相当顺手了,而西索不负众望在佞修的教育下越发变态了。流星街十一区变态榜首十四岁的西索可以吃一块口香糖吃上一天一夜不离口,吃饭的时候左边嚼口香糖右边嚼面包,分工相当之明确,他果然很变态。“嚼尼妹的口香糖啊”佞修一记巨掌从背后袭击了西索,西索猛得呛了一口气后一脸幽怨地回头,“不小心吞下去了。”“”佞修收回手若无其事的在西索身边坐下,“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口香糖吞下去,谁知道你嚼的那块是不是用过的避x套工厂返工做出来的。”“”明明是你害我吞下去的西索一脸杀气。“行了,为师看你心情不是很明朗的样子,特地来找你谈谈心。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说出来让为师高兴高兴。”“”够了你这个人渣经过佞修的一番折磨后,西索老实交代了。听完以后佞修又是一脸的震惊,“什么你还没激发念能力”西索开始怀疑自己这两年是不是真的和这女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或者说诺那个家伙说的是对的,佞修时不时的就会失忆他记得诺说过,佞修的这种毛病一旦犯了,紧接着她就会离家出走“妖婆,你不会离家出走吧”佞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干嘛要离家出走要出走也是你出走,毕竟你到了叛逆犯二的年纪了嘛。再说了,念能力没激发的人又不是我,内心焦虑暴躁充满攻击性觉得自己很没用想死一死的你离家出走才是正常剧情。”师父,你不要再鼓励我离家出走了。西索无力地低头。“念能力很重要吗”佞修突然蹦出这个问题。“重要。那是生存的武器。”西索像极了佞修的一双细长眼睛神色深沉,他回答完就走了,大概又是出门找人打架了。目送西索走出视线后佞修吐出一口浊气,“没有念力就像我没有蓝一样,心里再多的战略也支不出招。苦逼啊苦逼。”对西索迟迟激发不出念力的事佞修一点也不着急,在剧情的力量面前,佞修相信西索总有一天会得到他“伸缩自由的爱”。只不过那一天来得太突然,剧情出现了传说中的神展开。在此期间完成念力修行的伊尔迷已经被他爹领回家去。一个人孤僻起来西索渐渐的和佞修走远和诺亲近起来。对此糙妹纸没有多想,男人和男人走得近完全正常吗。再说了,最近诺诺一直很用心的指导西索应该怎样正确的激发自己的念。只是某一天夜里起来去厨房找东西吃的糙妹纸发现大半夜的诺还留在西索的房间里,佞修啃着黄油面包扒在门缝屏气偷看,只一眼就看到斯文秀气的诺弟弟抱着自个儿性格乖戾的徒弟给西索额头送上了圣洁的一吻。我勒个去去去去糙妹纸连忙默念心经:爱情不分身高体重胸围,种族不是问题,性别不是距离,菊花总是有容乃大,黄瓜总是谁用谁知道,我们要拥有善于发现基情的眼睛,并默默送上来自基宅腐联盟广大同胞的祝福。佞修默默回去睡觉了。糙妹纸的神经大条,第二天起来基本忘了昨晚看到的事儿。再之后的两天,诺诺弟弟的女朋友,叫天姬的妹纸暗藏兴奋的来找佞修,告诉她,“修,我怀孕了”这是大致属于闺蜜间的话题,天姬姑娘找自己男朋友的姐姐来分享这份喜悦。只是佞修的频率明显不和她在一个频道上,糙妹纸大惊,“什么你怀孕了孩子不是我的”天姬黑线,“孩子当然不是你的。是你弟弟诺的”“槽,给你吓死了。”“”槽,你的反应才奇葩了。瞧着弟妹的脸色佞修连忙扯开笑容,“哈哈,真是太好了。我快是当姨的人了,啊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我快是当爹的人了。大姐你要不要改的这么生硬觉得很佞修没话可说了的天姬转身回去找诺。前脚弟妹刚走,弟弟就来了。“修。”“干嘛”“今天是妈妈的忌日呢。”说着诺垂下眼帘,细密的睫毛盖着他的眼睛。忧郁小生的模样还挺帅。佞修绞尽脑汁只想出一句话来对付,“亲爱的诺诺,节哀顺变。”沉浸在悲伤情绪中的忧郁小生给了佞修一个拥抱,“真高兴你能回家,姐姐。”“我也很高兴,诺诺。”诺有些冰冷的手指摸上佞修那张和他简直一模一样的脸上,“修。”他给了她一个温情的微笑,然后亲了她额头一下,“晚饭我做你喜欢的烧鸡腿。”“诺诺你真是贴心的小宝贝姐姐爱死你了”吃货你的节操掉一地了诺走后佞修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诺诺和自个儿徒弟还有半夜幽会似乎有一腿的事情而弟妹这个时候怀孕了,这两口子似乎连结婚证都还没领吧。矮油我去,老子终于能亲身经历家庭伦理变故最终妻离子散各走一方饿死街头的剧情了吗她转身沉着气来到诺诺弟弟的房间门口,悄无声息的贴上耳朵偷听。门里面传来天姬兴奋不减的声音,“诺,我怀孕了”然后准爸爸诺的反应简直和佞修如出一撤,“什么你怀孕了”孩子不是我的佞修在心里默默补上这句话。这样对话才完整嘛“诺,你是不是很高兴”幸福的女人天姬问。“是,我很高兴。”“那就吻我一下。”幸福的女人天姬开始撒娇了。在流星街想找到一个懂得撒娇的女人真是太困难了。这才是妹纸该有的反应啊佞修感动得握拳,一脸热泪。哪像她上次回九区闲逛看到的那个金发童颜的萝莉拿着枪指人一副“我冷酷我无情我无理取闹”的纯爷们样子。门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白日宣淫这对异性恋。哼佞修扣着鼻孔打算撤退了,刚挪动了一步耳尖的她就听到门里传来天姬一声急促的喘息。听着怎么不娇了欢爱的妹纸你这声低喘一点也不娇,这样怎么能引起你相公的兽欲呢糙妹纸一边想着一边扣着鼻子转过身来发现西索就站她身后。草草草徒弟你什么时候来的老子片叶飞花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耳朵怎么没接受到你的信号啊“妖、妖婆。”西索捂着额头,大白天的一头冷汗,眼睛里血丝密布。“徒弟,你病了”“”从佞修的角度看西索张了张嘴皮子,确实是张嘴巴了,喉咙也有动力,怎么就听不到声音“病成这样就该回房间装死。”佞修想去扶西索,但是听到了西索压着喉咙近乎咆哮出来的一句“快跑”“跑什么”佞修抽了抽嘴角,“我说徒弟,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她听到身后传来诺近在咫尺的声音,“不愧是姐姐的孩子,居然能撑这么久。西索,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这次佞修真的察觉到问题了,她的五感在退化,心下一凛,她马上侧身避开,同时远离了诺和西索。“喂喂,有人有人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今天是宇宙智慧生物共同退化日吗老子的眼睛在模糊啊有木有。”不用人告诉她答案,因为她已经看见诺身后的门内,天姬染满了血的腹部却安然微笑着的尸体。佞修使劲盯着诺的脸,“看不出来诺诺你是个鬼畜啊。天姬刚说完怀了你的孩子你就动手了。”诺眨了眨眼睛,像往常一样温和的微笑,“孩子有西索一个就够了。”什么情况难道说,“西索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儿子”诺摇了摇头给出了答案,“是姐姐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去尼妹的,老子没生过孩子。”“我说的是我的亲姐姐修。你只不过是个冒牌货。”话说到这个份上佞修那脑补能力异常发达的大脑已经在眨眼的时间里把故事给脑补完整了,佞修冷笑,“你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棋局里只有你我和西索而已。不大的。”“你在质疑我的智商。”诺但笑不语。佞修这个时候倾城一笑,“你想干什么”“很明显的事。让西索杀了你激发他的念能力。如果他每天和人战斗徘徊在生死之间也不能激发自己的念能力,那么只有让他杀你了。”“好计策。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杀了我后就能激发念了呢。”“因为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也只有你了。没有念的西索终生也只能是一个厉害一点的普通人而已,我怎么忍心看见天赋那么好的他只能做一个普通人。”“我真想为西索苦逼的人生做点什么。一想到他有你这么个舅舅我就毛骨悚然。”佞修的视线转到似乎在和什么对抗苦撑着的西索,“诺诺,你没告诉过我你的念能力是催眠。”“不是催眠,是精神麻痹。”诺理了理额头前散落下来的发丝,漆黑的眼睛深深地望向佞修,“你长得和我姐姐真的一模一样。”发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佞修撇了撇嘴巴,“诺诺,你妈有没有没告诉你,其实她生的不是双胞胎是三胞胎。”“你猜”“猜你妹啊你个死基佬呱太舔死他”召唤而来的玉蟾先生对诺来了个泰山压顶,缠住了他。“没用的。”早就摸透佞修的能力,玉蟾先生没撑上一分钟就被削死了。在玉蟾化成一道光消失的同时诺已经准备好接佞修的大招了。没想到她转头攻击了毫无防备的西索,佞修睁着她那双水光潋滟的漆黑眼睛捂住了西索的嘴巴,“徒弟,做为师最锋利的矛最坚固的盾,把背后交给我。”这句话在过去一起战斗的时候,佞修不止说过一次,而每一次她也确实在后方保护着他的生命不受死神的威胁。西索收缩了下瞳孔,金色的眼睛紧紧看着她,师父师父两个字没来得及喊出来,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