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摆了摆手,语调一转悲伤道,“但很可惜,现在宇宙很和平,没有危险分子作乱,没有战争。但世人关注的机甲大赛近在眼前。我们想趁机做点什么。”其实她恨不得马上有一大批的外星战舰逼近地球最好对着地球太空防御塔开上一炮。“咯吱”“我们安排了一场特别的机甲,一改往常的1人对1人的比赛模式,采取1对多的战斗,我们期望着生物机甲在机甲赛上取得优异的成绩,以证明它的优秀。”“咯吱”“我们邀请了特别嘉宾参加这场比试。比如上一届机甲赛冠军,军区有天才之名的少将,生物机甲第二候选驾驶员参加过三次星际战争的特种机甲部队队员,以及”佞修瘫着脸打断了她,“你不要细数有哪些人要跟我打群架了,只要我答案了这场比斗,只要赢了,我就可以带初代机回家,想开着它去哪溜都可以”女士作出艰难的决定,“是的。”要不是在和佞修取得联系之前他们先联系其他选手,和机甲大赛组委会确认了赛程和时间,一切安排妥当最好来找佞修,结果她不同意。那么无论如何科研组都不会同意把初代机送她聪明了一世的科研组在这个时候栽跟头了,他们忘了考虑佞大糙不是一个为大义可以牺牲自己的人,她是一个粗糙的妹纸。在她眼里,初代机的驾驶员身份,还比不上一顿海鲜火锅。谁爱当谁当去吧。晚上观看了直播的机甲大赛尼尼的那场,有惊无险胜出后佞修给尼尼拨了个视频通讯。“哟尼尼宝贝。”佞壮士热情洋溢地打招呼。尼尼在第一眼看到屏幕里自己师父那张脸和的肩膀,推测下面没穿衣服后马上把视频给切了,“师父,我还在公共场合,请不要在你换衣服的时候跟别人视频通话。”“哈哈哈,我在泡澡啊。”“洗澡更不要给别人弹视频啊好歹有点女人的自觉啊”“淡定一点尼尼,不就一个果体吗,生物课本上都有男女的详细图解了。”“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别把性别看得那么重嘛,师父父今天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决赛的时候我要到帝都去。可以在现场看你比赛了。”“作为阿尔法军校的形象大使,决赛的时候你本来就要出席观看比赛。”“咦没人跟我说过这件事情啊。”“师父,你究竟是来帝都做什么没经过允许的事情”尼尼已经开始幻想佞修双手“掐死”帝都中心广场上立着的凯恩大帝的巨型雕像的样子了。那尊享有盛名等同于天朝某个城门上挂的主席画像的雕像,尸首分离的模样一定能成功把佞修送进监狱永远关起来永远佞修轻快地回答他,“因为我受邀参加机甲赛。到时候我会驾驶生物机甲初代机。等着看师父父轰炸首都吧,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地球人听到这嚣张的声音已经开始侧目,尼尼当机立断掐断了通话:“”之后的时间师徒两就没有再联系,尼尼每天忙着为下一场的机甲比赛做训练,而佞修直接被女士提到研究院去没日没夜的做测试。研究院的小伙伴们为了得到“为什么佞修和初代机神经连接同步率高”的答案,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精彩绝伦的辩论,佞修最喜欢蹲在会议室的角落里看科研组的小伙伴开辩论赛,尤其喜欢到最后阶段从口头升级到手脚的辩论赛。看书呆子打架真带感。女士有专门问过佞修“你的左右脑是怎么发育的,有什么窍门”,佞修回答她:多吃东西多睡觉,多看电视少墨迹。佞修穿越前的生活写照。在机甲大赛最终的冠亚军决赛之前,官方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比试。研发二十余的生物机甲首次面世,将与五位高手展开战斗,向世人展现生物机甲的优越性能。磕磕碰碰跟做梦一样爬到最终赛程面临冠亚军决赛的尼尼坐在观众特等席上,观看所谓别开生面的机甲赛。场地各处按放的大屏幕上开始转摄各位机甲师的状态,那个一直很聒噪,幽默感被狗吃了的毒舌主持人开始一一介绍屏幕上出现的人。从前届国际机甲赛的冠军到实际参加过多次战争的老兵,网络机甲竞技场的两位擂台主,还有汉克家的长子,尼尼同父异母的兄长,史上最年轻的少将,那个神一样的男人。不不不,今天出场的机甲师从技术上讲都是神一样的男人,强劲的对手。尼尼在屏幕上看到伯特汉克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整个人都不好了。接着又看到佞修那副尊荣,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别的机甲师都在为接下来的战斗准备,热身的热身,穿战斗服的穿战斗服,没有一个闲着。结果佞修蹲在休息厅里剥瓜子,瓜子壳放一堆,果肉放一堆,集齐五十颗果肉果断召唤吃货,佞修一口倒进嘴里嚼一嚼咽下去。这个节目可是全球直播的注意一下形象啊师父主持介绍佞修的时候没有像前面五个人一样着重笔墨,可能是知道佞修那副懒洋洋没有斗志的样子不怎么适合给大家围观。“最后一位正是今天的生物机甲初代机的驾驶员佞修,来自阿尔法军校,是阿尔法军校的形象大使,同时也是虚拟世界机甲竞技场五位擂台主之一,代号一刀一个小朋友,这个恶劣的名号大家应该很熟悉。其实本人也很惊讶,在虚拟竞技场上完成了一场又一场精彩比斗的驾驶员居然是一位女性。让我们期待今天的比赛吧。”三言两语带过,屏幕里佞大糙开始剥第二轮的瓜子壳要召唤第二轮吃货了。虚拟竞技场的擂台主什么的,这种传说中的生物佞修居然也沾边作为每周必定追电视剧一样追着看虚拟竞技场比赛转播的尼尼,就像追星一样也崇拜着黑马一样脱颖而出一路杀到擂台主宝座的一刀一个小朋友。世界真是梦幻。尼尼首先想到的。难怪每个周六晚上都找不到她人,原来是打虚拟竞技场去了。其次想到的。这么多线索他居然没发现她和一刀一个小朋友是一个人尼尼最后的想法,他要抓狂了。看id他就应该直接冲上去师徒两相认的晕乎乎的尼尼坐在特等席上,观看着这场比赛。六台机甲出现在场地上后,观众席上爆发出热烈的呼喊。那台机型更接近人类比例的纯黑色生物机甲手持一柄特制的冷兵器长枪,机侧配备一把高消耗射程远的加农炮,其余居然没有再配置武器。初代机行动之间犹如常人一般自然顺畅地走到尼尼所在的特等席包间那边,所谓特等席就是一个圆形的小房间,通过隐形材料固定在十五米高的半空中,位于场地边缘,表面有透明防护层做隔离,对着它开炮都炸不穿的高科技hi,尼尼宝贝。通过通讯系统传声后,佞修的声音有点沙哑,但其中懒洋洋的意味还是清晰可辨,你在这么近的位置会挨揍的,赶紧去远点的地方。尼尼拿起房间里的通讯器,把声音从密封的包厢里传出去,“不用担心,过去的五十年里这个场地上的防护层从没有碎过一块。”这么牛逼佞修的行动力快过她的想法,初代机提着长枪摆了一个虚招后,一个加强版的穿云捅了过去。防护层中心辐射碎开了一张蜘蛛网的造型,场地上待命的五位机甲师:“”尼尼拿着通讯器:“这玩意很贵的。”佞大糙迅速收回长枪,理直气壮,尼尼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随便放屁,你看看都崩裂别人家的玻璃了。公共场合影响多不好啊。“”师父快点住口吧,这是全球直播的节目啊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师父太不靠谱然后不靠谱的师父试图用胸口堵大炮,直接被送进了医院。这是一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悲惨故事。且待下回分解正文 64上文说到,那奇葩的女子用胸口堵大炮。万般故事,叙如乱世枭雄做下诸多种种,不离情理法三字,终是情有所系,人有所思,心有所归。多年之后提到生物机甲初代机驾驶员佞修,人们能从记录在册的书籍中知道,这是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壮士。人们习惯把女人当公主太后供着,如果家中有个女主人,这绝对是个荣耀。人们熟知的女性是柔弱的,她们有着长长的头发,细致的肌肤,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还有走起路来如风中柳枝婀娜。她们说话轻声慢语,她们往往走路三步带喘,她们总是一袭精致的贴身长裙,裙摆摇曳动人。佞修之所以是女壮士,是因为她和她们完全不一样。她们不敢在人前做丝毫损坏自身形象的动作,佞英雄可以旁若无人地抠鼻孔,还会用犀利的眼神凌迟敢对她不满的人。她们走几步路就要喘气,她拳打凹凸曼脚踢小怪兽也不见流一滴汗。世人只知道她在那一场1对5的机甲大赛上,佞修神乎其技的技术下生物机甲犹如一个活生生的战士,对敌人的打击直锐又迅速,它的速度和灵活性无可比拟。理所应当她完美的1对5胜出成绩会成为头条风靡全球,人们会记住她光辉的身姿。对其他人而言输并不可怕,可耻的是输给一个女人。打击报复来得迅猛如洪水,失控的能量炮散落在场地里,震耳的轰鸣声夹杂着崩裂的土地迷乱人们的视野。本该是混乱不堪的场景,可佞修独独看到那一束炮火直直击向尼尼所在的地方,那片犹如蜘蛛网一样纠缠在那的破损防护层抵挡不住这一次的攻击。尼尼本该在场面失控的那一刻立即离开,但佞修还在场地上,于是他选择留下看到最后尘埃落定,她暴打那个制造混乱的愚蠢机甲师的场面。可他看到的是混乱中朝他射来的蓝色激光炮,还有那架身形犹如真人的纯黑色生物机甲义无反顾挡在身前的景象,如战火中持枪独立的战神英勇无畏。猛烈的能量炮撞上了初代机的胸口,那一瞬间初代机稳重的脚步第一次不受控制站不稳,金属的关节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它的背部撞上了那片蜘蛛网一样的破损的防护层。终于蜘蛛网碎裂成一地的碎片,初代机带着观众席压垮了隐形的梁架,在尘土中摔落在地。伯尼汉克从废墟中爬出来,他用力跑向那台倒下的机甲。在那么近的地方正面接下能量炮,他只能寄望于机甲胸口的驾驶舱制作材料足够坚硬,能防御下这正面的攻击。他不知道是,在更高处的观众席免于卷入混乱的女博士苍白的脸颊和红了的眼眶。佞修曾经不止一次吐槽过她一手设计研发的新型驾驶舱技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视觉,完美的技术分析导向系统,这些东西带来的是构建驾驶舱技术的更精妙,零件更精巧细致,外围的保护层更加薄弱。初代机的胸口金属在高温下融出了一个大洞。伯尼汉克的吼叫声音嘶哑如悲泣,“师父师父佞修回答我你还活着吗”两个人之间阻隔着金属,佞修的声音还是回答了他,“作死啊你,直呼师父的大名快把我挖出去,烫死我了。”“坚持一下”场面被护卫队控制住后,很快有人带着工具跑过来援救困在驾驶舱里的佞修。伯尼从来不知道前后三秒钟的差距是那么大,生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经历的磨难让人落泪。那些融化的金属液体沿着隔板的缝隙流进驾驶舱,佞修前一刻喊疼的声音却是戛然而止。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恐惧侵入心口,他伸手就要把那些阻隔在两个人之间的东西挖开,但他随后而来同父异母的兄弟伯特汉克冲了过来拉开了他。“你疯了用这双手碰这堆有毒的金属垃圾,再强大的基因修复技术也救不回你的手一个机甲师不能失去他的双手。”伯特汉克冷着脸,以强硬的姿态把伯尼按在地上,任他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伯尼简直要疯了,“那谁来救救她救救我师父她是个女人她不能失去她的手脚她的脸”伯特汉克按着他,冷冷道,“就算现在打开机舱也来不及了。祈祷她的伤势不至于丧命吧。”困在黑暗的空间中,沉闷的空气,滚烫的温度。无处可躲只能任由滚烫的铁水一滴一滴一注一注覆盖在身上,佞修咬着牙不敢吭上一声。妈蛋什么破玩意儿老子不会被烫熟了变成一条人肉培根躺在这吧融化血肉骨骼尖啸的剧痛席卷了她的神经。不疼不疼不疼不疼“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