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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他的确是很混蛋呢,身边还有这么多关心他,在意他的人,他一直都没有发现。不过好像没有见到那个人,安子画飘向后堂,发现了正喝的大醉,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的祁云修。安子画看着满地的酒瓶,皱了皱眉,静静的浮在半空看祁云修喝酒。祁云修似有所感,抬起头来,却什么也没看到。于是他继续喝酒。半夜,一个人打破了他们这难得的默契。来人是安子画熟悉而又陌生的二哥安子营。自从安子营去了安家本部接受继承人的培训,他们原本亲密无间的两兄弟就开始越来越疏远,甚至后来,安子营对于安子画喜欢男人这一点表示了极大的厌恶之后,兄弟几乎成了陌路人。安子营阴沉着脸走进来,首先就给了祁云修一拳。“你还有心思喝酒吗小花的灵位就在外面,你还在这里喝酒我走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会帮我把小花照顾好的,这就是你的照顾”他愤怒的眼睛都红了。小花,这是安子画小时候的小名,因为这事,两兄弟没少打架。毕竟在安子画长大以后,已经很少人再叫这个小名了,只有安子营不为安子画的威胁所动。祁云修麻木地承受了这一拳,眼神空洞,知道连手上的酒瓶都被夺走之后,他才抬起头,问安子营:“他有给我机会照顾他吗他连我的靠近都不允许。”安子营动作停了下来,祁云修继续说着,像是在说给安子营听,又像是自言自语:“他从来就不喜欢我,连我的靠近都是厌恶的,连胖子他们,甚至肖笑他们却都允许。”“安家出事之后,我去找他,我求他跟我走,他却门也不愿意开来见我一眼”“有时候真的很不公平,我爱他,心甘情愿地奉上我的一切,他却连看也懒得看我一眼。”“他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祁云修抓起一瓶未喝完的酒,灌了几口,“我心很痛,痛”安子营眼神复杂地看坐在地上的他一眼,走了出去。安子画来不及惊讶二哥对他的关心,只是觉得看着那个人这么痛苦地颓废着的样子,心中居然有些许难过。他不得不承认,他错过了一个足够痴情的爱人,而选择了一个人渣。突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桀桀,你后悔吗”“后悔。”安子画说得平静,说得爽快。“桀桀,小娃子倒是还挺有趣,你后悔的话,我帮你读档怎么样”说完,安子画的身旁出现了一个漩涡,安子画的灵魂就要被吸入。祁云修却突然瞳孔放大地看着这边,跌跌撞撞地想要跑过来,“子画”二字脱口而出。、第二章:重生苍白得有些单调的墙壁,上面挂着颜色暗淡的全家福,照片上的男孩笑得娇气又可爱。八月份的天气很热,床边的座式风扇“吱呀吱呀”地扇着暖风,一切都很有怀旧电影的味道。安子画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前世种种,不过是梦境一场。直到看见院子里枝叶繁茂的槐树,快要伸进窗子里的树枝终于让他想起那么一点零星记忆。九十年代,安子画的母亲罗琳刚刚接手家族的罗氏集团太过忙碌,他跟随父亲落户于当时全国最大的赌石市场之一平洲,也是因为如此,安子画认识了当时跟着家族在南方经商的祁云修。不会真的重生了吧安子画一时间有些愣神。又或者,所谓的前世只是他做的一个噩梦吧噩梦醒来后,爷爷还是那个指点江山的将军,爸爸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翡翠王,妈妈也还能继续做她最爱的商业女强人。他这么努力说服自己。南方的夏天总是很热,安子画在家里睡午觉也只是穿着清凉的背心和短裤,他一侧头就看见了自己手腕上那道恐怖的刀痕。这是前世在安老爷子去世的时候,安子画给自己做的记号。即使后来做了除疤手术,也还留下淡淡的浅白色月牙痕迹。这是在提醒他么前世真的不是梦。安子画眼睛没有目的地看着前方发愣,呆呆地坐着,只是想一想前世家破人亡的样子,他的眼泪都不由自主地掉下来,不是难过,只是单纯地想哭,这些眼泪,来得太晚。好在,他重生了,这辈子他不会再让这些事情发生。“子画”院子外有人叫他,不过沉浸在思绪中的安子画无暇顾及。祁云修没有听到有人回应,猜想里面的人大概是还在睡,也就稍稍放下心打算走进去。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里面的小坏蛋的,只是渐渐地,他心中对着那个孩子有了无限地宠溺,他任性的时候,他撒娇的时候,他骄傲的时候,都觉得无比可爱。只是那一天他是真的喝醉了,失去了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向一个比自己还要小六岁,还是个孩子的人表了白。从那一天起,安子画就再也不和他出去玩了,见了面也只是用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再像从前那样甜甜地叫“云修哥哥。”了。想到这里,祁云修不禁有些沮丧。从此,祁云修也很自觉地不让自己出现在安子画的面前,毕竟喜欢的人对自己这么厌恶,实在也是一件很伤人心的事情。不过,在他听说子画昨天跌到池塘里了的消息后,一直焦急地想要来看一下他,但他明白安子画并不会想要见到他的,硬是忍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来,他是知道安子画有午睡习惯的。要说祁云修后来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仅仅凭着少年时期的这份忍性就很是不凡。祁云修走进去,却看见安子画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掉着眼泪,宛如灵魂出窍一般。他被吓得心都快飞出来了,一时间也忘了两人间的种种,冲上去紧张的把人抱在怀里,问道:“子画,怎么了为什么哭啊哪儿疼快告诉云修哥哥。”安子画在祁云修抱住他的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了,看清来人后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可恶,为什么小爷两辈子第一次哭却被这个人看到了看到他的表情,祁云修显然是误会了,僵硬地放开他,后退两步,眼里满是小心翼翼和抱歉:“子画,对不起,我,我只是太担心你了。”安子画擦干眼泪,黑宝石般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还是少年时期的祁云修,恩,已经有了后世俊美的轮廓,面容稍显稚嫩,没有后世成熟男人的气质,身材修长却不似寻常少年的干瘦。还不错,安子画在心里给他打了个八十分。说起来,这家伙两辈子都对他挺好的啊,做不成情人也还可以做朋友啊,他是怎么开始讨厌这个人的呢安子画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小时候则是因为祁云修在醉酒后曾向还只有十岁的自己表了白,当时还小,更加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个同性恋,对于自己喜爱的大哥哥原来对自己有这样的念想当然是震惊的很。接受不了的情况下,表现出来的行动就成了厌恶,大概是小孩子认为自己这样对别人,别人也就不会喜欢自己了,那祁云修就又可以做回自己的大哥哥了。安子画眨眨眼睛,原来自己小时候这么天真可爱啊,怪不得祁云修会喜欢上自己了。他瞄了两眼因为自己长时间的沉默,而有些紧张不安站在那里的祁云修,勾起嘴角笑了笑。恩,再后来呢好像是因为祁云修越来越多的绯闻花心滥情的表现想到这个,安子画表情再一次变得微秒起来,祁云修滥情花心关他什么事,自己不是还应该高兴才对的吗这个想法十分危险,安子画决定先不去想他。于是他决定将这些郁闷都撒在眼前的人身上,他踢了踢祁云修的大腿,开口道:“云修叔叔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啊”“啊。”祁云修再次僵硬了,一是因为安子画说的“叔叔”二字,实实在在地戳中了他的痛处,二是安子画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安子画不爽的眯起眼睛,“亲、爱、的、叔、叔,你来这里就是发呆的吗”祁云修被说了,反而很高兴,有些不敢相信安子画又愿意和他说话了,小心地说:“我听说你落水了”安子画想了想,好像在他十岁的时候,的确有落水这么一件事儿。不过现在他是看祁云修莫名的不爽,也不忌讳地在他面前换好衣服,把腿伸到他面前,“给我穿鞋,小爷要出去喝汽水”祁云修在刚才安子画换衣服的时候已经看得目不转睛,现在手里白皙的小腿更是直接让他心跳漏了一拍,细腻的触觉让他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打住,祁云修你可别这么禽兽子画他还是个孩子定下心神,祁云修心甘情愿地蹲下来帮安子画穿上鞋子。他刚想起身,就听见安子画开口了,“蹲着,背我出去,小爷不喜欢走路。”他就听话地蹲着,直到安子画趴在他背上,祁云修紧紧托着他的腿,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了出去。若是此时有认识祁云修的人看到,祁氏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裁,那个在商场上毒辣果决的祁云修居然背着一个小孩,大概会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不过祁云修大概也会回一句,他乐意。在经过院子时,安子画一侧头便看见了那些特别抢眼的石头,最大的有一米见方那么大,最小的只有他拳头那么小。他对这些东西一点也不陌生,他踢了踢祁云修,从他的身上挣扎下来,定定地看着这些并算不上美丽的石头。“翡翠原石。”他沉默一会儿,吐出这几个字。安齐君把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翡翠事业,说起翡翠的时候,他的双眼都是发亮的,他总是对安子画说一些翡翠的事情,可他那时候却只是不耐烦,总是不懂。那块最大的原石有着罕见的金黄色的表皮,在阳光下会发出耀眼的光,所以即使这块原石在四次切割仍然不见绿的情况下,安齐君仍然把它买了回来,当做一件饰品摆放在院子里。安子画围着这块废石绕着圈,纤细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拂过,他出身在翡翠世家,自小跟随安齐君耳濡目染,不说能像安齐君那样出绿率高的吓人,看个原石表现还是可以的。这块原石,分明没有一丝能出绿的表现,包括安齐君在内的所有人都这样认为。安子画停在它的背部,心中有种荒诞的错觉,在这个地方,往下两寸,会出绿。抿抿嘴,安子画并不知道这种错觉来自何方。他回头,向祁云修招招手,“大叔,我们走吧。”祁云修走过来蹲下,安子画趴上去,在伴着蝉声的午后,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祁云修把安子画一直背到了大别墅区不远的那个小型超市。这时候的人们还没有后世那么富裕,但身为最大赌石市场的平洲,更是临近当时全国经济腾飞区域的g省,能住在别墅区里的的孩子总归不会连零用钱也没有,因此这个小心超市旁边还是有很多个小孩子的。安子画就坐在小卖铺旁边的桌子上喝着汽水儿,这时候的汽水味道远远比未来好喝,现在的条件不比前世,安子画也就先喝着将就了。虽然一时间没有了红酒的陪伴,他略微有些不习惯。安子画模样好,家世又好,即使是在这些蜜罐里泡大的孩子里是很受欢迎的,原本在扑纸牌玩儿的几个小孩子,看见他来了,犹犹豫豫地就跑上来问道:“子画,你要和我们一起玩儿吗”安子画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恩,这几个人,除了龙子和公主,其他人在后来安家倒下的时候,虽然没有伸出援助之手,但至少也没有落井下石。还是很有结交的价值的。那小孩原本被安子画看得心里发毛,害怕的倒退了几步,觉得这个小世子一样的男孩子,看着他的眼神居然和他爸爸一样可怕。如果不是后面有一大堆他的“手下”看着,他都要哭出来了。就在这时,安子画把汽水瓶往祁云修怀里一扔,跳下来笑眯眯地说:“好啊。”祁云修手忙脚乱地接过汽水瓶,还给超市的服务员之后,跟着安子画走过去。扑纸牌这种幼稚把戏对安子画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心中不耐烦脸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第一次扑纸牌,当然是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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