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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是爱尔兰旗下重要的产业之一,只是安子画没有想到他们有这样的魄力,敢于冒险,人为地制造股灾,只为了趁机打击安家的股票。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安家的股票此时一定在被悄悄收购吧安子画笑了笑,侧头去看一手拿着一个鸡腿的二哥,爱尔兰家族想到这个计划的策划者是个天才,只是可惜他们早有准备,同样有一个计划。郊外的约克斯与杰克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或许已经开始行动了约克斯是个人才,他手下的十几个操盘手无一不是精英。这样的人物却是对安子营死心塌地,忠诚无比,他相信,这个表面上十分不靠谱的二哥,一定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逗比。感觉到了安子画的视线,安子营的动作顿了顿,火速把身前那一大盘鸡翅倒到自己的碗里,警惕地看着自家弟弟。安子画嘴角抽了抽,好吧,他收回刚刚的想法。“二哥,摩根家族那边你联系好了吧”安子画问道。“当然”安子营得意洋洋地回答,刚想多夸奖自己几句,看到安子画眼中似笑非笑的眼神,瞬间硬生生地将这些话吞回了肚子。安家的股份陆陆续续受到股市游资的打击,资产逐渐缩水,正巧有人放出“安家出现财政危机”的消息,配上如今股市的情况,安氏银行的外面排满了前来取钱的群众。约克斯任由他们打击,老板和小少爷早就告诉过他,让他放手去做。爱尔兰家族这样不顾一切,倾尽全力来攻击安家,其实是最愚蠢的做法,这样一来,他们自家的大本营将是一片空白,若是安家还有余力,绕到他的大后方去,爱尔兰家族必死无疑。事实上,能够在国存在了几百年的家族自然不会如此幼稚,他们的大后方自有一股神秘力量来守护。约克斯在接触到这股力量的时候,心中也不由惊叹,小少爷可真是厉害,连这个情况都被预料到了。股市中风起云涌,片场却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工作人员来去匆匆,安子画看着眼前这个“不拘小节”穿着工人装,裤腿挽起,头发花白的老人,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艺术家”王安导演开什么玩笑王安同样在打量眼前这个刚刚在国际影坛崭露头角的新人,可怎么看也不像陈天说的那样有演技又有钱的人啊,反倒是他身旁的那个男子更像些。他皱起眉,“你就是安子画你有钱”安子画抽了抽嘴角,虽然他们的确是来送投资的,但要不要这么直接“你要多少”王安用袖子擦了擦脸,“三亿。”安子画眼也不眨地答应下来,“好。”这倒是让王安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王安扔给安子画一本皱巴巴的剧本,“呐,剧本,钱打入剧组的账号就可以了,马上来试装吧。”王安导演你为何如此有个性安子画终于明白了当初陈天在说起这个在国际上大名鼎鼎的导演,那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3」明天的更新在早上八点我决定给逗比二哥也写一个番外、第六十四章:所谓无情安子画走进片场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墙边的陈天。这个常年温和的男子,倚着墙边,低垂着头,失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阳光笼罩了他半张侧脸,却让另半边脸陷入黑暗,使得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莫测起来了。安子画心中叹一口气,走过去,笑了笑,说道:“在想些什么”陈天从思绪中被惊醒,看清来人是安子画与祁云修后,轻轻地说:“我在想,小木他在那里还习惯吗”“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帮小木洗衣服,会不会做他喜欢的菜,会不会帮他剪头发”陈天在笑,安子画却分明看到他笑容下的苦涩,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已经腐朽,留下一具躯壳,灵魂已随牵绊而去。这种感情的事,安子画帮不了太多,距离那天不够半个月,他却好像更深地懂得了什么。安子画与祁云修牵着手,悄悄离开,留给他一个略微安静的空间。左右没事,祁云修心中忽然有些发痒,他牵着安子画走进一旁为拍戏搭建的宫殿,里面没有开灯,仅有窗外照射进来的一点点光亮,黑暗中充满了模糊而暧昧的气息。祁云修忍不住靠近过去,亲了亲他觊觎已久的嘴唇,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子画,你总是看着别人,我有点不开心。”安子画低笑,“有吗我怎么觉得我整天都在看着你”他们很少说那些肉麻的情话,皆因彼此都在彼此的视线之内,我抬头,你俯头,便能看见对方,世界上并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惬意的事情。这个与他亲密无间的男人就在眼前,似乎便从未远离,安子画忽然有了吻上去的冲动。他也当真这么做了。一个深吻,安子画主动仰起脖颈,最后被祁云修尽数掠夺唇内的一切。祁云修并不满足,沿着安子画的脖子一路往下,种下细密而轻柔的吻。吻到安子画的锁骨时,祁云修动作顿了顿,安子画的锁骨很漂亮,但这里可不是发生什么的好地方,他只能浅尝辄止,于是有些郁闷地咬了一口,安子画敏感地抖了抖。白了某大叔一眼,“我看你倒是越来越大胆了。”祁云修轻笑,整个胸膛随笑声震荡,他的声音听起来愉悦极了,“是啊,被你宠出来的。”熟悉两人的人都知道,祁云修是真真把安子画往心尖上儿宠,安子画只要前一天多提了一句什么东西,第二天保准送到他跟前。安子画喜欢的菜肴,无一不是祁云修所精通的。但没有任何人曾经想过,安子画是否也把祁云修宠坏了,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偶尔的腹黑霸道。安子画笑了笑,傲娇地哼了哼,“本宫今晚不翻你牌了。”祁云修马上回答道:“那我只好爬窗了”他们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时光了,单冲着这一点,安子画也对这个剧组看顺眼了许多。当然,并不包括打扰了他们的王安。“谁在里面啊快出来帮忙搬道具”直到很久以后,王安想破脑袋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如何得罪了两位小祖宗,让他们一看到自己脸都变黑了。安子画与祁云修两人的相处被打断,那点子气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安子画走出来,百无聊赖之下指使祁云修去给他买冰激凌,自己却翻开了仙侠道的剧本,上次只是匆匆浏览,这戏都快要开拍了,他总要认真地看一下剧本不是仔细看下,安子画对这部戏终于是来了兴趣。其实,之前他认为这是一部同性边缘题材的电影,也不尽然。剧本中主角秦子渊是一个修真的天才,投身于另一个男主银笙上仙门下,是银笙上仙唯一的徒弟。秦子渊修炼天赋极佳,在银笙引导下进步神速,也由此引来了同门的嫉妒。所以,当秦子渊完成师门任务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千四百二十八人的尸体,他的亲人,他的朋友,甚至他的邻居,被屠杀殆尽。昔日可亲的师兄振振有词:“我是在帮你斩断凡根”秦子渊的心忽然便凉了,他不可置信地冲上罗浮山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师傅,他们说,是你下的命令我不信,师傅这么疼我”银笙背对着他,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忘川传来,冰凉彻骨,“渊儿,你该有无情道。”秦子渊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血染罗浮山,然后跪在那人面前,断剑斩义。天道弃我,我宁成魔。从此堕入魔道,与道貌岸然的所谓正道,所谓仙路,所谓修真,誓不两立。安子画挑眉,其实这部剧本从头到尾都没有将师徒两人的关系挑明,只是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一个眼神足以。就像秦子渊恨着修真界的所有人,心中却永远装着一个银笙上仙。也像银笙上仙淡漠无情,却永远不会离开叛徒秦子渊。正巧这时,王安喊安子画去换戏服试戏了。当祁云修拿着用了他大半个小时来回车程的蓝莓味冰激凌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袭白衣的安子画。他的神情恍惚了下,他一直知道安子画穿白衣好看,拍摄梦中歌时他也看过不少次了,可每每看见,他心中依旧会有心动的感觉。安子画的眉目很妖,和白衣搭配起来却异常合拍。这一场试的是秦子渊回罗浮山质问银笙那一场。他一路杀着上来,只为倔强地等待一个答案。他的衣袍已经被鲜血染红,有一种妖异决绝的美,古朴华丽的长剑偶尔有复杂的远古符文浮现,滴血不沾却有着嗜血的压迫感,仿若一头狰狞的远古巨兽正在觉醒。银笙背对着他,同样一袭白衣。却缥缈,遥远。凛冽的风吹痛了他的眼睛,秦子渊忍不住眨了下眼睛,这才想起,自己的这位师傅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真面目,看向他的脸时,永远是一片迷雾,他的声音,从来遥不可及。“师傅。”他的声音有些苦涩,艰难,不知所措。“你回来了。”银笙淡淡地开口,仿佛并不知道罗浮山已被鲜血浸染,也不知道秦家村从此荒无人烟。秦子渊跪下,将手上这把陪伴了他十一年,银笙赐予的仙剑插入地面,此时他无比地渴求一个回答,“师傅,他们说这是你下的命令,我不相信,师傅那么疼我”怎么会舍得我生不如死银笙并没有回过身来,山峰上顿时一片寂静,半晌,他终于开口:“渊儿,你该走无情道。”这句话,终是在秦子渊的伤口补上了最后一刀。秦子渊痛苦地闭上眼睛,昔日回忆仍历历在目。“渊儿,走上修真一道,就必须斩红尘,断情根,无情道方是天之道。”尚为年幼的秦子渊皱起眉头,不解地问:“师傅,徒儿不明白,既然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痴嗔妄念,那为何一定要走无情道徒儿才不要忘了大家,忘了师傅”银笙沉默了下,轻轻地说道:“因为渊儿要渡劫成仙,自然不算是凡人了。”当时秦子渊幼稚而天真地说:“那徒儿就不要成仙好了。”当年的幼童已经长大,他开始笑,低笑到放肆的大笑,“哈哈,就因为您银笙上仙的一句我该走无情道,我秦家村上下一千二百二十八条人命,就该被抹杀吗”“师傅,渊儿最后一次叫你师傅,往日的恩情,这秦家村被染红的土壤足以抵平,我们师傅二人,从此如同这剑,一刀两断。”说着,秦子渊一用力,折断了这把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神兵,剑被主人折断,发出一声哀鸣。秦子渊站起身来,刚刚经历的激烈战斗,却比不上银笙的一句话让他来得重伤,掩下胸口翻滚的气血,他说:“银笙上仙,你们的道,我秦子渊走不起”这是第一次秦子渊在银笙面前转身,却走的如此决绝。在他走后,银笙转过头来,竟是一张惊艳绝尘的脸,唯有眉心一点朱砂,让他稍微有了点凡尘的气息。银笙皱着眉,捂住心口,为何渊儿走的时候,这里仿若空了什么。“卡很好”王安激动地手舞足蹈,陈天的演技他自然清楚,却没想到安子画同样给了他一个惊喜,两人之间的默契更是绝妙。祁云修走上去,把一直用冰块冰镇着的冰激凌递过去,温柔地说:“怎么,喜欢这个剧本”安子画没想到在国外也能吃到雪人甜品屋的冰激凌,眼睛都亮了起来,听到祁云修的问话,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祁云修不由地好笑摇头。吃完冰激凌,安子画忽然问了一句:“那边怎么了”祁云修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抽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仔细地为他擦干净嘴角,“还是老样子,安家的股票被打压得很厉害。”安子画勾起嘴角,“这就对了。张家那边出手了吧”“嗯,爱尔兰应该已经预料到我们会攻击他的大后方,让张家早一步先护着了。”安子画却一点儿也不担心,转了转手上的杯子,“哼,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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