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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果真有一群官兵持着刀矛冲了上来。两下一番拼杀,山匪今日不巧势力薄,很快就落入下风。了然只顾寻那领头山匪的身影,丝毫未意识到眼前的打杀嘶喊。于混战之中,他只是一心想着那串念珠,好似周遭的刀光剑影他完全看不见。话正说着,刚才那领头的此刻正用手中的刀乱挥一气,背后突然有人猛地拍了他一下,惊吓之余回头一看,竟是刚才那和尚。了然喘着气,却又不苟言笑的说道:“把它还给我”那山匪怒目圆睁,举刀正要挥过来,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冲过来,他又转过身与冲过来的官兵开始交戈。了然只觉得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他一定要拿回那串念珠“把它还给我”某人再一次跑到那山匪身后大声喊着,那领头的只觉得自己腹背受难,两厢难以兼顾,四周已经乱作一团。有其他的山匪看见了然,跑过来企图向他挥刀,了然却一发试图上前抓住那领头的肩膀,身子来回乱晃着。担心会误伤自家老大的山匪正在犹豫,身后一官兵趁势在他后背刺了一刀。那领头的前面又多了几个官兵,了然却依然企图去抓他肩膀,口中不住的喊着一句还给我。山匪无奈,随手取出那串念珠扔了出去,了然眼睁睁看着那串念珠被抛到了空中,落在了不远处的草丛后。他还是不顾一切的朝着念珠落下的地方跑去,但这次有撞到正厮杀在一块儿的官匪,胳膊不小心被利器划伤,一道长长的血痕环过他的手臂,某人似乎忘了疼,一心向着前面跑去。等他跑出乱围外来到念珠落下的地方一看,这片荒草丛后是个向下的高坡,念珠被挂在了坡上的一根灌木枝上,喜出望外的某人不由分说地抬脚向下去取,只是那坡上长满杂草,偏偏又极陡,脚下一滑,了然整个人翻了下去铁骑三千,步兵长列。行军一路,虽是疲累交加,军容却丝毫无所懈怠。旌旗杆头摇曳,并非与战鼓齐鸣,而是为了速报凯旋。距离当初的离开,已经足足半年有余。夏祁渊的寒疾因为过度劳累又犯了起来,现下正坐在马车内休息。掀起窗帘往外看,山川暗淡,苍穹失色。“卢彦。”坐在车辕上的车夫回头,“禀将军,校尉还未回来。”“他去哪儿了”“方才将军休息的时候,有村女跑来求救,说村子里遭山匪抢劫。卢彦校尉带着一队人已经赶去那边了。”“为何不叫醒我”“校尉说将军连日操劳,又加前些日子寒疾之事,希望您能好好休息,不愿因为这点事打扰您。”“他去了多久了”“刚刚一个时辰,估计现在应该快回来了。”夏祁渊瞧了瞧车外面,天快黑了。“战乱一起,无论是在哪里,受苦的总是百姓。”车夫边赶马车边回了回头,“将军,身子要紧。您再休息一会儿吧。”夏祁渊放下了帘子,靠着车壁,静静地冥思着。这么久了,他还好吗“报”车厢外一步兵急跑过来,“启禀将军,前方山崖下发现一人昏迷。”夏祁渊又掀起了帘子,威严一声:“还不速去救人”“是将军”步兵带了几个人去了,车夫小声问了句,“将军都不问是什么人吗”夏祁渊重新靠回车里去,将身下的垫枕换了个舒适的位置。“这个时候,自然应先救人。”这边正说着,军队后面卢彦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归来,不如说是跟上来了,连带着被抓的那些山匪。“将军,卢彦校尉回来了。”车夫提醒道。“告诉他,今夜务必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城,后面的事,他知道该怎么做。”“是。”你道卢彦是谁,正是当日在河边谈笑的那个兵卒。车夫将夏祁渊的话原封不动传达给了卢彦,卢彦立时带着自己的一队人马先行一步了。正巧,刚才的几个步兵抬着那个昏迷着的人赶了回来。“将军”夏祁渊隔着车门道:“先叫军医过来瞧瞧,着手医伤。本王稍后过去。”步兵道:“启禀将军,天色渐黑,今夜是否进城。”车内的人无声,小兵和车夫侧耳听着。“今夜罢了,就地安营。明天一早,班师回朝。”了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草药味道,终于醒过来了。“你醒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小兵冲他友好的问了一下。“这里是”了然猛地想起了什么,慌乱的在自己身前乱摸一通。“你是在找这个吗”少年小兵在一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串念珠来,交与了他。捧着那串佛珠,了然的手颤个不停,嘴巴里念念有词,脸上似笑非笑,似哭又非哭。看得一边的少年一愣一愣的。“喂,师傅,你没事吧”没有弄丢,一切都还在。念珠还在,念珠上的字还在。还在少年小兵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那人蜷坐在那里,头埋在膝盖上,全身微颤,却是无声。军医进到营帐内,自己的徒弟正一脸困扰地看着那个坐在床榻上的人。见他进来,忙迎了过来,并讲了讲刚才的事。“这位师傅,你可醒了。”军师走近道。了然这才抬头,军师但见他模样清秀,眼角略有湿痕。“师傅,你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了然忙从床榻上下来,鞠了一躬,“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相救。”军事笑道:“师傅客气了,在这里将军才是主人。师傅若是无大碍的话,待会儿可随我去见一下将军。我们在小山崖下发现你的,将军刚刚还命人来看过师傅。”了然合掌又深深鞠了个躬,“有劳施主带路了,了然自当亲自同将军言谢。”军师捋了捋胡子,“不急不急,师傅身上的所有伤口虽然已经包扎好,但还是得先休息一下才好。我先命徒儿替师傅去准备点斋饭来,待吃过饭再去也不迟。”了然一脸感激的望着他们。“你说所救之人是位僧人”夏祁渊倏地心跳了一下。但随后他有点好笑自己想太多。车夫一边将营帐内的所有整顿好,一边点头回道:“是。”“他醒了没”“属下去的时候,他还没醒。”夏祁渊将手中的卷轴放在了桌案上,心中有种莫名而微妙的波动。“连日赶车,你也累了,下去吧。”车夫请了礼出了营帐。过了一会儿,军师在帐外禀报。“进来。”军师听见帐内一声,笑着对了然道:“师傅但可进去便是,将军素来平易近人。”“施主不一起吗”“呵呵,我就不进去了。军中还有几位兄弟需要换药,耽搁了时辰就不好了。”了然合掌,“还是要再次向施主言谢。”军师笑着点了点头,便离开了。了然看着那两帘帐帷,笑着上前轻掀了起来。夏祁渊将目光从手上的卷轴上移开,抬头看向进来的人。作者有话要说:、成亲缘事一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一间禅房。迟子天有些害怕,踟蹰不前地站在那里。禅台上的人正背对着他坐着。“你来了。”前面那人突然开口,却不回头。“你是谁”“我就是你。”迟子天被那人的回答惊吓到,张皇地转过身想离开。他跑到门边,手扣在了门栓上,那门栓却丝毫拉动不得。“你别怕。”那边的声音很柔和。迟子天转过身,紧靠在那里,呼吸因惊悸不安而显得急促了些。禅台上的人依旧未回头。“子天。”“你知道我名字”“我有一事,想托付于你。”迟子天尽量让自己放松一点,不住地向外呼着气。“为何要怕我”“不知。只是觉得现在这种感觉好陌生,却又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觉得陌生才对。陌生,还有点难过。这是为何”“想知道答案吗”“嗯”“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了。”“何事”“今这一世,永远陪在他身边。”“谁身边”“夏祁渊。”“我不认识。为何要陪在他身边”“你认识,他就在你身边。”“夏祁渊我真的不认识。”那边的人徐声道:“闭上眼睛,看看你眼前之人是谁”迟子天惊愕那人所言之余,照做合眼,脑中顿时一片漆黑。伴随着一阵惊叫,他觉得自己正在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之中,不住的往下坠落。已经好几日了,杨氏握着床上之人的手,十分担忧,忍不住流泪了。“阿婶,您别担心。叔叔已经派人到京都那边去请熟人前来,一定能诊断出子天的病的。”步离炎握了握她的手,在一边宽慰道。步云开锁着眉心,迟子天目前这种症状,他从未遇到过:连日来昏迷不醒,面色暗青,手脚冰凉,几如死尸。但他的脉搏却还在继续跳动,一如常人。这些天除了他,杨氏还请了城中其他大夫,但没有一个人能得出结论。步离炎站在床边,呼吸不稳,觉得气息憋闷至极。现在正躺在那里的人,自那日回来之后,便成了这个样子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先出去待会儿。”少年对屋子里的两个大人说了这句便低头出到屋子外,院子里的空气更多更清新。但为何还是觉得如此憋闷呢步行医的人见自家少东家回来了,纷纷关切地问了问迟子天的病况。步离炎只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不想说,简单地含糊了几句便回房间了。他想查阅各类医书典籍,看看能否在上面找到一丝这类病况的痕迹。书柜上的很多医书他都是读过的,但为了避免错过什么,步离炎还是一本接一本从头读到尾,将所有书读了个遍。从早上,一直到深夜。啪的一声“可恶”少年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恨声道:“为何就是没有”现下已经快入十月了,秋凉更甚。打开窗,院子里养的清荷早已察觉到了夜里的霜寒,且待凋零。那日后,齐鳕他们回川城了。他第二日将他们几个送出城外,一回家便看到杨氏匆匆忙忙地跑进了步行医,不一刻他叔叔也跟着匆忙去了对面。等到所有这一切发展到令人措手不及的时候,城中各家各户几乎都听说了迟家米铺的迟子天无缘无故昏迷不醒,似染了怪疾一事。城中大小大夫也请遍了,还试了一些从老一辈人那里得来的各种古老偏方,终未见效。步离炎想起那日迟子天对他说的每句话,问的每个问题风骤起,凉意入骨,少年只觉得心里更是郁塞难开,烦躁的将窗子甩上了。次日,步云开派人去京都那边请来的朋友终于到了。迟家米铺里现在挤满了人。多是邻里街坊或米铺常客,也有一些从城北城南那边来的,不是为了瞧热闹,倒也真是担心一条人命罢了。众人恐怕杨氏会因儿子的病忧心太过而将自己的身子弄垮,这几日一直纷纷过来探望安慰。听说步大夫的朋友是太医院出身,他现在正在里面瞧病,除了杨氏和步家叔侄,其他人都在外间等着结果。今日天阴,房间里有点暗。待大夫扣完脉,收了针,杨氏急忙问道:“大夫,小儿究竟患了何病”步云开也问道:“齐山,可有结果了”这位叫齐山的大夫,便是齐鳕之父,身居太医院总管,是步云开的同门师兄。齐山道:“按脉象来看,他本身并无任何大碍。”步离炎点了下头,齐山继续:“但是从表象上来看,他的确像是染了什么怪疾。”步云开道:“这些我们都知道,你就说你可得出何结论。这病来的突然,还奇。”齐山朝所有人一声沉叹,“有些话,不知当讲与否。”杨氏哽咽一声,断然道:“大夫但说无妨。”齐山犹豫了几下,还是开口,“也许他并没有得病。”“这话又从何说起”步离炎忍不住先开口。“我是指,他现在这种情况可能并非疾病所致。”步云开伸手示意他详解。“说得不雅一点,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邪。”“大夫的意思是,天儿中了邪”杨氏顿时舌挢不下。齐山不置可否,看向步云开。步云开眉头紧皱,显然这种说法没有可靠依据。步离炎也觉得这种说法显得荒诞,床上那个人,被邪气所侵虽然民间这种说法不是没有,但真正的鬼神之说,像他们这种行医之人是不屑相信的。步离炎不明白齐山为何会有这种定论。“大夫,可有解救的法子”杨氏只觉得只要有一丝希望,不管什么方法,她都愿意一试。“他这种情况较为特殊,我并不敢妄断一定是邪。不过既然各种方子都试过了,也不见效,我倒想起另外一法子。只不过这法子行起来怕不易。”所有人盯着他,目光灼灼。齐山干咳一声:“据西石城风俗志载:婚未及期,婿父母有疾,以舆迎女往视,谓之冲喜。”“冲喜”所有人惊愕。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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