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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1 / 1)

就没有碰她分毫。她如此谋算,也不过是这样的结果。但皇上肯来,那便是恩宠,她离想要的结果,更近了一步。只要除去所有的孩子,那么有朝一日,卫璃便可以名正言顺的立为储君。卫瑾驾崩,那么她就能名再无顾忌地陪在卫璃身旁,谁也不能阻止。随着武安侯的到来,外城便热闹了起来,连玥是个不喜静的性子,皇上对他们兄妹二人极是大度,特别是连玥,几乎不曾限制,可以入后宫玩赏。一连两日,朝议后,皇上都会诏武安侯入内阁私议,时常消磨整个下午的光阴。一时朝野分议,想那武安侯入仕,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只是不知怎样的位置,能安得住连氏的心。姜娆正歪在榻上小憩,因为怀孕的缘故,时常贪睡,神思也渐渐不济。皇上将鄢秦候夫人软禁,不许她去探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甚么,卫瑾瞒的极好,没有任何人知道。即便是日日伴驾,也看不出破绽来。此时,皇上正同镇国将军、武安侯并一众内阁大臣在勤政殿议事。殿中的静默,却被来人打破。皇后姗姗而来,嫣红的凤袍如流动的牡丹,雍容华贵。璇玑在外头侍候,只说皇上还未出来。皇后疏淡的声音传来,“都下去罢,本宫独自候着。”璇玑似乎还想说甚么,却被皇后一眼扫过去,便只得恭敬退下。她并不知道,内室中还有一人。片刻之后,卫瑾缓步入殿,见是皇后来了,神情并无波澜,两人落座。气氛十分微妙,皇后先开口,“恕臣妾失职,姜氏册封贵妃一事暂且搁置为好。”卫瑾抚弄着玉扳指,冷言,“皇后的意思,是能力不济,想要让贤”皇后不为所动,仍是恭谦道,“如今连氏入宫,陛下应当先安抚武安侯为要。”“安抚连氏,是朕的事情,皇后需要做的,就是如数盖上凤印,姜氏不喜权势,到时候六宫之事,仍是交由你处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究竟是何时,自己在他心中渐渐失了地位,而那些年少时的温柔缱绻,一去不复。“臣妾要的又岂是权势,臣妾一直想要的,唯表哥的真心而已”皇后苦笑了笑,眉间隐隐,纤柔的姿态令人生怜,琉璃端来晋封宝册,她取出凤印,挽起袖子就要落下。便在此时,但闻殿外靖太后的声音响起,“皇后且慢。”紧接着,殿门打开,靖太后肃容走来。“只怕如今,皇上该封姜氏的不是贵妃,而是长公主罢”此话一出,卫瑾脸色一震,而皇后反应过来,竟是难以置信地攥住袖摆,不知如何开口。姜氏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怎会是长公主这厢三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内室传来突兀的碎裂之声。卫瑾大骇,紧步走过去,但是最令他害怕的事情终究是不可避免。内室镂花木门缓缓打开,一身素衣的姜娆斜靠在侧,静的好像一抹幽花。娇嫩的脸庞血色尽褪,呆滞地立在原地。卫瑾只觉得胸中钝痛难当,再看她的模样,便彻底凉透。姜娆神魂俱碎,淡漠地开口,“谁要封长公主”、53 损心一语石入深潭,激起千层浪花。卫瑾高大的身影僵了一僵,阔步上前,锦绣龙袍将姜娆纤瘦的身子覆盖了大半。而身后,端坐未动的皇后,嘴角细微地扯开一抹弧度,容光绝丽。冷眼看着,这一场兄妹相亲的闹剧,会如何收场。封贵妃,盖凤印,不过都是假象罢了这消息,她一早便知,而鄢秦候夫人的底细,凭她们谢氏眼线遍布之广,早就被她查了清楚。说是天助也不为过,偏偏这个视为眼中钉的女人,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她低头拂袖,缄默不语。对于谢盈柔而言,夺去她的权势,要比夺去卫瑾的心,更教她无法忍受。她怎会容得姜娆凌驾于自己头上只是为何,在看到皇上和姜娆抵死纠缠的情态时,心底竟会生出一种沉闷到窒息的钝痛,从未有过的失落也许,这一生,她表哥都不会再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棋局已定,落子无悔。而靖太后却是满面肃容,脸色铁青,字句沉静,“只要哀家活着一日,这个贵妃便不能封。”和皇后不同,靖太后即便是再心狠,毕竟皇上还在她的骨肉,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姜娆见卫瑾停在身前,面色冷的仿佛没有任何情绪,已经幡然明白。为何这些天他如此反常,为何慕太妃会说出那样的话,以卫瑾的性子,怎会容她伤害腹中胎儿而她想过千百种因由,怎料结局却是最坏的一个她动了动唇角,最后竟只是微微笑了笑,“奴婢要听陛下亲口说。”“不曾想,姜御侍原是皇室血统,倒是本宫素日怠慢了,幸得及早认祖归宗,险些教本宫铸成错事。”皇后抚着胸口,似叹非叹。“朕只是告诉你,这个贵妃非你莫属。”卫瑾残忍至极地笑着,环顾四下。冷酷的眼神教皇后不由地想要退缩,那是在战场上才会有的嗜血。靖太后紧握住红乌木扶手,“那要问问姜氏,你可愿同自己的哥哥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在一起,生下怪胎,受群臣百姓非议,辱皇上万世英名。若你愿承担所有,那么尽可去做。”皇后听罢,不由地在心中暗自佩服姑母,姜果然是技高一筹,句句在理,从未逼迫,但字字如刀,每一刀都狠狠割在姜氏心头上。将她逼上绝路。卫瑾广袖一扬,“所有人都给朕退下,母后,朕的私事,您日后再不必操心,安心做个清净太后便好,事已至此,别怪朕不念母子情分。”靖太后重重一拍扶手,剧烈地咳了几声,皇后连忙过去搀扶,美眸含泪,“姑母也是为陛下着想,您怎可为了一个女子,闹得天下大乱,人心不宁”卫瑾双手攥紧,丝毫不为所动,再次发话,“高言,送太后和皇后回宫。”靖太后气息甫定,望了一眼姜娆,两人四目而对,“武安侯入朝辅政,归属大周,皇上正欲择皇室帝姬与连氏联姻。时英敏年幼,不足以婚配,各位封王亦无适龄女儿,哀家看姜氏便是如今最好的人选。”“太后身子欠安,特赐颐养羽合宫,派专人伺候,没有朕的的允许,不许擅出。”靖太后端姿款款,一步一步走出大殿,卫瑾的性子她极是了解,这么多年都不曾见他钟情于任何女人,不曾动情,而一旦认定了姜娆,便轻易不会罢休。即便是知道了真相,也定会义无反顾而为之,宁负天下人,也绝不会伤姜娆分毫。但这一席话,却是说给姜氏听的。卫瑾可以受得起千夫所指,但姜氏不可,因为她身为人母,已经不是一人之身。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就注定了不幸的命运。所以,靖太后料定了姜氏一旦知晓,便无路可选,只能妥协。殿中幽暗,冷香弥漫,一如两人冰凉的躯体。姜娆只觉得脑子里空荡荡的,竟是连恨也提不起来,她抚着肚子,转身便往外走。卫瑾展手便从后面将她捞进怀中,死死定住,“朕会查清一切,谁也不能将你带走。”柔软的手覆在他手腕上,温柔地婆娑,“即便陛下不是奴婢的亲人,奴婢也厌倦了宫中生活,这样刀尖上行走的滋味,并不好过。陛下应该记得,第一次,奴婢就说愿意出宫,而如今,可不正是天意如此。”卫瑾用力收紧,扳过她的脸便欺唇而上,将她的话尽数堵了回去。近乎绝望的撕缠,唯剩寂静无声。姜娆安顺异常,良久,卫瑾淡淡道,“此次,朕都应允你。”皇上夜宿华音阁,陈婉仪红袖添香,一同坐于湖心小筑听风赏月。宫人们守在小筑周围,但闻丝竹悦耳,美酒散香。卫瑾捻着酒杯,仰头平望,但见满月高悬、荷叶亭亭,心下怆然。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既然她都不在乎,自己又何必如此纠缠他一饮而尽,陈婉仪温香的手抚上胸口,从前他从不碰她,今晚却破了例。醉卧美人膝,卫瑾素来严于克己,却生平头一回喝醉。眼前迷离,飘然欲仙,那一张粉面似乎是姜娆的,但隐隐又消失不见。原来醉酒,是如此美妙的滋味。他伸出手,将温软握了满怀,最后一丝理智溃散之前,耳畔仍回荡着她低声的诉说,“奴婢愿嫁与武安侯,只要能保住腹中无辜胎儿。”既然她根本不曾爱过自己,为何还要多此一举不过是伤人伤己罢了。天下女子,尽皆如此,当年的谢氏,如今的姜氏他翻身,猛地将女子柔弱的身躯压下。华音阁彻夜流光,沉沦不休。晨起宿醉,头脑有些昏沉。卫瑾习惯性地收了收臂膀,毫不意外地触碰到柔软一片。他揉着眉心,低哑道,“你再多睡会儿,养养身子。”话一出口,便有片刻怔忡。陈婉仪的声音柔柔在身侧响起,“嫔妾不累,这就伺候陛下更衣。”室内弥漫的味道,洁白床榻上猩红的血渍,还有陈婉仪娇羞红润的脸。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这样一场混乱的局面。只是一闪念,卫瑾便将她揽入怀中,宠幸别的女子又如何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何必固执地为她守着底线就在不久前,他还存着一丝幻想,可不顾天下人反对,执意要与她相守。而她呢自始至终都在虚与委蛇,出宫永远都比待在自己身边好挥开烦乱的思绪,卫瑾强迫自己将目光落在怀中一张娇柔的脸容上,弱柳扶风,别有韵味。“你侍寝有功,朕就晋你为芳仪,以示嘉许。这华音阁人丁稀少,再去内务府配两名婢子过来。”卫瑾语气温和,但说完便将她放开,唤来婢子更衣净面。再无多话温存。陈芳仪满面怯不自胜的喜悦,那期待而满足的神态,教卫瑾心头无故地就抽痛起来。姜娆的脸上,从来就不会有这样单纯的满足,不论自己给她如何高位,便是将星辰摘下,她亦不会有丝毫动容。处变不惊,不兴波澜。该是如何冷硬的一副心肠才能如此但这一刻,陈芳仪依偎在怀中时,他才顿悟,姜娆不是不在乎,她只是从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罢了皇上不单彻夜留宿华音阁,更是一反常态,在华音阁用膳,不是从尚食局传膳,而是用了华音阁小厨房的菜肴。后宫里除了皇后,无人享受过此殊宠。陈芳仪不过侍寝一夜,便连晋两阶,已是与安贵人齐平。不禁令后宫哗然。隐在笑意背后的陈芳仪却飞速思索着,皇上突然冷落姜娆,只怕是事情败露也未可知了。但自己这一步走的极好。高言进来禀报,说是武安侯一早便差人邀了姜御侍,往碧梧宫而去。皇上动作未停,只是淡淡地应了声。但是一旁的陈芳仪,怎会觉察不出异样只怕所有的宫人,都能感受到皇上此刻隐隐散发出的怒火。强行压抑。待朝会结束,卫瑾便直奔外城碧梧宫而去。当他风风火火赶到碧梧宫时,远远就能瞧见庭院中,松柏秋菊,一派景致盎然。武安侯一袭白衣静坐树下,而他对面亭亭玉立的身影,不是姜娆又是谁“连卿好雅兴。”随着说话声响起,碧梧宫所有人都连忙起身迎驾。“微臣不敢当,不过是姜御侍才学匪浅,教臣受益良多。”连珏云淡风轻,风骨傲立。才学良多,受益匪浅。卫瑾在听到这些话之后,冷冷地瞥向身后。姜娆低垂着眸子,婉婉行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在方才,他分明看到她对武安侯会心而笑。那样静婉清净的笑意,竟是从未有过“连卿中意便好。”他风度高华,径直略过众人往藤椅上坐定。扫过每一张脸。连珏笑道,“既然陛下加封姜御侍为容宁长公主赐婚于臣,微臣便将公主请来小叙,望陛下莫怪。”卫瑾淡淡一笑,锋芒夺目,那一双薄唇轻启,带着不可一世的桀骜,“无妨,连卿不必拘泥。”姜娆始终不曾抬头,华音阁传出的消息,她已然听说。郑秋,终于如愿以偿了罢。余光扫见她扯出一丝笑意,卫瑾脸色愈加冷冽,他望着同在行礼的连玥道,“朕中意连家幺女,留于宫中,不日便拟定册封。”、54 决绝天下人只道武安侯与皇上新封的长公主定了亲事,而他小妹亦是养在宫中,择吉日便要晋封。但却对新长公主的身份知之甚少,皇上对外宣称,是卫氏旁支的血脉,如今接回宫中养着罢了。如此一说,倒是可堵悠悠众口,且百姓们感兴趣的不过是连氏一族的恩宠,甚少有人刨根问底儿。但说起长公主,不禁又连想到两年前的一桩天下皆知的公案。大长公主卫文徽,虽养在深宫人未识,但自妆成之年,便一直有着皇族第一美人儿的名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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