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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虽然隔得那么远,虽然去的那么快,那片红却耀酸了她的眼睛。圣灵正靠在桌前研读一些秘法,见她进来,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去哪里了这么香”她坐到他身边,低语:“若是有朝一日我突然不见了,或者是和你吵架赌气跑走了,你会扔下一切去找我吗”圣灵盯了她几眼,无声地笑起来:“你傻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你又不是小孩子,哪有那么任性生气了想通了自然会回来。”她有些急躁:“我是说若是,你会吗”他哄孩子一样拉长了声音:“会”“那若是需要一百年的时光呢”他笑:“那就找你一百年。”“若是一百年找不到呢”“我就找你两百年。”“若是两百年找不到呢”这次他没有回答,认真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她突然有些心虚:“我开玩笑而已。”他低头沉思了一会,道:“我去忙了,圣灵殿的事情很多。我身边有很多很多人,都把希望托付给了我。我知道我没有时间陪你,你委屈了,可我没办法。”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永远都不可能为了她放弃一切,因为他的身上有更重要的责任。他的心目中,圣灵殿才是最重要的,他要让圣灵殿永久立于天地之间,成为一个各方势力都不能顾及的范围。人各有志,无谓对错。他并没有错,她也没有错,只是配错了。她突然想明白了,微微一笑:“知道了。”他已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不许胡思乱想了,若你是被人抓去的,我自会去救你。除此之外,我不许你给我添乱。”他不许她迷惑地抬眼看他,在他眼中看到了面对敌人时的那种决心和毅力,她笑了笑:“知道了,不会给你添乱。”她斜靠在窗前,望着天边的霞光,想了一天,天将黑的时候,看守书阁的小童素心从窗边经过,看到了她,笑眯眯地迎上去:“仙子,上次您给我的那个药真的很好,不但救了我的命,还让我的修为突飞猛进。仙子,日后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让我去做好啦”她笑笑:“我没什么要你做的啊。”见素心一脸的惆怅,她摸了摸鬓角,笑道:“这样好了,你好好修炼就当是为我的药做宣传啦。”素心欢天喜地的离去。她独自乘着冰蓝飞回了幽冥黄泉。日子滑去,日夜颠倒,颠倒日夜。某夜,她斜倚在洞前的石凳上,看着残月发呆,一抹殷红,悄然落到她面前。殷梨望着她微笑:“雪霓姐姐,殷梨不请自来,乃是有要事和你相商呢。”她懒懒地看着殷梨:“你有什么事我只有一堆药草。”殷梨笑:“我要和你说的,乃是一件利人利己的事。”第三十六章 故事苏绾的心跳得“怦怦”作响,死死盯着镜中的雪霓和殷梨,似乎,她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只有一步之遥。她有点担忧,殷梨要说的话必然是不能让其他人听见的,她做贼似地偷偷看了另外三人一眼。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和她一样看到镜中的情形,听到镜中的谈话呢整张桌子,最清闲自在的,恐怕就是丫丫了,她泰然自若地摆弄着面前的茶具,不时给其他人斟茶,仿佛面前的一切纷争都与她无关。圣灵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有僵直的背脊出卖了他的情绪。北辰星君则紧张地看着苏绾,很久才眨一下眼,嘴唇都是泛白的。苏绾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圣灵低咳了一声:“看完了”北辰星君也探询地看着她,苏绾由此断定,应该只有当事人才能看到镜中的一切,体会到当时的心理活动和情绪,其他人最多只能根据她的情绪来判断,她到底遇上了喜事或是凶事。她放了心,低头继续看:“还没有,有点累了,歇一歇。”丫丫道:“很伤神吗那我不如不看了。”圣灵忙道:“不伤神,只要心随意动,不要刻意排斥,怎么会累”苏绾淡淡一笑,重新把目光投向天离镜。雪霓道:“你可以说了。”殷梨低声说:“说正事之前,我要先送姐姐一件礼物。”她袖子一抖,鲜活芬芳的丁香花争先恐后地从她的袖口中冒出来,堆积如山,瞬间淹没了雪霓的洞口。雪霓面不改色:“你的礼物很别致,但我只喜欢野菊花的清香苦味,并不是很喜欢丁香的香甜腻人。”殷梨巧笑嫣然:“难道妹妹会错意了妹妹明明是看见姐姐在丁香花丛中一动不动地坐了一天一夜,以为你喜欢极了才特特给你送来的。”她看戏的同时,焉知自己不是也同时被人当戏观看一时被人窥破心事的尴尬,被人要挟的愤怒都齐齐涌上雪霓的心头,袖子一卷,一阵狂风吹起,将那丁香花卷得无影无踪,她淡漠地道:“丁香可以入药,不过终究只是寻常,又是别个种的,比不上我洞中自己种的奇珍异草用的习惯。妹妹远道而来,就挑选一颗作为谢礼吧,天色不早,我累了。”殷梨一把揪住她的袖口:“姐姐,是妹妹错了。”殷梨的姿态是如此之低,她心思一动,静止不动:“你怎么错了”殷梨道:“妹妹向来仰慕姐姐这种闲云野鹤,却风光万千的安逸生活,特别是对姐姐洞府中的一颗仙草情有独钟,不知姐姐可否与妹妹互换”她手一伸,一株开得灿烂无比的丁香花出现在她手中,她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这是妹妹养得最好的一株丁香,愿与姐姐做个香囊,常伴左右。野菊花的清苦闻多了,换换丁香的清甜也不错。雪霓沉默了很久,方道:“丁香虽好,只怕在我这里水土不服;仙草换给你也无妨,但仙草灵力有限,只怕你吃下去会被反噬。得不偿失的事情还是不要做。”“那要是让丁香和仙草认为,它们仍然住在原来的地方,跟着的人也是原来的人呢”雪霓皱起眉头:“直说。”殷梨笑得灿烂:“我听说,魔界有种法子,叫做移魂大法,相同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完全不同的灵魂,只要小心些,就不会被人发现。躯壳还在,内瓤子换了人做,亲者还是当你亲,仇者亦当你仇。不知姐姐听说过这种法子没有可是这移魂大法,还是会有破绽,到时只要高手一探脉象,就会发现不同之处,于是魂魄便会被赶出躯壳,躯壳死去,魂魄无依,成了孤魂。”雪霓冷笑:“既然知道还异想天开”殷梨自顾自地道:“这个法子自然不合适。但我听说,圣灵殿中有一种秘法,又比这个先进了千倍万倍。只要换过,就算是强大如星君圣灵也没法子探出异样来。”雪霓已经知道殷梨想要干什么了,她不假思索地拒绝,同时也为殷梨的大胆和不顾一切感到吃惊。殷梨瞅着她:“我该说你是个胆小鬼呢还是个懦弱鬼,明明那么喜欢,为什么不肯一试”她笑而不答。不是不勇敢,而是不值得。她喜欢是她的事,只停留在表面,但要叫她用实际行动去无私地爱一个不爱她的人,她做不到。就像她被动的接受别人的爱一样,让她感到困惑且难受。殷梨看着月亮说:“我和他性格合不来,你和他性格也合不来。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也不想走这条路,但你应该比我还明白一件事,哪怕就是他们同样痛苦,他们的身份地位和自尊心都不容许我们互换身份,也要拉着我们一起入地狱。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联手合作一把,为自己的将来搏一搏你我都不是凡俗之人,这具皮囊不值一提,稀罕的乃是内里的魂魄。我可以顶着你的脸,用我的真性情去试一试,你为何不可以顶着我的脸,用你的本心去搏一搏若是不成功,再换回来好了,敢不敢试试”雪霓轻笑:“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敢想,反正日子也无趣得很,试试又何妨,省得天天独自看月亮吹冷风。”殷梨欢喜地笑:“我早知道你会答应的。接下来就要靠你了,你想法子从圣灵殿弄那秘法出来。”雪霓也笑:“是谁告诉你圣灵殿有那东西的”殷梨却不肯说:“找到再说,反正是个信得过的人就是了。”雪霓整日在圣灵殿的藏书楼外徘徊,却始终不忍心对看守房门的素心下手,只怕拖累他,累他被罚。其实她自己知道,这不过是无数借口中的一个,她心里虽然想着那个人,却也觉得对不起这一个,更害怕不可预见的未来。她一次一次的拖,殷梨无数次地催促她,她始终拖延,殷梨除了等之外,也拿她没有法子。最终有一日,天上某位神仙成亲,雪霓和圣灵应邀参加。殷梨和北辰星君却没有来,人们悄悄说,两个人又吵架了,殷梨逃了,北辰星君找人去了。圣灵一边观礼,一边悄声对她说:“你看,我多有眼光你就从来不会给我添这些莫名其妙的的麻烦。不过,这人也是被惯出来的,源子韶要是不惯殷梨,殷梨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她要去便去,无处可去她自然会回来,弄得这样满城风雨的,一事无成,多丢脸。”她困难地笑了笑,没有言语,因为她不知道她该说什么。新人走过步步莲开的长毯入内酒宴后,圣灵兴之所至,强拉着雪霓隐了身形,走了一遭。他笑得开怀,雪霓看着身前身后怒放的莲花,亭亭的莲叶,突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难过得想哭。圣灵以为她是激动的,笑着许诺:“今年秋天,我们便成亲可好”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久久不能言语。他拉着她的手笑:“可是欢喜傻了”不是的,不是的,她是难过得快要傻了。她的心那么清晰地告诉她,她不想嫁给面前的这个男人。那一夜,她鬼使神差地,她又偷偷地跑去了北辰宫。她看见了惊人的一幕,暴躁狠心的殷梨,居然用飞剑伤了源子韶。她差点没惊呼出声,她无比赞同圣灵的那句话,殷梨就是被惯的,惯得无法无天。可是他的血那么红,红得犹如天边的残霞。她为他流泪了,那是她平生第一次流泪。她约殷梨见面商议,她躲开素心,藏进藏书楼里翻找秘法,把秘法背的滚瓜烂熟,她们俩相约在幽冥黄泉最深处的草海中会面。按照秘法的要求,开始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最关键的时刻到来,两具身体的头顶升腾起五彩的光华,互相交错,往对方的头顶飞去之时,在一旁望风的冰蓝突然疯了一般地叫起来。狂风大作,五彩光华开始扭曲变形,拼命挣扎着想回到身体中去,两道黑影从草丛深处飞出,一道黑硬劈向护主心切,冲过去保护主人的冰蓝,而另一道则拿出一件小巧玲珑,拳头大小的东西来,随着那东西祭上半空,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紧接着布帛破裂般刺耳的声音响起,镜中的镜像扭曲了几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啊”苏绾凄惨地尖叫了一声,痛苦地抱住了头,一种莫名的惊悸和令人窒息的恐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是死亡的气息。“苏绾,你怎样了”北辰星君吓了一跳,他坐得离她最近,手一伸就紧紧抱住她,见她紧闭双目,满头大汗,满脸的惊恐,仿佛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和伤害。他不假思索地把掌心贴在他的背心,为她缓缓注入真气,低声哄道:“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圣灵坐在苏绾对面,愤怒地瞪着北辰星君放在苏绾身上的手,大声喊道:“苏绾醒来你看到什么了”温和的气息从背心缓缓注入,顺着苏绾的七经八脉游遍全身,苏绾慢慢缓过气来,坐起身瞪大眼睛看着那面奇怪的天离镜。却只看见镜面一片漆黑,就像一直被掏空了眼球的眼窝,瘆人极了,她呐呐地道:“这镜子邪门得很。后面的情景突然看不到了。”“怎么了”圣灵连忙凑过去。“坏掉了”北辰星君有些幸灾乐祸地凑过去,“你这个天离镜出问题了吧说不定刚才苏绾看见的那些都是它自己瞎编的,编不下去了,就自毁。”圣灵恼怒地瞪了北辰星君一眼,不死心地抓起镜袱使劲擦了天离镜几下,又结了几个手印,念了一大段咒语,漆黑的镜面终于有了点反应,镜面重新变成了柔和的黄色,可以照人了。他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北辰星君不以为然地笑,回头看却担忧地看着苏绾。苏绾想笑,却笑不出来,她只觉得她的头好痛。眼睛好酸。虽然没有看清楚最后毁灭的那一幕,但她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很固执地告诉她,她和殷梨都是死于非命,都是被人害死的。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假设其中一个是该死的段青,那么另一个人又是谁呢她或殷梨,到底是和谁有那样深重的仇恨让那人非要置她们于死地圣灵把镜子转到丫丫面前:“该你了,丫丫。”丫丫飞快地扫了那镜子一眼,害怕地道:“我可以不看吗怪吓人的,没意思。”圣灵严厉地看着她:“做人要言而有信,你绾姐姐已经看了,现在你才说你不看不行,你必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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