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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说了以往的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便是现在我也不一定无辜。你说得好像全天下都对不起我一样,须知有因才有果。曾经的那些不好,定然与当初的我息息相关。所以你也别一副我吃了大亏的样子,说不定我是占了便宜又不自知呢至于帝霄到底怎么想,我们又猜不出来,管他去死呢以后对他视而不见就是了”柳醉生哼哼:“说来说去,最可恨就是那夙和明明占了便宜,还一副受害的模样,当真是看不上他半分”紫凰想了想,轻声道:“我和夙和吵架时很生气,自然有许多口不择言。夙和的好你又怎么知道,当初我认识他的时候,也可讨厌他了,觉得他迂腐又较真,只是相处得越久,越是觉得他很难得。这世上谁没有一些私心,夙和便没有,心里只有芸芸众生济世救人,便是修行的目的也是如此。反观咱们,修行千年万年谁又不是为了自己看到他再看自己,只会自惭形秽,觉得他的好是真的好。既知道他的好,又何必和他斤斤计较,我喜欢他,自然接受他的一切,否则又怎能称得上喜欢呢”柳醉生怔了怔,冷哼:“做妖做成你这样,当真失败,蠢货”紫凰抿了抿唇,目光黯淡了下来:“我连妖丹都没有了还算什么妖。人间百年已过,说不得他早已娶妻生子。没有妖丹的小妖,不会有什么大修为,他却一直希望我有所成就,若他见我这般只怕会更失望。”紫凰的声音越来越低,“有时候我也会想,管那么多做什么,想去就去,可是走了一半又不敢了。我不怕任何事,却怕他会厌烦我,怕他并不想见我,怕他娶妻生子了。可我是那么地想他,从分开一直想到现在”“你简直愚不可及无可救药”柳醉生怒道:“想去便去命都不知道还剩几天,犹豫来去地作甚想见就见,喜欢就抢你没能力,还怕你爹娘不保你不成不就是个道人吗便是成了仙,还能大过你父妖神吗这般犹犹豫豫患得患失成什么样子了”“你简直愚不可及无可救药”柳醉生怒道:“想去便去命都不知道还剩几天,犹豫来去地作甚想见就见,喜欢就抢你没能力,还怕你爹娘不保你不成不就是个道人吗便是成了仙,还能大过你父妖神吗这般犹犹豫豫患得患失成什么样子了“你喜欢他,是他的造化,他喜欢也得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你就得了他的人反正左右也没有几年好活,你干嘛不活得畅快一些,为了那些莫须有的,委屈自己作甚总之,爱也好,恨也好,总归你死后也让他也忘不了你你若如此下去,便是你死了他也不知道,更别说什么记得你了”紫凰微微抬眸,一双杏眸亮了起来,轻声道:“如此说来,似乎有些道理。”柳醉生眯眼道:“想想从前,你可有什么想要不敢要的可有想得得不到的以前的你还有千年万年的路要走尚且不怕,此时都不知道能快活几日,为何还要缩头缩尾的作为一个妖,我们本就没有那么多规矩,你执着他喜欢不喜欢你做什么只要你喜欢他就够了”紫凰骤然起身,双眸晶晶发亮:“姐姐说得对,我是妖又不是人,为什么要将人的框架套在自己身上,他喜不喜欢我有什么要紧,我喜欢他就够了不管如何先抢回来再说”柳醉生起身笑道:“对,如此这般,才是真正的熙元府君,妖族公主看你方才,实在憋气得很,本就舍不得,要死要活的,却故作大方,当真虚伪得紧,又不是白莲花装什么圣母情怀,何况你自来便不是委曲求全的性格,喜欢就去抢才有往日风范”紫凰点头笑道:“姐姐的话宛若醍醐灌顶,让紫凰幡然醒悟,是我迂腐钻了牛角,既早就不怕什么果报了,这世上还有甚可怕的,便是不能爱一生守一世,让他恨我一世也成,畏头畏尾得倒是失了大妖的格调,既做不到心地纯善,为何要委曲求全,姐姐且养好身子等着,不管如何,我这便去琼山将他掠回来,做我的压寨夫人。”柳醉生摆了摆手,挑眉笑道:“速去速去姐姐等着喝你喜酒,一有消息传信于我”琼山位于昆仑山脉,人间修真门派中最靠近熙元府邸的一座灵山,因有些邻里的关系,故而琼山才会多次得云莲金仙相帮,逐渐地屹立在人间修真界之首。琼山山祭十年一次,赶上整数更为隆重,今年正是百年的整数,自然比往年山祭来的隆重许多,往年来得大多都是修道中人,身份最高的也只是琼山本门飞升的三位上仙,琼山往年也会朝熙元府邸送入请柬,但云莲金仙只会遣小仙送上贺礼,不想此次山祭熙元府邸女主人云莲金仙亲至于此。人间修真门派良莠不齐,有记录的真正成仙者,不过寥寥五人,三人便是出自琼山山门,而每十年的山祭,这三位上仙均会露面,因能得见三位上仙真容,各家修真门派前来道贺的多是有身份地位的修道者与各家极为出色的青年才俊,而云莲金仙的亲至,自然又给琼山添了无上的脸面和荣光。众家修道者意外得见金仙真容,均是激动异常艳羡无比。山祭过后,琼山弟子与各派弟子并未散去,守在祭祀台上聆听金仙教诲,云莲金仙的心情极为不错,亲见了几个年轻的修道者,赐下了三件极为罕见的法器于琼山,别家修真者每人都各得一瓶丹药。金仙此番作为,让琼山在人间的地位更为稳固牢靠,第一修真大派的宝座,百年内再无门派可撼动。云莲端坐祭祀台大殿内最高位,她的左手依次坐着三位琼山得道的上仙,及琼山门主琼山老祖,右手坐的便是各家的修真有成者,能在殿内站着的均是众门派极优异的弟子,剩下的普通弟子端坐在殿外的祭祀广场。云莲身着白底赤金纱裙,头戴道家莲花白玉冠,举手投足间琳琅玉佩轻声作响,一举一动却又光艳逼人,眉宇间又有飘渺脱尘之色,这般的美绝非尘世之人能比拟,她将站在大殿中央的夙和打量了几个来回,一双美眸全是满意,嘴角的笑意更显柔和。云莲抿唇,柔声道:“夙和仙君灵根万中无一,又有气运与造化傍身,想来再过个三五百年,修为定然会在本座之上,琼山能得此子,乃是几世修来的福泽。”夙和垂了垂眼,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和得色,恭敬地说道:“夙和当不得金仙如此错爱,仙君之称不过是世人的缪赞,夙和愧不敢当。”云莲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又轻声道:“夙和不必自谦,本座独女自小顽劣不服管教,多亏了夙和悉心教导,方能如此地知事明理,此番亲自前来不光是为参加琼山山祭,本座也有答谢夙和之意。”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合在夙和之身,本门长老虽知道夙和离山十年,修为连进三层的事,却不知其内情,又因夙和是老祖的关门弟子,身份极高,便是长老也不能随意打探。别家修道者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见夙和一介道人得金仙如此青眼,当真是又羡又妒,此话仔细一琢磨便也算是猜出了真相,夙和十年连进三层的神速,早已传遍了人间修真门派,当初众人猜测他得了何种奇遇,不想却是得了熙元府君的青眼。云莲话毕,琼山众长老的目光都有些意味不明,也不敢贸然插嘴,当年夙和一入山门便得凌源真人之女月瑶的青眼,早早地定下了婚约,夙和修道之路如此平坦,能得今日造化,固然是因他乃琼山老祖关门弟子的缘故,但也与凌源真人的鼎力提携脱不开关系。云莲金仙这番毫不掩饰地示好,所谓何事不言而喻,虽然金仙之女是个小妖,可到底是妖神与金仙的女儿,位列仙班是早晚的事。这番好运,倒是都让夙和一人得了,怪不得金仙说他气运护身,只是二女一夫,虽是美谈,却有些不好安排,以金仙的身份断不会让女儿去给人做小,而月瑶素来孤傲又与夙和早有婚约,又怎甘心将夫君分出一半,这到底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端要看事情的发展才是。夙和抬了抬眸,极为恭敬地说道:“金仙怕是误会了,当年夙和机缘巧合与府君相识,后得知她的身份,见小小年纪天真懵懂不知让人间险恶,生怕府君在夙和走后出了差错,若有万一琼山不好给金仙交代,这才想将她送回昆仑山脉,只是后来山门有了急事,夙和才不得不带着府君四处奔走,事毕后本是要将府君送回,不想夙和却受了重伤,当年多亏府君仁慈才将夙和带回小仙山调养,这才有了十年光阴。”云莲嘴角含笑:“夙和所说本座早已知道,本座与妖神千年独得一女,初为父母者自然不懂其中利害,只一味地宠爱,待到她日益长大才想起管教,怎知她早被本座娇惯得有些娇蛮,打不得骂不得,才有了那般肆意张扬的脾性,也多亏夙和的耐心教导,才让她逐渐有了女子的娴静,以往本座那小妖从不会在同个地方待上十天,小仙山给了她几百年了,在认识夙和之前一次也不曾去过,可自从和夙和在一起,她不但开了小仙山结界更是通了山中的灵气,一住十年,想来夙和在本座小妖的心中也是极贵重的。”夙和微微抬眸,漆黑的眼眸平静无波,无半分意动,缓缓道:“府君聪慧过人又极有天赋,三界难寻其右,夙和当初虽有指点教导之意,怎成想府君极为通透举一反三,不过数日夙和便有些力不从心,后来夙和又得施手救助带至小仙山养伤,府君恩德夙和铭感心肺。”夙和望着云莲,娓娓道:“在小仙山时,夙和多是在养伤或闭关修炼,更是受益匪浅,只是几年也不见府君一面,夙和与府君不过君子之交,绝非金仙所想的那般贵重,当初夙和与府君相遇之初,也只是感念金仙对琼山的提携之恩,秉着报答金仙一二的心思,才会不自量力想要教导府君,不成想最后受益最多的却是夙和自身,如今想来当真羞愧得紧,万当不得金仙夸赞。”云莲目光微转,柔声道:“夙和不必妄自菲薄,自家女儿如何顽劣,本座焉会不明,只怕夙和还不知道,她与你分开后,便在西海遭遇劫难险些丧命,前些时日才得以脱险归家,如今越发的懂事可人了,你二人离别百年之久,她却还常在本座面前夸赞仙君,可见仙君待她是极好的。”夙和面无表情,仿佛未听出云莲话中的意思一般,平波道:“府君灵赋异禀又得天独厚,此次有惊无险,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想来以府君资质,只怕百年内便要飞升成龙位列仙班,夙和一介凡人不敢当金仙与府君错爱。”云莲的笑意凝固唇角,双眸凌厉地看向夙和,缓缓道:“夙和这番不留情面地拒绝,倒是好让本座好生为难。”夙和丝毫不惧,恭敬地说道:“天地三界,各司其道,人妖殊途,难以同归,金仙得道多年,其中利害要比夙和懂得,更何况府君本身也不会同意金仙的擅作主张,夙和历来心小,除了天下苍生,心里唯系一人安危,我和她早已有了婚约,又有百年的情谊,万不敢误了府君,更不能受金仙好意。”云莲目光寒光四射,冷笑一声:“如此说来,倒是本座持着身份,有意为难夙和了想来能让夙和心系的女子,定是极为不凡的,不知本座能否有幸一睹芳容。”夙和点头示意,大殿外响起了传唤之声。月瑶从人群走了出来,一步步地走上台阶。明明是与众弟子一样的琼山道袍,穿在此女身上,却说不出的婀娜多姿飘渺如画。这番的温柔似水,便是再给紫凰千百年的时间,怕也难以企及。只见她在夙和身边站定,两人对视一笑,那种融不入的柔情与蜜意,又岂能是伪装出来的。此时云莲的心已是沉入谷底,万分庆幸并未带紫凰前来。月瑶抬眸望向云莲,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琼山凌源真人座下弟子月瑶见过金仙。”云莲眯眼道:“人极美,名字美,不知凌源何时在人间收了这般的好徒儿”月瑶丝毫不惧,恭顺地回道:“家父三百年前能一举飞升成仙,还多亏金仙提点。后又得金仙恩惠,才能拜在西斗神君门下。”云莲看向一侧的凌源:“凌源倒是生了个知事的好女儿。”凌源紧蹙眉头,站起身来恭顺道:“凌源愧不敢当。”云莲美目微转,看向月瑶仙子,娓娓道:“你父飞升后不能忘情,心中牵挂你的母亲。虽你母已是半仙之体,可到底是仙人有别,后来本座虽做主全了他们的婚事,直至今日谢媒茶本座还未喝上,不想女儿都这般地大了。”凌源忙恭敬地说道:“金仙对凌源与拙荆的恩德如同再造,凌源一家三口断不敢忘,至于婚约之事也并未”“金仙心善之名,天地三界谁人不知。琼山上下更是感念金仙平日的恩德,时刻不敢忘怀。但夙和的婚约,乃琼山内务琐事,早年便定下了,故不曾事先禀告金仙。”夙和上前一步,直接打断了凌源的话。云莲眉头越蹙越紧,上下的将夙和打量个来回,冷笑一声:“夙和仙君有勇有谋,这般的玲珑心思,当真是三界少有。你也不用拿话堵本座,你真以为凭你夙和,有资格让本座做出携恩图报之事吗”夙和忙垂首敛目,恭声道:“夙和断不敢如此揣测,只是夙和之心唯有月瑶一人。不想让她为了夙和再受半分委屈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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