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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出来,脸上有些垮,两道笔直乌黑的剑眉也跟着耸搭了一样。小岳柱带着二蛋看到了这个人,忍不住对二蛋说道:“这个人好奇怪,我在这里都见他四回了。”说起来,岳柱对他还有印象,因为这人正是他和额娘在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个掉马镫的仪銮队的人,当时他还笑了他呢。如果不是因为见过,岳柱早就要告诉额娘把这人抓起来了。巴哈多也看到了岳柱,他能找到这个庄子,正是因为在这附近转悠的时候遇见了岳柱,当初在路上对那位女子惊鸿一瞥,却也没忘了岳柱这个孩子。看到岳柱,自然知道那些女子必是住在不远的那个庄子。他要打听他们是谁家的,又怕吓到了那个女子,以为他存心不良,因此只好远远看着。现在又遇上岳柱,他发现岳柱也在看着他,忍不住露出了个笑容,问道:“小孩,咱们之前在官道上见过一面,你是谁家的呀”“关你什么事”岳柱望着这个人说道,“我又不认识你。”“我叫巴哈多,是圣上仪銮队当差的,我们见过的。”巴哈多笑得更加和蔼,“我的马镫掉了,你和你姐姐都被逗笑了。”巴哈多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姐姐二字。“见过又如何你打听我家做什么”岳柱白了巴哈多一眼,他才不会说呢,万一被佟府的人找来怎么办想了又道:“再说了我也没有姐姐,那个是我额娘”“什么那是你额娘”巴哈多简直就像听到一个晴天霹雳,心心念念的佳人居然是有夫之妇,何等的噩耗。巴哈多失魂落魄地走了,他回想到这大半个月的恋慕,心中跟油煎了似的。在对那偶然一面念念不忘时,他很快就告诉了他的上峰铭元,因为上峰当初想帮他说亲,他怕自己有了心上人会耽误别家的闺女,自是要主动说明。不知为何却惹恼了铭元,虽然如此,他遍寻京郊庄子,好不容易发现了踪迹,想要打听他们到底是京城哪户人家,到时候好让他的姨母西平郡王的嫡福晋找人提亲,没想到是谁家的没问出来,却问到佳人已成亲,连儿子都这么大了。巴哈多心中难过,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来。铭元刚好要回府,遇到巴哈多失魂落魄的回来,张嘴想问,又想到他还生巴哈多的气,就当作没瞧见。铭元与巴哈多共事一年多,对巴哈多一直很欣赏,巴哈多家世不错,是宗室红带子,十五岁时家中阿玛早逝,留了个贝勒爵位给他,却让他守了三年孝,守得原本定亲的未婚妻意外落水没了,婚事也没了,等他守完孝,他的额娘也一病不起,跟着也没了,才出了孝就又开始守,三年守完,他也二十一了,圣上爱才,还记得十五勇武的巴哈多,钦点他入仪銮队,日后前程也算光明。只是他家中无长辈,婚事就一拖再拖,如今已经二十三了,仍然没有消息,急得他的姨母西平郡王的嫡福晋都着了急,他才想着找个妻子。巴哈多因与铭元交好,就托了让他帮忙看看,铭元因喜爱巴哈多忠直诚恳,胸怀豁达的品德,很想将他与妹妹孟芝撮合到一块,孟芝虽然和离过,但巴哈多当初明言只要是人好性子好合缘就好,他回家与阿玛额娘一合计,觉得巴哈多与妹妹非常合适。哪里想到额娘才与妹妹一提,妹妹二话不说就收拾包袱跑了,而他还没开口与巴哈多说,巴哈多就巴巴的跑来让他不用再费心,他已经有心上人了,这样的结果哪能让他不恼。铭元装作没瞧见巴哈多,巴哈多却跟见了知己似的,拉住铭元就往酒馆的方向去,“走,陪弟弟去喝一杯。”“巴哈多,你这是怎么了,平日不爱喝酒,拉你都不去,现在倒是转了性子。”铭元被拉着走,忍不住问道。不问还没事,一问巴哈多的脸更纠结苦闷,对铭元叹气,“我就是心里难受,不想去想那什么成亲的事了。”铭元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这巴哈多分明就是受了挫,还是在亲事上。“走,咱们兄弟俩到聚缘楼边喝边说。”作者有话要说:熬夜码了三章的分量,所以虫子今天要睡死过去了。今天的分量非常足,请大家尽情享用,感谢订阅支持的朋友和扔了地雷的朋友,╭3╰╮、第36章聚缘楼雅间,铭元看着巴哈多郁闷地喝酒,他则边喝边问巴哈多追求心上人的事,虽然他知道巴哈多这幅模样必定是受了挫,可是不问个清楚,他到底心痒痒的,何况他还想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女儿能比他妹妹好呢。铭元作为哥哥,一向都很疼爱自己唯一的妹妹,从前妹妹性子娇惯任性,在他看来都是纯真可爱,现在妹妹经了那么多事,比以前懂事得多了,更是让铭元觉得自己家的妹妹比别家的更好,因此他对妹妹再嫁是很上心的,希望能够给妹妹挑个可靠的人。虽然他现在知道,妹妹并没有想再嫁的心,不然也不会吓跑了。可是在他看来,妹妹还那么年轻,现在虽然因为隆科多那个混账不想再嫁,可是日子长了,总是会想开的,而且他也不想妹妹以后孤孤单单,无人作伴。就算他答应妹妹,他的阿玛额娘也是不肯的。铭元心想,又望了眼沉浸在莫名悲伤的巴哈多,本来觉得这家伙好,可没想到被人给勾了魂,还是不要害了自己的妹子才好,看到巴哈多又要让人上酒,他伸手抢了酒壶,对巴哈多说道,“你看上的到底是哪家的闺女,弄得你现在失魂落魄的,要是让郡王福晋见了,定会骂你一顿。”郡王福晋自是指巴哈多的姨母,巴哈多家无父母,又无兄妹,唯一能够照顾他的长辈就剩一个姨母了,他额娘嫡亲的妹妹。“我还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巴哈多板着脸说道,幸好不知道是哪家的,不然他看上别jj子的事传出去,那位女子定会让他连累。铭元嘴里的酒差一点喷了出来,诧异道,“你不是出去寻了三回了吗,连哪家的庄子住了人都没打听清楚”他可是真奇怪,按巴哈多说的,那两辆马车是达官贵人府上才有的马车,顺着马车查过去,怎么会不知道是哪一家的“西山那处的庄子不乏皇家的,剩下的就是京城显贵女眷的私产,两处都不好查,而且这些庄子上的包衣人家嘴都紧,我花了一百两才问出了个位置,其余的什么都问不出来。”巴哈多自己也郁闷。铭元听了了然,西山那处的庄子群涉及皇家的阿哥们,而京城贵妇也喜欢在那里置私产,大多都是陪嫁庄子,前者若是让去探查被人发现,说不得就是被扣一个大不敬的罪名,而后者若打探露了馅,一不小心就会害人害己,巴哈多也是怕害了那位女子的名声才只敢守株待兔,遥远观望,也算是慎重了。“既然是那边的庄子,你找的人又不是皇家的,必定会有女眷知道,你怎么不让郡王福晋去打听”铭元又说道,他的额娘,媳妇,还有妹妹都有陪嫁庄子在那边,虽不大,但那里风景不错,是个休养的好地方。说着,铭元突然猛地想到他的妹妹孟芝现在正在西山那边的陪嫁庄子住着,而巴哈多遇到那位女子的马车时,刚好是妹妹去庄子的那天,难道会这么巧铭元想到这里,脸上却不动声色。“上回我求了姨母,不过还没信。”巴哈多又喝了一口酒,有些烦闷地说道,“不过也不必白费力气了,那位佳人已成亲生子,我终究是错过了。”他郁闷自己遇上得太晚。铭元听到成亲生子,心里当的一声,有些确定了,又问了一句,“你连是哪家的都不知道,怎么又知道人家已经成婚生子了”巴哈多抬眼望着铭元,“兄弟,许你不信,我问人问到人家的儿子跟前去那小孩四五岁模样,我以为她是那孩子的姐姐,不曾想竟然是额娘。”听到这里,铭元忍不住笑出了声,巴哈多分明就是遇到了妹妹与她的儿子岳柱,这阴差阳错的事,果真是让人觉得可乐。铭元看着巴哈多越发郁闷,良心醒悟没再幸灾乐祸笑出声,可是却没告诉巴哈多真相,当初他想要撮合巴哈多与孟芝,巴哈多却连让他说合的机会都没有,他哪能让巴哈多那么容易得逞。倒不如让他继续郁闷下去,回头他和阿玛额娘说,再细挑几家合适的人选给妹妹挑,免得别人以为妹妹没人要呢。从聚缘楼里出来,铭元都是一脸同情可惜巴哈多的模样,还时不时当个知心哥哥告诉巴哈多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把巴哈多说得为那无缘的暗恋更加神伤,他才心满意足地回了伯爵府。回到伯爵府,乌拉那拉氏也正在为佟府隆科多被圣上指婚的事幸灾乐祸,她是乐衷于交际的,哪里会不知道成国公之女的品行,知道佟府会有这样一个媳妇,只恨不得点了鞭炮庆祝一番,好告诉世人恶人自有恶人磨。“铭元,佟家那厮圣上都给赐婚了,你妹妹的婚事你可有上心的人选”乌拉那拉氏见铭元回来,问道。虽然她也有留意,但是在官家女眷口中得知的与自家当家的,和儿子所见的自然有不同,她还是更倾向于儿子看人的眼光。当初孟芝会嫁给隆科多,一方面是女儿自己喜欢,另一方面也是她误听人言,觉得隆科多家世不错又有本事,才会给女儿选了那样一个混账。乌拉那拉氏一提,铭元又想到了巴哈多的事,忍不住又是大笑,在乌拉那拉氏疑惑的目光中,他笑着说道,“额娘,咱们不必着急,慢慢挑,多选人家,妹妹根本不愁嫁。”他很是想将巴哈多的事告诉额娘,可是一则这是巴哈多的私事,他不好外传,二则不想额娘听了对巴哈多心软,告知巴哈多真相,他还想看巴哈多到底有几分真心呢。话才一说完,就见一位丫鬟来回话,见过乌拉那拉氏,铭元后,说道,“夫人,世子,直郡王嫡福晋没了。”大阿哥福晋没了乌拉那拉氏脸上微变了一下,让那丫鬟下去,又让人将这个消息快马加鞭送去庄子上告诉孟芝,才对铭元叹道,“大福晋也是个福薄的,她与你妹妹还是闺中密友,情分不错,是个难得的好女子。如今年纪轻轻,却病没了。“大福晋早逝于她来看并不意外,原本身子不错的伊尔根觉罗氏自与大阿哥成婚之后,为了生子将身子给生垮了,好不容易生出了个嫡子,却开始缠绵病榻,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乌拉那拉氏也只能叹一句,又能如何。皇子福晋不易当,虽然孟芝也没挑到好夫婿,可到底有娘家撑腰,她能和离,以后日子还有盼头,而皇子们的嫡福晋,除了尊贵,内里酸甜苦辣自知。毓庆宫太子妃听到大阿哥福晋病逝的时候,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真的,伊尔根觉罗氏真的病逝了,这一世历史的惯性让人不得不觉得心紧了一下。想到皇子福晋的丧事她这个太子妃也还需要过问一番,也顾不得再回想从前,方便细思历史,就让心腹丫鬟带人过直郡王府一趟,她则换了素。太子回来,看到太子妃躺在床上有些安静,便问道,“你怎么了”“胤礽,直郡王福晋没了,你知道了吧。”太子妃说道,上一世在这个时候并没有这事发生,不知道太子现在有何感受,发现事情都是未知的,不可掌控的,不知道有没有觉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在想,如果咱们还是像现在一样,并没有融入这里,而是有种看戏的心态,你说以后咱们又会怎么样”“咱们自然会过得好好的。”太子闻言,望着太子妃说道,“胤褆的嫡福晋没了,孤自然知道了,上朝的时候,大阿哥那张脸苦得都不能看了。只是他死了福晋又如何,他现在这副伤心的模样本就是做给人看的。你瞧瞧伊尔根觉罗氏是为什么没的不就是被胤褆给累死的么。”太子殿下与大阿哥直郡王素来在斗,不仅在朝堂上斗,在后院子嗣上依旧在斗,说起来他们原本不上不下的,直到毓庆宫生出了个庶长子,虽然是庶出,可好歹这是个儿子,而大阿哥的福晋和一干侧福晋侍妾等全部出产的都是格格,大阿哥哪能不急,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自然要拼命生,总算生出一个嫡子,大阿哥自以为赢了太子一回,结果得了儿子没了媳妇,自作自受。太子哪里会去同情伊尔根觉罗氏,他只想着大福晋没了,大阿哥就可以娶新的了,“大福晋的阿玛前年被免了职,大福晋没了,大阿哥可以指望明年的选秀了。”“哦,人生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是吧。”太子妃听了太子的话,对太子说道,“听你这口气,你也存着这个心”“天大冤枉。”太子举起右手,“孤保证,孤绝不会有那份心。”太子妃这一世的阿玛早逝,说起来他的岳家并不像上一世那般显赫,只是低调中庸而已。“行了,不过是说笑的罢了。”太子妃将太子的右手拉下来,手掌包住他的掌心,“你也不必说大阿哥坏心,大福晋病逝,大阿哥就算续娶,继福晋的身份也不可能越过嫡福晋。”“是不可能越过去,只是岳家一个有实权和没实权的区别而已。”太子说道,大福晋的阿玛失职无权,大阿哥日后选的继福晋必定要掌实权的人家。“肯定是在明年选秀的秀女中选。”大阿哥对太子的位子一直都贼心不死,太子就算现在不想跟他直接斗,也挡不住大阿哥无时无刻不彰显自己的存在,所以对大阿哥他只有任其蹦跶,然后偶尔给大阿哥踹上一脚,让他更加上火。太子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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