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怀疑我的性功能的吗今晚老公的服务保证让你满意此外还得好好惩罚你的不乖”,纪景年哑声说了句,随即,跪直上半身,将她的双腿蜷曲起随着她的一声尖叫,他开始如动力十足的马达,不停地工作。“才几下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喝了一锅的鳖汤”,纪景年睨着满脸潮红,双手抱着头的顾凉辰,邪肆道,大颗的汗滴从他那古铜色的额上落下。其实,以他的能力,无需喝任何补汤,他就是想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看着她身上挂着的睡裙,深眸一黯,松开她的双腿,左手揪住睡裙,右手用力一撕,她的睡裙被她分成了两半,白皙的身子,曲线优美,他猛地俯下身子不一会儿,激情的乐曲声,不停地在房间内回响“还离婚吗嗯”,纪景年一脸邪气,声音低沉地问。她的身子无力地瘫软着,趴在床上,纪景年大手扣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打了她屁股一下“啊你”,她尖叫,吃痛地,抗议,再次被他攻陷。一起抵达巅峰后,两人如连体婴儿,彼此一丝不挂,身子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没过两分钟,他又蠢蠢欲动。纪景年撩起她散在雪背上的秀发,灼热的吻在她背部一点一点地落下,她被他吻得又有了感觉,仿佛骨头里有蚂蚁在蠕动,酥痒难耐,不禁晃动了身子。“辰丫头还想不想离婚”,他贴在她的背上,薄唇凑在她耳边,轻声地问。纵使理智迷失了大半,但她仍是清醒的,哪能被他占了上风,“离我要离婚啊”男人惩罚性地用力,小女人尖叫起来“还离不离婚了”“离啊”,小女人仍然不肯松口,还说要离婚,又被男人折磨了一回。男人如永不停止工作的马达,疯狂工作,卧室里,激情彭攀,他不顾她的数次求饶,一直逼她,直到她肯说,不离婚,他才再次爆发。一连爆发了四次,纪景年才餍足,看着可怜的她实在没力气了,才放过她,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第一次坐进了浴缸里。令顾凉辰觉得可恶的是,他在浴缸里居然也没放过她,打了点沐浴露,在水里又进入了她,美其名曰,帮她洗那里两人如一对鸳鸯,在浴缸里又肉搏了一次,他才彻底罢休。“丫头,你答应我了,不会离婚,永远也不准离婚,懂吗”,她半昏办睡着,他贴在她耳边,命令道,声音醇厚富有磁性,撩拨着她的心。她闷哼着答应,困倦地睡着了这里省略了详细的肉肉哦,在群里好累啊她被撞了吗为什么全身酸疼顾凉辰半昏睡着,感觉很累,全身如散了架,又酸又疼。就好像以前上学时,上体育课,跑完八百米,第二天一早醒来的那种大腿酸疼的感觉般。不过,此刻比那要严重得多,是浑身都那样酸疼。明亮的光线里,纪景年侧睡在大床上,右手手臂撑着头,看着似醒似睡的小女人,嘴角微扬,染着宠溺的笑。觉得此刻迷迷糊糊的她,甚是可爱。发丝有些凌乱地堆在白皙的脸颊上,显得很慵懒随性,黑色的细眉微挑,眉心轻皱,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头,微肿的玫瑰色的小嘴,以及那白皙透亮的脸颊忍不住伸手,粗粝的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地滑动。吹弹可破的肌肤,滑腻而弹性十足。“唔好疼”,她嘟囔着,皱着眉。“疼哪里疼”,纪景年柔声问,早已日上三竿了,她似乎还不肯醒来。迷糊中,听到他的声音,她缓缓地张眼,他那迷人的俊脸映入眼帘,脑子里乱哄哄地浮现起昨晚那些激烈的画面。想起他不知餍足地索欢,变换着花样折磨自己,她心头一热,转瞬,气愤地瞪着他,“纪景年,你,你你强迫我”,她激动地说道,声音并不大,因为被他榨得精疲力竭,再用力,也没什么力气。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一觉醒来又恢复原样了,纪景年单手撑着头,一手抚着她的脸,“小辰辰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差昨晚做爱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忘了是不是强迫你的,你应该记得很清楚”,纪景年嘴角染着邪笑,睨着她,低嘎道。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嘶想爬起,奈何,身子酸痛,根本起不来,就是你强迫我的你强歼了我”,顾凉辰气愤道,倔强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还提强歼那好,我们来探讨一下,这婚内强歼,到底算不算强歼”,纪景年幽幽地说道,眼神宠溺。顾凉辰防备地看着他,眨巴着大眼睛,等他开腔为自己辩护。“婚内强歼目前在我过只有两种情况才会被判处强歼。一,夫妻一方已经提出离婚诉讼,但最终离婚判决没有生效的时间发生丈夫强歼妻子的行为。这种情况由于特殊,夫妻关系处于不确定状态,所以法院一般会判处丈夫强歼罪成立”“我已经给你发律师函了”,纪景年气恼道。“但是,还没到提出诉讼阶段啊。”,纪景年似笑非笑地说道,“何况,我对你的行为算得上强迫更谈不上是暴力威胁吧明明我动两下,你已经开始迎合了,没良心的欠揍的小东西”,铁齿铜牙的纪景年睨着她,气恼又戏谑地道。“你,你无耻”,她哪斗得过他,于理于情,都辩驳不过他,因为他句句在理她真的是被他挑逗两下就投降了“还要我说第二点吗第二点是,夫妻连续分居超过两年。这时候如果丈夫强歼妻子,法院一般会判丈夫强歼罪成立。可惜啊,我们结婚才四个月,新婚燕尔啊,你去告我强歼,谁相信你”,纪景年幽幽地说,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头。“你,你就欺负我”,讲理讲不过他,顾凉辰气愤地吼,小脸涨红,用力地翻了个身,背对她,全身疼得让她倒抽口凉气。看着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的刺眼的阳光,她才想起什么,“几点了我要上班了迟到了吧”,她激动地说道,吃力地想爬起身,然,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纪景年差点没笑出来,“小老婆,现在已经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半了”,纪景年幽幽地开口,只见顾凉辰的动作僵硬。“十点半了”,她大吼,转过身,瞪着他。纪景年莞尔,“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困就继续睡吧,饿不饿冲杯牛奶给你”,抚摸着她的小脸,温柔道。他嗓音低沉而性感,让人不禁沉醉。可她并没花痴地沉沦,只吃力地抬起一条酸软的腿,朝他的腿不客气地踢去,“纪景年你这个老禽兽你折磨我你,你不是前列腺有问题的吗”,怎么突然像头禽兽似的,将她折磨地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纪景年又差点笑了,“谁跟你说我前列腺有问题的傻丫头,昨晚足以证明,我没病,而且,健康得很以后每晚,我都会在床上好好服侍你的。”,他邪笑着说,然后,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那他为什么连续一个月没跟她欢爱,即使她挑逗也不行难道那时候是因为不喜欢她了现在在她提出要离婚后,觉得没面子,惩罚自己“我还是要离婚混蛋欺负我”,扁着嘴,气恼地说,转过身,竟落下一颗眼泪来。纪景年叹了口气,“之前不是好好的了么是因为晶晶那几个骚扰你我昨天已经找过她们,警告过了,她们说,是何紫晴指使她们这么干的。何紫晴目前人在外地,等她回京后,我会警告她的”,他俯在她耳边,柔声地说道。她没想到,背后指使那群女人的是何紫晴,心里一阵反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才有资本来骚扰我的而且,你第一时间也没做出处理,将烂摊子丢给我,还说是考验我纪景年,你太嚣张了我就讨厌你的嚣张和霸道,就好像我怎么逃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一样”,顾凉辰吼越说,声音越大。要强的性子如此,让她很不喜欢被他掌控,这次,发律师函也算是对他的一次严正警告吧,让他意识到这一点,既然想跟她过下去,就得让着她纪景年认真地听着她的每一句话,也在反思自己的行为,笑笑,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首先,你要相信我,我真是因为那件黑社会洗钱案跟那个晶晶有了牵扯,但,你也听我坦白过了,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过其次,我最近很忙,在这些无聊的女人用无聊的手段骚扰你的时候,觉得你有独当一面的本事,可以解决掉这些女人的,不用我出面。所以,没第一时间出面。最后,我似乎还没到霸道地,将你控制在手掌心的那种本事吧我要是个真霸道不讲理的男人的话,在知道你和唐司漠去游乐场的时候,就该用手段地把你抓回来我并没那么做,还装作不知,给予你尊重。”,纪景年一字一句,条理分明地逐一为她解释。她愣着,感觉他说得很有理,而且最后那一条那晚,他早就知道自己和唐司漠去了游乐场这点,让她诧异。“你太高估我的耐心了,我也很忙,没空跟那些女人斗以后遇到这种事,你必须第一时间出面”,她气呼呼道,纪景年莞尔,将她搂进怀里。“那你就是答应,以后不会再闹离婚了”,纪景年如释重负地问。“你想得美你还在观察期,如果你再做错事,我还是会要跟你离婚的”,顾凉辰气呼呼道。纪景年却笑了,“我的观察期还真长”,他苦笑着道。“不乐意就算了”“乐意,乐意乐意之极”,他连忙道,圈着她柔软的身子,嘴角幸福地扬起,她也忍不住伸手,抱着他的背,“第一条就是,以后不可以像昨晚那样,折磨我”,想到昨晚自己被他折磨地死去活来的画面,而且,好像还,尿床了,她羞愧地无地自容“这条,你得问我的二弟”,纪景年邪气地说道,胯间的男性又抵住了她。“啊你禽兽下流”“小老婆,你的体力太差了,以后可得好好锻炼,早上跑步,晚上在床上跟我锻炼。”,纪景年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缓缓地说道。顾凉辰脸颊涨红,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啊“你想得美下流无耻纪景年,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眼前这个男人,哪里还是当初在清州,出现在课堂上,那个严肃而有修养的男人,分明是个坏流氓不过,她似乎挺喜欢他这样的。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不是因为你”,纪景年笑着说,翻过身,脸朝上躺着,她窝在他的怀里,他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大手在她圆润的香肩上,轻轻地抚摸。她常常让他既消沉又积极,一旦被她伤着,就变得悲观、颓靡不振,一旦跟她和好了,就尽可能地跟她如胶似漆,连说话都毫无顾忌。她就是有让他快乐让他忧愁的本事。她总说,他霸道强势,将她控制在掌心。可事实却是,那个被控制的人,是他。他一直逃不出她的手心,即使想过要放弃,最后,仍舍不得。“辰丫头,跟我好好过,成吗我不要你对我多温柔、细心、体贴,我只求你别一味地讨厌我、排斥我,别总想着离婚,尊重这段婚姻,即使,它开始地很狗血。”,纪景年看着天花板,喃喃地开口道。“两个人开始在一起,就像两只齿轮,各有各的棱角,当没有完全契合的时候,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会有损伤,但,我相信随着一点点地磨合,它们会逐渐相容,那些棱角互补地紧靠在一起,形成一起向前的动力。这股动力推动着的,就是这段婚姻和这个家庭。”,纪景年转而又沉声道。这段形容得十分贴切的话,震颤着她的心,尤其是,“家庭”这个词。家,她和纪景年的家。喉咙有些堵着,忽然有一种要全心全意地冲动,就像他所说的,为这段婚姻、为这个家努力。而不是,害怕伤害而不敢付出,只想着逃离。“那你不要让我失望我这人就像个刺猬,受不了任何伤害,你伤我一下,我会立即还回去。也像个缩头乌龟,一旦受到伤害,就躲进壳子里。退缩,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她认真地说,心里在苦笑。纪景年将她圈紧,感觉她的心理其实很脆弱,可能是小时候的家庭变故,以及后来的遭遇让她成为一个很没安全感的人吧而自己又常常让她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