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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此惊险一目险些吓得司徒灵儿喘不过气来,但见得那阴险恶毒的黄山被欧阳天娇杀死了,方才长出了一口气,纵马跑来到欧阳天娇的马前,扶住欧阳天娇身体,急问道:“姐姐,你怎么样”“我、我的眼睛好痛。”欧阳天娇咬唇难受道。“好,我带你去找水源清洗一下眼睛。”司徒灵儿立马跳下自己的白马,骑上欧阳天娇的马,双双急寻向有水的地方。司徒灵儿穿这一身银甲骑马紧紧跟随在欧阳天娇的马后,看着那马背上双眼缠着绷带,闭目沉默不语的人儿,她的心也跟着无比的纠结难过起来。自那次受伤过后欧阳天娇的眼睛就一直看不见东西,虽也用药调理,但也因行军打仗路途奔波劳累无法好好养伤,而恢复得却极为缓慢。从京都城传来的信息,自也是传到了这里。自是人人得知芙蓉三公主为南宫驸马诞下了一位活泼可爱的小郡主。京都皇城中正喜宴庆贺,以求用这喜事冲走满城阴郁的煞气。午时军队停在草地上整装休息,欧阳天娇闷闷的随着战马离开了营地向前方溪谷跑去。司徒灵儿怕是这人看不清路,迷失了方向,也便骑马尾随着跟了过去。待得马匹停在了小溪边,欧阳天娇方才从马背上跳下来,背手对身后跟来之人沉声道:“是怕我这瞎子找不到回去的路吗”“什么瞎子,灵儿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这眼伤你不是说会好的吗”“呵,是会好,只是不知何时会好也许”“怕什么,有我照顾你,直到你好了为止。”司徒灵儿纠心地跑到那人身边,一把抱住欧阳天娇那挺直的腰板,眼泪嫣然而落。欧阳天娇的心软了一许,回手抱住司徒灵儿的身体,笑道:“我都没哭,灵儿哭什么,我中的毒是黑五毒,这种毒的解药很难配到,呵,不过,看不到便看不到吧,反正这世上的东西我也都看便了,到没有什么不同。”“好了,不管是什么难找的解药,灵儿发誓都要帮你找到就是了。”司徒灵儿定定的说道,心中自是暗下立了誓要让这人恢复过来。夜幕之下,军营落地,警戒哨位安排妥当,司徒灵儿端着水盆从帐外拿了进来,看着那坐在床中发呆的人,笑了声道:“姐姐来洗洗脚吧。”“好,今天让我自己来。”欧阳天娇扶着床帐慢慢走向凳子前坐下,司徒灵儿却执着着硬是拉过欧阳天娇的脚,道:“什么麻,灵儿都说要照顾你了,难道是姐姐嫌弃灵儿侍奉得不好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自己能来。”欧阳天娇心中愧疚道。“有灵儿在,能来也不许你自己来。”司徒灵儿娇哼了一声,执意为这人脱去了靴子袜,亲手为欧阳天娇洗着双脚。“从今儿起我便搬来跟姐姐一起住好了,一来能与姐姐有个伴,再者也能照顾姐姐。”“不”“不许回绝我,等你眼睛痊愈了,灵儿、灵儿便会离开你”司徒灵儿的眼中闪烁着一抹水色,忍下难过之感,道:“就让我在你病的这段时日里好好陪陪你吧,就当、就当你回报给我一点安慰不好吗”第148章 转变黑夜无尽的蔓延着,芙蓉公主坐在床边回想着自己与那人之间的一切,泪水如断线珍珠般再也止不住。“你为什么不说出真相,呵,竟然叫我足足恨了你两年”芙蓉公主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泣笑道:“也是,说了又能怎样,你我的缘分也许就只有这么浅,若不如此到也难了断了你我当年之情”芙蓉公主慢慢抱起那床帐中欧阳天娇曾经所用的枕头,紧紧的抱在怀中,似乎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气息。“你要来了,而芙蓉却要离开这里了”“姐姐,灵儿刚刚在山脚下遇到一个男人,他、他看起来与姐姐长得好像。”司徒灵儿从军帐外跑了进来,北域王正与欧阳天娇和李广将军等人商议军事。此时欧阳天娇听到司徒灵儿所言不免心中一惊,忙道:“那人与我长得有多像年纪如何”北域王不免也紧张的探望过来。司徒灵儿见这众人都急切的看过来,忙轻咳了一声道:“那男子与姐姐的年龄相仿,长相也同出一辙,灵儿也怀疑他是否是失踪的天翼世子,但唤他他却没有什么反应。”“快带我去看看他。”欧阳天娇心头急切,站起了身。北域王一听到有儿子的消息心里也是激动,但却也怕是空欢喜一场,这两年里,大江南北的寻找却也是音信皆无,北域王怕儿子真生了什么不测,今时之情,虽喜却又含着无限忧虑。“李广将军,你陪元帅一同前往查看。”北域王声音微颤的命令道。“是,末将听令。”司徒灵儿带领着众人在一排草房门口停住了脚步,推门进了院中,向里面喊道:“有人吗欧阳天翼在不在”喊了不一会儿,便见从里屋走出来一个与欧阳天娇相得极像的男子,皱眉问道。李广等人一看便认出了是天翼世子,连忙上前跪倒在地,唤道:“末将参见世子殿下,我等终于找到您了。”欧阳天娇一听这声音,果真是自己那失踪三年之久的哥哥,不禁也在司徒灵儿搀扶之下摸索着上前一步,惊喜交集的唤道:“哥哥,是、是你吗”“哥哥世子什、什么你们究竟是谁”男子迷惑的问道。正在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看到门口处进来的众人,不由得惊了一下。男人见妇人走出来连忙紧张的跑过去扶住妇人,关怀紧张道:“你大着肚子就不要出出进进的乱动了。”“旺郎,他们都是谁啊”孕妇紧张的问道。“他们说什么要找一个世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世子爷,您就是天翼世子啊,你、你不记得了吗”李广将军疑惑的问道。“我我是世子”男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一时觉得头痛的毛病又犯了,不由得捂住头脑喊起痛来。妇人担忧的唤道:“旺郎,是头又痛了吗”言罢,一眼纠结的看向门院中疑惑不解的众人,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原来他竟然是世子,我知道你们早晚要找到他的,进来吧。”欧阳天娇等人也正是心中疑惑不解,遂连忙随着那妇人进了屋中。屋室竹屋里简单质朴,欧阳天娇闻着竹木的香味,听得那妇人娓娓道来。原来在三年前她与父亲在山中狩猎时发现了从山崖上摔下来的一个男人,见那男子满身鲜血,奄奄一息,她与父亲忙背着他到村医那救治,好在这人命大又救得即时,算是活了下来。只是待到苏醒过来时这男人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妇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守候在身边照顾自己的男人双手,双眼凝视情深意切道:“那被我与父亲救回来的人,便是旺郎,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个平凡的人,今日你的家人终于找到你了。”“娟”欧阳天翼皱眉也深望着这两年悉心照料自己的爱人,一语难言。欧阳天娇听得这妇人竟然就是救哥哥的救命恩人,不免连忙起身,跪地向妇人叩头请谢,道:“天娇代父王母妃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妇人没有想到欧阳天娇会向她跪谢,一时尴尬脸红的忙想回绝。一旁司徒灵儿见出门道,俯身拉起了欧阳天娇道:“莫要唤错了,恐怕这位姐姐得改叫为嫂嫂了,而且看样子你就快要当姑姑了。”“啊”欧阳天娇不免疑色,虽她耳朵听出来这位姑娘与哥哥的关系亲近,但难道说哥哥已经与这位姑娘成了婚了妇人红了脸低头喃喃臊着解释道:“我、我父去年得了重病,临终前怕娟儿一个人孤苦无依,便为民妇与旺郎做主成了婚。”欧阳天翼温柔的将妇人抱入怀中,在其额头上宠溺的落下一吻,道:“娟是我所爱,今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自也是旺郎要守护一生的人。”傍晚时分众人才转回营地,可是因妇人就要临产,无人照顾,欧阳天翼却执意不肯与众人离去。回营的路上,欧阳天娇的心一直阴郁不解,她虽感慨失忆后的哥哥,竟然从一个风流招摇的浪荡公子哥转变成了如此疼惜娘子的好丈夫。但这心里面却隐隐因另外的情节隐喻,所折磨干扰着。是啊,她虽看不见,却能听出来哥哥和她的娘子因快要当父亲和母亲而高兴雀跃的喜色,想来父亲如果得知哥哥找到了,而且还即将要为北域添得新丁后人,也定当会开心至极。可是,她的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不安呢欧阳天娇的心闷闷沉沉,哥哥就快要做父亲了父亲恍惚间欧阳天娇的心又扭痛了一下,她联想到了心里面那执念不忘的女人。一想到芙蓉公主已经成为人母,为其他男人生下了孩子,情意绵绵夫妻恩爱,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的,恐怕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一想到芙蓉公主的心里已经没有她一丁点的位置,她的心就好痛,痛得抓狂,痛得就像快要被撕扯开了,就要疯掉了一般。恐怕这便如太后当年所说,她始终无法像男子一样给公主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幸福生活了吧。“啊”欧阳天娇站在山头,双手捂住看不见的混沌头脑,无比痛苦的对着渺茫的云海山峰之间,大声的狂怒的怒吼着,试图想要发泄出那满腔说不出道不明的无助苦痛的哀愁。可是即便如此,那种撕心裂肺难以形容的伤痛,又如何能就这样发泄得完呢。司徒灵儿远远的躲在树后看着那痛苦伤心的人,心里好难受。她知道她的痛有多深她的伤有多重。可是似乎自己再怎么努力却也无法代替别人安慰得她。是夜,司徒灵儿执灯走向山坡,见那人还傻傻的坐在山坡上一动不动。叹了口气走向欧阳天娇的身边坐下,心疼的劝道:“姐姐,灵儿求你不要再想那不值得你想的人了,好不好”欧阳天娇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忽然回手一把将司徒灵儿的身体拥抱入怀,唇紧紧的侵袭向司徒灵儿的唇间。灯笼从两人身边滚下山坡,四周围顿时黑得宁静安详。“嗯”欧阳天娇突如其来的热情,不免让司徒灵儿受宠若惊,虽然她心里知道,也许她只不过是她发泄的工具,不过就算是,她也是心甘情愿做她的安慰。欧阳天娇的吻主动而霸道,不容许对方有任何的拒绝和抗拒。司徒灵儿只觉得身体被这热情之吻,吻得呼吸凌乱浑身绵软无力。但觉得腰间的裙带解脱,身体上被那冰凉的手儿相抚相触的感觉异常的绵软。“啊天、天娇”司徒灵儿陶醉的爱唤道,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探抚进这急切之人的衣怀之中。欧阳天娇的唇滑落在司徒灵儿的丰盈饱满的白乳之间,口口含食着这香甜娇嫩的乳晕,手儿则已然下滑着慢慢接起司徒灵儿的裙摆,抚触着司徒灵儿一双洁白,略微带着一丝扭捏的,滑动而上。“嗯”“灵儿不是说想做我的女人吗”“嗯,姐姐真想要我吗”“哼,从今天起你便只能是我的女人”欧阳天娇因妒火而愤怒发狂的欲气,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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