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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1 / 1)

着镜头重复了几遍他的承诺,生怕镜头前的人不相信。末了,潘远东还恶意的道:“各位若是有温扬帆先生或是温凉先生的画作,潘某也愿意买下来若是潘某有幸,三年内能找到温凉,那么这些画将来送给恩人之子也好,让它们随着温扬帆先生一起走了也好,这都不失为一个好的去处,不是么”他知道自己禁锢了温凉太久,也知道温凉的精神状态的确算不上好。那么好,他给温凉三年的时间潘远东想得很清楚了,三年之后,只要温凉肯回来,那么温凉在离开他的几年里经历过什么,接触过什么人,他统统都不管了。三年是他给温凉的自由,也是他给自己的惩罚和学习的时间。他知道自己过去做的不够好,那么这三年的时间里,他就好好的学习如何去做一个好的情人。他相信,等到温凉回来他的身边的时候,他一定不会再让温凉失望。乔洛在一旁听得脸色都铁青了。他气得骂道:“潘远东以为他是什么香饽饽温凉哥还能走了再回来温凉哥才不会为了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回来看他的脸色生活”秦牧铮早就猜到潘远东会用这一招。他揽着乔洛的肩膀,低声安慰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每个人的生活里都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你不可能一直替温凉做决定。如果你真的那样做了,和东子过去的作为又有什么不同”乔洛一怔,扯着秦牧铮的衣服问道:“潘远东这招不会成功的,温凉哥才不会那么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秦牧铮抿了抿唇。乔洛虽然有些经历和温凉很像,都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强迫着,可是他们到底是不同的两个人,也并不是所有的生活经历都一致。乔洛若是被逼急了,名声、财富什么的,都可以弃之如敝屐;可温凉却不同。温凉是画家,还是颇有天赋的那一种。而且他们家不只是他,还有他钦佩的父亲,也是一个画家。对于一些画家而言,他们甚至会把自己完成的作品,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温凉或许能够忍受潘远东之前有意无意对他施加的不好的名声,可他却不能忍受潘远东要随意毁掉他的那些画那是他唯一没有被潘远东折辱过的骄傲和净土了。他更无法忍受的,恐怕是潘远东除了要毁掉他的心血,还要将温扬帆的作品也一同毁掉。温扬帆死前,他没有能在父亲身边尽孝;温扬帆死后,头七、三七,甚至连清明节去祭奠都没有过。原本温扬帆因为他被潘远东限制自由,温凉已经很愧疚了;现在温扬帆死了,温凉不知道温扬帆的墓在哪里,也不知道温扬帆的忌日是哪一天,他所能记得的,只有幼时温扬帆一个人孤身将他养大的情景。可是现在,潘远东却口口声声说要毁了温扬帆的几十年来的作品秦牧铮绝对相信,这样愧疚的温凉,就算不为了他自己的那一丝骄傲,也一定会为了温扬帆的心血而投降的。潘远东将温凉的死穴掐的极准。温凉回到潘远东的身边,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秦牧铮不想欺骗乔洛,却也不愿意刺激到他,只道:“温凉是成年人了。”如果温凉能想明白,来去皆是空,死了就是死了,死人是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更不会在乎那些受人喜爱的作品,他或许就真的能藏一辈子。当然也许不用一辈子的。或许潘远东中途就喜欢上了别人呢。乔洛听懂了秦牧铮的话,神色之间更显抑郁。秦牧铮不顾婚礼现场形形色色的人,抱紧了乔洛道:“阿洛,那些对于温凉来说,是比命来要重要的东西,你阻止不了他的。不管别人如何,幸或是不幸,我们总要好好的。”乔洛立在那里,一个字都不肯再说了。三年时间一晃而过,乔洛已经二十一岁了,距离二十七岁,也只剩下六年的时间了。凌晨两点,秦家老宅。这几日乔洛睡得不算太好,他心中惦记着温凉,总要好一会才能入眠。今天他睡得格外不好,总觉得背后贴着他的那个人,身上跟火炉似的,烫的他身上都开始出汗了。乔洛忍了一会,发现真的忍不了了,于是“蹭的”坐了起来,就要下床。秦牧铮也发现自己发烧了,只是想着不太严重,也没有吱声。这会见乔洛起来了,才道:“阿洛你去哪儿”乔洛一顿,“你发烧了,我让秦甲来照顾你。”秦甲这几年都成了两人别墅的管家了。秦牧铮烧的脸色通红,整个人都要迷糊了,可他还是直觉问道:“那你呢”乔洛已经开了床头灯,他皱着眉头看着秦牧铮:“我去书房睡。”秦牧铮忽然伸出手,在半空中抓了两下才抓住了乔洛:“你睡,我去书房。”说罢就吭哧吭哧的下床了,连拖鞋都没穿,就往外跑去。乔洛叹了生气,平躺在床上。他想,这一晚上他都要睡不着了。凌晨四点半。秦甲在睡梦中梦到了一桌好吃的,他很欢快的上前去大快朵颐。接过等他吃到了一半,秦丁突然冒了出来,怒气冲冲的职责他不等他一起吃,还说要分手,吓得他立刻惊醒了过来。幸好是梦。秦甲看着身边熟睡的秦丁,亲了亲他的眼睛,决定提前起床去弄点好吃的,贿赂贿赂秦丁。接过等他从二楼下到一楼,忽然习惯性的抬头看向三楼秦牧铮和乔洛的房间时,才发现有个人影正浑身无力的坐在房间门口。秦甲一愣,定睛看了看,就快步冲了上去,“秦少秦少你醒醒”他叫醒了秦牧铮,就要扶着秦牧铮往房间里走他们本来就在二人的房门外。秦牧铮站都站不大稳了,低声道:“他在睡,去书房。”秦甲看着隐约有光亮透出来的门缝,又看到秦牧铮脚上连拖鞋都没有,忍不住问道:“秦少,你在这坐很久了么”秦牧铮这会子真是有些烧糊涂了:“有阿洛在,不久。”秦甲憋着一口气,扶着秦牧铮去了书房,就立刻叫了钟医生过来。打完电话,他忍不住去看了监控录像,发现秦牧铮一个人在地上坐了整整两个半小时秦甲气得手都抖起来了,末了却只能当什么都不知道。都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能有什么法子、66 归来乔洛起床的时候,已经九点左右了。纪氏他又重新拜托给了纪风然。纪风然原本还有些犹豫,可是当三年前潘远东抽风似的来了那么一出,威逼利诱着要温凉三年后回到他身边以后,纪风然就立刻从乔洛手中接管了纪氏。而乔洛,完全沦为了副手。他倒也不在意。日子一天一天的消磨着,他距离二十七岁的时光越来越少,乔洛一点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繁琐的事务中了。他这三年的时间,慢慢的去一些听起来漂亮,或者是看起来漂亮的地方去闲游,看看那些传言是否属实,也去尝一尝那些美味的食物,是如何勾的他心痒难耐,宁可之后肚子疼,也必须要完全吃下他尤其喜欢看水。气势浩然、奔腾而下的瀑布,远远望不见边际的大海,几度干涸又起死回生的泉水,甚至是一丁点名气都没有的小镇里的河流,他都一一看过,赏过,赞过。秦牧铮一开始还会寸步不离的陪着他,后来见他每次出去以后再回来的时候,心境都会平和很多,甚至会偷偷地写日志,待他也不会针尖对麦芒似的,再加上乔洛可以撂挑子给纪风然,秦牧铮就不行了。次数多了,秦牧铮就不会时时刻刻的陪着乔洛,而是乔洛出门玩了几天,秦牧铮将手头的重要事情处理完,再飞过去找他了。秦牧铮这次生病,大约就是工作繁忙加上频繁的来回折返折腾出来的。秦牧铮平常很少生病,这一次病起来却直接起不来床了。乔洛打理好自己,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秦牧铮还没有起床。他左右看了看,就见秦甲看着他目光里都带着一丝不满。秦甲隐藏的很好,可他还是看出来了。乔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早餐,想了一下,就闷头将早餐一一吃完了。他这才将秦甲唤了过来,问道:“秦牧铮呢他的烧退了么”秦甲忍了又忍。他原本还想欺骗自己,乔洛其实根本不知道秦牧铮生病了,这才一声不吭的睡到早上九点多才起床。可是现在,乔洛竟然问出了这个问题秦甲有心替秦少说些什么,却又突然想起秦丁的话,这是秦少和乔少小两口的事情,旁人不能搀和。他以为是不好的,秦少或许不会那么以为。秦甲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头火道:“四点半的时候我发现秦少正坐在地上,秦少那时是烧到了三十九点六度,现在已经降下来了,是三十八度二,已经睡着了,乔少要去照顾秦少么”他一张嘴才发现,他其实还是气愤的。乔洛一怔,“四点半坐在地上他不是去了书房,让你照顾他么”秦甲不敢说话了,他怕他一说话,又要动怒。乔洛是秦少的情人,甚至是配偶,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对乔洛动怒。乔洛倒也不在意。秦甲和秦丁虽然一直都跟着他,他却一直都没有把他们当自己人。只是觉得没有换的必要罢了。他将来死了,秦甲和秦丁可以直接回秦牧铮身边,可他要是再找几个贴身保镖万一处出感情来了,将来也是个麻烦事儿。他站起来,就往秦牧铮的书房走去。秦牧铮正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的模样,全然不似那个意气风发、仿佛动辄就能翻云覆雨的秦家家主。这样的秦牧铮,跟前世那个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满脸无奈却又坚定的打断了他的腿的那个人,就更不像了。乔洛缓缓走向床边,坐在了床头旁边的一个椅子上。他伸出手去,碰了碰这个爬都爬不起来的男人。男人脸上被烧的还有些红,察觉到了“骚扰”,慢慢偏过了脸去。乔洛见状,又要将手下滑,悄悄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有那么一刻,他脑中突然在算计能够一次成功掐死这个男人的几率有多大,掐死他之后,他自己并不介意被陪葬,只是他的养父母能安然活下来的几率又有多大乔洛蓦地站了起来。他的动作有点大,连带着椅子都被他踢得晃了一晃,发出短促的“吱”声。秦牧铮也被吵醒了。他还是烧的有几分迷糊,可是乔洛他总不会认错的。他伸出手去,抓着乔洛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又放在唇边亲了亲。有些烫。乔洛第一反应是抽回手,还未等他动作,就听秦牧铮声音含混的道:“阿洛守了我一夜么真好,跟梦里一模一样。”说罢,他又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乔洛的手还被秦牧铮抓着。他试着挣脱开来,却没料到发烧生病的秦牧铮,力气也那么大。他挣了一会,见挣不开,只好又坐了回去,怔怔的回想着秦牧铮方才的那句“真好”,一时不知道是注定短命的自己比较惨,还是已经着魔的秦牧铮更惨一些。晚上八点钟,秦牧铮的体温又退了一些,人虽然乏力,可是神智基本清醒了。秦甲亲自端来药,就见秦牧铮正咧着嘴笑着,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秦牧铮见他来了,还对他道:“让他们把晚餐送上来,阿洛守了我一天一夜,也该饿了。”秦甲直接愣住了。乔洛守了秦牧铮一天算是真的,可那一夜又是怎么来的还有,他记得乔洛一日三餐都没有漏下,只是吃的少了一些而已。秦牧铮看着秦甲又皱眉道:“还不快去”秦甲看了一眼低着头没多作解释的乔洛,只能退了出去。晚上十一点钟,确定秦牧铮和乔洛都休息了,秦甲才来到监控室,打算问监控室的人要昨晚到今天早上的监控录像,却听监控室的值班道:“那个啊,秦少说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让我把监控录像直接删除,不必留档了。”秦甲除了叹气,真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三个月后,潘远东忽然又召集了媒体,直接宣布了要焚烧温扬帆旧作和温凉作品的消息,同时再一次请温凉回来,报恩不报恩的再其次,他请求温凉回来,他要带温凉去温扬帆的墓碑处拜一拜。潘远东说,他的恩人,应该很想儿子了。乔洛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险些就杀上潘家了温凉原本就很可能为了那些死物回来,他已经担心的睡不好觉了,现在潘远东的一句,要带温凉去温扬帆的墓碑乔洛知道,温凉不可能不回来了。乔洛猜到结果,却没有猜到,温凉竟是赶着点来的。潘远东将焚烧温扬帆旧作的地点,定在了一处别墅外。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瘦骨嶙峋,眼下青黑一片,眼睛里都透着一股子绝望。他让人将温扬帆的画一个一个摞在一起,他看着那些画,甚至在想,就这么算了罢,温凉不会回来的三个月了距离他指定的日期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温凉不会回来了潘远东看着那些画开始发呆,他突然再想,他千般算计,万一温凉真的不肯回来,那他该怎么办没有温凉,他还能支撑的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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