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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竟是翻个身舒服的躺着了。皇帝看的在生气也没有介意,反而还一副心疼兄弟的模样,嘱咐下人好生伺候。闽王面朝着床榻内侧,望着蓝色帐子上的褶皱,悲从中来。这么多年他表现的还不够吗他少回京都,多在封地,不参与任何朝中政事,只一心为沿海百姓着想。他的性子自己也知道,虽然跋扈了些,可到底没有威胁到皇位。他一母同胞的亲兄长,竟然还是真的动了手。看来沈默存说的对,至高无上的权力和金钱的诱惑是最考验亲情的。“王爷。沈大人和沈夫人来了。”闽王翻身起来:“请他们进来。”“是。”不多时,沈奕昀和云想容就在管家的带领之下进了内室。闽王看到云想容时有些尴尬。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被林中那明摆着的诱敌之计给设计,到底是关心则乱。抓了件中衣穿好,遮挡住结实的肌肉和胸口染血的绷带。见闽王穿好中衣,沈奕昀才从云想容面前移开身子,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义兄伤势如何”“不严重。你们坐吧。”闽王吩咐人搬来锦杌,又上了茶,随后挥退了身边之人。“想不到真如你所预料那样。”闽王苦笑。“义兄自己不是也想过么,只不过事情没发生时你不愿意相信。”“是啊,不愿相信。”闽王看向云想容,道:“这次多亏你那件衣裳救我。”云想容愣住。闽王从枕头下拿出两个尾指尖形状的金属物,道:“这就是那暗器。”“我当时与亲兵被引入林中,起先我被打中后有亲兵将我围住。后来对方又连发射两发,我的亲兵被打中胸口当场倒地,保护露出了缺口,我才又被打中。后来我的亲兵检查过,那倒地的兄弟当场就死了,暗器直接打入了他的心脏,而我却只受了皮外伤,那衣衫里就好像有强韧的丝线,将暗器给黏住了让他无法进入我体内。至于我的伤势,是后来自己拓深了伤口伤及大血管才造成的,以免伤势太轻引人怀疑,在撤出那件袄子就不好了,否则我也只是破了层皮而已。”说到此处,闽王将手一倾,两颗圆润的暗器滚落在云想容的手心。“妹子,你能告诉我那件袄子是哪来的吗”云想容缓缓握紧了两枚暗器,脸色也逐渐转白。她住对月时,尉迟凤鸣半夜翻窗来特地急吼吼的送了她这件袄子,说无论如何贴身穿着,关键时刻可以救她性命。因是别的男子送的,她没有贴身穿上。后总觉得预感不好,尉迟凤鸣给的袄子又说是救命的,她才鬼使神差的将之给了闽王。现在回忆,联系前因后果,她哪里不明白其中内情她若将尉迟凤鸣说出来,那就等同于置他于死地。虽然尉迟凤鸣上次在御花园中对她那样,可毕竟他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也不是假的。而且当年她求楚晏以兽皮兽筋陷害邱家时,若没有尉迟凤鸣故意放她一马,她或许早就葬身侯府后花园的池塘中了,楚晏也不会活到现在,邱家更没有那么容易倒台,现在或许母亲也不会活着。虽然尉迟凤鸣办了邱家的案子自己也得到了实惠,但他毕竟是网开一面过,这个恩她是记得的。况且她接受袄子时,是以他朋友的身份。若是现在将他说出来,哪里还有朋友之义,她还算是人吗“对不住,这个人是谁,我出于道义,当真无法开口。”云想容缓缓松开手,将暗器放在床沿,苦笑道:“其实你们都猜到了不是吗现在问我,不过是想证实一下。”闽王与沈奕昀对视一眼。的确,本朝精通机括之术的,尉迟凤鸣是第一人。沈奕昀拉着云想容的手,见她手也凉了,知她的为难,便岔开话题:“义兄还打算去福建”闽王也很配合的道:“老子受了伤,还他祖母的给他卖命去,他想得美。才刚我已经跟他说了,我要留下休养,没个一年半载我还不走了。”“义兄多休息也是好的。养好伤别留下病根,往后才能做更多的事。”“我现在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想不到做什么,回头咱们在商量吧。你们自便,我要睡了。”沈奕昀便拉着云想容起身告辞,离开了王府。马车缓缓驶向承平伯府,云想容将螓首靠在沈奕昀肩头,愧疚的道:“你会不会怪我。”“不会,你有你的节义。况且如你所说,我已有猜测,不过是证实罢了。是我不好,不该为难你。”沈奕昀轻抚她微凉的脸颊,道:“本就是男人之间的事,不该将你牵扯其中。你自跟了我,日子就没过的太平过,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扫把星啊,以前克死家人,现在又来克你,害你没个安生的时候。”“胡说什么,那些事又不怪你,你如此说自己,是存心让我难过。”云想容心疼他,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沈奕昀叹息着搂紧她的肩,再坚强的女人也有内心柔软的一面,她肯如此对他用心,是从前没想过的。他很满足。“你什么都不要想,只安心过日子就好。我会处理好一切。”“嗯。”云想容闭上眼,觉得十分疲惫。也不知不是心理作用,马车晃动时她又觉得恶心,只得忍着反胃之感,路过必福居时让人买了腌梅子和海棠果来吃了才好些。沈奕昀难得见她想吃零嘴儿,还自己下车去又去买了许多,压根没有多想。第三百十一章孕事皇帝回到宫中,仔细询问了张太医闽王的伤势,确定子弹的确伤及主要血管,伤势较重,心里才平衡了一些。面上只做担忧状,嘱咐太医务必全力医治,人参肉桂,只要大周朝有的就尽管用上。太医闻言叩首,愈发谨慎起来,离了宫中就急忙往闽王府里去,生怕这位尊贵的主子出什么差错全怪罪在他头上。。待殿内没了旁人。皇帝才再次怒气难忍的扫落了桌上的杯盏。瓷器落地,在傍晚空旷的大殿中惊人心魄,吓得夏辅国及小太监们纷纷跪下磕头。尉迟凤鸣制了手枪这种暗器来,未免有夸大其杀伤力的可能,皇帝对尉迟凤鸣的怨恨又多了一层。偏此人害得他功亏一篑,又不能立即责罚。“给朕传尉迟凤鸣。”“是。”夏辅国如释重负,忙带着小太监退下,出去传人。不多时尉迟凤鸣就奉旨前来。他跪在地上,猜测皇帝到底要如何处置他,再往好处想想,或许是要与他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谁知皇帝却缓缓开口:“爱卿,那手枪你可随身带了”尉迟凤鸣心头一跳,道:“回皇上,此物重要,臣并没随身携带。”“你立即取来,连同设计的图纸以及匠人名单,都一并呈上。”这是要没收他的“创造”尉迟凤鸣的怒火犹如火山喷发。他绞尽脑汁才改造了火铳,废了多少心血,皇帝竟然明抢这就是君权至上丝毫不讲人权的古代人的生命比蝼蚁还不如,连他的性命都是皇帝的,何况他的创造跟皇帝讲人权皇帝眼中,他不过是条狗“臣遵旨,臣立即去办。”尉迟凤鸣娃娃脸上带着笑意,丝毫瞧不出异样,恭敬的行礼退下。很快就将皇帝要的东西送回。皇帝瞧尉迟凤鸣恭顺的很,又想起多年来他为自己办过许多事,好歹压制住了怒火没有立即办了他。站在御书房外,仰头望着冰冷的月亮,尉迟凤鸣满心浊气和怒意。他现在是有苦难诉。这件事是皇帝的机密,家中祖父并不知晓,他都不知该找谁去商议。再想那如明月一般高不可攀的女子,尉迟凤鸣只恨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到底有哪里对不起她,让她这样害他热血冲上脑袋,尉迟凤鸣毫不犹豫的出了宫,直奔承平伯府而去。伯爵府的守卫看似稀松平常,但排班站位、人员布置远远要比表面看起来严密的多。尉迟凤鸣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趴伏在垂花门附近的假山后,伺机等待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月上中天还没有找到翻墙进入的机会。他的怒气和冲动,也在这一个多时辰之内渐渐退去。现在这个时候去找云想容,沈奕昀必定在卧房,如何避开若万一让沈奕昀知道,云想容是否会将此事泄露出去那他岂不是自己找麻烦上身他刺杀闽王之事若传到闽王耳中,那他是必死无疑了。可想到这一层,尉迟凤鸣愈发觉得心焦了。如果云想容是否已将他送了防弹衣的事泄露出去他真想立即问个清楚。尉迟凤鸣的心就似放在油锅里烹炸,半晌才让自己静下来。他且严密防备着等等看吧。若闽王知道了,必然是云想容泄露了消息,那么他必须要杀了她,即便再舍不得,也不能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委屈自己。若她没有说,就证明至少她还有那么一点良心,还是值得为她搏一搏的。皇上如今已允准了他去追求云想容的事,只要不闹的太过分都会被允许尉迟凤鸣打定主意,又在假山后寻找机会,废了很大力气才翻墙离开了。卿园卧房中,云想容已枕着沈奕昀的肩头熟睡,嫩藕似光滑的手臂圈着沈奕昀健瘦的腰,长发散在锦缎枕面儿上,吐气如兰。沈奕昀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却是担忧的睡不着。她今日吃坏了东西,吐了两次,晚膳也没用多少,才刚还是他哄着她才勉强吃下半碗粳米粥,好容易睡了。他真的很担心。天塌下来他都不怕,却最怕云想容有个万一,知她是早产出生的,自小身子骨就不那么好,加上皇后赐死和下大狱两次亏损,现在只要她有哪里不舒坦,沈奕昀的心就悬着,明明这个人就在自己怀中,还是难以抑制的为她牵肠挂肚。正当这时,外头传来两声布谷鸟叫。沈奕昀先是一愣,随后轻柔的挪开她的藕臂,悄然下了床。经过外间,见上夜的玉簪已经醒了,正警觉的看向窗外,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见玉簪点头,才到了院中。卫昆仑正站在院门前,拱手低声道:“爷,尉迟大人已经离开了。”“看来他还算长了点脑子。只是行动太不小心。”卫昆仑笑道:“是爷布防的太严密了。”随即迟疑的问:“其实才刚咱们有机会将他抓了仔细审问,要做什么还不都由着咱们为何放他一马”沈奕昀轻描淡写的道:“为抓他暴露了咱们自己总是不好。”拍了拍卫昆仑的肩膀:“早些歇着吧,他既然半途回去,就证明他已经分析清楚利弊,不会再以这种法子来找夫人,不过保护夫人的人要再仔细一些。”卫昆仑还不大明白为何他们自己会暴露,但沈奕昀说的总是对的,行礼道:“是。”退了下去,立即去问楮天青。楮天青闻言,只道:“一则,皇上的人未必不盯着咱们四少爷。二则,皇上的人也未必不盯着尉迟。四少爷行事谨慎,的确没必要争这一时的长短。”卫昆仑这才了然的点头。而沈奕昀回了卧房,坐在床畔看着黑暗中云想容白净的面庞,沉默许久才轻叹一口气,重新躺下将她搂在怀里。见她手臂和自动缠上他,沈奕昀心中原本的郁闷也散了。次日云想容睡到日上三竿才迷糊醒来,头昏昏沉沉,闻着外头香浓的米香,立即趴在床沿吐了起来。玉簪和柳妈妈原本正轻手轻脚放下食盒,突听见里间的动静,急忙慌乱的来看。“这可怎么好,夫人是怎么了”一个拍着云想容的背,一个去拿漱口的茶水。云想容痛苦的摇头,方才胃中之物反上,有液体冲入了鼻腔里,现在她整个头都疼的厉害,鼻腔酸痛,眼泪也不自禁滑落下来。“这样不行,快去请大夫”“是,我这就去,这就去”玉簪撒腿就往外奔。谁知跑出卿园一路到了二门前,迎面就撞上了沈奕昀。沈奕昀稳住了慌张的小丫头,“怎么了”“夫人不大好,柳妈妈让我去请大夫”一听是云想容有事,沈奕昀脑袋嗡的一声,呆了一下才道:“赵大夫这会在外院书房,你去外头叫他来”话没说完,人已经飞奔进了卿园。玉簪也急忙往书房跑去。云想容刚刚漱了口,无力的靠着大红的锦缎靠背依着拔步床床头,脸色煞白的闭目养神。玉壶和柳妈妈正在清理脚踏上的秽物。珠帘哗啦一声响,沈奕昀窜身进来:“六儿,你怎么样”见云想容如此,快步上前:“恰好赵大夫在府上,玉簪已经去请,你暂且忍耐一下,大夫马上就来。”坐在床沿,去探云想容额头。云想容张开眼强笑道:“我没事,你好容易休沐,不如去处理自个儿的事,晌午我预备些你爱吃的。”“你都这样了,我还吃得下去么。”沈奕昀抓着她的手,见她手心里都是汗,心越发揪紧了,飞扬的剑眉也拧了起来。云想容安慰道:“瞧你,我没事的。不过就是恶心。”“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恶心难道昨儿吃的东西不对昨日在马车上不就是恶心吗。”沈奕昀连珠炮似的说完,回头看向门口:“玉簪和赵大夫怎么还没来,快去催”“是,伯爷。”云想容嗔他:“看你,平日那样稳重的一个人,做什么自己乱了阵脚。我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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