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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4(1 / 1)

。”反身进去抱了襁褓出来给玉钗看:“姑娘看,哥儿才吃饱了,刚睡着。”“跟我来。”玉钗放下心,又担心云想容,拉着朱瑞家的下了台阶。这厢的动静惊动了卿园里服侍的仆婢,已有小丫头来扶着云想容起身。东厢房的卫二家的拉着阿圆也与柳妈妈,玉坠,赶着到了云想容跟前。“夫人。”朱瑞家的唬的额头都冒了汗,屈膝行礼。抬着胳膊垫高了一些给云想容瞧:“您看,哥儿安安全全在这儿,才吃饱睡了。”看到儿子安全,云想容终于松了口气,一放松。才发觉浑身软绵绵,贴身的小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凉飕飕的贴在身上,想伸手去接过襁褓,奈何身上没力气。手臂也酸软,颤颤巍巍抬起手来,只摸了摸还熟睡中的小孩的脸颊。孩子的脸颊温暖柔嫩,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他是她和沈奕昀生命的延续,是她的命啊东哥被这样一折腾,终于是醒了,周围黑黢黢围着一圈人,孩子又敏感,能体会到如此紧张的气氛,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婴孩响亮的啼哭终于惊醒了恍惚中的云想容。朱瑞家的忙抱着东哥儿哄着。云想容也焦急不已,“是我的太慌张了,也怪我,身子不好,大晚上竟要将东哥抱出来。”几句话,云想容又开始气喘了。先是惊吓,后是跑动,生产时候失血过多引犯了心疾,云想容惊愕自己的体质几时变的这么差了。柳妈妈担忧的扶着她手臂道:“先去坐下来,喝杯蜂蜜水在说。”握着云想容的手,发现她指尖冰凉,手心里都是冷汗,更担心了。卫二家的让小丫头带着怯生生的阿圆先下去睡,就跟着云想容进了卧房。朱瑞家的则抱着才刚止了哭声的东哥跟随其后。云想容虚脱的躺在外间的罗汉床上,连喝了两杯蜂蜜水,吃了一颗保心丹才觉得好些,将东哥接过来抱在怀里不放手:“你们都下去吧,我已经好了,玉钗,去看看英姿回来了不曾。”“是。”众人领命退下。卫二家的迟疑道:“夫人,英姿去哪儿了”云想容便将方才之事简单的说了。毕竟一家人更担心一家人,卫二家的一听儿媳妇追着尉迟凤鸣出去了,面上就有了焦急之色,“这孩子也太鲁莽了一些。”怕云想容多想,又将后头的话咽了下去,不安的皱着眉头。英姿是与云想容一同长大的,云想容对她的关心只会比卫二家的多,才刚要吩咐人进来,外头就有了婢女问安的声音:“伯爷。”未听到沈奕昀的回答,呼吸间屋门已被推开。“六儿,你没事吧东哥儿呢”“孩子在我这里,我们都没事。”见了沈奕昀,云想容心里都有了底似的。沈奕昀侧坐在云想容身畔,道:“才刚的事玉壶都与我说了,这事你不必多管,交给我去办就是。”“英姿呢英姿可回来了不曾”“已经回来了。才刚昆仑刚要带人去找,她就先回来了,不过胳膊上划破了道血口子,我怕惊了你,就让昆仑先陪着她上药包扎。”听闻人已经回来了,云想容和卫二家的都松了口气,在听闻她受了伤,两人的心又都揪紧了。卫二家的急匆匆的行礼退了下去。云想容生怕沈奕昀瞒着她,便要起身来:“我去看看英姿。”沈奕昀按着她坐下,道:“你脸色很差,还出去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哄你英姿没事,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不过她与我说,与那人交手时并没有机会撤下那人的面巾,也没看出那人功夫的路数,但发现那人左腿跛足。”“真的是尉迟”沈奕昀点了点头。道:“很可能是。”“平白的来咱们家里鬼鬼祟祟做什么。难道是皇上又有了什么安排都遇刺受伤了还不知道消停,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云想容搂着孩子,语气十分烦躁。东哥儿似乎感觉到母亲的情绪。不安的扭动了两下,憋着嘴像是又要哭了。“六儿。”沈奕昀将东哥接过来抱着。叹息道:“你不要操心这些了,一切交给我便是。看你,满额的汗,脸色也难看。”云想容深呼吸了几次,才平复了心情,“是我太毛躁了。才刚看到黑衣人时候,我第一个想到是不是冲着东哥儿来的。急慌慌跑回来就有些累到了。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从前能理智的思考,现在却烦躁了。”沈奕昀叹道:“我知道,就如方才听到玉壶回话。我也慌乱了手脚,将外公和载文丢在那儿就自己回来了。生怕你和东哥有什么事儿。不过六儿,你往后切不可如此了。韩妈妈说,就你生产时大出血所亏损的,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恢复不过来。还另外有心疾呢你不知是我的妻子,还是东哥儿的母亲,你要保证自己健健康康的,陪着我们长长久久才行。”说到此处,沈奕昀面色柔和。潋滟的凤眸里似含了水光,玩笑着道:“你将来若是走在我前头,我一定找十个八个的后娘来虐待东哥儿。”云想容闻言噗嗤笑了,眼泪却同时涌了出来。她前世就已经撒手人寰,将孩子留给了不靠谱的继母,今生再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了,虽然她知道沈奕昀是故意这样说。见她落泪,沈奕昀慌了,“我是逗你的,瞧你,多大的事儿,怎么就哭了。”云想容摇头,方要开口,门廊下就传来英姿的声音:“夫人。”云想容面上一喜,忙道:“英姿,快进来让我瞧瞧。”英姿推门而入,在门口给云想容和沈奕昀行礼:“夫人,伯爷。”沈奕昀笑道:“好丫头,来的正巧,你若不来,你家夫人还急着要出去看你呢。”“我就知道夫人的性子,所以急忙的来了。”英姿笑嘻嘻的到了云想容跟前。云想容起身,拉着她的手道:“伤在哪儿了”英姿指着右臂:“不过是被暗器擦伤了个口子,不碍事的。”“暗器”云想容想到尉迟鸣手中那种邪门儿的暗器,不禁打了个寒颤:“是那种以前尉迟在咱们这里用过的暗器吗”英姿摇头,笑眯了眼睛掩藏了眼神的闪烁:“不是,是飞镖。”云想容松了口气,“还好你没事。下次在不可这般鲁莽了,这次是擦伤,算时刻侥幸,下一次若是敌人故意引着你出去,你待如何”“是是是,我知道了。”英姿道:“其实我是瞧见那人,但心有人来偷走东哥儿,才追了上去,半路见他怀中并无婴孩,就松了口气,也知道不该追着,却也不甘心就那么放走了她,是以才受了伤。”“难为你想着。”云想容叹息道:“你快回去歇着吧,好生休息几日,要用什么药材就来跟我说,这些日我身边都不用你服侍。”英姿道是,郑重的给云想容和身孕行过礼,退下了。沈奕昀就道:“孩子困了,我让乳娘抱他去睡下吧”“不,往后我要自己照看东哥儿。”云想容伸手将孩子接过来:“我不放心,放在谁那儿我都不放心,要不,你去外头书房睡吧。免得东哥儿半夜里吵闹了你,让你也睡不好。”沈奕昀的脸黑了一半,坚决的将东哥抢来,“不行,卿园里我已经加强了防卫,再说离着这么近,能有什么是东哥儿就交给朱瑞家的去带,你的心脏最忌讳劳累,如果睡不好觉,将来严重了怎么办你又忘了才刚我说的话”嘟囔着到了门前,唤来朱瑞家的,吩咐她好生伺候,这才回身进屋来,道:“你往后的首要任务是照看好你自己的身子,其余的都不要理会。”难得沈奕昀如此严厉。云想容摸了摸鼻子,聪明的没再反驳她,只道:“罢了,就听你的。不过今日之事,最好还是报官吧。就说家里遭了盗贼,亏得及时发现才没有丢了什么。也好让京都城的勋贵们都提个醒儿,不要以为皇帝不作为,就是真的没事了。”沈奕昀无奈的道:“你我想到了一处,我早就吩咐下去了,都说了不要操心,怎么还操不完的心。”将她抱起,惩罚性的颠了颠,吓的她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沈奕昀才满意的回了里屋,将她放在床上,道:“时辰不早了,你先歇着吧。我这会子去跟外公与载文报个平安,才刚外婆和母亲哪里我吩咐人说是进来了一个飞贼,这会子已经无碍了,你不要说走了嘴。”云想容已经十分疲惫,眼皮也越来越重,就点头道:“那我先睡了,你早些回来。”“知道了。”沈奕昀帮她脱簪散发,又将小袄接过搭放在屏风上,拿了帕子伺候她擦脸,又叫了玉簪等人进来服侍,看她安安稳稳睡下,才离开卿园。见了卫昆仑,神色凛然的道:“让灵均楼去查皇帝的近况,达到会客,小到饮食,我都要知道。”“是。”卫昆仑拱手。沈奕昀转而问:“英姿手臂上的伤不打紧吧”卫昆仑就有些心疼,道:“擦伤了很深的一道口子,大夫瞧了,奇怪的是伤口上还有烧灼的痕迹,倒是很像上次闽王遇刺时候的暗器。”“果然是尉迟凤鸣。他胆子未免忒大了些,竟然敢擅自行动,还动用了皇上要求保密的暗器。”“也是英姿太鲁莽,将他逼的急了。”沈奕昀道:“你去吩咐了灵均楼的事,就早些回去陪着英姿吧,今日多亏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千言万语尽在其中。卫昆仑与沈奕昀从小一块长大,最是明白他,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他都知晓,“伯爷也早些歇息,一些事急不得。小公子的满月酒还要办,皇上也是这几日要回来了,到时候恬王家在皇上和太后跟前还不知怎么说,霜琴郡主那事恬王毕竟只是有应下的意思,不是绝对,万一他倒打一耙害您呢您也该提早拿出个章程来,免得吃亏。”沈奕昀莞尔:“亏得你想得周全,我记下了。”四百二十章四百二十章卫昆仑去下头吩咐了灵均楼的事,就先家去看英姿。如今他们住在伯府外院比邻演武场的一个独立的小院落里,虽只有一进,但也比京都城寻常的四合院还要大一些,这也是伯爷和夫人给他们的恩典。谁知到了家,英姿并不在。伺候洒扫的小丫头给卫昆仑行礼:“卫大爷,英姿姑娘说她惦念着夫人,到内宅去跟夫人一块住了,叫您不要担忧她的身子。让您也尽量跟着伯爷。”卫昆仑颔首,哭笑不得的转回身往书房走去。心里却如同打翻了醋瓶子似的。到如今,他竟开始有些吃云想容的醋。自家媳妇,也不知道多少次在主子和他之间选择了前者,虽说她也并非不与自己一条心,她对他的好从来都是毫不掩饰,直爽的扑了来,让人欣喜的。但这会子,没与他见一面说些体己话,就又回了云想容身边,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酸味。可是,现在也的确是多事之秋,皇帝行围练兵,回程途中还遇刺了,不知皇帝这会子是不是已经被惹ao了,谁知道他要对勋贵藩王做什么若要削藩,闽王首当其中,若要打压勋贵,自家主子与夫人的娘家首当其冲,这两口子的家都不得安宁,他本来也想着与英姿说一声就去守着沈奕昀呢。思及此,他也释然了。路走了一半,随便抓了个小丫头让她去一趟里头,又不好把夫妻之间的体己话告诉外人,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终于从怀里掏出一把黑漆漆的半旧匕首来:“把这个给我那浑家。”小丫头起初不知所措,看到匕首后背后汗ao直竖,往内宅走的路上还苦着脸。都落钥很久了,她这会子去。还送匕首,难保不叫二门上的妈妈们逮了去,卫大爷也忒会给人找麻烦。人怪,送的东西也奇怪。好端端的给媳妇送匕首小丫头自然是想多了。她没有被逮,二门上的妈妈紧跟着就将匕首送到了卿园,交给看门的婆子传给了英姿。彼时英姿正守在东哥儿所居的西厢房,与朱瑞家的低声说话。夫人那里有伯爷护着,伯爷功夫比她要强上百倍呢,夫人身子不好,伯爷一个大男人家。两口子都不可能把东哥带在身边,她自然要为了夫人尽心,多出点力。妈妈上门来送了匕首,英姿道了谢。看着那匕首外鞘上半旧斑驳的痕迹,禁不住想起了“黑铁蛋”那张黑堂堂的脸,脸上腾的一热,忙将匕首揣好,尴尬的对朱瑞家的笑了一下。朱瑞家的便笑。“卫大爷这是疼你呢。”匕首虽是凶器,可那匕首一看就是人常年呆在身上的东西,想来是人家夫妻之间的默契。“你这人,看你正正经经的,想不到也是个嘴坏的”朱瑞家的的当家的在沈家兴易县的庄子上当差。是沈家家仆,知根知底的,所以英姿对她少了几分疏远,多了些亲近,再加上他们本就都是年龄相仿的姑娘家,朱瑞家的又性情平和温柔,伺候小主人也尽心尽力,当自己儿子一样的疼惜,英姿与她自然不外道。二人低声笑谈了一阵子,就歇在一张暖炕上,还不忘了把东哥儿从摇chuang抱到了两人的中间。而朱瑞家的虽看出了府里情况不大对,英姿分明是来保护东哥的,可见会有危险,但她一直只尽自己的职责,一句多余的都不问,这让英姿对她更加赞许了。次日清早,与朱瑞家的一同抱着孩子去给云想容请安时候,就在云想容跟前表现出对朱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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