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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1 / 1)

其实彭奶奶在这方面也是个二把刀,虽然懂一点,但手法绝对不是方圆十里最好的。但那一位妇女的老公非常迷信,他们已经一连生了几个女孩,每次请的都是不同的接生婆。那妇女的老公误以为生男生女跟谁接生有关系,彭奶奶听完后心里非常好笑,但更多的是为他感到悲哀。很不幸的是,这回彭奶奶接生下来的也是个女孩奶奶自然没有这个能耐,能够让肚子里成型的孩子改变性别不过那妇女的男人却已经将脸拉得很长很长了。“生女儿不一样么”彭奶奶自己就是个女子,很是看不惯那男人的做派。“话是这么说,”那男人一脸哭丧道,“可是我们庄稼人田地活很是耗体力,每个男孩吃不消啊,再说了,我身体不好,全身上下都是病,以后还得养个儿子防老啊所以恳请彭奶奶一定要开恩帮帮我们啊”彭奶奶想想也有道理,这男人平日里也是个远近有名的孝子,奶奶决定帮他一把。再说了,在农村都有种歪曲的观念,误认为生男生女是由妇女决定的,如果一个妇女老生女儿,是会被婆家歧视欺负的。彭奶奶在一本万事问周公的书上看到说,受孕的季节,时间,性生活的频率都会影响孩子的性别,此外,还跟男人的营养,心情和心理活动都有关系。于是,彭奶奶便附耳跟那男子叮嘱了一番,比如平日里多听点轻音乐,多吃点高蛋白的食物,做房事的时候,记得在你老婆屁股下垫个枕头之类的。那男人自然是言听计从,恨不得拿个笔记本全部记录下来。末了,彭奶奶又问那男人道:“你们家的公鸡,是不是每次啼鸣的时候,声音都不够响亮清脆啊”“正是啊,”那男人拍着大腿说道,“我家每年买的公鸡都不会啼鸣,即使叫起来,也是瓮声瓮气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太邪门了”“这不是什么邪门不邪门的事情,”喷墨个奶奶提醒说,“你看看你家杂屋里那鸡居住的笼子,明显太矮太拘束了嘛没见到公鸡啼鸣的时候,都是抬着脖子尽情大叫的么听我的,马上去换个宽敞些的鸡笼子,每天清晨听到鸡鸣声后,你们这一家子里便会多了几分雄气。”听完奶奶的话后,那男人照着做了。没几个月的功夫,他老婆又怀上了,而且果然生出了一个男孩那男人自然是喜悦得蹦了起来,直呼“苍天有眼”。好了,彭奶奶的故事就讲到这里。11京剧里的鬼在民国的时候,长沙城里有两位老戏演得好的人,一个叫老黄,一个叫老雷。老黄是演京剧出名的,而老雷演的则是湖南本土的花鼓戏。虽然京剧是一个全国性的剧种,但在民国那几年,似乎花鼓戏才是长沙当地老百姓的最爱。演京剧的老黄本来是在北京城里混的,但因为在一次演出时多瞄了一位大军阀的姨太太几眼,那军阀气得当时就掏出枪来要崩了老黄,幸亏当时就被众人止住了,大家劝他说,没必要为了一个戏子浪费一颗子弹,这种地方随便见血是很不吉利的,再说了,姨太太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么个臭小子呢,他怎么能跟司令您相提并论呢还是把他赶出北京城得了吧,叫他以后不要再出来唱戏了。老黄当时就吓得跟一尊庙里的泥塑似的,但他离开明白自己是犯了大忌,本以为自己这回必死无疑了,一听到那司令居然说可以放了自己,老黄赶紧屁滚尿流地逃出了北京城。老黄本来确实没这个狗胆再次出现在江湖上了,但民国时候“城头变幻大王旗”,每个军阀的政治生命都断得可怜,没几个月后,那威胁要毙了老黄的司令就被人用大炮赶下台了。老黄这才敢偷偷摸摸地跑回老家长沙尝试着自己的复出计划。发现演出几场后居然没事,老黄这才胆子慢慢大了起来,看来这风头已经过去了,于是老黄又开始操起了老本行。不过他还是不敢重回北京城发展,毕竟那司令只是下野失权了而已,他整个人依旧还在北京城里活得逍遥自在,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司令只要随便拔下一根毫毛就比他大腿还粗。而老雷也不是个吃素的人物。他祖祖辈辈都是花鼓戏的艺人,到他这一代的时候,所有的表演技巧都已经相当成熟了,而且他们家族还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和门派,就叫雷门“。虽然分属于不同的风格和流派,按理说是各自挣各自的钱,井水不犯河水。但整个长沙城里看戏的票友就那么多,一方若是过分强大,另一方的顾客群体也就自然少了。更何况自古同行都是冤家,自然会被大家拿来相互比较,今天有人夸了老黄,老雷就不开心,明天某某又夸了老雷,老黄的脸色也难看。不过平心而论,花鼓戏毕竟是个很小的地方戏种,无论是演绎方式还是表演的剧目都要远远逊于博大精深历史悠久的京剧。而且老黄还在北京城这样的大都市混过,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前清政府的王爷们都曾经是他的座上客呢为此,老黄还不时翻出那些泛黄的相片合影来向人显摆,只可惜长沙城里的老百姓没有一个人见过大清王爷长成什么样,都以为他这是在吹牛,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出来蒙人的,气得老黄脚都跺肿了。如果纯粹从艺术的角度来说,老黄确实要高出一筹,但他那曲高和寡的腔调在长沙城里却有点水土不服,而老雷却将本土文化跟自己的艺术表现形式有机地结合成了一体,还经常将长沙城里最新发生的故事用戏曲的形式表现出来,所以他那戏台子远比老黄的叫座,所以从商业效果上来衡量的话,真正占据了上风的确实老雷。老黄就看不惯老雷那副德行,而且花鼓戏里还有一点滑稽幽默的表演成分,于是老黄就污蔑说,老雷这哪里是在演戏啊,分明就是在耍活宝嘛。老雷才不管什么活宝不活宝,他只关心票房收入,看到自己每天进账的收入远在老黄之上,老雷心里乐开了花。那时候没有电视和网络,电影只有大城市才偶尔可以看到,平日里老百姓最大的娱乐就是听书和看戏,而听说明显属于下层老百姓的娱乐,看戏则是达官贵人们的消遣,所以戏班子的老板在当时是很挣钱的。老黄买了一辆马车做自己的代步工具,这在当时是一件相当奢侈的事情,因为马要每天吃草,还要专门配置一位马车夫。而老雷更牛,他直接就买了一辆美国进口的小轿车,这在当时长沙城里可是一件无限荣耀的事情,因为小轿车每天要喝汽油,而且汽车司机的技术含量比马车夫高,自然工资也要高很多,更何况汽车不时还要一笔修理费呢。到底谁在长沙城里挣的钱更多,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一开始的时候,老雷对老黄还是比较尊重的,毕竟老黄的资历和本事放在那里,而且不同的戏曲之间其实还是有着某些通性的。老黄刚从北京回来那阵子,老雷确实经常抱着学习的态度,过来看望老黄这位前辈,而且还谦虚地称老黄为“老师”,自称是“学生”。但随着自己的腰杆子慢慢挺直了,老雷的思想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拐弯。他认为老黄也不过如此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票房收入不还一样不如我高嘛于是,以后老雷再也不登门拜访老黄了,好几次在达官贵人们的饭桌上偶尔遇上了,老雷也装作不认识,甚至还会在背后对老黄冷嘲热讽。最让老黄气得肺裂的是,一个大雨天,老黄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忽然老雷的小轿车开了过来,在经过一个深水坑的时候,老雷还故意叫司机往那坑里开,将老黄和他的马车溅了一身烂泥。老黄气得脸都青了,但他完全拿老雷没有一点办法。因为老雷可以解释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更何况老雷现在正处在人生最得意的鼎盛期,整个长沙城里的头面人物都爱听他唱的花鼓戏,老黄是斗不过红得发紫的老雷的“总有一天我要杀了那姓雷的”看着老雷比自己得势,老黄心里非常不平衡,于是某一次就在酒桌上这么说了一句。老黄也许只是酒后失言地随便说了几句,解解恨也就过去了。但说者本无意,听者可有心。更为离奇的是,就在老黄说完这就话后没几天,老雷就死了老雷是被人杀死在自家房间的,但当时房间的门锁都没动过,也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供警察追寻。显然是个杀人高手做的。因为老黄说要杀了老雷的话是在公开的场合放出来的,当时很多人都在现场听见了,警察当然首先就怀疑到了他的头上。老雷死后,长沙城里便少了一个给上层人士提供乐子的人,当时的警察局长,长沙市长和湖南省长可都是老雷的忠实粉丝啊再加上那省长的一房姨太太恰好就是那年北京城里那位司令的姨太太,后来因为战乱流离,几番转辗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湖南省长的姨太太。这位姨太太没有什么太高的艺术品位,自己的男人喜欢看什么剧种,自己也就跟着看什么。但她最不能原谅的就是,老黄在那次表演京剧时多看了自己几眼,这让她感觉到奇耻大辱,因为在旧时候做戏子的虽然有钱,但社会地位并不高,一个大美人如果被人嘲笑成和戏子有一腿,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于是,这位姨太太积极为省长吹枕边风,怂恿省长杀了老黄。这省长平日里对老雷的花鼓戏喜欢得要命,没事就喜欢去给老雷捧场,如今听说老黄就是杀人凶手,便二话没说,亲手开枪崩了老黄。两位主人公都死了,但故事却还没有结束,不然怎么是鬼故事呢。老黄死后,整个长沙城忽然像是变成了一座鬼城一般怪事频频,闹得最后人人自危起来。因为长沙城里连续几个夜晚都发生了恐怖凶杀案,那凶手喜欢杀年轻漂亮的女人,而且是先奸后杀,杀完后还要把头割下来。而且据目击者讲述,杀人凶手是个穿京剧戏服的男子,没有人看清楚了那男子长成什么样,因为他的脸上全部都涂满了花花绿绿的粉底,就跟舞台上那些京剧角色一般。你可以设想一下,当你在大夜里看见一个穿着京剧戏服,脸上涂得跟戏里的包青天一般的人走过你面前,你会被吓坏吗“肯定是那老黄阴魂不散”长沙城里的老百姓都这样推测道。“就是,”议论的人们纷纷说,“省长大人没有任何证据就把老黄杀了,人家能不冤枉吗”“哎,其实老黄人还是挺好的,我不太相信他会杀了老雷”“可是,老雷又是怎么死的呢”“我听说警察在老雷死的那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找到,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人杀的,那凶手一定是个鬼”“那可就真冤枉人家老黄了,老雷死的时候老黄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呢”长沙城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作为父母官的省长大人自然必须重视,况且如果那夜鬼真的是老黄的话,这事还跟自己脱离不了干系。省长于是想到了请来一位捉鬼大师,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老黄的鬼魂给压下去。“闹鬼现象自古以来就常有发生,”那捉鬼大师说,“但在鬼和人的较量中,最好的胜利者都是人,所以说,对付鬼嘛,办法还是有的”“别啰啰嗦嗦了,”省长生气道,“你快说到底该怎么对付他”“这事是因姨太太而起的,”捉鬼大师说,“所以办法还是得从姨太太身上入手。”“拜托你把话一次说完好不好,”省长是个急性子,“我可是很忙的,哪来那么多时间来跟你磨叽。”“省长大人,”那捉鬼大师还是在泡蘑菇,“我说出这个法子的时候,您可千万别骂我啊。”“你说都没说,我怎么骂你呢”那省长说,“你还是快有话直说吧,我答应不怪你就是了。”“省长大人啊,”捉鬼大师终于说到正题了,“要把那老黄的幽灵镇压住,必须得借点姨太太的月经血才行啊。”“哦”省长有点惊讶,不过对这话他倒是不怀疑,因为女人的月经血是能够辟邪的,而且大师要的又不是自己的血,这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就是不知道姨太太这几天恰好是不是月经期呢”捉鬼大师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哦,好,好像不是的吧”其实省长也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因为自己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哪有心思记这门子娘们事啊“不是月经期也没关系的,”捉鬼大师说,“只要在姨太太那下面刺一刀,弄出点血来就可以,下次若是再闹鬼的时候,我们再用这些血泼洒在那老黄的魂魄上,保证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好吧,少说无益,我们还是去找姨太太吧。”省长当机立断。当两人一同来到姨太太房间的时候,省长大人劈头就想问姨太太是不是这几天来月经。但一见到姨太太,捉鬼大师就吓得乱叫了起来,“省长大人,姨太太她,姨太太她”“姨太太怎么了”省长大人觉得捉鬼大师的表情太夸张了。“姨太太她,她根本就不是个人”捉鬼大师战栗着说道。“胡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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