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睿明显的听出来他话中的醉意。那山贼不管不顾的当着他们的面耸动他的胯,带着血的润滑,拍击声特别清晰。马厩外依然安静。小烟这时偷偷爬起来,继续埋头到端木睿后面咬着他的绳子。小雨恢复了些许知觉,她看到身上的山贼,害怕的准备大喊。山贼好像担心她喊出来,瞬间掐住她的脖子不松手。过了一会儿小雨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紧接着停止了动作,眼睛大睁并且上翻,嘴巴也难以合拢。贼人看到小雨咽了气,才又放心的开始摆动他的胯。端木睿终于敢到手腕松开,他轻轻挣脱那个绳索,不想惊动山贼。山贼埋头在小雨尸体上面动作,根本没有顾及身后动静。小烟起身,端木睿看到他满嘴都是血。小烟坐起来后离山贼最近,他看了山贼片刻,冲过去便俯在山贼身上,冲着他的脖子侧边张口便咬。山贼被小烟的动作冲倒在一旁,他愣了一下,刚打算大喊,之间端木睿抓起那根带血的木棍,照着他的脑袋就砸下来。一下两下沉闷的“咚咚”声在马厩内响起,外面并没有人在意。没多久他们几人便轻手轻脚猫着腰走出马厩,每人手中都有一个木棍,端木睿的那个上面沾了不少白色和红色的东西。端木老爷的棍子用来支撑,他的腿脚不方便,夫人跟在后面,小烟走在最后。端木睿则在最前面。他凭着感觉找到一条小路,带着几人谨慎的往山下走。一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任何一个山贼,端木睿估摸着一定是他们的作息习惯,晚上外出打劫,白天睡觉。慢慢的他放大胆子,行动也快了些许。没多久就到了山脚,他突然看到小路旁边坐了一个人,不远处还有他们昨晚被劫持的马车。端木睿多了个心眼,他让老爷和夫人藏在一旁不许动,小烟跟着他猫腰往前。他们离那个人越来越近,他们看清那个人居然是昨晚他们的马夫。事情怎么样端木睿马上清楚,他摸出来早晨从那个山贼身上拿来的匕首,将木棍交给小烟,两人轻手轻脚摸过去。那马夫似乎在等人,走进了才发现原来他已经靠着石头睡着了。端木睿手握匕首,闭眼深呼吸几口,压下去不舒服的念头,定足了神,照着那个马夫便扎下去几人坐着一辆小马车快速往分叉口跑去,小烟操控马车,他们身上揣着从那个马夫身上摸来的分赃,一路上没人说话,只是不停地往后看有没有山贼追过来。一直马不停蹄的跑到那个分叉口,小烟才将马车停下。“不能去永宁县了,往上京走。”端木老爷这才开口。小烟喘了口气,调转马头往上京的岔路口走去。一路上他们尽量避免赶夜路,同时尽量往人多的路上走,期间几个人换了衣着,也卖了马车并且租用了新的马车,不敢多休息,赶了十多天,终于到了上京。端木睿提议道,“若是安置宅子,不防就在这远一些的地方,便宜而且方便,不会太引人注目。”端木老爷一听便同意,“睿儿想的很对,闹市中价格高,我们手头不宽裕,即便远一些的地方买宅子,还不知道什么价格,这几日你们先住客栈,我去寻寻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他们找了一家便宜的客栈,端木睿和小烟一间,夫人和老爷一间。他们出来时带着的银两全部被永宁县外的山贼掠走,身上只有从那个马夫那里抢来的分赃,目前也只剩不到两百两。不过住客栈倒是富富有余,只是不知道在上京买一处小院落要多少银子。端木睿摸摸一直藏在腰间的那个玉如意,那是九王爷给他的聘礼,亏得他一直贴身藏着,才免去被抢走。要是到时银两不够用,端木睿打算将这个玉如意当了。想来他们已经离开永平城将近一个月,不知九王爷现在是否已经发现他们逃走。小烟像是明白端木睿似得,他从客栈的厨房买了些还热着的小吃给端木睿和夫人端来,并且给他们倒好了热水喝,“算算时日,九王爷也该到永平城了”夫人看了眼端木睿,见他神色无变化,便放心道,“我们已经到上京,怕是他怎么都不会料到。即便在上京,这么繁华的地方,到处都是人,也不见得就能碰得到,贼人眼皮子底下最容易藏宝贝,这话就是这意思吧。”端木睿也赞同,“想必其他地方,上京反而更安全,人很多,不见得会有谁关注我,若是小县城,估计我放个屁都能传遍了。”夫人呵呵一笑,自打从山贼那里逃出后,她就觉得端木睿成熟不少,家里顶梁除了老爷便是睿儿,老爷靠不住的时候睿儿最靠得住,因此她不由得就开始将端木睿的意见看的很重要,不再像以前当他是小孩子般看待。他们在客栈中暂时休整,端木睿时不时的外出跟端木老爷寻找合适的院落。在永平城这边,九王爷风尘仆仆策马扬鞭终于赶在天黑前到了端木府后,他才发现端木府的大门居然挂上了大锁头,门前尘土积得很厚,一片萧条的样子,九王爷突然就傻眼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tt915扔了一个地雷12891027扔了一个地雷么么么么你们第34章 缺钙要吃肉第三十四章“人呢”九王爷问身后的护卫。护卫马上惶恐的应道,“属下也不知”九王爷抽出来随身的佩刀拨弄几下门上的大锁,确定是锁死了无疑,“到底怎么回事”他皱着眉很生气。“这个”护卫不知该怎么回答。九王爷就像是按照约定的那样,将粮草部队送过西藩国边境后到达南疆,接着粮草部队由副将带领行至南洋便可,九王爷趁着这个时候快马加鞭回来接端木睿,如果脚程快,部队抵达南洋时,他们也刚好可以到达南洋,一点都不耽误行军。为了不引人注意,悄悄地将端木睿接走,九王爷和护卫特地换了普通的粗棉布衣,收敛了气息,这时虽然牵着马在端木府门外,远远地看上去,除去高大的身材外,却是跟普通的百姓没什么两样。“你去旁边打听一下,这家人什么时候走的”九王爷吩咐护卫。“是”这种摸不着头脑的事情让九王爷很是恼火,除了小时候他三哥,也就是当今皇上跟他玩耍的时候这样跟他开过玩笑,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涮着他玩的。而且他还一路马不停蹄快马加鞭满心欢喜的回来,迎接他的却是紧闭的大门和落了不少灰的锁头,九王爷感到一股暴躁的情绪凭空升起,就想要冲出胸腔爆发出来。这股怒气找不到借口发泄,九王爷恨恨的站在端木府一侧,盘算着等他抓到端木睿后该怎么狠狠地罚他“咦端木睿他们家怎么还没回来”几个年轻的beta路过时停留在门前,其中一个疑问,这个声音快速吸引了九王爷的注意力,他装作毫不在意的靠在墙边休息,目光看向他处,但是却一个字都不落的偷听。“说是出游一个月这也一个多月了居然还没有回来,莫非发生了不测”第一个说话的耸耸肩,“谁知道,话说自从上次他生病便一直不见好,私塾都很久没去了。”这几人没做停留便离开。“几位留步”九王爷终于没忍住,上前拦住这几人的去路。“你是何人”其中一个beta问,他正是第一个说话的人。这几个beta看起来跟端木睿年纪差不多,只是身材稍微比他壮一点而已,不细看不会察觉。“我是来给端木府送马的”九王爷指指身后的骏马,“说好了这个时候来,可是来了这里却没人,请问你们是否知道端木府的人都哪儿去了吗”几个人一起看向后面的骏马,所有人顿时都被那匹马吸引去了目光,他们一起啧啧称赞,“真是匹好马,看那鬃毛,看那体型,看那个头,整个永平城的马都没有一匹能跟他相比的”“这难道是端木老爷买的他家前段日子卖了那两匹良驹难道就为了换这个”“我也不知,”九王爷偷偷打听着有用的消息,“据这家老爷说,他买来是为了给他唯一的一个oga儿子成年的礼物”他试探着放出一点信息引导他们的话题。“唯一的oga”果然有人接话,九王爷认真的看着那个说话的beta,“端木府何时出来oga”说话的这个人跟旁边的几人互看一眼,其他人点点头赞同,“他家可没有什么oga,只有一个beta。”“beta”九王爷起疑,“可是叫做端木睿”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很警惕的都没有做声。“哦,几位不必慌张,只是我们掌柜的要求我送马来,必须将买马人确认无误才可交付,而且我们马场掌柜的是九王爷,”九王爷从腰间拿出来腰牌递给这几人,“为了不造成任何损失,请几位多多包涵。”几个beta头一次见到王爷的腰牌,几人伸手不停的摸着,“理解理解,这位仁兄想要知道什么尽管问便好。”有了腰牌做保证,面前这个送马的人似乎也瞬间威严了不少。“多谢几位谅解,请问这家的公子端木睿,他是oga还是beta”“当然是beta”其中一人道,“我们从小玩到大,一起上私塾一起打架,他什么时候变成oga了真是笑话”“当真那他家还有什么人”九王爷看着他们几人对他的问题比较在意,于是赶紧解释,“若是送错,我们掌柜的必然会罚我,这么名贵一匹马,就算是让我一辈子做苦工来赔偿也是赔不起的,因此必须了解详细,才能判断当初端木老爷在我们马场留的信息是否属实。”几人听了了然,“那你见过端木老爷吧”“见过,是个aha。”九王爷主动摆出他知道的信息。“夫人却是beta,因此他家的小儿子也是个beta,不过还有一个大儿子参军阵亡,是个aha。”“哦”九王爷摸摸下巴,这个消息很有意思,他眯眯眼,又问道,“那端木公子是否常年生病从不出门话说端木老爷给公子买这匹马,他会骑吗”“常年生病”几个人不可思议的说道,“端木睿可从来不曾生病,只是两个月前不知怎么突然生了一场病,这两个月几乎没有出门而已。至于骑马那肯定是不会,不过端木老爷突然给他买匹好马,莫非想让他学骑马这倒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几个互看一下,然后点点头。“从不生病你们怎么确定端木老爷跟我说的可是端木公子身体向来不好,他想要让他学习骑马不再生病。”几人对视一下,“你是不是问的有些太多了”九王爷一愣,赶紧掏出钱袋来,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那个看似能拿主意的beta,接着手又回到钱袋。这几个beta一看那银子,顿时眼前一亮,“那端木睿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身体不好,打架向来少不了他,夫子提起他就头疼,而且爱管闲事,据说他还为了一个外来的富商跟那安西山的土匪干了一架。”九王爷本来打算一人一锭银子,结果没想到仅仅一锭银子便撬开他们的嘴,刚听到安西山的土匪,他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两个月前”他吞吞吐吐的试探,像是隐晦的打听别人私事的样子。这几人自从拿了那锭银子,便争先恐后说道,“没错,那次本来我们几人约好安西山下老地方玩耍,结果回来途中端木睿碰到他死对头家的下人,传口信说一个时辰后安西山怪石旁见,为早晨的赌约,于是端木睿又返了回去,还不许我们跟着,结果第二天我们找他,他爹便再也没有让我们见到他,说是生什么传染病一直未愈不能出门更不能见风,这都两个月了我们没有见过他。”九王爷听着他们说的话,心跳迅速加快,这点消息像是锤子似得重重的敲在他心上,想要肯定却又感觉还差那么点,他试探道,“那公子被关在家中两个月之久,难道不是许了什么人家”“屁”几个人哈哈大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