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晓晨身上。姬晓晨捂着脸,趁那家伙松开自己的命根子翻找润滑剂的时候,抬腿就往他胸腹上踢了过去,正中红心。祁东林被他踢的弯下腰去,浓黑的眼珠子里冒出火花。他猛地扑上去把手软脚软挣扎的往外爬的瘟鸡又捞了回来,从地板上抓起一件湿乎乎的衬衣,两三下就把两只鸡爪子捆到了水龙头上。姬晓晨嗷嗷的叫,嘴里不停歇的往外蹦脏字,把祁东林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一个遍,然后又开始从头继续问候。祁东林充耳不闻,捆好了鸡爪子又把一条鸡腿捆到浴缸边的扶手上,呲着白牙拍了拍自家经理的脸蛋:“好好享受,我的技术可能没有你的好,但是也会尽量让你爽一下。”“滚你妈的”姬晓晨哭惨了,心说自己这不是作死么,不玩游戏就在家里呆着呗,吃饱了撑的去酒吧啊吃饱了撑的非要喝酒啊吃饱了撑的非说要带人回来啊尼玛现在酒也喝了,人也有了,他却变成砧板上的肉了,天理何在“周大黑,周大黑”姬晓晨想到始作俑者,哭喊着:“我跟你没完,呜呜呜”、56叫我老公姬晓晨哭的想快要断气的鸭子,脸红脖子粗的绝望抽搐。他现在连挣扎的劲头都没有了,洋酒的后劲儿不是吐两回就能抵消的,酒精带给他的晕眩和麻痹让他更加的感到悲哀。祁东林托着他的屁股,让小菊花露出水面,一大坨的润滑剂糊了上去,黏黏腻腻冰冰凉凉。姬晓晨又哭了两声,心中疯狂的给自己的菊花点蜡,然后脑补各种酷刑给这个男人,恨不得他现在立马就被铁链锁了扣在墙上然后让他晨大少qj一百遍啊一百遍。祁东林半眯着眼睛,享受的看着姬晓晨哼哼唧唧的赖样儿,手下也一刻不停的进行扩张。姬晓晨这个地方还保持着最原始的鲜美,紧致漂亮,从未被人沾染过。祁三少很满意,当年晨大少没能上了他,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他开始上晨大少的屁股了,这感觉不是一般的爽。当小钢炮的顶端抵住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湿热入口的时候,姬晓晨苦着脸,眼神无比悲愤的瞪着这个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家伙:“你以后别落我手里,小心我弄死你”祁东林忍不住嗤笑一声:“以后的你就别操心了,先想想现在的。你说点好听的我就不干死你,会温柔点儿。你如果一直这样吵吵嚷嚷令人扫兴,我可就顾不上那么多了。”“你放屁,你嗷嗷嗷嗷”姬晓晨又飚出了眼泪。他那个柔嫩的地方三十来年只出不进,这第一次就被人开了,简直让他从身体到心理都开始剧痛。他挣扎着半抬起身子,疼出泪花血色的眼睛看向要杀了自己的凶器,然后脸刷的白了。“麻痹的你赶紧出去”姬晓晨吓的直哆嗦,祁东林胯下的那根玩意儿又粗又壮,硕大的炮头已经挤了进去,疼的他牙关直哆嗦,发出咔咔的声音:“出去,出去呜呜你出去,太大了会坏掉好疼啊疼”“我说了,你说点儿好听的,我就温柔点儿。”祁东林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缩成一团的小小鸡,扒拉来扒拉去,然后拢在掌心慢慢的撸动。“祁大爷。”姬晓晨向来习惯性见风转舵,否则也不会在商场上落个圆滑的评价:“祁祖宗饶了我吧。”“叫老公。”祁东林看着手里慢慢伸展的小小鸟,眼底浮上一层笑意。虽然他现在也上不上下不下被夹的很痛苦,但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痛苦,心里就无比畅快。卧槽,叫你老公姬晓晨差点吐血:“我只叫我最爱的那个人那个老公”他疯狂的转动眼珠子:“以后能跟我一辈子的,你算什么”“没关系,反正你以后也不要想找别的男人。”祁三少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快叫,乖。”姬晓晨哆嗦着嘴唇,最终悲愤的大喊:“那你干死我吧,来啊,有本事干死我”祁东林冷哼,把姬晓晨没有被捆住的那条大腿往他胸口上推,让下面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然后退出自己的小钢炮,又挤了一坨润滑剂给自己均匀的涂上。“咬紧牙关啊。”他对准那个变得深红的地方,缓缓的,不停歇的挺了进去,直到没根。姬晓晨叫的跟被杀的猪一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嘴巴张的大大的,好像一条搁浅的鱼。身体里的异物感让他直想干呕,但是已经吐空了的胃袋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呕出一股股的酒气:“卧槽你大爷你个王八蛋,大傻逼”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那个粗长炙热的玩意儿居然真的全部都捅了进来,简直令他不敢置信。祁东林进去后就一动不动,屏住呼吸感受着几乎要把人榨干的紧致和收缩。这种感觉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榨干一样,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姬晓晨那根刚刚有些勃起的小小鸡因为疼痛又萎靡下去,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黑色的草丛不想再出来。祁东林忍住想要射的冲动,开始前后慢慢移动,速度也渐渐加快,把一干怒骂截断在某人嘴里,陆陆续续变成痛呼和哀嚎。“叫老公”他仍旧不忘逼迫这个既骄傲,又圆滑,既聪明又有些欺软怕硬的猥琐家伙:“你不叫,回头我就换点东西塞进去,让你一晚上都被撑开。”他威吓到。姬晓晨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叫出那两个字。老公这俩字已经不是示弱了,而是要把自己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脚下,从此再也不能翻身。他咬着牙忍着,可是真的太痛了,虽然酒精麻痹了他一部分感知,但是也比不上非要往针眼里塞黄瓜这么缺德带冒烟的举动产生的剧痛。他的牙齿疼的发出咔咔的声音,被身后打桩一样的力道顶的直翻白眼,最终终于忍不住了:“老老公老公疼”这个词一喊出来,就挤破了他内心的所有防线,整个人变得脆弱无比。姬大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恨不得缩成一团,把自己淹死在这洗澡水里算了。“乖”祁东林的动作轻柔下来:“多喊几声,我让你舒服。”“老公老公老公”一叠声的大喊换取了不在猛烈的攻击,姬晓晨闭了闭眼,一股炙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发边,融入到水里。祁东林的双手似乎带有魔性,一点儿一点儿的挑动这身下人的热情,小小鸡最终骄傲的挺了起来,开始往外吐着晶莹的口水。抽动的节奏不再是那样的野蛮,肉根在炙热的甬道里画着圈,寻找着男人无法抵制的那一点,然后进行密集攻击。姬晓晨忍痛的哭腔变成了难耐的呻吟,他虽然心里仍旧在狂骂着祁东林,可是身体却已经臣服。热水在两个人身上激荡,姬晓晨似乎已经把老公这两个字当成了可以控制身上男人的遥控器,随着一声紧一声慢的叫喊,祁三少的攻击节奏也开始随着身下人的需求而改变。然后,两个人都攀上了晕眩的高峰。姬大少被清理干净身子,擦干水,然后抱上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他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的疼,反而身后那处密地因为有些麻木,而没有刚被进入的那样痛了。“你被我插射了。”祁东林红果果的站在床前,正拿着一块毛巾擦着头发:“老公伺候你伺候的爽么”姬晓晨装死,不想回答这种没有下限的问题。祁东林把毛巾丢到一边儿,一屁股做到男人身旁。柔软的大床颤了颤,姬大少的睫毛也颤了颤。“又不听话了嗯老公干的你爽么”祁东林的手指贴上细白的肌肤,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划着,然后落在圆翘的丘陵上,狠狠的抓了两把,满意的看着上面落下自己的指印:“媳妇儿,说啊。”姬晓晨羞窘难耐,只能把脸转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他要不是现在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绝壁得把眼前这货狠狠的揍一顿,然后干的死去活来,也让他叫自己老公祁东林见他这幅抵触的样子,也不硬逼。他撩起被子把两个人都裹了起来。虽然房间里暖气很足,但是刚洗完澡也不太适合就这么光着屁股晾着。温暖的被子盖住了身体,让姬晓晨微微的缓了口气。可是神经刚放松下来,就立刻被一具贴上来的炙热人体吓的睁大双眼:“卧槽,你还想干嘛”“干你”祁东林也没废话,从枕头下面摸出ky,咬掉盖子,直接捅到那朵备受摧残的小菊花上,狠狠的挤了出来。姬晓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酸软的四肢完全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他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下面疼,都坏了,坏了”“没出血,你的适应力非常棒”祁东林把人翻了个个,捞起他的大腿盘在自己腰上:“喊好听的。”姬晓晨彻底破罐子破摔,委委屈屈的喊:“老公我累了,我疼”祁东林眼睛含着笑:“老公得把你伺候爽了,否则说出去多丢脸啊。”“我已经爽了,超级爽”姬晓晨又想哭。“怎么会。”祁三少撸了两把小小鸡,然后弹了一下直立起来的小鸡脑袋:“瞧,多精神。”妈啊救命姬晓晨欲哭无泪。祁东林俯下身子,抬起姬大少的下巴,含住他的唇轻轻的吻:“相比我们见面的第一次,我多温柔,嗯”“你在报复我”姬晓晨嘟嘟囔囔的说着,因为刚才的哭喊有些干的唇瓣遇到对方湿热的舌尖,居然产生了好棒不要走的错觉。“我不该报复你么你差点弄死我”祁东林略抬起身,两人气息相交,唇碰着唇:“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就无时无刻的不想报复你,可惜等我好了,你居然出国了。本来我也想出国,从国外弄死你的代价要比国内轻很多,不过后来发现你身边有个周建承,于是我就忍了。这么多年,我随时查着你的所有消息媳妇儿,你信不信,我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姬晓晨毛骨悚然,他浑身冰凉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然后呢,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要把我干死在床上”“太弱了”祁东林冷冷的面瘫脸上涌起一片暖意:“本来,我想干晕你,然后拍了照片满世界散发,但是后来我发现,我舍不得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疯了”姬晓晨困难的吞咽着口水:“你绝对疯了。”“我没疯。”祁东林撩开他头上潮湿的软发,露出他的额头,然后印上一吻:“我太了解你,然后就想独占你,姬晓晨,你跑不了的。你只能在我身边。”姬晓晨有些惊恐,他无力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肌肤上冒出无数细小的疙瘩:“我不信你以后还不结婚了,你以为你能跟我一样对着女人不行你早晚会结婚。”祁东林笑了,笑出了声:“宝贝儿,你回来这么久,难道就从来没打听一下,祁三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么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真的以为我就是个做助理的媳妇儿,你单纯的简直太可爱了”姬晓晨脑袋嗡的一声,他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57为了自由拼了说起京城的太子党,数出最有名的几个大姓,就不能不带上姓祁的。祁家虽然不是很有实力的一家,但是却是绝对黑白两道都能吃开的一家。现在祁家当家的不是嫡出的祁三少,而是庶出的祁二少。祁家庶出的老大老二俩儿子是一对双胞胎,当初祁老爷子的白月光给他留下的,俩儿子刚三岁白月光就撒手人寰,变成祁老爷子心中永远的留恋。祁老夫人不计前嫌的收养了这俩孩子,没两年自己又揣了一个。祁三出生之后本来家里的大人还会担心会不会嫡庶最后会不会闹起来,可惜宅斗大戏在俩哥哥宠溺老三恨不得给他摘星星的份上令人扼腕不已。祁家经商,国内国外来回跑,算是商界大鳄却低调的令人有些不可置信。尤其是祁家俩哥哥,似乎黑白通吃,手腕一流又不张扬。最后俩人都娶了一个很平凡的女子,也令人大吃一惊。二代们基本上都喜欢找那些漂亮的姑娘要么就是有背景的姑娘结婚,商业联姻一直是他们最终的道路,可是祁家大少和二少娶回来的女子要模样都一般,要背景几乎都没有,只是看上去温柔娴淑稳重能干罢了,所以让不少人惊掉了下巴。毕竟他们这种富二代官二代,基本上婚姻是自己不能做主的,联姻成为他们的必经之路。可是祁家不靠联姻就能做的风生水起,也着实是一份实力。于是所有人把眼光放在了祁家老三身上。祁三少,学习好,样貌好,沉稳冷静,可就是有一样,死活不肯继承自家产业,靠着他二哥一个玩票的公司混的无比低调,就连那些喜欢玩乐的太子党也未必知道自己常去的那片胡混的地方半条街都是祁家三少的。低调的祁三少光辉似乎是被自己的两个哥哥都遮盖了过去,可是想要把女儿嫁给他的人家数不胜数,毕竟就算祁三再无能,只要他两个哥哥手指缝里漏出点儿来,就足够人吃饱还有剩了。可是这十来年,祁三却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姬晓晨。当年姬晓晨闯了祸,祁家俩哥哥知道火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