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犀利深邃,眼神精光灼灼。认识已两年了,不知不觉,都不再是生涩涩的少年了。等二人回到营帐,已是夜深人静。岑破荆高兴,硬是拉着迟衡灌了好几大碗水酒,水酒极甜,不烈,几大碗也就微醺了。见他步履游移了,岑破荆才饶了他,诡异地笑说:“今天,我要和云白睡去”迟衡一个激灵,义正言辞:“岑破荆,你别胡来啊。温云白是咱的谋士,内务俘虏全靠他呢,再说都熟人,你找谁泻火也别找他啊,要出事的”“嚓,谁都像你,见一个那啥一个。瞎想什么,就不许我和他叙叙旧”岑破荆啼笑皆非,一把将他推走。114一一四第一百一十四章孰重孰轻,岑破荆肯定是拎得清的,所以迟衡也不过是玩笑而已,并不担心。夜风暖暖的,酒气上来胸膛都热乎乎的。迟衡一脚深一脚浅回了营帐。营帐前,有两个护卫守着,很是警觉的样子,见迟衡来,行礼之后都走了,却没有走多远,而是站在更远的地方,依旧守护着。迟衡觉得有点儿怪,又说不出哪里怪。营帐被收拾过,很整齐,中间一盏昏黄的灯映照着。三四月的天气,晚上月明,月光照进来,屋里还算明亮。迟衡抓了抓脑袋,没想出哪里不对劲,遂上床,一掀薄被。不对劲。迟衡猛然一跳三尺远。薄被在他手中,席上,侧躺着一个人。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被绑得严严实实,双手绑在背后脖子也缠着绳子,绕在了床头,动弹不得。那人侧躺着,灯下,从颈弯到背部,再到翘起的臀,结实又修长的腿,一道弧线一气呵成,肌肉匀称起伏有致,叫人爱之不舍。那修长而不失爆发力的身体,若只从背后看,竟然有些像朗将。迟衡捂住鼻子。鼻血喷出,湿热一片。朗将,怎么可能刹那,岑破荆傍晚说过的话全部闪回脑海,莫非是,石韦太胡闹了迟衡一抹鼻血,大步上前将那人扳过来。果然,就是石韦。嘴唇被一条布子塞着嘴巴,仰躺着,愤怒地看着迟衡,发出含糊的唔唔声,身体挣扎了两下,却被脖子上的绳子钳制住了,只能两条腿乱蹬。无用的挣扎,徒增了他脖子上的痛苦。不着一缕的困境,令他的愤怒显得越发无力徒劳。看着床上的石韦。迟衡忽然将被子甩在地上,大步回身,一口气将灯熄灭,只留下淡淡的月光。砰的一声,跳上了床。石韦仰躺着,见他气势汹汹地跳上床来,更是挣得厉害了,像上了鱼钩的鱼一样双腿乱摒,试图摆去束缚。迟衡伸手,绳子一扯。石韦的双腿解救了,越发踢得绝望了,好几次要踹到迟衡身上,嘴里发出悲愤的唔唔声。迟衡上前,一手压住石韦光裸的胸膛,肌肤极有弹性,尾指正好压在右边的挺立之上,令人心跳加剧。石韦大骇,挣得更厉害。可惜双手被压在背后,根本就无济于事。迟衡欺身压上去。石韦被压得当即动弹不得,只有腿还有蛮劲。迟衡左右两腿一压,石韦一分也动不了,只得奋力扬起脖子挣扎着。迟衡深深吸了一口气,三四月天,暖中带香。他死死地压在石韦的身上,酒气喷出:“石韦,你别动,我不伤你,只是借你的身体一用。”一边说,一边将石韦的玉茎握住了。石韦又一番剧烈挣扎。迟衡再没说话,只用力揉了起来,他的手劲极好,又揉又捏又来回地顺,甚至掀起外皮触到里面的肌肤,不一会儿石韦那里就翘起来了。迟衡闭着眼,想象着朗将在自己身下。就是这样,朗将不情不愿地挣扎,仰着脖子剧烈地呼吸着,最好口里还骂着。骂着骂着就被揉到浑身酥软,骂声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声,最后还是臣服于自己的五指之下。啊,想象朗将半张着嘴唇拼命呼吸的样子,一定是诱人入骨。手底变得滑腻。朗将的那个地方又硬又翘,不停地渗出黏腻的液体。水渍声啧啧作响,淫靡至极,灼热的玉茎的前端濡湿了一大片,甚至滴到了圆囊和腿上。朗将就是这样,绷紧了全身,尤其是两条大腿,紧紧地绞缠在一起,背部挺得直直的。唔唔声,变成了粗粗的鼻音。在挑逗之下,朗将绝望地扭动腰肢,却摆脱不了灭顶的欢愉。迟衡越来越肆无忌惮地揉弄着,那喘息的诱惑,让一股酸麻由腹部一次次冲向头顶,他拼命往下压,压到身下的人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仰着脖子呼吸,以免窒息。手中的玉茎勃勃跳动着、膨胀着,几乎要爆开的时候、迟衡松开了手。石韦挺直的背部,在欢愉骤停之后,如同释然一样贴回了床上,双腿不自觉地绞得更紧了,浑身是汗,脸无力地偏着,鬓发贴着脸颊,湿漉漉的。短暂的停歇之后。迟衡咬了咬牙,一只手插进石韦的大腿中间。石韦再度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床吱吱作响,他甚至不惧被绳子勒死,头拼命地摆动着挣扎着。酒气氤氲,迟衡放缓了声音:“石韦,我只借你的两条腿用一用。”说罢,他用力掰开石韦的两腿。不顾那垂死般的挣扎,把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那玩意,挤进了两条大腿,大腿上的肉结实而细腻,夹得紧紧的。迟衡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石韦哪里肯就范,试图将腿叉开。迟衡两腿一个猛力用劲,将石韦的两条腿狠狠交缠一起。顿时迟衡的那玩意儿甚至顶到了石韦濡湿的圆囊,感知到湿热温暖,急切地膨胀了。石韦已经被绳子勒得快要窒息了,却依旧不要命了一般胡乱挣扎。迟衡忽然按住石韦的玉茎,浑身压了上去。石韦唔的一声。腹部与腹部之间是石韦的玉茎,石韦的两腿之间是迟衡那狰狞的玩意。这个姿势,令迟衡血脉喷张,也令石韦无法挣脱。迟衡难耐地上下动了一动,腹部结实肌肉与肌肉的挤压,石韦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两腿却被磨得生疼。于是生疼之余混合耻辱的酥麻阵阵,迫使石韦扬起脖子,再度痛苦地喘息着。迟衡一伸手,将石韦的脖子上的绳子解开。得了自由,石韦猛然向前一撞。两颗脑袋砰的一声,迟衡顿时头晕目眩,金星四起,巨疼之后,他气涌心头。立刻大手压住了石韦的肩膀,下半身剧烈地动了起来,玩意像泄愤一样猛烈抽出插入。腹部却不离开,而是用力磨着蹭着,石韦的玉茎被挤压得又痛又麻。就此迟衡还嫌不够,腹部猛然用力。石韦剧烈地挣扎着。这种挣扎只是让迟衡越发用尽全身力气去挺身而入,去压制着,很快营帐就响起一股施虐的喘息声,弥漫着带腥的体液的味道。迟衡被刺激得已经快丧失节制。那种赤裸裸的快感,一拨一拨涌上来,身下的人那毫无用处的反抗挣扎,只不过像佐料一样让这道大餐更辛辣过瘾。迟衡紧紧闭着双眼,大力俯身的同时,想象是朗将在身子底下,被自己压得毫无还手之力。朗将或许会推自己,或许会骂自己,甚至会打。都不管,也都不要紧。就像现在这样,像一股大浪肆无忌惮地扑下去,自己要将他压得尖叫不已,要将他插得连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要将他使劲地蹂躏,揉到浑身都碎了都软了都化了,然后忽然一股热流骤然涌出,濡湿腹部。迟衡一停。原来,腹间那根的玉茎经不住迟衡剧烈的碾压和挤磨,竟然就这么抽搐着喷出精来,浓烈温热,溢出一股涩涩的味道。迟衡大手一摸,将那些黏腻一把抹在大腿上,越发滑腻。迟衡再度覆压上去,两腿之间,以数倍于方才的速度和力度,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冲击着、撞击着。甚至狠狠地顶在了那凹凸不平的圆囊和沟槽之上,每撞一下,都能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身下的人不再挣扎。是的,朗将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他狂乱的动作摇摆,床发出吱吱的将被摇碎的声音。腹与腹之间那根漂亮的玉茎又很不甘地胀了。真好,朗将也很喜欢自己这样霸道的地抚摩和抽插,他的鼻音带着破碎的甜腻,他的眼角甚至流出眼泪在迟衡迅猛的攻击之下,腹间又一股股热流喷出。与此同时。两条结实的大腿骤然夹紧,柔韧而有力的禁锢突如其来,令迟衡腹下的快乐一股宛如被皮鞭猛然鞭打一下一样,划过脑海,奔涌而出,黏液溢满大腿。迟衡趴在那极富弹性的身体上。喘着粗气,脑海晕乎乎的,无法言表的愉悦从心底蔓延,情不自禁地说:“朗将,你喜欢吗你舒服吗”身下细微的挣扎骤停。真是难得温顺,迟衡不自觉地抚摩他鬓间的湿发,喃喃:“朗将,你喜欢我吗”他并没有醉,恍惚的一瞬,他心旌摇曳,在求得不得时将错就错地问。他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回答他,他还是问了,有些问题本就是不需要回答的。三月的夜,微醺。迟衡闭着眼,侧着身,慢慢地抚摩那具的身体,身体沁出细密的汗,每一寸肌肤都极柔韧,如同那一个夏夜,他也是这样,一寸一寸地抚摩,爱不释手。骤然,劲风袭过。迟衡蓦然出手,瞬间截住了袭击的手,同时睁开眼睛,压住对方的手臂一扭一甩,出手如风。砰的一声,石韦掉下床去。迟衡一个鲤鱼打挺豁然起身,翻下床去,正要踢出一记强劲的飞腿,在几乎踢到石韦的腰上时,迟衡及时收住了。只是俯身,用膝盖压住他的腰,石韦吃疼,骂道:“王八蛋”不知何时,他竟弄出了口中的布。更不知何时,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可惜,他还是无法逃脱禁锢。明明迟衡刚才是那样的沉迷,那一记袭击,本该是一击致命才对,这就是命运吗,石韦的心中涌上了强烈的不甘心。迟衡默默拿过衣裳和绳子,衣裳将石韦一裹,绳子将石韦一捆,这次是像捆粽子一样万无一失。而后将石韦扔到床上,绳子绑在床沿之上,让他插翅难飞。完毕之后,迟衡无声地背过身。欢愉总是短暂,而且是自欺欺人的。重重心思压迫之下,迟衡渐渐入梦了。115一一五第一百一十五章次日,天初亮。迟衡一向醒来的早,睁眼就见石韦紧皱双眉,还在沉睡中。两人是面对面的,石韦的面容极俊,凌乱的长发散落在脖子上,受缚的凄惨更增加了一丝狼狈的凄美。睡姿却极恬静,随遇而安一样,让人十分心疼。迟衡悄然起身。穿好衣裳,下了床。拿起重刀,掀开帘子找来护卫,让他们守住房间,不得放任何人进去。在院子里狂舞一气之后,迟衡心中甚喜。每天都练刀,上个月他开始自悟自创刀法,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正适合他的重刀,朴拙有力,举重若轻。天天练下来,练到眼手合一,无利不破,颇有心得。流雪回风,收刀。只见岑破荆在前方抱手站着,嘴角挂着诡异的笑:“石韦的味道怎么样”早知道你小子捣的鬼迟衡耳后一热,横了他一眼:“不怎么样,你以为剥光了就成啊”岑破荆一撇嘴不屑地说:“得,虚伪不虚伪我都听墙角了,你们把快把床折腾散架了,还说不怎么样啧啧,不怎么样你那么卖力干什么,骗鬼啊”有些真相辩解起来就跟谎言一样。没人信,还特矫情。迟衡也不解释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别这样,虽然是败军之将,也不能侮辱,叫朗将知道了非把咱们都打吐血不行。”“再不能侮辱,不也侮辱了。”岑破荆嘀咕了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