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找,迟衡拍了拍床沿:“上来”小令爬上床,二话没说趴在床上,扒出迟衡那玩意儿吮吸开来。迟衡惊了一惊,顿时爽得连手指尖都淌血了,不吮都硬得不像话这一吮还了得,浑身的血都要逆流一样。本想着是挺羞耻一件事,但看着小令跟吃饭一样随便,迟衡也就把羞耻一把甩掉了,按住小令剥得精光,握着自己被吮得发亮的玩意儿就捅了进去,管他昏天暗地地胡捣一气。小令被捅得哭喊不止,后来得了甜头叫得嗓子都哑了,最末断断续续地哀求:“将、将军、小令不行了啊明天、明天再来伺候、将军啊啊”迟衡带着一股火,意气用事,哪里肯放过,最后蹂得小令几乎昏死过去,才泄了出来。果然泻火之后神清气爽,迟衡舒舒服服睡了一大觉。一大清早不见小令,反而饭桌上,安错冲进来,不顾霍斥古照川都在,满含怒意地说:“你,迟将军,你太拿人不当人子了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呢”迟衡莫名其妙草根官道。安错一脸正气地指责:“他那么瘦弱,你力气大又天赋异禀,谁能受得了你的折腾多少也要克制一下,你知道昨天那一晚,他得多少天才下得了床不”原来,小令被迟衡一折腾竟然受伤不轻。见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射过来,迟衡恼羞成怒:“都看我干什么,吃饭,吃饭吃饭”吃了饭迟衡就把宫平揪过来,宫平可怜兮兮地望他。迟衡气结了,硬邦邦地撂出一句话:“以后找人也看着找,那么细的腰能经得起几下,你是想让我坐实了阎罗的名声不是好好养几天,给他送些银子,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宫平委屈地说:“送到哪里去啊,他就是咱们军营里的兵士将军知道,营里有的人也需要,所以”“多拿点银子直接送回老家,就那一把腰还能打战”宫平得了令,老老实实照办了。迟衡的为人大家都知道,这事倒也没翻起什么轩然大波,只有霍斥见了时常会拿这事打趣他,迟衡早就脸皮厚了,少不了反唇相讥,一切如故。言归正传,还是打战最要紧。迟衡找到纪策:“纪副使,经这胡类番一事我也长了教训:水土不服是一方面,人生地不熟更是一方面,不能总怪霍斥。缙州咱们不熟,郑奕的那些地盘就更不熟了,今日起,你起个令,让各大将领挑上些伤残不能打战的兵士,分散到每个州和城池去,尤其是郑奕的、封振苍的还有西域的各地,也可收买些当地的百姓,既能熟悉也能掌握些信报,以后打起战轻车熟路。”纪策寻思了一下:“我也有此意,还挑了个人专门管这事。”“纪副使,这事就交给你去了,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让他自行组一支专门的信兵队,专门弄这事,重要城池、重要关隘、以及重要的敌将们,事无巨细咱们都能掌握,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纪策点头。“还有,咱们的将领越来越缺了,军级又很笼统。纪副使,你再做两件事:一重新梳理一下军衔,细分每个级别,虽然能者居上,也得有位置可做才行,该加的就加。二是理出一个带兵行军的纪要。怎么行兵怎么分派兵种怎么分派兵士,像破荆、容越、霍大哥都游刃有余,但许多年轻的将领还是不够纯熟,有个准则,总比胡乱行军来的要好以前颜王军用过的,拿出来再细化再用。”太阳才往西去,霍斥和古照川精神抖擞地来了,迟衡让霍斥理出他手下的将士名录,而后指着缙州地图说:“我们破了胡类番的据点,后边他就更负隅顽抗了,没关系,把他所有的据点抢掠一空,能打的打,能砸的砸,让他想翻身都难。你们就沿着东线一脉,追击胡类番狡兔三窟,胡类番占据缙州东边的大块地域,你们只需驱逐就行,今晚就启程,要快要狠。”霍斥道:“尽管放心,我已经重新整了兵,重在精兵先锋。”迟衡点了点头:“必须打他个措手不及,压制得越狠,对我们越有力。明日清晨,容越也会到莱南陂了。容越的两万兵士,他领一万兵与你们一同攻击胡类番,霍大哥,你与容越稔熟已久,不需要我多说吧”“容小子要来当然最好,他运兵如神,我很佩服。”迟衡赞道:“容越运兵是没有任何问题,无论前锋征战还是布阵布兵,都比我强,只不过古大哥要多加提醒他。容越手下没有过硬的谋士,有时会乱打。明日正午,麻行之的领兵也会到此地到时,你、容越、麻行之对付缙州的东边胡类番及北边的木尔牟,给三个月时间是绰绰有余的网游之傲视群雄。而我,会领着容越的另外一万兵去缙州东边,与缙州扈烁交锋。”扈烁霍斥道:“扈氏三兄弟的老三吗”“对,扈烁与我有一面之缘,之前他与矽州连横,一年之间占缙州的半壁江山,如今我要与虎谋皮去,看扈烁愿不愿意归附乾元军。”迟衡笑了,“所以你们要尽快攻下半壁缙州,扈烁要不愿意,我就开打啊”霍斥面色惊异,而后赞:“这么快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打战”迟衡扭头对纪策说:“纪副使留在此地,你得给麻行之和容越指路,他们才能按照咱们的战略去走。依缙州的天气,如今七月,热不了三天的,他们来得正好,而且麻行之和容越都是矽州泞州人,对缙州的气候更能适应。”“你一个人去见扈烁”“还有一万兵士。缙州的势力最讲的就是实力,胜者为王,强者他们就服,别的都是扯淡。所以我直接上阵势,他要服就服,他要不服就打几场试试。”迟衡笑着直起腰,“尽管放心我会先拖延一阵子,让扈氏先看看咱们打别人那势如破竹的气势要不我怎么把精兵都调过来了。”目送霍斥和古照川领兵而去,纪策若有所思:“霍斥确实是一个好将领,才经了这一战,他立刻就调整了行军战术,再看现在高昂的士气,我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了。”“虽然损兵折粮,但我挺感谢前天那场败战,越挫越勇才是正道。”“吃一堑,长一智,霍斥和古照川自然会越来越强悍,明早迎接容越麻行之,我都能想象他们三人将缙州北线顺顺利利拿下的情景了。”二人沉沉睡去。才到半夜迟衡忽然听见急促的马蹄声,不多时巡兵来报:“迟将军,容将军马上就到了。”迟衡精神为之一振。一跃而起,披了衣裳就出门去,天空半明半暗,天际几颗星辰闪烁,不多时看见五匹快马踏月色,迟衡站在高地之上,看着容越意气风发地纵马而来。到迟衡跟前,均飞身而下,其余四人一起单膝跪地。容越才撩起衣裳,迟衡一把将他扶住,狠狠捏了一下手臂:“都起来吧怎么这么快,你的兵呢”容越眉毛一飞:“在后边呢,明早就到,我实在等不及先奔过来了。”清月下,清风起,笑容明朗一如从前。迟衡越过容越的肩膀,看一个一个将领神采奕奕:“都先去歇息,营帐早已安顿好。”才说着,侧头一看,最后一个竟是庄期。迟衡笑容变成讶异:“庄期怎么和容越一道来了你不是,跟着石韦的吗”不等庄期开口容越将青龙戟一顿,神清气爽:“你离开泞州时,我就问石韦要过来了。跟着别人我不放心,师兄得跟着我才行”就知道是这样子庄期一离开,迟衡立刻责备容越:“我早就说过,庄期不能跟着你,你怎么还擅作主张啊”容越恼了:“为什么不能,我能亏待他”“非要直接说吗庄期现在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跟着石韦部署元州他还能磨砺一番;跟着你,你能狠得下心来你肯定什么都不会让他做的庄期的性子就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在你手里他一点长进都不会有”容越怒:“我早知道你对庄期有偏见”206二〇五第二百零五章“我能有什么偏见庄期什么样子我比谁都清楚我考虑过每一个人的去处,要不然不会将他交给石韦你让我怎么说才好呢”迟衡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他有点长进了,现在又被你带出来了,你是要气死我啊不说了,明天就让他找石韦去,跟着你只会毁了他”容越更加恼火:“我怎么就毁他了我让他出谋划策,我让他看星相,来缙州前他看星相还出了个好点子,比谁都不会差迟衡,你就是对庄期有偏见,你从心底就觉得他不行,觉得他不适合呆在乾元军”容越声音洪亮,气势压了迟衡一头。迟衡头疼,脱口而出:“你家师兄是仙人我将他从紫星台带出来时就后悔了,他养尊处优,一点苦都吃不了,不善解人意就罢了还特别爱折腾,意气用事,又任性又孤傲,你让我怎么办,我能天天把他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容越拧紧眉:“你说的是我师兄他什么时候任性过”“”“我师兄和安错关系不错,和破荆说得来,也得了石韦的赞扬,他什么时候孤傲过也就平常寡言而已”“要真的有地方有时间,我宁愿修一个道观把他好好地供在里头,星相也好,算命也好,他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容越,庄期只适合盛世烟火,不适合乱世烽火。”迟衡的声音缓和下来,拍了拍容越的肩膀,“去年在泞州时,好不容易见他对兵法战策感兴趣,我也想顺势扶一把,结果你师兄就累病了我简直没法子,这敢使劲吗,一使劲就累垮谁还敢怎么着”“谁没有个病的时候,冬天都病,我也病。”容越嘟囔。“临走时我特地叮嘱过石韦,让他对庄期一定要仔细着,只分派文职的活,一天四个时辰不许多一刻钟。甚至饮食上,别人喝粥吃糙米都行,庄期必须顿顿有肉,我还给了好几个上等燕窝,十天一次一次都不许漏他是你师兄,我能亏待他吗我倒是哪里亏待他了”迟衡无奈地笑了,做乏力状,“就这你还跟我吼乾元军谁还能再有这待遇”容越皱眉:“话是如此”迟衡把他的肩膀一揽,不由分说:“庄期跟谁都行就是不能跟着你,这事就这么定了累了吧,你是先睡觉休息,还是先跟我喝一盅”“喝一盅吧”不知何时到来的纪策笑着看迟衡三言两语就把容越说蒙了,几杯酒下肚,容越呼呼大睡,纪策才调侃:“迟衡,为什么你非要拆散容越和庄期。最不济,就是庄期成不了军中文职而已,又不缺他这一个”“这就跟卤水和豆汁一样看着好好的就不能碰一起。”“我看他们挺好的。”“纪副使没发现容越是个靠直觉和天赋带兵打战的人吗只要大战略上没有问题,容越不需要人特意去指点辅佐。但是,容越特别听庄期的话,在他面前特没主见,而庄期又远远没有到达运筹帷幄的地步,所以这俩不能放一起。何况,庄期道骨仙风的,容越若是学他那样子我得哭了。”“哈多虑了吧”“必须防微杜渐。容越肯定不放庄期一人去找石韦,实在不行,我先带着庄期去见扈烁。扈烁和他还是挺有缘的,比我能说上话。容越啊,一个不小心就”迟衡抱起醉睡的容越,捏了捏他的脸,笑对纪策说,“纪副使,你要不要来捏一捏。”纪策斜眼看:“非礼勿动。”迟衡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容越向来一醉就醉得人事不省,我得给他另找个地方睡,不然他会踹得咱俩都没地儿睡。”次日,容越的兵阵、麻行之的兵阵如约而至。待迟衡部署了行军战略之后,两军一前一后披星戴月彻夜行军追赶霍斥而去,纪策伴在容越身旁。临行前,容越对庄期依旧很纠结,眼看要离开了都鞭马回来,威胁迟衡说:“师兄交给你了,回来要是看见他受半点气我饶不了你”迟衡啪的一声拍在容越额头:“我把他当太上老君供行不行”卷一地风尘洋洋洒洒。巡视容越留下来的一万兵士,迟衡十分欣慰,果然是容越,骑兵步兵车兵弓弩兵等搭配得井井有条,数量分配得十分合理,而且供迟衡巡视时,还专门因地形摆了一个孔雀阵,站在高地一目了然,倒是符合容越很爱耍势的脾性。满心赞赏,迟衡侧头对不知为何而落落寡欢的庄期说:“我还是对容越最放心,要是可能,真希望他能一直在我身边。”庄期目视一地风尘,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