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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身相许。更何况她的恩人又是那么出众的一个少年。想到这里少女可爱的鹅蛋脸微微一红,随即俯下身在夙越右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恩公,待他日小女幻出人形,必以身相许,到时候还望恩公不要嫌弃小女啊。”话音刚落,少女虚幻的身影便彻底消散了,得了专长造梦的琉璃木槿一个亲吻礼后好梦正酣的夙越浑然未觉地咂巴了一下嘴,翻了个身自顾自地死睡去了。翌日,夙越是被早起前来采摘花草晨露的丫鬟们小心翼翼地唤醒的。“夙大人醒醒啊,在这儿睡会着凉的”夙越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妈蛋怕爷着凉的话怎么不早点过来把爷抬回屋里去”丫鬟们表示深切的无语夙大爷,昨晚明明是您屏退了我们,说要自己在后院玩的啊谁知道您玩high了会直接躺这儿睡啊要不是我们几个起得早,以您这起床困难户的性子没准儿会一直在这儿睡到日上三竿啊“咦你们看夙大人身上披的外袍,是不是花姑姑的”夙越耳朵动了动,终于睁开双眼坐了起来。他抖开盖在身上的两件女款外袍,呆滞地眨了眨眼睛:“谁是花姑姑”“就是岛主派来为夙大人您照料琉璃木槿的花晨熙花姑姑呀”丫鬟们一脸的理所当然,“花姑姑统管府内所有花草种植,每天都起得很早的。”不过真奇怪,按照花姑姑的脾气,一定会主动喊人送夙大人回房的,怎么只给大人这么随便地披了两件外衣就不管他了啊这么说,昨晚他睡得迷迷糊糊有些发冷的时候,是这个花晨熙为自己披衣的夙越想着,还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颊她她是不是还亲了自己一下啊不过感觉好虚幻哦,大概是自己做梦吧,毕竟先不说自己是她的顶头上司,这世上哪有逮着人就亲的姑娘也太不矜持了“夙大人夙大人”“呃啊,我知道了,这个那个我先回房睡了,回头你们记得通知她到我那儿领赏”“是大人。”诚然,给夙越披衣的人根本不是花晨熙,但这并不妨碍她厚着脸皮顶上这份从天而降的奖赏她原本只是个长得颇有姿色的普通丫鬟,全靠高超的园艺和圆滑的处事态度一路摸爬滚打至今,好不容易才取得了岛主的信任,委以琉璃木槿的重任给她。不过花晨熙在乎的不是照料琉璃木槿这份殊荣,而是有了能接近新一任蓬莱岛主的机会徐福老矣,夙越继任指日可待,若她能借此机会拿下未来岛主的心,还怕将来没有好日子过么大约真是老天爷冥冥之中在帮她吧,当花晨熙抱着今天这是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的心情前去夙越那儿领赏时,这个一向跳脱任性的少年竟然罕见地对她流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和欲言又止。这样好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三两下便套出了夙越的心思,故作娇羞地红着脸承认自己确实对他钦慕已久。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显得分外水到渠成了夙越根本抵挡不住花晨熙的爱情三十六计,迅速同其坠入爱河。又因为花晨熙的主要职责是照顾琉璃木槿,所以他们大多数的相处,都在后院进行。整整五年的时间,如胶似漆的两人无数次在后院弹琴舞剑,赏花品茗,他们在月光下亲吻,对着各色木槿山盟海誓,许下今生今世,永不相离的诺言。琉璃木槿默默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无法幻出人形,也说不出话来,她的悔恨与痛苦,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修道之人常说,比起心魔的折磨,天劫所受的皮肉之苦根本不算什么。换而言之,若能承受心理层面上的痛苦,于修仙之道的裨益自然也远胜于百年千年的苦修。正因如此,五年后,琉璃木槿恢复精力提前修成人形虽然震惊了蓬莱岛上下,但唯有她自己清楚,她为此付出过怎样的代价。她幻化出人形的那一天,正是夕阳西下,余晖遍洒后院之时,满院的木槿花争相盛开远胜平日,正中央的琉璃木槿宛如君王般轻轻摇曳。夙越带着花晨熙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她自盛开的天青色冠钟状重瓣花心中冉冉升起,一身清雅脱俗的天青色襦裙随风飘动,娇俏可爱的鹅蛋脸上,一双灵动水润的杏眼缓缓睁开,飞扬的瀑布青丝宛若游龙,纯洁无暇到让人忘了呼吸,更羞于靠近。夙越愣了许久,方才牵着花晨熙的右手镇定自若地走到她跟前,对她微微一笑道:“恭喜你修成人形。”她眼角微颤,垂眸掩下眼底的失落,温顺地点了点头。“你还没有名字吧唔你也算是晨熙一手培育出来的,不如就随她姓吧。如何”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现在告诉他当年给他披衣的人其实是她又有什么用呢,他已爱花晨熙入骨,根本不会因此迁怒她,更不可能移情别恋爱上自己。就像小美人鱼为了争取再见王子的机会而与巫婆进行魔鬼交易之时,王子早已同公主陷入爱河一样最开始的一切不过是个契机,重要的是把握之后的发展,她同小美人鱼一样错过了最佳时期,于是缘起的那份情感不得不就此埋没。她除了继续点头佯装乖巧外别无他法。见她同意,花晨熙大喜,连忙拉过她的手亲昵道:“你要是不介意,认我做姐姐可好”“好。”她开口,声音软糯中带点鼻音,煞是可爱。“我叫花晨熙,你是我妹妹,原身又是一株琉璃木槿,便唤作花槿熙吧。”“槿熙见过姐姐,夙大人。”夙越爽朗一笑:“你既然唤晨熙作姐姐,那我自然便是你姐夫哎哟晨熙你拧我作甚好吧好吧,你还是唤我夙哥哥吧。”“是,夙哥哥。”。67第一世,情殇中一月后,花槿熙按照徐福从百花仙子那里死乞白赖求来的酿酒配方,用自己开出的第一季花酿出了七坛琉璃槿酒。徐福十分大方地拿出五坛,邀请三岛十洲名义上的总领头头东华帝君以及诸位岛主洲主在北阿山蓬莱宫开了一场至尊级的私人饮宴。“小九小九过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饮宴开始前,夙越兴冲冲地把九源拉到后花园,把花槿熙推到他面前笑眯眯道:“你猜这是谁”九源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想必是酿制琉璃槿酒的花槿熙姑娘吧,初次见面,我是方丈岛主九源。”夙越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自然是你师父同我说的。”九源凉凉地白了他一眼,抬手示意正向他恭敬福身的花槿熙免礼,“说来,当初还是我将你送给夙越的呢,可还记得”花槿熙身形微微一顿,颔首乖巧道:“记得,若非岛主,槿熙也不可能这么快修成人形。”“槿熙你不用跟他那么客气的啦”夙越豪迈地拍了拍九源的肩膀,笑呵呵道,“这货只是看起来冷,其实跟我一样没什么节操的啦典型一闷骚傲娇贵公子。”九源脸一黑,花槿熙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阿越,五年没见,听说你有女人了”为了化解尴尬,九源只好主动转移话题道。夙越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是啊。说来也巧,她正是师父派来帮我照料槿熙真身的花匠,名唤花晨熙,现下正在前厅帮忙布置,回头再介绍给你认识。””花晨熙“九源神色古怪地看了花槿熙一眼:“你的名字是随她取的”花槿熙点点头:“她认我作了干妹妹。”“所以也是我的干妹子哟”夙越笑呵呵地补充道。九源却是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琉璃木槿举世罕见,能修成人形的目前为止她还是第一个,怎能随便认一个卑微的花匠作长姐夙越此举着实不成体统。当然,粗神经的夙越并没有发现他的不满,但花槿熙却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眼前这位少年岛主的神情似在替她不值。于是她对九源的好感度迅速飚升,两人就此奠定了长达一生的友谊。啊勒,这句台词好像有点眼熟“啊对了听说这次东华帝君也会来呢”夙越一拍脑门恍然道,“说来我还从没见过我们这位名义上的三岛十洲之主呢,小九你见过吗”九源点点头:“继承岛主之位前,特去拜会过他。毕竟玉帝亲赐给他的这项职务是当初双方停战时就签订好的协议岛主洲主若要更替,必须获得东华帝君的同意,由他亲授太上玄生录。”“那帝君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呐”夙越兴致勃勃地问道。九源眨了眨眼睛:“有点腹黑,不过总得来说,还是一个很端正刚直的人。”“腹黑我理解,混到帝君这位置的有几个不腹黑。端正刚直么啧,听起来真没劲儿。”夙越甚感无趣地咂巴了一下嘴,“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准备入席吧”于是三人回到了正殿,因身份差别,夙越带着花槿熙径直坐到了下首最前面的席位,九源则登上金銮台坐到了昆仑岛主身边实际年龄已经算不清,但看上去永远只有三十岁的微笑青袍男一只,嗯,鉴定完毕。花槿熙腹诽道,一回神才发现自己竟被夙越带到了他身后跪坐着“呃夙哥哥,姐姐呢”这种场合,伴在他身侧的不应该是蓬莱岛众人皆知少岛主宠姬花晨熙么,为什么把她这个干妹子拉来当女伴夙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个那个,你也知道的,今天宴请的都是三岛十洲的头头们,晨熙毕竟没有过门,以她的身份带出来怕失了礼数。倒是身为琉璃木槿的你,很受诸位岛主洲主欢迎”花槿熙板起小脸:“三岛十洲谁不知道夙哥哥你最宠姐姐少拿身份说事儿。”九源就不知道啊。夙越在心里默默地吐了一句槽,“好吧,其实是师父想炫耀一下你,特意吩咐我带你出席。”“那姐姐怎么办她会不会生气”以花晨熙的性子,怎么能容忍她取代自己的位置夙越嘿嘿一笑:“这你不用担心,她的出场绝对华丽”夙越没有夸张,花晨熙的出场的确很华丽,因为她直接代替了开场的首席舞姬,牛逼哄哄地跳了一曲双柘枝舞彼时的花晨熙穿着五色绣罗的宽袍,头戴胡帽,帽悬金铃,腰系饰银腰带,以鼓声为节奏,舞袖时而低垂,时而翘起,佩带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舞姿既刚健明快,又婀娜俏丽。结束之时,还做了一个高难度的下腰动作,轻轻松松赢了个满堂彩双柘枝舞注重眉目传情,花晨熙的情毫无疑问大多都传给了夙越,但不知道是不是花槿熙多疑,她总觉得花晨熙礼节性地冲正上首的东华帝君抛出的几个媚眼中,暗含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于是她下意识地又去看其他人的反应夙越完全沉浸在自家宠姬的曼妙舞姿中浑然未觉,九源和徐福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东华帝君勾唇浅浅一笑,不置可否地低头酌酒。花槿熙心下大定,缩回头继续扮她的乖巧小花妖。五坛琉璃槿酒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十来个客人边谈边吃,一个时辰后便将其消灭地干干净净,酒量一般的已生出些许醉意,不过多半人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但琉璃槿酒不可贪杯,否则易受琉璃木槿控梦之力混淆记忆,于是徐福大手一挥,令人奉上了新的美酒佳肴,继续和宾客们推杯换盏。东华帝君连道自己不胜酒力,很快便离了席他在三岛十洲虽无实权,但作为天宫仅有的几位帝君之一,他等于是被玉帝特封过来震慑这些人的,故而三岛十洲的岛主洲主们平日里还是很尊敬忌惮他的,他在宴席上待着,其他人都不敢轻松吃喝谈笑,气氛着实有些压抑,所以每回东华帝君都会很体贴地提前退席。东华帝君前脚刚走,花槿熙便敏锐地发现她混在舞姬群中的干姐姐也紧接着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殿,她眼珠子骨碌一转,借口如厕跟夙越告了假,鬼鬼祟祟地跟了过去。蓬莱宫遍植各类奇花异草的后花园,也就是方才夙越拉着九源介绍花槿熙的地方,此刻已然新换了两位演员开拍。花晨熙仍穿着那一身妖娆美艳的五色绣罗宽袍,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面微笑从容的青年。青年看上去三十出头,穿着一身考究的藏青龙纹曲裾,面容一如传说中的那般端正刚直。“帝君小女仰慕帝君久矣,不敢奢望帝君垂怜,只盼在洞虚宫当一个洒扫宫婢,偶尔遥望帝君尊容一眼便于愿足矣。”她的声线微颤,满满都是遥不可及的痴情,我见犹怜地令人恨不得将其一把搂进怀里,可惜东华帝君不是夙越,再怎么动人的告白也无法撼动他那颗曾经追随玉帝征战三界,千万年来看透了一切人情冷暖的,冰冷而坚定的心。他只是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回了她一个平礼:“姑娘的心意东华心领了,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蓬莱少岛主的宠姬,东华消受不起。”花晨熙脸上一变:“帝君有所不知,我与夙越实是”“洞虚宫还有很多公务等着东华批阅,请恕东华不便久留。”东华帝君面不改色地微笑道,花晨熙甚至没来得及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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