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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1 / 1)

,士兵们立刻上前,与他缠斗起来,虽是没了武器,但黑衣人的功夫还是不容小觑,硬生生将包围他的士兵逼退四次。最後还是苍浪看不下去,运起轻功,几个起跃就来到那人面前,飞起一脚,当胸踢在那人的胸前,将那人踢出五尺开外。黑衣人倒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带下去严加审问先拿东西塞住他的嘴,别让他死了。”苍浪拍了拍下摆的灰尘,冷声吩咐道。“是。”侍卫立刻找来破布塞住了黑衣人的嘴巴,以防他咬舌自尽,然後将人带了下去。“将那三具尸体的头颅悬挂在关外,让那些匈奴人看看他们派来的细作的下场。”“六哥,这麽做是不是有些”殷尧担心此举会刺激到那群匈奴人,到时候引来两军交战。“阿尧,你可知道那些匈奴人派人来烧我军的粮草是何居心”“殷尧愚钝。”“若是被他们得手,我军粮草无以为继,军心定然打乱,到时候他们趁机发起攻击,我们便只能不战而败。”殷尧闻言心下大惊,若不是六王妃察觉异样,此刻或许已被他们得手。“当日守城官兵可有线索”苍浪问的便是当日未经查验就将那些匈奴细作放进城来的官兵。“已经将其收押。”“可有说出什麽来”“他们只说是贪图钱财,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论真假,这些人都是不能留的。”收受贿赂以及渎职等罪过就够大了,更别说他们放进来的还是匈奴细作,若是此次真被那些细作将粮草烧毁,他们就是凌迟处死都算是轻的了。“是。”殷尧点了点头,“这里就交给我吧,六哥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不了,我怀疑匈奴还有细作在城里,未免夜长梦多,我要通宵审问那个细作。”苍浪觉得那些细作的穿著打扮和言行举止与中原人没有多大区别,可见是用足了心思,进出边城也是熟门熟路,可见已有经验,他们甚至还能认出他的身份,说不定边城之内还有他们的内应和眼线,不将这些暗桩连根拔起,他将寝食难安。“六哥辛苦。”将西营的事情交给殷尧处理,苍浪带著数名侍卫来到了关押著方才那名匈奴细作的地牢之中。地牢中阴暗潮湿,墙面上插著燃烧著的火把,一名侍卫小心地搀扶著苍浪以防他因为地滑而摔倒或者是蹭脏了衣裳。行至那名匈奴细作关押的牢房,只见此人口中还塞著布团,手脚皆被铁链锁住,以大字型吊在中央,上身衣物已经被脱去,精壮的胸口处仍旧留有苍浪那一脚留下的红紫色淤青。一名大夫打扮的中年人正在替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以免他流血过多而死。“参见王爷”一见苍浪出现,狱中的狱卒立刻跪了下来。“微臣参见王爷。”那大夫也急忙跟著行礼。“大夫,他伤的如何”苍浪认出此人是随军的军医,而後扫了一眼那人苍白的脸色後问道。“手上的伤口已经止血并敷了药,应该没有大碍,只是这心肺受的内伤有些严重,若是不尽快医治,只怕”“大夫只说他还能活几日”苍浪对於自己的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断不会让此人就这麽死了。“十天半月有余。”“那便已是足够。”从此人口中问出自己需要的消息後,那此人就没有留著的必要了。闻言,军医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到底是医者父母心,大夫可是觉得本王过於残忍了”“微臣不敢”大夫大惊,连忙磕起头来。“大夫无须惊慌,本王并无责怪之意,只是大夫可知道此人的身份”“应是罪大恶极之人吧”军医说的不是很确定,他尚不知方才西营所发生的事情。“此人是匈奴细作,方才意图放火烧我军粮草时被擒。”军医顿时大惊失色,看向那人的眼神再无半分怜悯。“大夫可否替本王检查一下此人口中是否有毒物”“是”军医连忙从地上起身,将布团从那人口中取出,仔细的检查那人的口腔和牙齿,还真的被他从槽牙中取出了一颗药丸。“大夫可有能让人手脚酸软无力的药本王准备连夜审讯此人,但又怕此人咬舌自尽。”“微臣有”军医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粉,兑了水後喂著那尚在昏沈中的人喝了下去。“有劳大夫了。”“来人,去取一盆凉水来”待军医退下後,苍浪吩咐侍卫去取水。凉水很快就取来了,由侍卫喷洒在了那人的脸上,将那人给浇醒了。那人悠悠转醒,先是注意到自己所在之处乃是阴暗的地牢,继而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还有站在他眼前的那个逍遥王。、8鲜币225连夜审问中见此人已经苏醒,苍浪不紧不慢的撩起袍子坐在了侍卫准备的太师椅上,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看著面前狼狈不堪的匈奴细作道,“醒了”那人立即注意到了自己浑身乏力的状况,拼尽全力咬紧了牙关,但下一刻又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若你是想自尽的话,你口中的毒药已经被取出来了,你现在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放弃吧。”那人狠狠的朝著苍浪的方向唾了一口唾沫,眼中满是恨意。“眼神倒是不错,不过本王没什麽时间陪你浪费,本王就开门见山了。”苍浪十分直接的说道,“本王已经查明你的身份,你只需交代你来边城的目的,本王就让你死的痛快些。”那人满脸嘲讽之色,无声的咧开嘴笑了笑。“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苍浪与身侧的几名侍卫使了个眼色,“好好招呼他,别把人弄死了。”“是,王爷。”这几名侍卫都是暗卫装扮而成的,对拷问很是有一套,只见其中一人拿出一包银针,对准此人周身几大穴位扎下,那人的口中便迸发出惨烈的喊叫声,身体也不自觉地剧烈抖动起来。“招还是不招”“狗王爷休想”苍浪倒是也不生气,依旧微笑的看著他道,“本王听闻你们是化妆成商队进的城,连车夫在内一共十四人,可是今夜只来了你们四个,剩下的十个去了哪里呢”自从阿银告诉了他那些人的下落後,苍浪便让苍壑带人盯著他们入住的那间客栈了,只是除了这四人外,再没有看到可疑人等从那间客栈出来,在西营起火後,他随即通知苍壑进入客栈抓捕那些细作,却不料根本没能找到他们的下落。那人的脸上现出吃惊的神色来,他们自以为行踪慎密,没想到竟然被苍浪掌握的如此清楚。不过就算他掌握了他们的行踪又如何单於的计划是十分周密的,想要找到剩下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的。想到这里,那人的神色又从吃惊转变为了得意,“狗王爷,有什麽招尽管使出来吧。”“嘴倒是很硬。”苍浪知道一时半刻是问不出什麽来了,索性站起了身,对身旁的几名侍卫说道,“本王有些乏了,先回去歇歇,你们小心伺候著,别把人弄死了。”“是,王爷。”苍浪起身出了地牢,坐马车回了王府,直奔他和阿银所住的院子,倒不是真的累了,而是听见了阿银的千里传音,告知他有了线索。推开门,苍浪就看见阿银闭目坐在床头,於是轻声地唤了他一声,“阿银。”“浪哥,你回来了。”见到苍浪,阿银的脸上自然的绽开了笑容。“怎麽有线索了可是知道那些人的去向了”十个匈奴细作不可能凭空消失,找到他们的下落乃是当务之急。“是的。”昨日阿银回来的时候,留了一丝灵力在其中一人的身上,那人并未在西营放火四人之中,此刻静下心来他是能感应到那人的动向的,“我能感觉到他们是在向西行进,并且速度非常快。”“西面那岂不是匈奴地界”“是的,我推断他们已经经由隐秘渠道混出了边城,在回去匈奴的路上了。”苍浪的脸色立刻沈了下来,那些人精通汉语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栽培的细作,之前与阿银相遇之时,乃是装扮成从蜀中过来的商队,应是得了情报在返程的路上途经边城,特意留下四人纵火烧粮,欲断我大瀛军队之生机。苍浪猜测匈奴乃是与王祥林勾结,那麽此番纵虎归山,或将後患无穷。“浪哥,我能追上他们。”看出苍浪的担忧之情,阿银立刻说道。“真的”“当然,我的本事你可还怀疑”“怎麽会。”苍浪握住他的手道,“这些凡尘中的事情本该与你无关,都怪我一再的将你卷入。”“说的什麽话,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阿银微笑著说完,便化作一道青烟朝著西方追去。阿银顺著灵气的方向很快就追上了那些匈奴细作,让他惊讶的是,那些匈奴细作竟然已经换了一番打扮,变成了送葬的队伍,四个身穿白色素衣的女子一路上哭哭啼啼,四个大汉抬著一口沈重的棺材,还有一队人也穿著素服在前面开道,穿著打扮,甚至是面容都无一处相似,若不是其中一人身上留有他的灵气,只怕他也无法认出这些人就是之前自己遇到的商队。眼看著这些人就要离开边城管辖的范围,阿银巧用灵力,卷起滚滚黄沙,将这一行人吹了个东倒西歪,一时间黄沙漫天,连人影都瞧不见了。待风沙停止後,方才还站满了人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8鲜币226 连夜审问下苍浪正在屋内焦急地等待阿银的消息,忽然听见屋外有一种奇怪的动静,好像又许多重物落在了地上似的。苍浪连忙走出了院子,发现地上晕著十多个人,看穿著应该是送葬的队伍,连棺材都有。“这是”“这就是那群失踪的匈奴细作,他们化妆成送葬的队伍,黄昏时分,在城门关上之前混了出去,幸好他们为求逼真,没有骑马,否则只怕他们已然进入了匈奴地界。”阿银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多亏你了,阿银。”“王爷”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冬阳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满地晕倒的人,立刻惊呼了一声。“冬阳,殷尧回来了没有”“世子已经回来了。”“你去喊他过来。”“是。”冬阳扫了地上的人一眼,匆匆地跑了出去。听闻是苍浪找他,殷尧很快就赶了过来,看到地上的人也是惊讶不已,“六哥,这是”“这是匈奴的细作,他们化妆成了送丧的队伍混出了城,幸好被负责盯梢的暗卫发现了,我便让阿银带人去把他们抓了回来。”“六嫂辛苦了。”“阿尧,你快让人把他们分开收监,立刻进行审问,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挖出点东西,我觉得这一次那群匈奴蛮夷要有大动作。”“是。”殷尧找来心腹,将这些晕倒在地上的人全部抓进了地牢,分开关押。“这个棺材里装的是”殷尧注意到了院子中央摆放著的棺木,大晚上的看见这种东西,总觉得阴森森的。“不知道,打开看看。”两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开个棺没有什麽难度,於是走上前合力将棺盖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具干瘦的女尸。“不对,这个棺材很重,可是这女尸和棺盖都很轻,里面一定放著更重的东西。”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将那具女尸抬到了一边,放在棺盖上。空的棺材看起来特别的小,和外观完全不符。“有隔层。”苍浪断言道。“黄金”殷尧在棺木中敲了敲,随即发现棺材的下面铺著一层薄薄的隔板,用力将那层隔板拆了,只见金光一闪,大半个棺材里都装满了黄金。“这麽多的黄金,足有上万两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既然是从大瀛往匈奴去的,必然是我们大瀛之人给他们的吧”他们装成商队拉时拉著一辆沈重的马车,其中一定装著黄金。两国交战最重要的便是军饷,有了钱,何愁没有粮草和军备如果今日西营纵火烧粮真的被他们得逞,匈奴又拿了那麽大一笔钱财,这边疆如何还能守的住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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