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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脸去,就开始了冷笑,他走出门,吩咐身后的守卫们将门关上,之后竟然落了锁。一名守卫在锁上下了几个手诀,几道暗蓝色的光芒打进去,一道薄薄的光幕从这锁上升起来,逐渐笼罩了整片房间。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守卫都退出来,然后抬头看着这一片房间。之前跟左澜进来的那人问道:“为何不斩草除根”“不急,左澜只是个饵。”左鹏大笑起来,左澜竟然这么轻轻松松地就进入了自己的圈套,那千机锁一旦落下再加持封印,就算是魂尊来也是没有办法破解的左澜,就在这里等死吧“左澜啊左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哈哈哈哈哈”左澜在房间里面,自然也是听得见这些的,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个房间的玄机,只有自己知道。秘境的入口,如果不在族长的身上,就在这个房间了,那一道墙还记得魂图测试的那一天,从场上回来,左丘晏那老头子就带自己走进了秘境,给自己说了那些话。左家人,左家的嫡系,就算是废柴,也要最惊天动地。左澜叹了口气,慢慢地走近了,白头发白胡子的左丘晏在这个时候看上去就像是雪人,“族长”左丘晏闭着眼,嘴唇已经是冰雪一般的白色,整个人盘坐在一圈冰雾之中,一动不动,毫无生机。左澜很擅长的就是造型魂术,他强行压抑了内心的杀意,伸出自己的手指来,去接触左丘晏外面那一圈白色的冰雾,却忽然之间眼角一阵抽搐。这样精纯的水魂力凝聚出来的冰雾左澜忽然缓缓地收回了手,看向左丘晏,伤了左丘晏的人最起码应该是魂尊的修为而且左丘晏身为一族的族长,不可能没有秘法,这样精纯的魂力,在造型魂术这个领域里,左澜的记忆里面根本就没有哪个魂尊的实力符合魂皇。这两个字,像是两块沉沉的石头,一下压在了左澜的心底。“他不会有事,你先下来。”临沧的声音,左澜知道他就在秘境里面。开启秘境的方法,左澜也是知道的。他内心之中满是焦急,眼睁睁看着左丘晏变成这样,自己却无能为力,他的魂力根本无法破解外面这一道冰雾,也就无法破解左丘晏身体里的封印,只能看着他坐在这里,活死人一般。跪下来,双膝着地,他没有回应临沧一句话,只是双手放到身前去,然后俯身,向着坐在蒲团上的左丘晏深深地叩了个头。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左澜的唇角却弯起来眼底的狠煞逐渐地浮起来,在抬头起身的时候,却已经完全不见了。手一招,魂阵就被他唤出来了,庞大的魂阵爬满了这小小屋子的四周墙壁,他脚下正中的位置,一只青色的玉盘,缓缓地浮现出来,隐约之间就要有凝成实体的样子。“以吾左氏嫡系血脉之诚明,叩秘境之门,开。”、第一百一十八章 回族二秘境之门,重出现了那一堵墙上,不知为何,左澜回望了一眼,又不留情地转头,推开了墙上这一道忽然之间离奇出现门,经过了一片空旷黑暗之后,看到了那熟悉深渊,还有那深渊上方铁索桥。黑色岩壁竟然有些类似天渊,只不过这个地方断崖完全无法与天渊相比,规模和气势都差了许多。那一段铁索桥,像是挂黑暗夜空之中一条线,孤绝险绝,让人有一种走上去就会摇摇晃晃掉下来错觉。铁索桥那一头,无数大大小小碑默然地伫立着,好似看着左澜,这一刻左澜,与这碑林之间有一种无声对话。左家嫡系祖祖辈辈,他们就是这样一群人,带有嫡系血脉之中骄傲,天生与旁系支族不合,他们之中有很多天才。出去试炼时候,他们会将刻有自己名字石碑放这里,这里记录他们开始走向辉煌一瞬间,也将记录他们辉煌终结时刻。不久之后,就是左澜自己,也要将自己名字,落入对岸土壤里,镌刻石碑上。陶然碑下面,坐着一个黑白人影。左澜一眼就认出来了,临沧像是当初坐这前面放血退族一样,十分镇定。他踏上了铁索桥,那漆黑之中隐约着暗红锁链,随着他动作而晃动,带着几分说不出危险和孤寂。其实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由自我空间演变而来秘境之中会有这样一道深渊,大约原来那个成为魂圣老祖宗有怪癖吧暗黑,深渊,铁索桥,碑林,陶然碑,都是些很古怪东西。他走这晃荡铁索桥上时候,整个人身影也跟着这孤寂而古老铁索桥孤寂起来了。天上地下,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脚下是万丈深渊,头顶是挥之不去黑暗,前面路还很长,这铁索桥上,无法转身,以内一回头,肯定就会掉下去。这个地方,左澜无法使用魂力,冥冥之中受到了什么东西压制。也许是祖祖辈辈留存这里威势吧那是一种不容亵渎神圣。左澜站中间位置,下垂铁索桥弯曲那个点上,静静地闭上了自己眼睛。头顶黑暗之中,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了一点点星光,左澜完全沉浸入了一种无穷无境界之中,他意识超脱出来,想要去感受整个秘境之中潜藏着那种神秘,却被这种神秘印入了无法自拔之中。细碎光芒从四面八方聚来,萤火一般,没入左澜眉心,这一切目睹者,只有对面临沧能够看到。左澜闭着眼神情无比肃穆,可是带着一种难言沉静,他进来时候满身都是煞气,只是一步一步踏着这铁索桥过来时候,那煞气像是忽然之间被这边气息给清洗干净了。临沧以前没有退族时候,常常到这边来,因为只有坐那里,那种奇怪焦躁感觉才会消失。他头发依旧是半黑半百,看上去诡异无比,衬着那一身衣服,说不出地邪气,只是他目光,无声地落了站深渊中间左澜身上。大多数时候,临沧只是看着左澜,看着他慢慢地从一个什么也不懂废柴慢慢知道很多事情,从第九魂院走出来,慢慢地站整个大陆舞台上。这种感觉就像是看着一颗小树苗慢慢地长大,他只是一个偶尔施以援手或者是加之以灾难旁观者,可是自己只要这样看着,就已经满足了。无数星星点点光芒,落入了左澜眉心,融入了那魂印之中,只是左澜意识却加空茫了。恍惚之间,这一片深重黑暗之中却像是有梵唱响起来,撞击着他耳膜,让人所有杂念全部消失一空,像是晴时雪。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左澜世界里,忽然之间就什么也不剩下了,连自己也化作了一粒消散尘埃他识海之中,一片金灿灿,只是顷刻之间,这梵音响起之后,又化作了一片海蓝色,一道雪白影子从天际掠过去,只有一个背影,宽大而古朴袖袍,流云一样留下了飘渺痕迹,然而只是那样一闪念时间,就消失无踪。有人对他说,就这样躺下吧,一切都没有开始过,哪里来什么结束呢身体变得像是温水里面浸泡着一样,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只是忽然之间,有一阵灵风吹来,从深渊这一头刮到了那一头,吹过了左澜那暖融融身体,也让他一瞬间从这种玄奥境界之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就是临沧那一双冰蓝色眼眸,就陶然碑下面注视着他,似乎无情无感。此刻他才忽然有心思关心起自己状况来,站这不断晃悠铁索桥上,左澜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如果没有方才那一道灵风,自己陷入这无飘渺境界之中出不来,必然会从这铁索桥上坠落下去,鬼知道这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左澜深呼吸,平稳下心境,甚至无暇去检查自己发生了怎样变化,直接从这铁索桥上缓步而去,踩着这晃晃悠悠铁索桥,到了另外一边去。只是他才一踏上来,脚落到平地上,就看到了那场面临沧。他忽然觉得自己眼被什么扎了一下,偏偏临沧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朝他轻轻一弯唇,又说道:“别看了,过来吧,有那么吓人吗”原本穿着黑白衣袍临沧,从左肩到右腹,像是被人划了一道大口子一样,鲜血已经染红了半边白衣服,看上去很是可怕,血迹染红了半边身子,然而比这可怕是这一道刀痕上面,还覆盖着蓝色冰晶,与鲜血冻一起,成了淡淡紫色,看似漂亮,实则残忍。只这一瞬间,左澜就想到了之前左丘晏身周那一层冰雾。左澜涩声道:“闹得这么狼狈,才来找我吗”临沧只是向着他伸出手,眉眼一低,笑声压着,有些沉,“我还死不了呢。”如此自然地向着他伸出手来,几乎让人无法拒绝,事实上左澜也没有拒绝,他将自己手掌放到了临沧手中,然后被他牵着坐到了临沧怀里。临沧是盘坐陶然碑前面,他身周似乎刻画着阵法,只是划痕有深有浅,可以推测出画阵法人刻画时候应该是力气不济,有地方线条也不是很严谨。临沧坐这阵法中间,身上带着可怕伤口,还有蓝紫色冰块凝结身上。靠近临沧时候,左澜觉得自己冷透了,可是他有些窒息,也就不觉得这样冷怎么样了。临沧手指和脸庞都是冰冷,别提他身前那一块冰了。下巴蹭着左澜颈窝,临沧声音很轻,“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我来不及阻止。”“谁”左澜问得很冷淡,也很直接。现他基本已经能够了解整个事情发生顺序,联系左家发生这一切,基本与左鹏他们脱不开干系。他手指,落了临沧胸前那一道冰痕上面,想要用自己魂力将之融化,却发现根本没有作用,他手指反而被那冰面上冒出来寒气冻伤了。临沧抓住了他手指,叹了口气,“别费劲了,下面有阵法,非人力所能为。”至少,身为一个魂师,还不能有什么作为。只是左澜却还是将手指放上面,那种熟悉感觉造型魂术左澜目光一凝,看向完全像是被临沧怀抱着这块冰,终于是敲出了这东西真正形态不是什么冰,而是一把冰刃,也许砍向临沧时候这还是一片水,只是转瞬之间就变成了冰刃,狠狠地扎入他身体,而后混着鲜血凝固,几乎与血肉长一起,不管是硬jj,还是直接以魂力融化,都会伤及躯体。这一招,来得太狠,这样法子,便是左澜这样心思细巧人也想不出来。如此歹毒杀人手段,能让人痛苦被扩大百倍。左澜几乎已经可以想象这带来痛苦,可是临沧根本就是表情不变,完全没有知觉模样。“能够把造型魂术用到这种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境界出了薛冰,还有谁”左澜意思,是已经确认了对临沧动手人。而临沧,却只是将自己左手放了地面上,轻轻一点,整个阵法就开始运转,无数魂力从四面八方涌入了临沧身体,扎入他身体那些冰晶开始逐渐地变小,速度虽然很慢,但这种消减已经很让人欣慰。临沧这样魂皇实力竟然也无法解决这些东西,只能慢慢地消减,可想而知,这东西到底有多么难缠。别魂皇们实力,似乎也很是深不可测。他看着左澜那冰冻眼,右手揽着他腰,轻声道:“魂皇也不全部自由,薛冰并非故意伤我,只是事出有因,不得不伤。”“那族长呢”左澜忽地冷笑了一声,无情无感地看着临沧,而后伸手扣住了他放自己腰上手,两个人虽然姿态极其亲昵,挨得很近,可是距离,却忽然远了。作者有话要说:送上第二,晚安么么哒,争取每天双2333333、第一百一十九章 回族三面对左澜这样的质疑,临沧只能沉默,因为的确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什么。有的事情,还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够解决的。左澜依旧冷笑,“族长也是薛冰动手伤的吧别的不能告诉我,连为什么族长遇袭的原因也不告诉我”“不能。”临沧语气冷冷淡淡。左澜一听,很想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去,他凝视着他,“您是不是觉得我左澜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从无此意。”临沧摇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你找我来干什么。”左澜推开了他,然后盘膝坐在了他的对面,相隔三尺,冷淡地看着他。临沧嘴唇泛着青白的颜色,“你就一定要这样推拒我吗”“你到底找我来干什么”现在他不想说更多的废话,因为现在的临沧远远比自己知道得多,不管左澜怎么渊博,在涉及到大陆上的一些秘事之时,永远无法与临沧抗衡。“左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临沧也终于不想再说什么了,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表情完全地隐藏起来,两边颜色不同的头发垂下来,也掩住了他那苦涩着上翘的唇角。左澜这家伙,总是这么固执,要让他怎么样才好“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让我不要插手,临沧你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动过脑子吗”左澜不禁嗤笑。临沧双手放在自己的膝上,整个阵法都开始运转起来,他不想解释,“不想死就别插手。”此话如此冷硬绝情,左澜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在他的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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