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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张临身后突然冒出维兰德的声音,“你的意思是,我们很快就需要再一次打开维度桥,把你送到另外一个世界去,然而居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来帮我更换反物质底盘。”所有人:“”维兰德的提议在这一次终于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宅男们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而大蓝瓶对张临伸出了手,“我可以看着它。”张临看了看挂在自己身上的虚弱抱脸虫,“但是如果它恢复过来,我是说,它可能并不会对你另眼看待。”“我明白。”大蓝瓶看着他说。“不,”张临说,“我希望事情能够保险一点,我们应该再等等。”“寄生之后需要一段时间,它才会发育成熟。”维兰德突然插话进来,“我认为现在已经可以了,除非你想看着它死掉。好吧,我不怎么了解这东西,但我觉得它撑不了多久了。”张临下意识地攥紧了抱脸虫的一只细长的脚。维兰德是对的,他知道它已经危在旦夕。“我们很快就能够带回那个神奇的魔法师,或者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带上你的外星人一起过去。或者我们可以一起过去,在那边建造隔离室哦天哪,难以置信的好主意,你们说过那个人在那边的影响力非同一般,不是吗”维兰德立刻转向戴维,“去准备一下。”张临目瞪口呆地看着瞬间被这个提议激励了的所有人,没办法告诉他们邓布利多也在带着一群人对抗作死的伏地魔。“我觉得我们还是穿得很奇怪。”旁边的考尔对雷普利小声说,“尤其是巫师们穿得更奇怪,在他们眼中我们就奇怪到无法理解了。”“没关系,”雷普利说,“我们是去电影里。”考尔:“”一只手突然放在了张临的肩上,他回过头,发现他的外星人正在注视着他。“不要让它继续等待下去了,”大蓝瓶轻声说,“它会死的。”84 寄生张临怔怔地望着他,下意识地抚摸着虚弱无力地挂在他身上的抱脸虫,轻轻地点了点头。“这边。”等在旁边的维兰德说,“房间准备好了,你可以在里面,我们不行。记住告诉你的抱脸虫,温柔一点。”张临看了一眼已经失去意识的抱脸虫,觉得这件事好像有点困难。不仅仅是让抱脸虫联系他困难,实际上,让抱脸虫主动寄生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维兰德替他们打开旁边的一扇门,“我们都在外面。不过最好别叫我们进去,除非你想我们之中的谁死掉。”“谢谢你这么委婉。”张临僵着脸回答。大蓝瓶主动躺倒了房间中央的那张床上,在张临的注视下固定住自己的胳膊。片刻后他抬起头,“你可以来帮助我。”“是啊,任何事情。”维兰德说,“这房间是隔音的。”张临:“”“那么,我先出去了。待会儿见,”维兰德冲着大蓝瓶耸耸肩,“如果你还活着的话理论上可能性很大的。”“谢谢,科学家。”外星人认真地回答。张临:“”在维兰德终于关上门之后,张临走过去帮助大蓝瓶系紧尼龙带上的搭扣,并且皱起眉头看了它一眼,“这东西对你有用吗,我以为它是束缚人类的。”“我想可以,”大蓝瓶仰面躺着说,“科学家说可以。”“是啊,现在你成了他的忠实粉丝了。”张临狠狠地一拉搭扣,“我会叫醒它,然后小心点。”“那不取决于我。”外星人如实回答,在张临着恼的表情面前保持淡定,“而且它我想你没办法叫醒它了。让它附上来,也许本能可以帮助它做到这一点。”张临停顿了一下,然后从胳膊上小心地取下抱脸虫,捧住它耷拉下来的细长肢体。“你会昏迷一阵子,然后醒过来,我们就行动。”大蓝瓶看着他点了点头,张临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瞳孔,它们一点都没有变,就像他最初见到它们时候的样子。深邃纯粹,仿佛来自宇宙深处,遥远而未知的地方。“实话讲,”张临慢慢地说,“我喜欢它们。”大蓝瓶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张临举起抱脸虫,轻轻地从上面放了下去,盖住大蓝瓶的整张面孔。小家伙软绵绵的细长肢体搭了下去,半天也没有动弹。张临一直在试图找到它的思维,但它没有回应。但张临知道它还活着,至少还有极其微弱的反应,他能够感受到一点断断续续的思维。他忍不住抬起手,想要触碰一下它。但他又停住了,因为他看见大蓝瓶被尼龙带束缚住的手腕微微地晃了一下,对他做出“不”的手势。下一秒钟,张临发现抱脸虫细长的肢体轻微地颤了颤,幅度很小,但令人惊喜。大蓝瓶的手指好像又微微动了动,张临发现他好像在指向他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张临突然间明白了外星人的意思。“我知道你能感受到我,我们种族里的每一个人。”大蓝瓶的脸上仍然覆盖着抱脸虫,而张临闭着眼睛,“我不能主动联系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因为我们不是同巢出生,但你是不同的。”大蓝瓶的话没有错,张临当然是不同的,在产卵之后,他已经无限接近于诸侯他们所有人的缔造者。“它回来了,它在复苏。”大蓝瓶的思维对张临说。不用外星人的提醒,张临也能够感受到抱脸虫被本能召唤回来的一点意识,它似乎还不是很清晰,但已经在蠕动着收紧细长的四肢,尾巴下意识地缠住了大蓝瓶的脖子,下一步动作就应该是将卵注入到他的喉管之中了。但不知为什么,张临感觉到它有一点迟疑。“它在害怕,这是它第二次了。”大蓝瓶突然对张临说。张临明白过来。它当然会害怕,第一次寄生几乎要了它的命。但张临无法帮助它,一个抱脸虫必须完成自己的使命,寄生。“当我失去意识的时候,证明它已经成功了。”大蓝瓶的思维传达过来,让张临突然忍不住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张临知道这个过程并不危险,危险产生于破胸的那一刻,在破胸之前,虫卵会安静地潜伏缠绕在心脏上,因为它需要一个能够供给需求的生命体。张临发现大蓝瓶回应了他,他的外星人微微收紧了手指,证明他此刻还具备意识。但同样的,这也证明它还没有做到它该做的事。张临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在加重力道。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直到大蓝瓶的手掌突然间松懈了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包裹住了他。它成功了,而他已经进入生死未卜的状态。张临扑向门口打开房门,抓住外面的维兰德,“已经结束了,我们成功了还有多长时间”“首先,我们要等抱脸虫的躯壳死亡,自然脱落下来,然后才能准备到另一边去。”维兰德艰难地抱着一个大金属罐子说,“所以至少我们还要再等几个小时,你没看见我们都在忙准备工作吗”张临慢慢地松开了手。“你们做什么耗费体力的活动了吗你脸上都是汗。”维兰德嫌弃地说,“当然了,我是不关心的。”张临:“”他猛地抬头看向维兰德,在后者踉跄后退的同时单手抓起了那个金属罐子,“送到哪”“”维兰德咳嗽了一声,惊魂未定地抚了抚胸口,“那边。”张临僵硬地拎着罐子走过去了。在走出几米远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陡然转头,“去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问题。”“当然了。”维兰德没好气地回答,摘下脏兮兮的手套不高兴地扔到一旁。等到张临拎着罐子快走到他们准备的铝合金封装箱旁边的时候,维兰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很顺利你那个半死不活的抱脸虫成功了,而且没有其他人被误伤。”旁边正在鼓捣一大堆仪器的雷普利耸了耸肩,“那种状态的抱脸虫想要误伤恐怕也够艰难的。”“你在干什么”张临看着她说,“你能看懂这玩意”雷普利停了下来,慢悠悠地转过头瞥了他一眼,“我是飞行员,中尉。”张临:“”雷普利又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的感受,我也见过一个异形,它很喜欢我。”张临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生过一个异形。”雷普利:“”“它现在,我是说”张临突然不知道怎么问出口,“它还一样吗”雷普利挑起眉毛。虽然张临的问话含糊其辞,但是她很显然已经明白了。“好吧,我应该记得这个的,”她自嘲地笑了一下,“你知道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你知道我看着它死去,我杀了它。”张临盯着地面喃喃自语,“我以为会发生改变呢很多事情都变过了,我不是故意要问”“如果我知道后面会出现一个你,”雷普利的眼睛仍然盯着那堆仪器,但很明显没有在看它们,“我会带上它,无论如何。”张临张了张嘴,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说,“没有人能预测到这些。”雷普利却摇了摇头,“不,这不是我想说的。”她转向张临,看着对方微微疑惑的表情,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想说的是,你选择过,结局就已经在那里了。”85 补了一刀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雷普利都在旁边调试仪表,科学家们都在做自己的事。考尔露过一次面,看上去比维兰德还忙,胳膊上的数据口里插着线。张临叹了口气,他旁边站着正在吃爆米花的佩妮。被迫穿了一身灰扑扑工作服的佩妮好奇地盯着雷普利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向张临,“我听说你是以前拿我做过人质的那个异形”张临:“”雷普利看了他一眼,“你还干过这种事呢”“不止。”张临诚恳地回答,“我还差点杀了你的女朋友呢。”“哇哦。”佩妮在旁边悠闲地说。雷普利又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没关系,我杀了三百年的异形。”张临:“”佩妮同情地把爆米花盘子递了过来,“要不要来点”张临拿起一个爆米花愤恨地嚼着。佩妮耸耸肩,把整个盘子塞了过来,“我去冰箱里拿速冻食品,你们临走之前最好吃点东西。等着吧,待会儿还要听谢尔顿对这种不健康生活方式发表的长篇大论呢。”张临抱着盘子拣爆米花,“你好歹也是芝士蛋糕工厂工作过的人”“闭嘴。”佩妮说。张临默默地吃了一会儿爆米花,然后看了一眼旁边认真调试仪器的雷普利。其实他对异形系列电影的记忆都不太深刻了,宅男们和维兰德也讨论过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影视作品中人物的问题,结论是既然有一个世界能变异出巫师这个物种,并且他们都具备诸侯的基因,那么偶尔出现几个能够“看到”平行宇宙的异能人士也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情。更何况在影视作品中这种人也不在少数,比如4400里就出现过一个专门拍摄秘辛的导演,说不定就是编剧在影视剧里的自我体现。张临看着旁边的雷普利,突然间脑子一抽就把心里在想的话问了出来:“你还记得你以前是什么样子吗”雷普利停顿了一下,“我以前是个飞行员。”张临没有说话,雷普利看了他一眼,“但说实话,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曾经有一个女儿,但是当我第一次被异形袭击,在太空里漂流了五十年回到地球之后,她已经死了。后来我又救了一个小女孩,可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人们告诉我她的逃生舱出了意外,她也死了。可我不记得她们的名字。”张临听着雷普利说话,突然间发现自己很久没有从盘子里拣爆米花了,下意识地掩饰般拿起一个放进嘴里。“我不记得。”雷普利说,“我只记得我是飞行员中尉,我对电子机械方面还算在行但我弄不明白它们,我不再是我自己了。”张临张了张嘴,在雷普利的注视下最终开了口:“那么如果你全都记得呢”雷普利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不问你自己呢。”张临低头看着盘子里的爆米花,片刻后轻声说:“我也不知道。”雷普利丢下手里的工具,直接站了起来,“别想那么多不管你是在说你自己,还是你的外星人。无论如何,你回不去了,而他你们不是弄出新办法来了吗”张临耸耸肩,“我知道,我只是我想知道。”雷普利歪过头,片刻后挑起一边嘴角,“那么很简单,你是现在的你。人会变的,十年前的自己都会让人觉得陌生,是不是你自己根本不重要。”张临微微张着嘴,似乎被这个想法冲击到了。但是仔细一想又没有错,人的很多思维受生理的控制,随着时间的变化,人们可能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所以他们不在乎,”张临喃喃自语,“所以他们,诸侯们,不在乎自己在两种形态之间转变的时候会带来的心理影响。他们活得太久了,从前的自己才是真正的陌生人。异形状态能带来的影响,比不上时间”雷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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