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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差,要不要把军医叫过来”我摇摇头:“不用,有很多事都要大都督亲自处理,不用替我担心。”杨文广的眼神很锋利,似乎能将人看穿一样。他想了想:“累了就叫他们休息一会。”“好。”他没再说话,催起坐骑往前面跑去,米黄色的披风呼呼的随风飞舞着。第二十九章 军纪森严更新时间200855 9:56:36字数:2496晚上再次见识的杨文广治军森严,我们休息在一个村中,老天不识时机的下起雨来,虽然不大,却阴风刺骨,杨文广命大军在原地扎营,所有的士兵就沿着百姓的房檐下坐下来,沉沉的黑夜中只听到了兵甲的磨擦声,马蹄声。我想下车走走,可是车夫却说大都督有令,不许我下车。我苦笑,想不到这个冷冰冰的人心还挺细。我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我实在忍不住挑开车帘,向外望去。吃惊,除了吃惊我没办法形容我现在的感觉。七万大军,有将军,有副将,有士兵,就睡在泥泞里,冷冷的风吹动着铁甲,闪着冰冷的寒光,安静的村子不时传几声狗叫。我推醒车夫轻声问道:“怎么都睡在雨里”“我们没带营帐。”熟悉的冷漠声传进耳朵。“大都督”看着面前这个湿漉漉的人,我实在无话可说。“这么晚了,为什么不睡”语气好像在对他的部下说话。“身上不湿,睡不着。”我有些生气,这个人太无情了,这些士兵也都是血肉之躯,就这样冻在冷风里,睡在雨地里,怎么受得了。他又笑了,车夫有点傻,傻傻的盯他们的大都督。杨文广道:“你是病人,不能和我们一样。”“可以让他们到百姓的屋里借宿一夜啊”杨文广微微的低下头,咬了咬下唇道:“七万大军,如果冲进民宅,你能保证他们不会扰民吗”“这”我无言以对,这是虎狼之师,也必有虎狼之性。我打开车帘道:“你进来吧。”他摇了摇头:“不。”“你,你这么世俗”我有些气愤,原来他也在乎什么男女有别。微微的怒气便带起胸中一阵剧痛,心脏好像生生的撕开一样疼,我紧紧的咬着牙关,小心的平抚着自己的情绪,匆匆的把车帘落下来。“你,你,风,将军,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杨文广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不敢出声,生怕一张嘴,就会忍不住喊出疼来。“本督身统帅,将士兵都在风雨中挨冻,我怎么能躲到车里。”低沉的声音传进来,我一下子怔住了“你好好休息”杨文广的声音很低。“要小心身体。”我强忍着剧痛说道。沉重的得脚步声越来越远,我听到车夫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原来大都督会笑啊。”五天,漫长的五天,我们终于看到庆州,城头上还插着西夏的龙旗。“风将军,这城中大约有多少西夏驻军”杨文广问道。“城中大约一万多人,城北还驻扎着大约两万人。”“不到四万人,但麻烦的是,是包大人在城中。”他剑眉紧锁。“不错,如果他们以包大人为人质,那就很麻烦。”我斜靠着车辕坐在地上,我看着杨文广的背影,修长挺拔,只是他面对战争身上涌动着的是杀气,甚至是一种是狂热,因为他是军人,一个职业军人,而展昭面对征杀却是落寞,或许因为他是曾经是侠客,也或许他心里装的东西太多,相较而言杨文广可能更简单单纯一些。“地图。”干脆的两个字。“是。”两个副将打开地图,平铺在地上。杨文广蹲下来,仔细的看着,我也看了过去,是庆州的平面地形图。“这个图太粗略了,有些地方是错的。”我提醒道。“所以才给你看。”我指着南城门道:“从这里走大约二百米就是将军府,沿着将军府大门向左拐大约四百多米才是庆州地下仓库,包大人和他的属下,还有庆州的将军都关在这里。”我抬起头,就看到几个大眼瞪小眼的将军,用看怪物的眼光在打量着我。“怎么了我说这图不准。”“叫什么二百米”我无力的倚向车辕,累死我了。胸中灼热的火气烧得我头晕晕的,而手脚却冰冷。这种高烧已经把我的脑子烧坏了还是那种控制人的毒药发作了怎么又犯了这种低级的错误。“风将军,风将军”“噢。”看着一双双满怀求知欲的眼睛,我苦笑道:“二百步,就是这个意思。”可能是看出我不想说,也可能是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没兴趣,所以杨文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盯着地图道:“再画一下。”我接过递上来的毛笔,这种东西可不太好用,钢笔我还能把汉字写分家,用它管他呢,我毛毛草草的画了几笔,虽不美观,但至少清楚了。看到我画的图,杨文广的眉毛意外的挑了一下。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牛皮地图来,我认识,那是我在路上给他画的地下仓库的平面图。他将两张图对照一下道:“我们将大军驻在十里以外山土坳里,不能惊动城中的敌人,先遣五十个精壮的军士,化装成老百姓混入城中,晚上时让他们按地图摸入地牢,控制地牢,保护好包大人。而我大军要乘夜色摸到城下,看到城中发出的信号,再开始攻城,一定要速战速决,一举攻下。”“此法甚好,一路上我们行军十分隐密,钉子西夏的暗探都被拔掉,西夏兵一定不知道我们已经兵临城下了。”副将兴奋的说道。“云梯都已经准备好了吗”“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那就好,杨文广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这地太硬了,站起来浑身无力,再我就要窝进车里时,突然响起一阵马蹄声,人没到声音就先到了。“报,大都督。”传令兵已跃下马来。“何事”“有四匹快马离我大营不到二里,正往庆州而去。”“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都带着兵器,有一个穿着白衣服,很远就能看到。”四个人难道是,是他们。“大都督,拦下他们,可是能陷空五鼠。”我出声提醒他。“陷空五鼠是那个大闹东京的五鼠吗”杨文广问道。“很有可能。”“你怎么知道”“我,我听展大人说起过,他离开后请陷空五鼠来保护包大人。”“五鼠”刚刚舒展的剑眉微微皱起来。“大都督,这五鼠个个身怀绝技,若得他们相助,此计万无一失。”“好吧。”他答应的有些牵强,还藏着几分不情愿。随即命令军士拦下这四个人。第三十章 陷空五鼠更新时间200856 10:04:23字数:2841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车外传来时高时低的叫嚷声。“什么意思什么大都督,把老子弄到这里,就为他等你们的什么大都督,真是岂有此理”粗犷的声音吼道。“就是嘛,我们走我们的路,干嘛把我们拦下,误了正事你们担当”不紧不慢的声音,有几分灰谐,几分机智。我打开车帘,就看到四个人,最扎眼的莫过于那个背对我的白衣人。白,雪白,白色锦缎的衣袍,白色的腰带,白色的靴子。我心里暗道,这个人如果不是白玉堂,那一定就是奔葬的。另外的三个人就有些奇形怪状了,一个高大黝黑的壮汉,满脸络腮胡,穿山鼠徐庆。一个瘦小干枯,尖嘴猴腮,唇上两撇小油胡微微翘起,翻江鼠蒋平。最后一个终于正常点了,中等身材,颌下墨须,面带忠厚,却不知是卢方还是韩彰。“几位兄台,有礼了。”我抱拳施礼。“哎终于出来个喘气的了”徐庆的大嚷门还真不低,只是什么叫喘气的难道这七万大军就我一个人喘气了我心里暗笑。“三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蒋平翻着一双小眼珠道,就在我觉得他还不错时,他的话又继续说下去了:“是终于出来个带气的了。”我苦笑,还不如徐庆那句话,还带气的,还不如说我不带气呢中等身材的不满的看着二人一眼,而后拱手道:“还礼,舍弟无礼,还望将军不要见怪,卢方赔罪了。”“原来是卢大侠,失礼。”我尽量非常优雅的离开车子,可是还是绊了跟头,就在身体失去平衡时,突然一只手扶住了我。“谢谢”我直起身,扶住车子,尽量压下胸中的不适。那只手慢慢的松开,雪白护腕上绣着精致的花纹。一双眼清澈的像个学生,如果用眉清目秀来形容他太合适不过了。身上有股灵气,但更多的是叛逆和傲气。一个帅气阳光的大男孩,如果去拍电影一定是一炮走红,粉丝遍天下的那种。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只是这个帅男孩的脸可不像衣服那么白,脸上汗水和着尘土,泥乎乎的。他看着我,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怔神,而后清亮的声音说道:“小心点。”“没事。”我低声道。忍不住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举止有礼,眉正目清,看样子并不像电视电影中那样喜欢无礼取闹,无事生非啊,莫非是人不可貌相忽然间我们想到展昭的那句话“白玉堂听到你这番话,怕得冤死。”难道白玉堂并非我们想像中的样子。卢方道:“敢问将军名号”“风杨。”“原来是风将军,久仰。”卢方言行就标准的古代君子型。“卢大侠客气了,如果在下猜得不错,这三位应是徐三侠,蒋四侠和白五侠吧”几人个有点意外,卢方继续道:“风将军识得我们兄弟”我摇摇头:“陷空五鼠威振江湖,试问这天下有几人不认得,而白五爷这身白衣也太扎眼了,在下一猜可能就是几位。”四人对视了一下,蒋平不满的瞅了瞅着白玉堂,白玉堂假装看向别处去了。卢方继续道:“不知杨文广大都督拦我们兄弟,却是何意”我笑道:“其实大都督请几位大侠前来,是想请几位助我大军一臂之力。”“助大军一臂之力”四个人同时瞪大了惊奇的眼睛。“不错,大都督率七万大军到此,第一是要收复庆州,第二就是救陷于城中的包大人。”“这”他们好像有点不太相信我这个病殃子说的话。“小子,玩笑可不能开的太过火啦”蒋平捻着一撇小胡子说道。“我现在哪有力气跟四位开玩笑。”卢方道:“将军能不能告之详情”“可以。”我把事情的经过对他们说了一遍,又把杨文广的计划告诉了他们。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卢方道:“如此,我等理应相助,只是不知展大侠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只能等到救出包大人后再去寻他了。”“混蛋,让我抓到那死道士,一定让他生不如死。”白玉堂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发现,自他听到展昭受了刑伤这几个字,脸上的怒气就开始升腾。卢方摇摇头,接着我的话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只是风将军你有病在身,怕不能与我们一同进城。”“卢大侠,只有我最清楚城中情况,我必须去。何况我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什么,中毒了”“不错在渭州时我遭了敌人的暗算,中了无解之毒,如今时日不多,所以我必须要做完我该做的事情。”“风将军”白玉堂道:“我渡给你内力,可以让你与我们一同进城。”“五弟,你”徐庆叫道。“三哥,他是那只猫的兄弟。”白玉堂扬首道,像一个倔强的小子。卢方低下头:“我也渡给你内力,只是风将军,这可能很痛苦。”“会死吗”我问道。“不会,但会生不如死。”灰谐但十分义气的话从蒋平那里冒出来。命苦啊,这是在十天当中我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难道我真就和这个生不如死这么般配吗算了,反正都一样,比起展昭来至少我还很完整。内力我一直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现在明白了,四道灼热的气息沿着身体的经脉游走,最后汇到下腹。用他们的专来术语来说,我不会引导内力在体内运行,所以他们还要辛苦的让它自己动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人的身体有自己的机能,一道无缘无故的气怎么会在身体自己走呢我还有时间再想,但是这一刻后我就没有时间再想这些无聊的问题了。感觉四肢,胸腹生生被打开一条条通道,连骨带肉都绞碎了一样,我怀疑他们把浓硫酸注入了我的体力,把我烧成一堆脓水,可偏偏这道气又挺立着我的身体,就像被捆上铁棍放在火上烤,想动却动不了。不知过了多久,这种痛楚才渐渐的停了下来,我感觉到下腹有一道暖暖的气,很灵活也很温润,就像一种流动的液体。“风将军,你怎么样”很熟悉的冷酷声音传进耳朵,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可是我实在睁不开眼睛,累,感觉自己就像一堆沙子,每一部分紧紧的粘着地面,似要深深的陷进去。我被人抱起来,就听蒋平道:“唉我说你这人太不讲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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