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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崖的铁藤缠上龙筋制成,甚有灵性,喜阴柔”“公孙先生,您是何意”我急忙问道。“风将军不要误会,在下不过随便一说。”他笑得极为神秘我悄悄出了一把冷汗,公孙可是个老狐狸,在他面前得加倍小心。这时包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问道:“风将军,先前情势紧急,本府实在不好相问,现在战局已定,本府想问展护卫现在何处”展昭这两个字好像扔在屋里的一颗闷雷,刚刚活跃一点的气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人都低下了头。杨文广道:“我大军攻城之时,李元铿并不在城中,而是在城外西夏大营之中。如今城外的西夏大军被我军围歼,只有李元铿率不足千众杀出重围,逃往西夏。”“胡尘呢”我问道。“不见踪影,军士都没有抓到一个像你说的那样的一个人。”“可恨”公孙策道:“现在庆州已然收复,我们要尽快找到展护卫。”“末将临行之时将展大人安置在城西玉龟山的一家猎户中。”“我们现在就去。”白玉堂道。蒋平道:“五弟,总这么个急性子,你就这么昏头昏脑的闯到玉龟山,怎么去找。”“风将军不是知道吗”“那你也得让他吃点饭,喝点水,有了力气才能去吧。你看看他那单薄的小身子板,再加上身体不适,能撑上这一宿已经很不错了,你要累死他,到哪去寻那只猫啊”白玉堂被蒋平说的低下了头,就边包大人和公孙策等人也低下了头,看得出他们恨不得马上就能找到展昭,可是听了蒋平的话又实在不忍心累我。这些人还真是可爱,至少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就不会让人觉得冷。从渭州到兰州四天,从兰州到庆州五天,攻打庆州用了整整一宿,现在正好是第十天,十天,十五减十等于五,这个算数简单的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算出来,可是这个结果却只是我生命长度,而在这个长度中我必须找到我们的展大人。“风将军,你在算什么”杨文广突然问我。“没,没什么,我算算找到展大人得用多少时侯。”“是这样,你好好休息一下再出发。”“不,现在就出发。”我急道。包大人担心的问道:“你的身体”我摇摇头:“没事,庆州虽已收复,可是情势却千变万化,必须尽快找到展大人,以防夜长梦多。”包大人看着我,眼中虽是不忍,可是还是点头同意。不错,私心每个人都有,展昭相对他亦友亦子,情浓于血,无论心中有多么不忍,可还是希望尽快的找到他,亲眼看到他平安无事。这一刻我突然理解了展昭,至少能理解他为什么能不惜舍下一身血肉,拼命的保护着面前这位黑面威严的老人,却原来这老人的铁面之下竟是一颗慈爱的心。第三十五章 隔世相见更新时间2008511 20:21:56字数:3127这条路我已经走了两次,第一次是晕头转向的闯进山里,第二次是二虎将我送出来,现在是第三次。我骑在杨文广马上,感觉着战马有节奏的步伐,也感觉到身后那人的体温。我不明白杨文广为什么非要跟来,他的理由只是清查庆州境内残余的西夏兵。“累吗我们可以放慢一下速度。”他在我身后小声问道。是很累,因为我骑术不高,不然我绝不会答应与这位兰州大都督共乘一骑,但是这个杨文广偶而的关心还是很令我不适,必竟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没事,我们快走吧。”我尽量与他的身体保持一定的距离,身体僵得很难受。“本督觉得你不该是俗家儿女。”他低声耳语,口鼻间的温热气息已经快灼烧了我的皮肤,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胸口那似乎从未停止,不知何时结束的沉闷,再加上胃里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已经让我神智和思考能力下降到负数。“大都督,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我岔开话题。山路崎岖不平,路旁树高林密,如果不是走过,还真是很难发现这条路。战马都已经留在了下面,白玉堂道:“风将军,我很奇怪,你是怎么在夜里把那只猫背上山去的”“人在着急的时侯可能力气就大了。”我解释的十分懒惰,就像因为所以,科学道理一样。一旁的杨文广笑了笑,没有出声,倒是后面的这二十几个士兵听着觉得有趣。走了很长一段山路,地势终于稍稍的平坦了一些,此时天色已近晌午,在一片山洼处,升起一道淡淡的清烟。“在那边。”我指着那个山洼叫道,那一定是牛二虎家升起的炊烟。想到就要见到展昭,我的心不禁七上八下,不知道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会不会发生的变故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一行人迅速向那个方向奔过去,可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叫喝。“怎么回事”我们三人对视一眼,拔腿向前跑去,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们站住”粗重的喊声是牛二虎的。“闪开,我们只要你屋里那人。”一个人冰冷的声音。“不许进去”“滚开”一声紧似一声的叫喊,渐渐已经听到打斗声。“快”我拼命的抬动着双腿向前跑,紧紧的跟在白玉堂的身边,不知不觉中感觉双脚轻浮,地面在飞速的向后闪动。当我站在柴门外时,正好看到牛二虎浑身是血的堵在门口,肩上,手臂,后背都在流血,但是高大的身体依旧死死的堵在门,赤红的双眼恐惧又凶悍盯着面前这些人。七八个黑衣人,手中握着狭长锋利的长刀,就像,就像日本的军刀。很显然这些人在玩,眼神残酷冰冷,在他们眼中这个憨实的傻大个就是个玩物。“啊,你是怎么进来的”一声惊叫从屋里传出来,从窗口狭小的缝隙间看到桂花在用身体挡在床前。“滚开”明晃晃的刀锋反射出一片冷光。“啊”恐惧尖细绝望的叫声从屋里传出来,却并没有看到桂花闪开。没有经过大脑,甚至都没有看清,手中的弓不知在何时撑起,箭也忘记了在何时射出。当我恢复感觉的时侯,牛二虎已经冲进屋里,粗重得听不出悲喜的声音高喊:“桂花”“杀”冷酷的命令自身边响起,士兵冲了进去,将黑衣人团围住,他们不可思议的望着我们,眼中尽是不解,也许是后悔,后悔自己做为杀手却起了玩心。战斗没有悬念的结束了,这些人是高手,是很高的高手,只可惜他们遇到的一个是驰骋疆场,所向无敌的大将军,还有一个就是杀人不沾血,心狠手辣的锦毛鼠白玉堂,所以他们死了五个,两个被俘。“说,你们是什么人”白玉堂的剑尖带着最后一滴血指向那个黑衣人的鼻尖。“我,我”扑通一声,黑色的尸体倒在地上,七窍流血,面目狰狞,另一个连一个“我”字也没有说也随着一命呜呼。“死士”微微惊哑的两个字从白玉堂嘴里说出来。“快,看看屋里怎么样了”我惊醒过来,第一个叫道,三个人几乎是同时挤进屋里。桂花失魂落魄的瞅着地上的尸体,二虎紧紧的抱着他,我微微的松了口气。地上是死人,不错,一支利箭自左耳射入,右耳透出,带着白色脑浆的鲜血顺着鼻孔流出来,这应该算是死的很难看的一种了。只是这一箭是我射的吗“小兄弟,你可回来了”二虎激动的双唇抖动,一步踏过来,紧紧的握着我的双肩摇动。“咳咳,大哥我快散架了”我痛苦的救饶。“嘿嘿”二虎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好像才想起伤口的疼痛,呲牙咧嘴扶着手臂坐下来。离开了二虎的钳制,我迫不急待的奔到床前。半个月,短短的半个月,漫长的半个月,再见到这张脸,已恍如隔世。瘦,无助的清瘦,白,透明的苍白,额头那无法舒展的眉心纠痛着每一个人的心,紧闭的双眸留下两条弯弯的浅浅的黑线,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他不安,非常不安,即使在没有意识的昏睡中他依然不安。“展大人,我回来了,庆州之围解了,包大人也被救出来了”我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让哽咽声埋在喉间。“你走之后,他醒过两次,但是很短。”身后响起桂花柔弱低沉的声音。“”“每次只问一句,就是风将军回来了吗我告诉他不知道,他就又睡了。”桂花抽泣的说道。我小心的揭开他胸前的衣服,紫黑色的血渍粘在一起,深及见骨的伤口已经红肿,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他是有生命的。“大嫂,他没有吃药吗”我沉声问道。“唉别提了。”二虎叹道:“我本想到山下给他买点药,可是山下的人查的太严了,所有的药铺都有人看着,有买跌打损伤药的就都抓起来,拷问有没有见过你们。吓得我也不敢买,只有山上采点药给他敷上,可是他这么重的伤也不管用。这两天我看他实在撑不下去了,没办法,我就找个熟人买了两副药,结果,药还没到手呢,那些人就找到了我们,如果不是你回来的及时,我们就几个就都完了。”我无法阻止自己的泪水涌出,只感觉心痛的快没了知觉。杨文广和白玉堂轻轻的围上来,没有声音,只是静静低着头,泪水就这么意外的挂在这两个男人的脸上。“展大人,我回来了”如决堤的般的泪水沉重的砸在他的脸上,颈间。“咳”微微的一声轻咳从他喉间传出来。“展大人,展大人”“呃”痛苦的呻吟从紧抿的薄唇间溢了出来。“展大人,你看看,我是风杨,我回来了”似乎这句话对他有了刺激,浓长的睫毛抖动着,轻如鸿羽,亮如晨露,终于在期待着目光中,那双黑眸微微闪开了一道缝隙。“展大人”“风将军。”吃力的话语中藏着一丝喜悦。“展大人,你看,我回来了,我到兰州请来了杨文广大都督,调来七万大军,陷空岛的五位大侠也来了,收复了庆州,包大人也救出来了。”“真真的”“你看,不信你看看,他们都在这里呢。”我指着杨文广和白玉堂叫道。幽暗的黑眸,干涩的转动着,寻找着。杨文广和白玉堂用力吞下眼中的泪水,凑上前道:“展大人,杨文广在此。”“猫,你看,五爷不是来了吗”“没事”无神的眸中这一刻突然闪出奇异的光彩,喜悦,满足,安心,然而却没有征兆的呕出来一口鲜血,刺目的鲜红沿着修长的颈项缓缓流下。“展大人,展大人”“猫儿,猫儿”“快,快来人,抬下山去”第一次听到杨文广传出这样惊慌失措的命令。第一次听到白玉堂这样心急如焚的喊声。第三十六章 千年救兵更新时间2008512 9:13:39字数:2990昏暗的屋中,灯光如豆,只是满满的一屋子人气氛却沉闷得让人不能呼吸。没有声音,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是啊,庆州再一切如常,人们开始了正常的生活,可是只有床上的人却命悬一线。包拯焦急的看着公孙策的脸色,似乎想从他的脸看生生把展昭看活过来。四鼠倚在各个角落里长吁短叹。如果说唯一一个冷静一点就是杨文广,脸色却阴的吓人,副将被他吓走了好几个。过了许久,公孙策缓缓的移开了展昭的手腕,眼中泪水打转,终于在多少希望的目光中说出了四个字:“学生无能。”包大人的眼神在一瞬间黯了下来,徐庆一步蹿过来,抓起公孙策的衣领吼道:“公孙老头,这几个字你已经说了多少年了,你不是医术很好吗你不是救过很多人吗为啥一到这死,死,这这,臭猫这就会说这四个字呢”徐庆一通抢白直说的公孙策脸一阵红一阵白,平时能言善辨的公孙策竟一句话说不出来,精瘦的身体在徐庆的手中好像一件衣服一样无力的晃动。“三弟,快把公孙先生放下,不得无礼。”卢方过来分开徐庆斥道。徐庆悻悻的放开公孙策,气鼓鼓的蹲到一边。公孙策无力的扶着桌子,双肩不停的抽动着,突然他用力的拍着桌子,懊恼的骂道:“我没用,我怎么就这么没用,我是个废物。”人们惊哑的看着公孙策,第一次见到这个一向沉稳如山,温文儒雅公孙如此失态,痛哭声断断续续的从他口中传出来。“公孙先生”包拯轻轻的扶住他的肩膀,泪水缓缓的沿着黑面落下。屋子安静下来,没有人敢张嘴,生怕双唇微微的松动就会传出哭声。“公孙先生,展大人伤情如何”我来到公孙策的身旁轻声问道。公孙策慢慢的抬起头,泪水毫不顾及的涌出来,颌下的黑须粘一起,显得苍老而憔悴。他吸了吸鼻子,镇定一下道:“刑伤过重,以致气滞於血,经络不通,又因颠簸失血过多,虚火上浮,这些天伤口恶化,伤毒已入肺腑,高烧不退,就是神仙怕也回天乏术。”医学这东西真是深奥,我听了半天也没明白他说了个什么意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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