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部被制住了。“就凭你这点技俩就想收拾了五爷”白玉堂左手捏住了那郎中的下颌,右手疾点住他的几处大穴,而后嘭的一声,一只大拳头抡过去,那人的几颗槽牙就从嘴里掉了出来,其中有一颗明显是黑色的。活口啊其它三个人怔怔的看着郎中,眼中闪出一丝惊恐。郎中的脸已经肿得老高,白玉堂的右手又举了起来。“白兄,莫要动粗。”展昭一只手撑起身子提醒道。“敢算计我白玉堂,我一定让他后悔。”白玉堂嚣张的说道。我呵呵一笑:“五爷,您若再抡上两巴掌,咱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为什么”白玉堂不解的问道。“笨啊,就你那拳头,再抡下去这家伙的脑袋就成稀葫芦了,还问啥”我把白玉堂推到一边,而后十分客气把那家伙按到凳子上坐好。他们不解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白玉堂道:“你确定这样他就会说实话。”别的不会干,整人嘛,可是俺的拿手活。我回头看看另外三个人道:“落到他们手里,你们千万别想着死,否则,唉,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果然这三个低下了头,认命的不再自寻短见。我坐在那家伙的对面,果然,这家伙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看到他的样子,我突然想笑:“呵呵,看你的样子肯定是不怕死了。”他不出声。“其实呢,我对你也不抱有什么希望,不愿意说呢我也不强求。不过我这个人有个嗜好,就是我十分喜欢刑具,从古老的刑具到现代的刑罚,我知道的不下上百种,有简单的,也有复杂的。”那人的脸皮有点抽。我笑了笑,继续道:“不如我给你说一种刑罚吧。我呢就把你绑起来,找一条硬毛巾,当然你这没有毛巾,白布也可以,把白布浸湿,然后拧成粗粗的布棍,从你的嘴里塞进去,一直塞到你的肚子里。”那人睁开了眼睛,满眼都是愤恨。“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我笑了笑继续说道:“你是郎中,应该知道,把布塞进你的肚子里后如果过七八天再生生的拉出来,那会怎么样呢”“你”他含乎不清的吐出一个字。“对,你想得不错,因为胃里不停的在消化这块布,然后布就和你的胃长在了一起,如果硬要拉出来,那你的胃可就跟着一起出来了。”我轻轻的摸着他的肚子说道。看着他抽搐的脸皮,我心里偷笑,原来电视看多了,还有这个好处。“是啊,如果这个刑罚一开始,那么人是不能说话的。”我认真的考虑着。回头正好看到六双浑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白玉堂试图想冲过来,却被展昭拦住了。我向他们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然后转过头来问那个郎中道:“对了,你听说过披麻戴孝吗”他微微怔了一下,眼中闪出一丝不解,却没有出声。我拍拍他的头十分认真的给他解释:“当然不是你想的那种披麻戴孝了。我告诉,就是把你吊起来,脱了你的上衣,然后用鞭子抽。呵呵,别紧张,这才是第一步。第二步,等把你的后背打的皮开肉绽时,再用浸过盐水的麻布给你披上。”那人刚要说话,我却抢先一步道:“别急,还有第三步呢。这盐布在你背上,会随着你的体温升高和你的皮肉长在一起,这个时侯,我就让人再把布慢慢的揭下来”他的眼神开始动摇,我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道:“如此反复,可以给你披很多张的盐布,当然,等到第二次时,第一步就可以直接省略了。”“你是个魔鬼”他一动不能动,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我。“你不要着急,我说过,我知道的刑具不下上百种,什么中国的,外国的,我都知道得差不多,要不要我再介绍几种不过提前说好了,我说了你就要试,我多说一种,你就多试一种啊。”“求你了,求你给老子个痛快的”他绝望的对着我喊。“唉,有时侯人想死得痛快成为一种奢侈时,我都忍不住同情你,那好,我现在跟你说第三种方法”“不”他突然大吼一声止住了我的话。“你不听了”我十分认真的问他。“不,不,求你了,求你杀了我。”他哀求着说道。“我这个人呢,很会做生意,你拿什么跟我交换,让我痛痛快快杀了你”“我,我,我不能说。”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其实你和我做买卖不亏啊,你说了,我杀了你,保证不会让你回到血影再被他们慢慢的整死,一举两得,你咋也不会选择让我慢慢整死吧”我好心的建议他。他无助的低下头:“我说,我全说”我们把这几个家伙全放了,分别时我看到他们把自己的脸破了相,而后换了衣服消失在了人群里。我知道,即使再见到他们我也认不出了。我再一次暗叹这个黑暗的社会,人命有时侯连一个铜板都不值。我摸着手中的影木,其实这并不是木,而是一块骨头,至于是什么人骨头或是什么兽的骨头,我无从考证,烤得失去水份的骨头滴着一滴褐黑色的血,我猜想,这令刚传来时那血应该是红色的吧其实那个郎中武功并不高,只是会下毒,如果不是他轻敌,可能我们就真被药翻了。展昭看着这块骨头,眉头微微的拧起来,不知道他心里又想到了什么。“仙鹤顶上红,毒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五爷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白玉堂那边阴阳怪气的说道。“白耗子,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呢“哼,想不到堂堂的风大将军还会这些阴狠毒辣下三烂的招。”白玉堂眼中怎么就闪着轻蔑。我心里突然泛起一丝酸酸的感觉,用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反唇相讥:“哼我可没动人家一根手指头,可不像某人,一拳头过去,就打掉了一面的牙,真是乌鸦站在猪身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你说什么”白玉堂脸红红的跳过来。“就说白五爷你,自己装什么清高”真当我是泥人啊。“好了,好了,别吵了,还是赶路要紧。”杨文广拉开我们劝解道。哼白玉堂走在前面不理我。臭耗子,我还不想理你呢展昭看到我们的样子,脸色微微缓和下来,只是不动声色的把那块骨头塞进怀里。杨文广闷不作声,只是看我的眼神总有那么一丝异样,莫非他也认定我是个狠毒的妇人。太可恶了,莫名的,就觉得心里堵得很厉害。低着头走我自己的,脚踩着软软的青草,还有从草丛里跳出来的小蚂蚱,气氛沉闷又压抑,一朵朵小野花随着风来回摇着头,好像在嘲笑我一样。烦人,我不过就是跟电视上特务们学了两招吓唬人的损招,怎么我就一下变成了毒妇了。随手摘下一个小黄花,再摘下一个,没用,心情还是不好。算了,办完了事,我就离他们远远的,白耗子这辈子都别想知道ray在哪里,不是,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咬牙切齿的发誓,我发誓。第一百九十六回 月光宝盒更新时间2010525 18:08:19字数:3086闷闷的走了许久,展昭突然道:“杨将军,我们歇会。”说罢就坐在了路旁,身体靠在一颗树上。看看他微微泛红的脸色,旧伤还没全好,又被累脱了力,还没有恢复就开始赶路,肯定是有些支撑不住了。我在离他不远处坐下,斜靠着一块大石头,看着蓝天白云。杨文广挨着展昭坐下,顺手把水袋递过去。那边白玉堂靠着树站着,不时用手里的剑拨弄着树枝。展昭喝了一口水,感谢的冲杨文广笑了笑,开口道:“其实风杨远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狠毒。”嗯他的一句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关注。展昭带着十分调侃的语气说道:“她就是太口无遮拦了,那些刑具她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如果真让她亲自动手,就先把她自己吓死了。”“为什么”白玉堂不解的问道。“白兄忘了吗她最怕鬼了。”“哈哈”白玉堂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杨文广有几分愧疚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笑了笑。臭猫我怒视他,怒视他,怎么能这么不给人面子。无视我杀人的目光,展昭继续道:“此行凶险异常,我们要时时小心,万不可相互猜疑,给敌人以可乘之机。”杨文广道:“展大人言之有理。”白玉堂怔了一下,有些尴尬看了我一眼。杨文广突然笑了笑说道:“不知白五侠何时行拜师礼”啊白耗子瞪大桃花眼,不甘的看着我道:“那不是她自己飞的。”展昭道:“当初你们打赌时,并没有说要怎么飞”白耗子桃花眼突然就冒了火:“你们为什么都帮着她”展昭和杨文广对视一眼,而后异口同声的说道:“那样我们就是你师伯了。”嘎白玉堂当场石化。我们四个人乔装改扮,费了很大劲,终于算是甩掉了血影这个无孔不入的特务组织。借住在一个农户的家里,展昭和白玉堂十分认真在研究着面前这个紫檀木的小箱子。我私下认为这个箱子有点像那个著名的“月光宝盒”,上面刻着些乱七八糟的花纹,正面有一个圆形的锁。研究它干什么,直接劈开就不行了我不十分不解他们这种行为。白玉堂十分认真的说道:“这应该是九宫连环锁。”展昭没出声,只是点点头。“你行不行这九九八十一环,你开错一环就得炸了。”白玉堂有些担心的问道。“既然如此,白兄为何还在此聒噪”展昭头也不抬的说道。“展昭,你”白玉堂气急,是不是他锦毛鼠脾气太好,大家都在欺负他。就在白玉堂要炸毛时,展昭捻起一根细长的铜丝已经插进了锁孔。“展昭,你”这次白玉堂不是在冒火,而是在冒汗,一瞬间泠汗便沿着鬓角滑下来,恨恨的看了展昭一眼,而后蹑手蹑脚的拉起我小心的从门里退出来,又小心的关紧了门。“怎么了”这白耗子发什么神经。“怎么了,刚刚没听我说啊,那锁叫九宫连环锁,据说是鬼谷子造出来的,鬼谷子一生就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就是七巧人,二徒弟叫严云松,小徒弟是他在八十二岁时才收的,江湖人却没有见过他。鬼谷子把奇门布阵之法传给七巧人,把排兵布阵之法教给了严云松。”“那他的小徒弟呢”“听说他的小徒弟不喜欢行军打仗,于是鬼谷子便教他一身绝偷的本事。”“这老家伙也不怎么地啊教也了三个祸乱天下的徒弟。”这么狗血的名字,从春秋战国时有才的人就叫“鬼谷子”,都到宋朝了,他们居然还用。“你真是啊,怪不得这猫说你口无遮拦,你还真是口无遮拦。”白玉堂扶着额想大喊大叫,可是看了看屋里却压低声音说道:“我这么给你说,就是要告诉你屋里那个箱子的厉害。”“怎么厉害”“那是满满的一箱硝石火yao,如果那猫把锁开错了一步,不要说那个什么令了,就连他自己都得被炸得尸骨无存。”白玉堂瞪大眼睛说道。“啊那怎么办”这可完了,完了。“那猫已经在开锁了,所以我们现在就守住这个门,这个屋,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能让它飞进去。”白玉堂有些紧张的说道。我紧了紧身上的箭壶,把玉龙弓撑起来,绝对要保证展昭不受到任何打扰,否则微微的分神就是魂飞魄散。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我小心的从门缝里看他,他依旧在聚精会神的弄着面前那个锁,可能是因为干渴,所以他的双唇泛白开裂。要说在大宋干刑侦这一行还真不容易,必须得全能,不仅擒拿格斗,抓凶办案要样样精通,就连这防爆排弹都得会啊。杨文广呢怎么大半天了,居然没有见到他的人影“白少侠,风杨,你们在干什么”杨文广从院外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只野猪,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原来他是上山打猎去了,难道他一个人就抓了一只野猪我急忙上前拦住他道:“大哥,展大哥正在屋里开那个箱子,白耗子说那锁要开不好,箱子就得炸了,我们守在这里,不能打扰了他。”“啊”他急忙压低声音。“大哥,这是你打的野猪”我问道。杨文广点点头:“今天请你吃野猪肉,也给展大人补补身体。”“是啊,我真想吃肉了。”有肉吃啊,这是件很幸福的事。杨文广把手里的枪放到一边,把野猪扔到了院子里。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扛着锄头走进来,一个粗布麻裙的女人从灶房走出来笑呵呵的叫道:“栓柱回来了几位公子,一起来吃饭吧”“哎。”栓柱答应了一声。“几位公子,快点来吃饭了。”这是一对夫妻,栓柱是个老实人,有一句说一句,没有就闷着,她的妻子闫氏,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这个家由她当。当初我们投宿的时侯栓柱不想收留我们,其实如换了我我也不想收留,这四个大小伙子,一个赛着一个的勾引人,那放到家里能放心吗不过闫氏想留,